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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包子打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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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个破烂的小屋,蔡苞这时意识到自己和娘住的地方与这相比,真的好太多了。不知这个地方是怎么改变而来,窗户上到处是黑乎乎的油渍,房间里,一只蜡烛,冒着青烟,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随着烛的燃烧飘散而来。烛光如豆,微微晃动。那女人坐在一堆碎布堆砌起的算作床的地方,将时不时传来两声痛苦呻吟的孩子抱在怀里,蔡苞看的心酸,不忍再看,她很少同情别人,不是她心肠硬,而是她真的没有资本去做同情这件奢侈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她听着那孩子痛苦的声音,却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走吧,我们先去医馆。”蔡苞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一家蔡苞以前去过的医馆,那家的大夫有几分良善之心,钱自然是要收,可是能在这半夜给蔡苞他们开门并接收几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也算是宽容。他为那孩子诊了脉,说是急性肠炎,拖得久了,怕是炎症有些扩散,很危险。

蔡苞将自己所有的钱押上,那大夫说尚且不够药钱,蔡苞只好说明日再送更多来,那大夫点了点头。等着大夫下了针,喂了药,孩子才安安静静睡着了。她好言劝慰了那夫妇几句,才准备回家。

夜已经近三更了,蔡苞用打犬棒在地上无聊地划着圈圈,没想到她才当帮主就遇到这般事情。以前没有人闹过这个规则不大合理?相信还是有人闹过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废止?她倒是想跟那对夫妻说让他们也如她一般将钱不知不觉藏起来好了,但她也知道,虽然丐帮不重视这个钱,每日负责收着上缴款项的人,却是刁钻刻薄,这跟他们的利益挂上了关系,每个人上缴的钱再少,汇集在一起也足够这群人吃的肥头大耳。如果这两夫妻以前老实地交了很多,突然少了,必然是会引起怀疑的,一旦这被查出来,可是要被罚款的。何况她身为帮主教唆别人违反帮规,也脱不了关系。她现在必须步步为营,不能犯险。

她还想过帮他们找个办法退出丐帮,可是她问他们可想过退出丐帮时,他们却道如果非丐帮的人,在乞讨的时候总会遇到莫名寻事的。到时候所有的钱被卷走了都说不定。听的蔡苞一个气,她以前没进丐帮的时候也遇到过寻事的,吃过一次亏,之后每次讨钱都是风声鹤唳般,听到有丐帮的人过来便跑的飞快。

这样的一个丐帮,叫她这般有才华的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该如何是好啊!

看来是该找杨长老商议一下,是不是可以废除这条规定,顺带肃清下帮中的纪律了。可是她才当帮主,适合做这样大的变动么?

但不是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么,她还是试着做个改变吧,不冒险不改变,她也不会坐稳这个位子。

身心俱疲的她正在吃力地想着,突然听到马蹄声夹带着马车轮子滚动的声音,从长街头远远地传来。估计因为是深夜,街上没有多少人,所以驾驶马车的人将速度放的极快,在蔡苞缓缓地抬头看了一眼的时候,马车已经是到了眼前。

马的嘶鸣传来,看着几乎是立在自己头顶的马蹄,蔡苞被吓得足一软,靠着手上拿的打犬棒才没有缩到地上去,天啊,好险,自己差点就命丧马车下。

拍着胸口,抚匀自己的呼吸,她怒视眼前同样怒视着她的马车夫。

“深更半夜的就可以这样快?差点撞到人知道不?”

马车夫不甘示弱:“你可知道惊到谁的驾了,无知乞丐!”

“你马车驾的如此危险,还有理了?”蔡苞才不是这般好吓的人,谁的驾?拽什么拽?半夜三更在路上飙车的,能是好人么?又折磨骏马又折磨路人。还吵得街坊邻居无法安然入睡,多大的罪过,这样的人,惊死了也活该,半夜耍派头给谁看?

“发生什么事了?”马车中一个懒散的男声响起,磁性而带着丝丝诱惑之意,连声音中都带着无尽的华贵气息,缓慢而轻扬的声音,却给人难以辨认的神秘之感,仿佛连声音都带了面具,让人不辨喜怒。

这声音让蔡苞心中紧了两拍,可转眼又不屑,这声音一听就像在发春啊发春!

“你马车里面的人听起来声音不像被惊了的样子啊,既然如此,我走了,下次你小心一些。”蔡苞真的有些累了,刚刚那声音让她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大惊与大怒之下的疲倦之意又被勾了出来。便准备走了

马车夫的表情带着惊恐,在跟马车里的人细碎地解释着,也没有顾上还口,蔡苞虽然听到他说什么有小乞丐乱走之类的,也不想再跟他争辩些什么。

而她走过马车的时候,那马车夫却突然骂了一句:“人长得丑就不要在路中间走知道么?”

蔡苞一惊,这话不是她骂丑男的么?居然有人还给了她?正想回身破口大骂,马车就启动了,车边的帘子微扬,她就看到了一张绝美的脸。

来自丑男的帮助

蔡苞看着那张脸如同昙花开放般,转瞬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犹自望着前方消失的马车发呆。

虽然只是一眼,但是却足够让蔡苞深深铭记上天对于此人的偏爱,雌雄莫辨的完美面容,笼罩着几丝邪逸的光芒,那双不笑亦含情的桃花眼,飘在她脸上似笑非笑的揶揄目光,仿佛将她脸都灼热了。

她揉揉脸,长得那么好看,可惜是个男人,难怪有那么骚包的声音,还算有足够的资本。可是长的好看就能骂别人不要在路中间走么?

好吧,她也这样骂过丑男……

不过,她虽然这样骂丑男,也是因为世上毕竟有比她长的好看的人啊!谁跟他比较都不好看,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要走路边?那路中间岂不是就被浪费了?真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哼!

