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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战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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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已经说明了这种趋向。在半人马社会中,无论男女,强壮和武勇是魅力与权力的基础,而对于娇小,瘦弱,以及魔法,半人马则是嗤之以鼻,并且强烈蔑视。
在战场上,每一个训练有素的半人马战士几乎都可以和一个人类骑兵具有相同的战斗力,但是在和人类以及其他狡猾种族打交道时,半人马头脑的简单却总是让他们任人摆布。在半人马古老的传说中,他们一直固执地信奉着这样一个信条:总有一天,太阳会照耀在半人马世界的上空,而他们,则将在阳光下战胜一切敌人,并最终回到他们祖先守护这的东北部森林。
铁面具,新时代的面容(Elegance of A New Age)
虽然大多数人认为它们是毫无关系的两种技术,傀儡术确实由炼金术发展而来。傀儡人由特定物质转化而来,因此不具有任何智慧和感觉。它们唯一能够做到的,是重复它们被傀儡术赋予的几个简单的动作。事实证明,与它们存在的目的相驳,傀儡人并不是强大的战斗部队:首先,他们单调而迟钝的动作很难造成真正的杀伤;接下来,他们的制造需要相当可观的材料——基本的石傀儡,可以从绝大多数石块和沙土中被召唤出来,然而,每一个土元素的出现,都要消耗大约50斤的原料——被用来召唤的物质会失去它的一切——硬度,弹性,养分,色泽——简单的说,它们将变成废弃的渣滓。
这一点对于金属傀儡人也是一样的,而金属傀儡人虽然要坚硬得多,但是却只能从少数金属中制造出来,它们包括铜,水银,黄金和精金。最后,像炼金术一样,制作傀儡人需要其他物质来转换材料,这要求制作者有相当的技术层次;同时,召唤的速度与施法者的意志力也直接挂钩,这使得傀儡人的发展与使用停滞不前。其中,最难解决的,就是傀儡人们的速度和灵敏,其他的部分,至少有解决的办法和缓解的余地。只有这一问题,成为了傀儡术的硬伤,长年无法被解决。
时间埋没了这项高深的技术,只有极少数人把它继承下来,一代接一代。直到有一天,历史选中了一个人,一个拥有惊人潜能的人类。他的聪慧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他的法力就像血液一般天生流动在他的体内。在他17岁那年,他获得了法师的头衔;在他25岁那年,他精通了傀儡术的一切知识;在他30岁那年,他超越了召唤傀儡的纪录——在一次转换中召唤50个傀儡。他接下来把大量时间投入到了研究中去,尝试去找寻解决傀儡速度的办法。
最终,他找到了一宗炼金术古籍,偏僻的研究使得它不为人知,它记载着一个传说——甚至被吟游诗人遗忘的诗篇,然而它像谜一般难解。“…用伊顿之火燃尽冰川,遥远西北的冰川中,冻结着等待着冰与火复活的物质,传说中的金属,没有人命名过的神话。在伊顿之火与永冻之冰的末端,找到那冰蓝的金属。用能养育生命的灰烬,用将万物化为诗篇的水滴,用把岩石化为皮肤的血液;用它们复活它,用这碧蓝的铁遮盖视野,遮盖听觉,遮盖一切感官;而从它一切感官都会活过来,从岩石到泥土,一切都会成为你的手和脚…”不同于一切前人,阿尔多雷德从这貌似无聊的传说中找到了一些可信的证据——他知道伊顿之火,而且他能够确信它的存在。
他在炼金术的规律中找到了这种魔法之火的存在——不灭的火焰伊顿,不能被熄灭,只能被冻结。大师开始了自己的行程。他走了很久,不停地找寻,不放过哪怕蛛丝马迹。阿尔多雷德穿过他的故乡提尔金,穿过西方的罗姆博,穿过费厄罗山脉,然后向西北穿过了几乎整个塔卡费迪罗沙漠,也许是命运让他最终来到了芒刺山脉。因为,接近2000年前,不灭的火星曾经燃烧了无数的森林,从最遥远的西方到刀痕峡谷,直到最后,它落到了芒刺山脉之中,在没有生命接触过的山脉中被长久地冻结起来。或许,等待着一个人来释放它。
