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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等等,我还是不明白这个和‘炼丹’有什么关系?”
“哪有‘炼丹’,是他听错了吧。”
……
人群里传来不一样的讨论声,只见官府的人慢慢走进栅栏里,人声便渐渐消失了。
刀起头落,只在眨眼之间。滚落的头颅,可能冒着热气的鲜血……他们这些被人看作是“无关痛痒”的人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这些人没用。”东弗从薇梓传来的信息里新知道了一些消息。他转身准备离开,便看到赵司译盯着自己。他慢慢走上前去点头示意:“赵大夫找我有事?”
“你们会一直追寻这件事?”
“是。”
“那……我可否跟随你们?”
“为什么?”
“因为……那香是我给他的。”
“何故?”
“安息香,可辟恶,安息诸邪,故得此名。那个人是我的病人,我曾诊断他气血不顺,内心焦躁,因此曾给他建议点此香提神。并且是我告诉他微点此香可以使人精神振奋,消除内心的不安。”
“我不明白这些和后来的事有什么关系。”
“后来……这香原本是好的……后来,应是有人在香里加了什么东西,让原本安神的香变成了扰人的魔香……安息香……安息香……但愿那些少女真的能安息……”
“赵大夫不必自责。这些和你无关……”
“怎么会和我无关,要不是我一开始给那人……”
“大夫又怎知那人是听从你的话才开始点香的?说不定,他们一直都在……”
“不是的。是在之后……”赵司译肯定地说,“至于原因恕在下不能告知。不过我确信是在我给他之后他们才对香做了手脚的。”
“这样。”
“每当在下想起来因为这个,那些少女们疯狂而死的时候,我就觉得……”
“赵大夫请节哀。”
“不过……最让我不能释怀的是……”赵司译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迷离,“我害了小乖。”
“啊?”
“我明明看到了,却没有告诉她。我明明闻到了,却想装作不知道。我明明……唉……我……要不是我……”
“大夫不必伤心,我相信小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借道长吉言,在下也知道小乖没有性命之忧……”
东弗看到赵司译一副久久不能释怀的内疚的表情,又想到他身为医者对于这种事应是很在乎的,于是便默许他和他们一起。
“那我……就谢过道长了。”
“不必多礼。”东弗摆摆手,“近日我仍在李员外府上。临走之前会来找你。”
“好的。”
东弗点了下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赵司译一直看着东弗玄色挺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他忽然确定了什么似得最近慢慢上扬:“他就应该就是当初那个小男孩了吧。没想到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我和师傅……真的相差好远……”
再重大的事情也会有过去的一天,当一切都失去新意之后,有的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赵司译在做出和东弗一起离开这里的决定之后,便去找自己在这里唯一熟悉的老婆婆。他来到老婆婆这里说明来意之后,老婆婆便明白的点点头。然后,老婆婆让赵司译等了等,她自己走进房门中,一会儿手里拿着东西又出来了。
“这里有一些碎银子,你先拿着。”老婆婆伸出了手。
赵司译惊讶地摆摆手:“不了不了,这些都是您老人家的血汗钱。”
“拿着……老婆子我也老了,无儿无女的,要这些也没什么用。”
“婆婆……你还是自己收着吧……我不在了,以后你要是还有什么病了也会急需这些钱的。而且……其实……我是不会缺钱的。”
“我知道,你是大夫,走到哪里都会有病人的。但是……拿着这些钱给小乖买点东西也好,小乖好奇心那么重的一个姑娘,出门在外一定会需要很多东西的。”
“其实……”赵司译想了想,下定了决心,“婆婆,我这次来也是想要拜托你照顾小乖的。”
“啊?”
“小乖受伤了。”
“什么,她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现在没什么了,只是一直在昏睡。因此我不便带她离开”
“唉……也好……也好……”
“所以婆婆真的麻烦你了。”赵司译带有歉意地说。
老婆婆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荡漾开来,她摆摆手说“哪里麻烦了。男儿志在四方,你和道长一去出去是好事。”
“……”赵司译淡淡笑了笑,看着这样一位老婆婆,他放心了。赵司译又给老婆婆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回去收拾小乖的东西。
脸色苍白的小乖还在睡着,她不知道害他的人已经被绳之以法了,也不知道赵司译就要离开她了。她不能再在赵司译耳边叽叽喳喳地胡说八道了,也不能再叫“美人先生”了。她就这样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赵司译再看了小乖最后一眼,然后抱起她走向了老婆婆的家中。
苏醒
看到这个小标题就知道,小乖忽然在赵司译的怀抱中苏醒过来啦!然后赵司译喜极而泣,他们俩就欢欢乐乐地跑去成亲、洞房、然后一起浪迹天涯。有情人终成眷属呀,可喜可贺!
(以上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东弗要离开的时候如约来找赵司译,他看到赵司译已经打点好一切,“妙仁医馆”的牌子还在,但是里面的东西都已经空了。
“看来,你真的决定了。”
赵司译点点头:“必须下定决心。”
“我不知道你真实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希望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像以往一样面瘫着的东弗说。
赵司译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这个笑容变大了:“道长放心。”
“嗯,”东弗看了看周围,“那小乖呢?”
