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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传外传-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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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龙摇头怒嘶表示不服。孙同康又问:“那是他先欺你,或是要把你劫走,你和他强,才被吊起的了?”雪龙方始欢啸点头,不住把头朝主人挨蹭亲热,以示主人所见甚是,没有委曲了它。

孙同康爱马过甚,早忿它无故受此委曲;见状越发气大。怒火头上也想不到对方既能将一匹猛逾虎豹的龙驹,用两根细藤,轻巧巧吊向危崖古松之上;如想将马擒走,岂不易如反掌?只顾气极心偏,认定对方无理取闹,此去不遇便宠,如遇马必认得对头,定与理论。即或不服相抗,此人法力也无甚大不了。身有法宝仙剑,怕他何来?本就犯了好胜习性,那马更是记恨捉弄他的对头,又来衔衣请其上马。

就这二三日间,人马动作,全能领会。孙同康镇店不能回去,本想在附近觅个寺观或是山洞住下,又记前途奇遇之言,问马饿否?马一摇头,自己也懒得再吃干粮。想寻到住处再吃,便和马说了,叫它从有人家寺观之处寻去,只不要走回路。雪龙低啸了两声,似乎会意,便自上马,任马往山深处走去。

这次马却走得不快,缓缓行来,并且脚步甚轻;马是野生,未钉蹄铁,走起来一点音响均无。孙同康先未理会,见暮色苍茫,山月已挂林梢,连催走快,马也不理;紧贴峰崖,轻悄悄往前走去,听下到一点蹄声。心中奇怪,二次又问:“你走得这么轻,是怕人听见么?”那马率性立定,将头又点又摇。后来只一问话,马便止步摇头,不再前行,只得听之。

晚景甚好,一路观赏,不觉入夜。峰回路转,行经一处崖洞之下。遥望前面月光照处,山坡上,现出大片树林,灯光掩映,灿若明星,隐现出两三处人家台榭。正想策马前行,叩门投宿,马忽停步不前,掉头往路侧崖洞中钻进。这时入山越深,路上已试过好几次,看出马有用意,不再高声说话。到了洞中,下马一看,地方不大,也不干净,土气甚重;又背着月光,一片暗黑。悄问:“还有两三里,便有人家投宿,你引我来此黑洞作甚?”

雪龙将头一摇,便往外走。孙同康想要跟出,给雪龙回身作势阻住。悄问:“这里有什么奇事,你去了就来么?”雪龙将头一点独自走去。孙同康越想越怪,探头往外一看,见雪龙步法益发轻灵,一路掩掩藏藏,绕着山石林树,往对面山坡跑去。

对山颇高,那处人家就在半山坡上,外有密林环绕,中间还隔着一片乱石,森列如林,杂树也多。雪龙在石树中几个隐现,便不再见。暗忖灯光为密林所蔽,只现出两三点,明月之下看去那等亮法。此是后山深处,中途还见虎豹脚印,猛兽甚多,山径全无,又未看到一所人家寺观,怎有大片园林华屋,孤居于此?所居必非常流。雪龙行踪那等隐秘,自往窥探,不令同往,是何缘故?

等了一阵,正无聊赖,微闻右侧似有蹄声。回脸侧顾,正是雪龙,不知由何处绕向来路乱石后,独个儿昂首飞驰而来;目光到处只两纵便到面前,也不令人上马,张口咬了衣襟一下,往前便走。孙同康料有缘故,便随在马后,跟到一块山石后面,又咬衣作式,令孙同康藏起,随即走开。

孙同康见当地乱石林立,中间却有一条道路,宽约丈许,一头与来路斜出,蜿蜒如带,仰往前山通去。路既整齐,似经人工修造;当中浅草如茵,两旁杂花森列,月光下看去,境清丽。更加道侧怪石成行,高低不一,蹲踞耸立,千形异态——有的石隙中挺生松藤之类,俯仰低昂,凤舞龙飞,势极生动;有的寸草不生,白石玲珑,石侧却挺立着几竿修竹。夜月清风,竹籁低鸣,空山无人,更增幽绝。