想到这,蔡苞又理直气壮,坚信今晚被侵犯的是她,而非那个绝美的车中人了。

可稍微回想了一下——

哦,对哟,骂人的其实不是美男而是车夫。那车夫那么丑,凭什么这样跟她说话啊?

待见到美男的惊喜过去后,这些浮躁的情绪渐渐漫上来,她有些懊悔自己当初没有使劲给那车那马那人狠狠骂回去,现在憋得多难受。

长长地叹息一声,蔡苞才继续一跛一跛地往回走。娘喂,她怕是身心俱残了。

车还是摇摇晃晃地前行着,车中的人斜斜靠着,回想起刚刚那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惊艳的清澈眼睛,心里泛起丝好笑:“老秦,刚刚最后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哦,回安王爷的话,那是一句世俗俚语,意思是说长得丑的人,本就惹人厌烦,便最好有自知之明的不要走在中间。”

“可是她脸上脏兮兮的,你能看出她长得丑么?”安王苟思墨眼中跳动过奇异的光芒,状似随意地含笑追问了一句。

老秦听这语气,便紧张的不知该说什么,安王爷难伺候是众所周知的,被换下车夫之职便也罢了,最怕的是还有什么别的残忍处罚:“这……王爷,小的有眼无珠,只是随意看她是个小乞儿便想定无什么姿色……”

“猜?呵呵,”苟思墨愉悦地笑了,“你是够有眼无珠的,她可不是什么小乞儿。”深夜中,那翠绿的竹杖仍是剔透如玉,借着月的光华,闪动着灵动的光泽,正如她那双纯净的眼睛。

叫蔡苞是吧?新丐帮帮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会会你呢?

**

蔡苞一睡便是睡到了天明,这些日子以来,练武和学着当帮主视察帮中产业的事情夹杂在一起,每日都是疲惫不堪,今日一睡,几日来累积的疲惫齐齐爆发,便是起不来了一般。醒来的时候一看外面的天色,心叫:糟了!

今日可是讨论是否该废止上交七成讨得款的丐帮大会,所有三袋以上弟子才有资格参加,好不容易等到这天,昨夜也是激动的好久没睡,却一睡着就忘了醒来。急匆匆地穿好衣服,什么也顾不上,蔡苞就直往总坛冲去。

她想起杨长老跟她说的,这个规矩是可以废止,虽然现在很多人都是靠着贩卖江湖一手消息为生,可没有这个本领的帮众仍不是少数,如果这样做了,或许能拉来不少人心。但是,他也提醒了自己,这个方法有风险,虽然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是仍然是怕关键时候,根基未稳,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她下了很久的决心,还是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不论怎样,她都要尝试这一次。

冲进会场的时候,她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公愤,她想摸摸头,可却轻咳一声忍住了,她娘告诉她,迟到的时候,都不是她来晚了,是别人来的太早了。

帮主不是该有很多帮众等么?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蔡苞还是尝到了步步惊心的滋味,小心翼翼地走到台前,轻咳一声,还是弯下腰鞠了个躬,态度认真的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事,蔡帮主,您是帮主,您什么时候来,这会就该是定在什么时候。”曾长老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蔡苞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在曾长老面前,我永远没有这个派头。”

曾长老哪里还得了蔡苞的嘴,因此这句明是恭维,实是讽刺的话,他也只好照单收下。

蔡苞轻咳一声后,走到了会台中间,道:“大家想必在来之前也听说了这次开会要决议的事情,就各抒己见吧,不必拘礼。”

“帮主有这个意向,我们能反对什么呢?”曾长老真是不歇气。

蔡苞目光缓缓从他脸上带过:“我不是还要靠两位长老扶持么?杨长老已经给了我意见,不知曾长老有何高见呢?”

“高见?你真要听?”曾长老嗤笑一声。

蔡苞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然不可,这可是祖上传下的规矩,怎么能够轻易废止,蔡帮主你才当帮主,就忙着推翻祖宗的规矩,这合适么?”

“我想换它不是因为它是祖宗的规矩,而我一来便想标新立异,求新图变。而是它确实不合适了。当初这规矩定下的时候只是为了给大家捐钱找个途径,现在时候过了,该取消了,李氏夫妇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丐帮是这样一个压人之帮,帮众无法幸福地生活,那岂不是也是违背了始祖建帮的目的么?”蔡苞的目光从曾长老面上起,缓缓扫过众人,恳切地说道。

“蔡帮主,你一天不干事,不知道运作一个大帮有多么困难,你可知道少了这笔钱,丐帮以后会多多少困难?”

“曾长老是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么?丐帮这些年来十成收入中有九成都是靠运转打听贩卖江湖消息得来的,人这乞讨的钱,大半究竟做了什么用途,我相信在座诸位都比我清楚许多,”言语越发重了起来,她目光变厉,看的在座不少心虚的人都是低下了头。她突然一笑,冲淡了那种强势,“我不希望在这上面弄的多清楚,所以,干脆废除了不好么?”

曾长老愤然站起:“你的意思是这笔钱被挪作私用了?那可需要证据!”

蔡苞微微皱眉,反应这么大?都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我没有这样说啊,你问问下面的其余长老们,我这样说了么?”

下面当然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曾长老气极,狠狠抛下一句:“哼,你改了之后若是出事了就等着让位吧!”一甩袖子就走了。

蔡苞咬了咬牙,转过头来时,便又是满脸笑意地说:“曾长老估计没有睡好,脾气大了些,大家大人大量不要介意。”

众人满脑黑线,为啥这个感觉就是蔡苞是曾长老的娘呢?儿子犯错了,娘帮着解释请求别人的宽恕?其实这最该介意的人也是她吧……

“我们继续讨论吧。”蔡苞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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