“已经拜托一位故人照顾。”
“她还是没醒?”
“算日子应该快了。”
“哦?那你不等她?”
“……”似乎隔了很久,东弗才听到赵司译的声音,“有缘自会再见。”
一位白女女子迈着步子,手中执剑走进了医馆。标准的古代美女,虽然没有赵司译的皮肤白皙,但是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双含笑的丹凤眼顿时令人有种守得月开见月明的明朗。白纱中似是透着一抹淡紫,俏俊身姿,绝妙无双。
“小豆腐,什么时候上路?”似乎连声音都是含着笑说的,悦耳动听。只是这个内容让赵司译稍稍惊讶了一小下下。
“……”要不是看在这个人是自己师姐的份上,东弗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同意这个女人从小到大喊自己这么恶心的名字。
“赵大夫准备好就走。”东弗手摆了一下。
薇梓看到眼前这个美人露出稍稍赞叹的眼神,稍纵即逝,她看到赵司译微笑着向自己点了下头,也笑着说:“你就是赵司译?久仰久仰。”薇梓拿剑抱手相称。
“不敢、不敢。”
“哈哈……”薇梓似乎心情很好。
看到薇梓张嘴大笑的艳颜,赵司译觉得这个女子不似一开始看到的那样娴静宁静,看来她也应是一个开朗好动的人才是。
“在下已经准备妥当,一会儿便可以启程。”
“好呀。对了,”薇梓拍了一下手,想起来什么似得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听说你要带一个女孩子上路?”
“是的。不知可有什么不便?”
“没没,”薇梓摇摇头,头上的玉簪随着一起摆动,“只是觉得你既然肯带此女子,为什么不一起带上小乖呢?那个丫头很讨人欢喜呢,对了……”薇梓笑了几下,转头对东弗说,“她不是你的得意弟子吗?怎么师傅现在都不要弟子了?”
“……”东弗看起来是不想和她再扯这件事。
“她……”
“带上她吧。我来照顾。”薇梓信誓旦旦地说。
“师姐,赵先生已经安排妥当,还是算了吧。”
薇梓不满地撅了撅嘴,喃喃道:“难得有一个和我性情相投的小丫头可以消磨路上无聊的时光……唉……和你一起,我真是……遇人不淑啊……”
“师姐……”赵司译似乎看到东弗头上的青筋,“注意你的用词……不要随意胡说……”
不过……赵司译还是误会了:“原来你们俩是这种关系?!”
“是呀。”薇梓开心地说。
“没有!”东弗郁闷地否决。
异口同声,不过想到他们俩既然师从同门,再想到薇梓刚刚说的她和小乖“性情相投”,赵司译便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看到薇梓,虽然她没有小乖那样活泼话多,但是同样的话语还是令赵司译笑出了声。
“师姐……”看到赵司译的笑容,东弗觉得师姐的玩笑是开大了。
“好嘛,”薇梓忽然像个小师妹一样撒娇着说,“小豆腐不喜欢,我就再也不说了嘛。我还不是看你总是一张苦闷的脸想要逗你开心嘛。”
“呵呵……”赵司译笑着笑着,心里却总是想到小乖曾经说过的一句句的玩笑话。
“你们稍等,我带赫本出来。”看着那俩人在对话,赵司译终于还是不好意思地打断了他们。
薇梓一听,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我和你一起去。”
一起来到房屋门口,赵司译顺手便推门进去了。赫本安静地躺着,她的胸脯均匀地上下起伏着。赵司译用放在旁边的毛巾帮她擦了擦脸,然后伸手准备抱她起来。
“等一下。”薇梓站在门外,目光炯炯,笑容消失。
赵司译有些好奇,闻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怎么了?”
薇梓举步慢慢走了进来,她皱着眉头直直盯着赫本,轻启红唇:“她是秋妹妹……”
“你认识她?!”终于遇到一个知道她身世的人,可是下一秒赵司译的希望就破灭了。因为薇梓说“不认识,只见过。”
这让赵司译有些奇怪。
“我曾经在凤鸾山下救过她,但是……听说没过多久她就得瘟疫死掉了……”
“嗯,她现在不是活人。”
“什么?你确定?”
“是。”
薇梓相信眼前这个医师所说的话,可是……“那她现在是……”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她现在‘像个人一样在睡觉’。这件事小乖知道的更多,所以她才一直在追寻赫……这位秋姑娘的身份。”
“原来小乖是为了这个?”
“是的。”
“那你带走她,留下小乖,等小乖醒了怎么办?”
“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小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她应该过普通人的生活。”赵司译认真地看着薇梓的眼睛说。
薇梓看着赫本白皙到有些透明的皮肤,终于迈着步子走向前去。她将手搭在赫本的额头,有些明了地说:“像个活人。”
“呵呵……那就当她原本就是活人吧。对了,她好像失忆了。”
“哦?”薇梓继续说,“像是重生一样。这样……也好……她现在叫什么?”
“赫本。”
“赫本,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呵,小乖似乎对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