——那个人正是阿尔多雷德。凭借着强大的法力和傀儡人的帮助,大师用了五个月打穿了永冻的冰层,在纯粹由冰构成的山峰的最中心,他找到了伊顿之火——复活了伊顿之火。重生的神火用几个月的时间燃尽了整个冰冻山群,向着无人生活的南方继续它宿命的旅程。在冰冻山群曾经的遗址上,留下了一个新的湖泊——以及那块神话般的金属,历史将给它命名的机会付于阿尔多雷德之手,那是个朴实的名字——冰蓝之铁。然而,大师永远也不会梦到他同时做到的另一件事:他复活了另一个神话——在火焰中,被冻结于冰山中长达400年的生物再次对着天空伸开了它们的翅膀,阿尔多雷德找到了凤凰。
一切的谜语很快解开了:能养育生命的灰烬,用将万物化为诗篇的水滴,用把岩石化为皮肤的血液——凤凰的灰烬,凤凰的眼泪,凤凰的血。第一只接触到阿尔多雷德的凤凰用他重生时的灰烬,他的眼泪,他的血液活化了冰蓝之铁——它唯一的作用,正是代替,甚至超越生物的感觉——用凤凰不死之火熔炼的面具给予了阿尔多雷德凤凰的感知,他的意志从此可以超出他的身体,他周身的一切物体成了他感觉的延伸,他可以像挥动自己的手臂一般指挥身边傀儡人的手臂,他可以像命令自己那样弯下傀儡人的腰,或是抬起它们的腿。
只要他愿意,他的傀儡就可以是他自己——然而,阿尔多雷德的意志,虽然在人类中难寻敌手,依然不能长久地忍受这种梦幻般的感知力;它会大量地消耗他的力量。所以,他同时能操纵的傀儡人也有极限——这极限对他是50.
 
 下部 半人马火鬃 1
火鬃;断语推开一扇厚重的门,火把驱走了四周的黑暗。令他惊奇的是,呈现在他眼前的居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而似乎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视线。火鬃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
那是十个身着黑衣的人类刺客,火鬃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但十把闪闪发光的利刃被高高举起,蓄势待发。火鬃发现自己手中正攥着两块石头,他嘴角微微一翘:“我他妈要砸死你们……”
“火鬃。”一个老半人马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来的正好!咱们父子今天一起杀个痛快!”
“嗯?……谁是你儿子啊?这老家伙从哪里蹦出来的?”火鬃一阵不快:“我连你一块砸!”
可还没等他出手,面前的黑衣人突然变成了狮子!而且步伐稳健地向他扑来。火鬃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石头根本派不上用场。他感到一阵慌张,于是扭头便跑。
感到狮子在后面追地很紧——火鬃讨厌这种被追赶地感觉。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你来的正好!咱们父子今天一起杀个痛快!”
“你这个老东西!烦不烦人啊!别瞪着我——你没看见我在逃跑吗!”火鬃怒不可截地嚷道。
可是一道大浪却从后面拍到他身上。还没等火鬃咒骂这冰冷的水,他就已经被这水吞没了。
他感到自己在不断下沉,下沉……四周陷入越来越深的黑暗。
“我……他……砸……”火鬃按捺不住地怒火使他不顾一切地张嘴咒骂,但是水却无情地灌了进去。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突然,黑暗中他却感到一支手死死地抓住了他——这着实吓了他一跳!火鬃慌张地想摆脱那只手,但是他却无能为力……那只手正把他拖向恐惧的深渊。
“你来的正好!咱们父子今天……快醒醒!”黑暗中,那个声音又说道。
“快醒醒,火鬃!快醒醒!出事了!”