因那一条山路地势较高,又有乱石杂树遮蔽,与崖洞相隔只十来丈,两头相去却远,不到近前,决看不出。孙同康想不到移步换形,境物相差天地,大是惊奇。回顾雪龙,已在乱石丛中隐伏卧倒。猛想起此马通灵,照此行径,少时必有人来,不是吊马对头,便是周铁瓢所说奇遇。念头一转,立即警觉。**蜀山剑侠传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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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诱敌啖灵芝叱燕嗔龙银虹独耀痴情怜慧婢明灯仙馆宝镜双飞(上)

容哥儿紧随在二婢之后,借夜色掩护出了开封。二婢送那容哥儿出城之后,行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停下脚步。

玉燕目光转动,望了容哥儿一眼,道:“容相公,小婢们不能远送了。”

容哥儿转身欲去,只听蹄声哒哒,一匹健马,疾奔而来,马上坐着一位黑色劲装的大汉。

那骑马大汉,已然奔近了几人身侧,翻身下马,牵着马缓在一侧等候。

玉燕接过缥绳,挥手对那黑衣大汉道:“你可以去了。”

那黑衣大汉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玉燕把马交到容哥儿的手中。容哥儿翻身跃上马背。

玉燕道:“相公保重。”

青燕道:“相公顺风。”

容哥儿挥挥手,道:“多谢两位姑娘相送的情意。”一收僵绳,带转马头,健马如飞而去。

二女并肩而立,目注容哥儿去远之后,立时举手一招,另一侧暗影中,又冲出一匹快马,马上端坐一位白髯飘垂的老叟。

玉燕低声说道:“唐公公,万上只要追踪他,可不能加害于他。”

白露老髯道:“你们放心,我唐公智岂是轻举妄动的人吗?”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老夫不能再和你们谈了,那娃儿骑的一匹马,虽然没有我的马决,但也不能拖的太远,咱们以后再谈吧。”拍马如飞而去。

玉燕回顾了青燕一眼,二女一齐转身,施展飞行功夫,夜色中,有如两道淡烟消失不见。

且说容哥儿纵骑如飞,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路,回头不见有人追来,才缓缓策马而行。

又行了四五里路,到了一座十字路口处。

容哥儿停了下来,分辨了一下方向,正待放缓奔驰,突闻嗤的一声,一支长箭,破空飞来,啪的一声,落在容哥儿马头前面。

容哥儿一收马恒,冷冷喝道:“什么人?”

但闻衣抉飘风之声,传入耳际,三条人影,连联而至,一排挡在容哥儿的面前。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三人都穿着黑色的劲装,手中握着兵刃,两个手执单刀,一个手执长剑,头上戴着金光闪闪的钢面具,除了两双眼睛露在外面之外,其他部分全部隐在金色面具之中。

那手执长剑之人,居中而立——似是三人中的首领,只见他一扬手中长剑,冷冷说道:“阁下姓容吗?”

容哥儿道:“不错,三位有何见教?”

那执剑大汉冷笑一声,道:“咱们总瓢把子,倒想请你容大侠,见面一晤,特派我们三位到此候驾相邀。”

容哥儿道:“那总瓢把子是谁?在下和他素不相识。”

那执剑人接道:“见面之后,自然认识了。”

左面一个执刀人接道:“咱们说个请字,那是和阁下客气,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右面那执刀大汉接道:“不用和他啰嗦,把他揪下马,拖走就是。”

容哥儿双足微一用力,轻轻从马上飘身而下,道:“就凭三位吗?”

那执剑大汉怒道:“怎么?看阁下的样子,似是想动手,是吗?”

