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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王妃-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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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看着她,觉得很嫉妒。”他摇摇头,仿佛目光还未移开那宫殿之外的身影,脸上的笑意,带着一分苍渺。
  小福子一句带过,说的轻描淡写的刻薄。“圣上,只是一个愚笨的女人罢了。”
  “是啊,在这个选择上,真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更何况没有波及到自己身上,自身难保无暇顾及,有多少人愿意在这件事里面插一脚?”南宫远缓缓抬起眉眼,盯着身边的心腹,脸上再无多余的表情。
  小福子变得沉默,虽然在最终一刻,用半座江山的高昂代价,说服了远在西关的黑灵王助一臂之力,帮南宫远占领皇城,但怎么说都赢得不算光彩,因为一开始耍了阴毒计谋的人,让南宫政瞎了双眼,最终偷袭南宫政,让他成为阶下囚,他们这方并不光明磊落。
  不过,他只想完成主子的心愿,把曾经错失的一切再夺回来,其他的,想不来太多了。南宫远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就可能吹散了,小福子看得清楚他脸上的疲惫颜色,也很吃惊南宫远可以跟苏敏谈这么久的话。
  南宫远点点头,不疾不徐地开了口,嗓音因为长时间咳嗽的关系,听来多少有些干涩。“小福子,她跟你说的一样,是愚蠢,是盲目,可是朕回想这些年,朕的身边,怎么就没有这么盲目甚至奋不顾身不惜一切的女人?”
  “是圣上不记得罢了。”小福子低着头,平静回应。
  自己的主子对女人虽然很大方,不过潇洒风流也是一桩罪名,他跟了南宫远十来年,也曾见过一个叫做珍妃的女人,为了维护心中的男人,被皇太后迁怒,最终被逐出宫外。
  也曾有过那么死心塌地的女人,只是眼前的南宫远遗忘罢了。
  闻到此处,南宫远的眼眸之内,闪烁一道异常复杂的情绪,不过转瞬即逝,牵强地扯着一道笑容,说道。“也许吧。不过朕也不清楚,到底还会不会遇到这样的女人,这样死心塌地的女人,这样愿意为了一个人去死的女人——”
  小福子陪着笑,语气坚决的不容置疑。“圣上,只要你安心养好身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南宫远的眼波一闪,眉头轻蹙,虽然如今自己重新坐上了皇位,但这一切来之不易,也让他觉得心烦。一想到是托了谁的福才能跟南宫政对决,他不禁有气,低声叹道。“是啊,不过你找到的黑灵王,原本就跟皇室有些矛盾,他狮子大开口,要朕在三个月后就割让五个州给他。他已经被父皇驱逐到偏远西关,为的就是他这个人贪恋权势,树大招风,不想让他成了气候。现在他打着渔翁得利的如意算盘,如今朕身边的人,六成都是黑灵王的人,你说他不是趁火打劫又是什么?真是卑鄙。”
  “圣上,只要我们忍耐一段日子就可以了,毕竟坐在皇位之上的人是您,休养生息之后,我们在暗中招兵买马,就可以把黑灵王收拾了……。”小福子的面色更加凝重,如果不是因为跟南宫政的对战伤了七分的势力,他也不会走这一步子,如今看来是下下策,但除了跟黑灵王结盟之外,没有更快更有效的法子,而如今,看来这一步至少是立竿见影的。
  南宫远仿佛陷入沉思,沉默了很久的时间,才苦苦一笑。
  “你说,朕的身边,怎么净是这些个让人厌恶的难缠的家伙呢?”
