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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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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眼睛都看直了。
  门童磕磕巴巴地说:“她拜……拜师。”
  师父立马点头答应:“拜拜拜,是这位姑娘吗?我就是碧连真人。”
  美妇的身后走出一个唇红齿白地小少年:“真人,是我要拜师。”
  师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已经有三个徒弟了。”
  话中意思是他有了三个男徒弟,所以他不想再收男徒弟了。
  小少年微微一笑:“碧连伯伯,我是你的侄儿碧池呀。而她,”他指着美妇说道,“是你的嫂嫂莲心。”
  ……于是,关系户碧池也成了师父的关门弟子。
  这次是真的关门了。
  第五年,第六年,第七年,甚至更久,都没有人再来拜师。
  归雲山庄的大门永远敞开,却再也没有人来拜师。
  因为小师弟总是微笑着将前来拜师的人领向不归崖。
  这个小师弟从来不是省油的灯。
  在他十岁那年,他偷偷去了不归崖下的销骨潭,修炼本门的禁术。
  还好被我尾随发现了,打捞上来之后人已经冻的僵硬了。
  师父耗费一生功力,将他身上的寒毒引到自己身上,才使他真气回转血脉通透,重新活了过来。
  那个容颜多年未变,一直如玉人般俊美的师父在一天之内老去。
  临终前,他对除我之外的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世界这么大,师父想去看看,有事你们找大师兄商量,学费也先由他保管吧。”
  师父依然是白衣翩翩,用黑豆汁染成的黑色长发在雪山里飘成了一面旗帜。
  那是他留给我最后的印象。
  另外三人毕竟年幼,却也相信了。碧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闯了多大的祸。
  我找到师父的遗体,把他葬在了山洞里,没有立碑,怕被他们发现。
  连祭拜,也只能偷偷摸摸一个人去。
  我模仿师父的笔迹给他们写信,努力将少年时见到的奇遇讲述给他们听,还要督促他们练功习武,以及想办法帮碧池治病。
  碧池在销骨潭里泡坏了身子,到了该有动作的年纪,却迟迟没有反应。
  我四处搜寻春。宫。图逼着他看,他看吐了也没一点反应。
  最后还是吃了些春。药,他才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虽然依然没有生理反应,但至少春。药能给他续命。
  从没有人能从销骨潭里活着回来。
  碧池知道。那些在他之后前来拜师的人,态度谦恭的被他从不归崖后面赶走了,态度恶劣的,他直接把人骗进了销骨潭。
  这也许就是命。
  师父走后,我变得很累。
  我明明已经是归雲山庄的庄主了,却还要隐瞒着三个师弟,还要给他们编造师父还活着的假象。
  暗地里,却要接手师父留下的一切。包括,他的毕生遗愿。
  但我也有家族给我的任务。
  常常进退两难,却还要装作游刃有余。
  后来,我不顾胞弟的阻拦,坚持去了南诏。
  南诏地方穷,什么都不好,就是那里的人眼光好。
  我轻而易举就当上了状元,又被公主看中,在南诏混得风生水起。
  再后来嘛,我时常会想,如果师父还在,我是不是依然在洗剑池旁练剑,或者已经回到了胞弟的身边。
  镜中的人,白衣墨发,眼神沉静,像极了我最初见到的师父。
  师父把我教成了他的模样。
  我时常会想,如果我也有一个徒弟,我会怎么教他呢?
  是万分怜爱,还是百般刁难。
  ……
  想不通的事情,也常常会想。
  那天,天气晴朗,鸟语花香。胞弟传来的密信在我手中化成了齑粉,那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战起,速归。
  战争又要开始了。
  我埋头继续吃着桌上的阳春面。
  碧池坐在了我的面前。
  “有个小姑娘,拜托你照拂一下了,大师哥。”
  鬼才要照拂小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总家里情况比较乱,师兄弟倒还好。
  *
  谢谢小桥妹纸浇灌了营养液。


第34章 剑意
  “师父,这个可以通过吗?”
  我将削好的水果切成薄片,整齐地码好摆放在果盘里,然后恭敬地递到沈月卿面前。
  这已经是我削的第七盘水果了。
  前六盘均因形状难看、厚薄不均被他倒掉了。
  沈月卿懒洋洋地往秋千上侧躺,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握着一把小木叉。
  他在看到这一盘厚薄均匀的果肉时,才扬了扬小木叉,示意我端近一点。
  “你明天要是再连水果都削不好,我立刻把你逐出师门。”
  沈月卿叉起一块果肉,只看了一眼便冷冷道,“这点眼力都没有,教你一百年也没有用。”
  他将小木叉摔进果盘里,跳下秋千头也不回地走了。
  秋千在夏末的阳光里轻轻划出一道晕影,温柔地覆盖在我的脚边。
  我拿起他留下的小木叉,戳了一块果肉放进嘴里。
  汁水四溢,酸甜可口。
  可惜沈月卿尝不出味道,只能从外观上挑毛病了。
  明明前几天他还没这么多要求,只是嫌我跑得太慢了,饿着他了,这几天我动作跑快了,他又开始挑别的毛病了。
  外形不过关的,不吃。
  色泽不亮丽的,不吃。
  切得不好看的,也不吃。
  “不知道他要抽疯到什么时候。”
  我看了看明明已经切的整整齐齐的果肉,心道这都不满意,难不成他想让我把果肉切的跟头发丝一样细?
  我将整盘果肉吃光,剩余的野果子收好,又趴在地上开始练习写字。
  要说一个人能抠到什么程度?