容哥儿右手一指,握住剑柄:道:“三位是一齐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

三人互望了一眼,道:“咱们兄弟奉命来清阁下,不是和阁下比武论名,自然是用不着和阁下讲什么武林规矩了。”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三位不用顾虑,只管出手就是。”

执剑大汉沉声说道:“看来,今宵是非要动手不可了。”长剑一探,直刺过去。

容哥儿身子一闪,避开一剑。

那执到大汉一击未中,改刺为斩,刷地一声,横里削来。

容哥儿一吸真气,腿未屈膝,足末跨步,陡然间向后退了五尺,又把一击避开。

两个执刀大汉突然一齐发动,分由左右,直向容哥儿冲了过去,刀光闪动,分由两侧袭至。

容哥儿手一抬,长剑忽的出鞘,白光闪动,叮叮两声,两把单刀,被长剑震得直荡开去。他拔剑一台,震开双刀,身子一直站在原地未动,快速的手法,蓄蕴了极强的真力。

这时,三个头戴铜罩的人都知道遇上了劲敌,容哥儿武功之强,又大出三人的意料之外。

容哥儿震开了两柄单刀之后,沉声说道:“三位小心了。”长剑缓缓伸出,点向那手执长剑的人。

那执剑人,长剑疾起,封住门户。

容哥儿剑势将要和执剑入的剑势触接之时,突然一个转变,反向一边劈去。

但闻一声金铁相触的脆响,震耳不绝。

容哥儿飘身而退,凝目望去,星光下,只见一个执刀大汉,头上钢罩上,鲜血流出,手中单刀也缓缓垂了下去,落在地上。

只见那执刻大汉急步行了过去,伸手抓住那受伤大汉,道:“三弟伤得很重吗?”

那受伤大汉,道:“伤得很重……”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两位兄长不用打了,合起来也非人家之敌。”

那执剑大汉顺手长剑插在地上,道:“小兄给你脱下护头铜罩。”

两手齐出,在那人头间一按,取下了铜罩。

仔细看去,只见那人脸上一道剑伤,由左眉间,斜斜切入,满脸都是鲜血,看样子伤得十分分沉重。

容哥儿仗剑而行,仔细瞧了那伤势一眼,道:“在下先手伤了阁下,还望多多原谅。”

那执剑大汉行出两丈多远,突然又回过身子,道:“阁下虽然胜了我们兄弟,但前途险阻很多,但阁下手下留情,在下特奉告一声。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人深明礼义,不失英雄气度。”当下说道:“在下请问一句,贵总瓢把子,如何称呼,不知可否见告?”

那执剑大汉道:“不可以,行有行规,败军之将,虽然不足言勇,但我们总部把子的事,绝然不能从我等口中泄漏。”

容哥儿心中暗暗忖道:“他自称首领为总部把子,那自非九大门派中的人了,难道目下江湖之上,除了万上门和一天君主之外,还有另一股神秘的帮会不成?”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在下极愿随同诸位,一见总瓢把子。”

那执剑大汉征了一怔,道:“当真吗?

容哥儿道:“在下言出至诚。”

那执剑大汉道:“好!既是如此,那就请容大侠随同在下来吧。”当先向前行去。

三个头戴铜罩之人一个受了重伤,需得背负而行,容哥儿只好牵着马随在两人身后。行约二里左右,到了一座荒凉的茅屋前面。

只见那执剑大汉放下受伤之人,大步行向茅舍,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那茅舍中一片黑暗,全光***,心中大为奇怪,暗道:“身为总瓢把子,怎会住在此等简陋之地?缓缓把牵着的健马,拴在一株小树一位上,远站在两丈之外等候。只见那执剑大汉,行到那茅屋前面,抱拳说道:“属下已请来了容大侠”茅舍中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道:“请他进来。”

那执剑大汉应了一声,快步行到容哥儿的身侧,道:“容大侠,敝总瓢把子有请。”

容哥儿心中暗道:“难道连***也不燃吗?”

心中思忖,人却举步而行,直行茅舍前面,仍不闻有何动静。

回头望去,只见那执剑大汉停在身后,满脸肃然之色,怎么看也不似故意装作,当下重重咳了一声,道:“总瓢把子遣人相召容某,不知有何见教?”

但闻那一个冷漠的声音,道:“阁下请人房中坐吧、”

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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