  小福子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南宫远心中的寂寥和悲哀,他也于心不忍,满目悲怆。“圣上——”
  南宫远摆摆手,一步步走下金色的阶梯,身上披着的皮毛温暖,却还是无法驱散他内心的寒意。“至少走到这一步,朕的身边还有你,你当初一进宫就跟着朕,到现在也有十来年了,朕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你都知道。就算说你是朕肚子里的虫,也一点不过分。”
  “奴才会继续想办法的,就算是找寻天下名医,也要让圣上痊愈。”小福子紧紧跟随,抢在南宫远的身前,替他打开门,低声说道。
  “算了吧,南宫政身边不是有两个民间神医吗?他们怎么没被抓到?”南宫远嗤之以鼻,冷哼一声。
  “这,奴才也不清楚,要不要奴才去问问看,到底是不是南宫政把人藏起来了?”小福子看起来也很是心急,眼眸一闪。
  “不必了,这件事晚点再说,朕乏了,想就寝了。”南宫远牵扯着嘴角的一抹笑意,仿佛也觉得无所谓了,他默默走向前,一步一顿,背影也显得是满满当当的疲惫和沉重。
  “是,奴才扶着圣上,圣上,慢点走……”
  小福子扶着南宫远,一手提着灯笼,两人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
  今天还未到天黑的时辰,天色却已经暗到看不清路了,很冷的冬日,雪花飘扬,还未下的很大,路面上只是染上一层淡淡的白色。
  宫廷的长廊,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好像永远没有尽头,没有停止的终点……。
  这一夜,南宫远都没有下达,除掉南宫政的命令。
  只是整个皇宫,这一夜都灯火通明。
  城外。
  山头,那一名女子,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身,看着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人已有拔剑出鞘的动作,她笑了笑,柔声说道。
  “不劳烦你们拔剑了,我不想在死的时候身上有太多的伤口,不太好看。”
  那个拔剑的黑衣人,默默望着身边的男人,两人想起皇帝之前的嘱咐,这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一路上也没有一刻反悔逃脱的念头,既然她可以从容自行了断,他们也没必要亲自出手。
  她已经,站在了陡崖,是一个不能退后也无法向前走的地方。
  “这个山涧,可真高啊,跳下去的话,会死的很惨吧。”她再向前跨出一步,从高处往下看,那一汪泉水在她看来,黑幽幽的,仿佛可以把人的灵魂,都吸入其中。
  她自嘲,虽然从下面吹上来的风,都是冷的。她手脚冰冷,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而麻木。
  雪花还在空中飞舞,有的飘入她的发髻,为她妆点漂亮,有的停留在她的肩头,伪装成细细图纹,绽放蜿蜒在那一件华丽而精致的轻盈小袄上,月牙色长裙随风摇曳生姿,宛如月亮的光辉优雅,都集她于一身。
  这一个雪天只为她构筑最清新隽永的画面和背景,让人完全在她身上,找寻不到一丝即将死亡的暗沉消弭气息。
  她低头,望入那一泉黑色,她嘴角的笑,一分分变冷,周围寂寞无声,寂寥的让人心疼。她突然之间,走向前去。
  身后那两个黑衣男子,蓦地脸色一白,没想过她毫无征兆就跃下陡崖,当真没有半分惧意。
  血,下的更大了。
  一声巨响,让平静的泉水翻腾出巨大水花,最终恢复平静。下雪的冬日,冷的让人不敢尽情呼吸,然后,他们嗅到了淡淡的血腥气,两个男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不做更多的停留,便回宫交差。
  她无力仰倒在碎石堆上,唇瓣仍一开一蠕地说着话,离开口中的,不是声音,而是蜿蜓的血泉,她开始觉得冷了……
  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还要说什么,这周围,安静的太过分,反正也无人听得到她的声音。
  双手双脚都冻僵了,变成不是自己的,她无法握拳或蹬脚什么的……