“我……砸死你……砸……”
火鬃;断语猛地睁开眼睛。
一个年轻的半人马卫兵正在不停地摇着他,并且一直重复着口中的话语。
火鬃感到一阵恼怒涌上心头——他本能地把梦里的所有怨恨都发泄到了面前的这个人身上。刚睁开眼睛,他就一把抓住那个卫兵的前腿,然后用力一甩——那可怜的卫兵就被掀翻并狠狠地摔到了墙上。
“你没看见我在睡觉吗!”火鬃咆哮道。
“看见了……但我,强壮的火鬃——我今天也是在睡觉时被别人这样叫醒的……”卫兵马上爬起来,委屈地说道。
“嗯?你也是被这样叫醒的?”火鬃斟酌着说道:“你也是被……我也是……好吧,你作得很对!快说出什么事了。”他威严地说道。
半人马卫兵一边摸着自己肩膀的肿青一边说道:“峡谷方向……有浓烟!”
“嗯?浓烟?”火鬃眉梢一抬:“走!跟我看看去!”
注:1。一个没有明显逻辑的梦是让人看到半人马内心的最好方式。
 
 下部 半人马火鬃 2
在威克斯洛瑞,半人马的世界里,黄金的价值比钢铁低。
原因很简单——因为金子制的武器不好使。
威克斯洛瑞是西部荒漠最大的绿洲,怒河上游的天堂。但似乎以部落为单位定居在这里半人马们却不这么想,对他们来说,威克斯洛瑞就是一个军营,而走出威克斯洛瑞就是战争。不过,在战争与战争之间的闲暇时间,半人马们并不介意用酒精和纵欲来麻痹自己。所以,在威克斯洛瑞的各个部落中,就散布着不少的酒馆。
“你是要一直站在那儿看着,还是准备进来喝一杯,小子?”站在吧台后面的酒馆老板也是个半人马,他百无聊赖地用胳膊托着腮帮子,打量着这个在门口矗立多时的年轻人。
年轻的半人马呆呆地扫视着这个空无一人的酒馆,然后目光停在了老板的脸上。
“我渴了。”年轻人呆呆地说。
“那就进来,我给你杯麦酒。”老板用手招呼道。
年轻人走了进来,四只蹄子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里真臭。”看到墙角里呕吐的痕迹,半人马大声说着。最后,他把目光放在了老板手中的那杯麦酒上。
“拿着,孩子——五个钢币。”老板脸上的坠肉颤抖着。
“我为什么要给你钱?”年轻人一脸无辜地望着老板。
“你必须要给我钱!因为我是在开酒馆!”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我给你杯麦酒‘吗?”
“该死!我要是不那么说你能进来么?!”肥胖的老板拍着桌子,瞪着眼说道。
“听着,我不想给你钱——但你得把酒给我!因为这是你说过的……而且我也想要!”年轻的半人马激动地喊道。
“你这个臭小子!我是个商人!不是个……”半人马老板一时竟不知道该用哪个词:“……呸!我根本用不着跟你解释我他妈是什么!我是卖酒的。你是买酒的。现在,把五个钢币给我!不给我就打你!”
“我绝不给你五个钢币!因为——因为你是个大骗子!”
“少废话!把钱拿来吧你!”说着,老板从吧台底下熟练地抽出一把铁棍。与此同时,吧台前的年轻人利落地攥住那粗糙的酒杯,时刻准备砸到面前老板的脸上。
两人僵持住了。
“把杯子放下!”老板吼道。
“把棍子放下!”年轻人不甘示弱。
几秒种后,陶制的酒杯和铁棍在空中撞到一起。杯子碎了。
“你看看!我的杯子碎了!天哪!你把我的酒杯弄碎了!”老板扔下铁棍,抱住头,痛苦地说着:“瞧瞧你干得好事!我的杯子……”
年轻人这才注意到散落在吧台上的杯子碎片和撒了一地的麦酒。他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老板……我,我不是有意……”看着几乎发疯的老板,年轻人支吾地说。
“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你摔坏了我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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