  书本纸张我都已经用不到了,沈月卿以“纸张涨价、笔墨费财”的原因限制了我在纸上写字的权利,让我直接在地上练字。
  这几天天气干燥,土地表层已经被晒得干裂,要想在上面写字,还得浇水,将土地浇软,才能在上面划出一笔一画。
  沈月卿再也没有给我准备认字的图画册,他只在纸上随手写一遍,也只念一遍,只讲一遍,至于我记不记得住,他是不管了。
  那张纸在教完了之后也会收回,我就只能凭着零星的印象在地上练习。第一天我基本没记住几个字,但到了第二天晚上检查学习成效的时候,我没能写出来的字就成了我的噩梦――跪着罚抄。
  慢慢的,我就不那么没记性了。他讲了一遍的东西,我也能勉强记住了。甚至连吃饭休息的时候,都在默默地回想。
  祈真看到我午休的时候都拿手指头蘸水在桌子上练字时,啧啧慨叹:“学到魔怔了,你会愈发没有趣味的。”
  我点点头,她说的的确没错。
  我每天中规中矩地生活,有闲时就学字背书,替沈月卿跑腿做事。女儿家聚在一起讨论什么衣服好看,得了空子去哪里听花戏,绿林轩的又出了哪款胭脂――如此云云,我是插不上话也并不太感兴趣的。所以在绣楼,除了祈真会偶尔关照我一点,也没人和我合得来了。
  大家看我的眼光或多或少都带了一点同情――没错,是同情。
  因为莫掌柜辞职了,离开了宁王府,也和我“分手”了。
  我因为心里总在琢磨认字和“鲤鱼跳龙门”,平日里话就不多,愈发沉默寡言,因而造成了别人的误解――这姑娘和莫掌柜分手了,心里肯定很难过。
  我无暇关心那些,找了个空子将沈月卿的“鲤鱼跳龙门”给张姨看了,问她可能看出这里面的玄机奥妙。
  张姨只是笑笑:“沈爷心思异于常人,我岂能乱猜?只是朱珠你莫要或许紧张,这本身就只是一个选择而已。”
  那幅“鲤鱼跳龙门”已经看了千千万万遍,几乎是随身携带,但模仿起来,仍是无从下手。
  叫我不紧张,怎么可能不紧张,距离交代的期限,只剩下明天一天了。
  偏生当晚摘来野果子时,沈月卿只看我削了一下就让我停手了。
  “你当真是一点悟性都没有!”
  削个野果子也需要悟性?
  我一脸懵逼地放下匕首和果子,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
  就在我以为他会嘲讽我惩罚我的时候,他却拔出了手中的剑。
  他什么时候舍得花钱买剑的?不是只有一把匕首吗?――这个问题姑且先不谈,他拔剑这是要做什么?削我?因为徒弟不中用所以直接跳过逐出师门,选择清理门户?
  沈月卿轻轻一跃,如同蜻蜓点水般立到了石桌之上。
  石桌之上,竟立着几支笔。
  沈月卿竟是站在一支毛笔上的!
  他的真身该不会是古代笔仙吧,这个问题还没有深入思考,我已经被他的动作给吸引了。
  我只看过罗寒舞剑,他动起来是满院刀光,震碎了满树桃花。他使的是重剑,讲究气势,带着锐不可当的厚重感。
  你能感到势如破竹的力量,从第一眼便提心吊胆,有所防备。
  而沈月卿的剑,却让人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但见他斜斜地偏过身体,白靴轻移,手中的蓝剑在月光下晃出温柔的剑光。
  像是在编织一个美好的梦境。
  我分明看到了满树花开,春水融融。又仿佛置身在仙山潮海中,四周皆是人间锦绣。
  他脚尖踮起,竟是跳到了另一支毛笔上面。
  那道剑光向我袭来,我竟像被定住了脚尖一般无法移动,只能愣愣地看着它擦过我的耳边,削下了一缕头发。
  剑风温柔地吻过我的脸颊,我伸手摸了摸,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
  沈月卿收回剑,跃下了石桌。
  我还没开口说话,他手里的巾帕已经捂住了我的脸。
  剧痛方才传来,我不仅受伤,可能也破相了。
  “师父……”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可曾怪我对你严苛?”
  严苛?
  岂止是严苛,简直是万般刁难。
  从进来王府的第一天,刁难就开始了。
  想要学个字,都举步维艰。白干了这么久的活,一分钱也没得到。别人给的钱,也都进了他的口袋。
  明面上是我的领导,我的老师,可是谁能体会到我每天一从绣楼出来,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一路狂奔出城去摘野果子,回来还被嫌弃腿脚太慢,果子削的不好看的心情?
  一张纸都不肯给我拿来写字,只准在地上练习。只教一遍,忘了便罚……
  我把这些一股脑说出口后,方才有些懊恼。
  他那一眼太过凉薄,竟然让我不受控制地吐露心声。
  沈月卿收回手,将巾帕放在了我的手上。
  他的吃穿用度都挑白色的优先,巾帕自然也是白色的,那上面竟然一点血迹都没有。
  ……那刚才脸上的伤?
  我抬手摸了摸脸,不痛不痒。
  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是眼泪。
  “让你去摘野果,是锻炼你的腿力。让你削野果,是让你领悟剑道。”沈月卿合上蓝剑说道,“乞巧节我点了所有人的穴道,单单给你展示了沈家剑法的第一重。”
  “我给你展示了十七遍,整整十七遍,肉都熟了,你记住多少?”
  “你若是一点领悟能力都没有,就安静地做个绣娘吧,在绣楼坐着,自己也能养的起自己。我这良苦用心,你个小混蛋一点都体会不到吗?”
  …
  ……
  ………
  “你在做什么?”
  沈月卿恨铁不成钢地讲了半天,发现我并没有像他所想地那样在反省,脸色沉寂了下去。
  我没吱声,从地上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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