  好冷,她想磨搓手掌,想用暖暖气息呵煨它……
  好疼,全身无一不疼,像在火里烧一般,极痛,却又冰冷……
  突然,她半睁着的眼眸之内,看到了南宫政。
  他扬笑,将唇贴在她耳边,说着往日的情话,虽然不够肉麻,却让人很温暖,很满足……
  思绪像被人拉扯着,不断往后退,退到她自己无法控制的黑幕间,她看见南宫政在对她笑着,那笑容,真让人安心,她在他怀中,一点也不记得要害怕,耳畔所有声音逐步远去,她带着南宫政给予的浅笑,缓缓睡入了黑甜的迷雾之中——
  苏敏,最终失去意识。
  她脑后破了个大洞,鲜血不断自发根处汩汩而出,湿濡她整片背脊。长发在冰冷的水中飘扬,血色被冲向下流,也染上了她的月白色长裙。
  仿佛,她只是一朵白色水莲花幻化成的人形,终于找到了毕生的归宿,再冰冷的溪水,她也可以安然绽放娇颜。
  翌日。
  皇宫。深夜。
  小福子陪着南宫远,走到天牢,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隐约看得清楚那牢中一个男人,坐着靠墙,仿佛没有温暖精美的被褥也可以,裹着身上的华服也可以,可以安心的入睡,不去担心,到底会不会一睡就醒不过来的命运。
  南宫远冷哼出声,小福子已经端来一把太师椅,让他不必好费力气站着跟南宫政对话,他坐入其中,瞥了这一个并不陌生的牢狱。
  说来也巧,他跟南宫政,都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真是好兴致,死到临头还居然睡得着?”
  南宫政仿佛不耐,被别人吵醒了梦境,缓缓睁开黑眸,冷着脸看着南宫远,不,与其说他是看着南宫远,不然,他此刻的表情,或许更像是瞪着他。
  但,他用何等的眼神无关,他当然看不到南宫远,只是凭借这些天练得的直觉,以他说话的方向,去判别南宫远的位置。
  “没做什么噩梦吧,我看你睡得很沉。”南宫远寓意深沉,嘴角的笑意,一分分扩大。
  “如果不是你的话,应该会一觉到天明。”
  南宫政没有妥协让步的意思,语气冷淡,仿佛即使成为阶下囚,也没有改变他与生俱来的骄傲。
  “那当然最好了,睡得着可是好事啊……”南宫远扬声大笑,笑到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小福子在一旁低声提醒,不让他情绪过度起伏,他也许会笑出眼泪来也难说。
  那个女人都死了,他居然还睡得这么死,谁说情人之间有心心相印十足默契的鬼话连篇?!
  “说说你来的目的吧。”南宫政不想再听到南宫远的笑声,那种太过狂妄的笑声,让他觉得内心产生了往日不曾有过的——不安。
  他讨厌那种不安。
  “又过去一天了……时间还过得真快啊,你说不是吗?”南宫远裹着奢华的毛领,他已经靠近暖炉而坐,那难看的脸色,却还是没有改变。
  如今因为暖意而变得红润,但那一抹异样的潮红,多少还是让他看起来有些诡谲。
  他低声叹气,仿佛是在追忆似水年华,感慨时光匆匆,像极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帝王。
  闻到此处,南宫政冷笑出声,却再度闭上黑眸,不觉得想要搭腔。
  南宫远接过小福子递来的茶点,神色不变的泰然,缓缓开口。“只要你承认你输了,你败在我手下,我可以考虑,让你早些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天牢。”
  “你会这么好心?仁慈的好像变了一个人。”南宫政默默侧过脸,那一双黑眸,定定地锁住南宫远的身影,他寒声道。
  南宫远轻笑,说的轻描淡写。“我跟你比起来,是要仁慈一些吧。”
  闻到此处,南宫政冷哼一声,嗤之以鼻,如果南宫远站在自己面前,即使他双眼失明,也能够置他于死地。
  他还没有弱到,任其宰割的地步。
  “算了,明天举办祭天大典之后,你就彻底一无所有了,到时候你不如在牢中仔细想想看,要不要放低姿态,做出请求吧。”
  南宫远的视线,紧紧锁在南宫政的身上,这一个男人,或许彼此都还在皇子阶段,就早已无法忍耐他。他冷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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