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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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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好暗,视线渐趋模糊,耳鸣不止。内力涣散,身体似虚脱一般,只想躺下歇息。怎么涵卿还没回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咬牙,拼了最后力气,我要赌一赌。“当——”,银月与那人弯刀相撞,震飞出去。我以手捧胸口,作无力状昏倒在地。捏了银针,竭力把仅存的内力聚至指尖,只要那头领俯身来看,我就有机会刺中他穴道,拿他做人质。

我感到那人炽热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然而,他不曾靠近。时间不停流逝,仿佛在比谁的耐性更好。好累,好困,指尖已开始麻木。恍惚间,他的呼吸终越来越近,可天不眷顾,我已无力再争,直坠入静谧无声的黑暗中。

不知几时,依稀听到人说话声,仿佛隔了千山万水,隐约传来。又有冰冷的什么覆上我的腕,随即嘴里充满热乎乎的液体,好苦。

又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有一丝清明,我努力睁眼。房内,锦幔低垂,宝光珠帘,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温香袭人,奢华之处居然堪比东宫。

挣扎了要起身,四肢依旧酸软无力,只勉强可以坐起。潜运内功,真气却似被什么镇压了,无法流动运转。

“醒啦?”一少女惊喜说着,转身奔出门去。

须臾,一英挺青年卓然而至。其华服佩璎,玉冠映辉,更衬得雅容清俊,姿仪绝世。只是隐隐然,眉宇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让人心悸。

青年目光如电扫来,仿佛知晓我的心思,“你睡了六天,身上化功散的毒已解。还有,这里没有突厥人,你尽可以放心休养。”

“是公子出手相救?”我满腹疑团。

青年淡然,“你想吃什么,玩什么,吩咐下人去做。”

心念电转,我浅浅一笑,“我浑身无力,怎么玩?”

他的手,搭上我的脉门,如冰雪般,寒意直刺入我心底。我喜欢这种冰冷,让我理智而清醒。

“再过两天,你就能象正常人一样走动。”

“内功呢?”我追问。

“暂时不能用。”

“为什么不能?”我直盯了他。

他回视,双瞳晶莹如高山皑雪,看不出一丝情绪,“因为我说不能。”

深吸口气,我宁可我猜错,“是重玥,让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对吗?”他不答。

“这里的摆设品味,你的装扮谈吐,证明你没有说谎,这里的确和突厥人无关。”我语调一转,“可是,你有能力赶走大批突厥人,还能无巧不巧及时救我,绝对不是偶然,对吗?”

“不想我回长安救水家的,除了突厥人,只有重玥。”

如春日来临,他脸上多了些暖意,“重玥果然没说错,水少将军的确聪明可人。”我一怔,他居然直呼重玥的名字?表示他不是重玥的属下,还是表示和重玥很亲密?这人,无论怎么看,都是翩翩美男子,难道也是重玥的情人?

他似觉察我的不良猜测,冷声道,“我不过还他一个人情,留你在这里住两个月。”

我大笑起来,“重玥没告诉你,就算我使不出武功,天下也没人能困住我两个月吗?”

他右手凌空轻拂,微风吹过,我额间一根头发,好似被谁托了般,稳稳落入他手中,“其实,将军府和玲珑阁打交道那么久,水少将军该对我有信心才是。”

惊骇,震撼,我一时呆了。天下间,情报最灵通的组织,莫过于玲珑阁。据说,它在江湖上更是势力庞大,地位尊崇无比。玲珑阁主君行健,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居然就是他?

目光对撞,毫不退让,我轻笑,“想不到水溶因祸得福,有幸与阁主相会。将军府和玲珑阁向来生意不断,请问,卫涵卿如今情况如何,阁主可否告知一二?”

君行健不语。

“重玥没说不能告诉我这个吧?而且就算他说了,阁主也未必会听,对吗?”

君行健怪异的看了我,半晌说道,“他失踪了。”

“那些突厥人呢?”心急非常,我好怕卫涵卿落入突厥人手中。

“也失踪了。”

刹那间,熟悉的心痛狂袭而来。该死,又是十五,先天毒素发作了。迷糊中,我感到君行健的手指,点中我前胸檀中穴,冰冷寒气冲至肺腑间,清凉一片。

他腰间的玉佩,悄然滑到我面前,凝碧剔透,映光成翠。上面墨色小篆,写着“横剑以绝尘”。

直觉,这是李世民的笔迹。直觉,它的下联是“抚琴自成欢”。
25、软禁

白茫茫,雾气氤氲。我独自徘徊,不知往哪个方向。

“溶儿,跟我走……”

一转身,见卫涵卿温柔的笑,我牵了他的手,心头甜丝丝的。

四面八方,忽而冒出许多突厥人,追杀过来。可我偏偏手足沉重,动弹不得。

“别怕,有我。”卫涵卿笑颜明若朝阳,护着我,从刀光剑影中穿梭而行。

他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我清晰听到彼此韵律和谐的心跳声。腰间的手臂沉稳有力,我安心的靠着他,任他带自己到天地尽头。

“溶儿,你是我的。”所有敌人蓦地消失。雪亮刺目,他低垂的右手上,赫然是把滴血弯刀。

好冷。寒意彻骨。我怔怔看着,他明明用剑的,怎么改用刀了?

“卿……”我喃喃出声。

朦胧,柔湿的什么,轻压我的唇。我摆摆头。可那什么灵活的追逐过来,舔掠着,继而悄悄滑入,含了我的舌尖,细细品尝,撩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呜——”仿佛在如火骄阳下,饮了口冰镇米酒,异样的舒畅,一波波流淌我心间。

但是——是谁?我蓦然惊醒。

妩媚日光,映照了重玥温润如玉的脸,淡雅迷人。

“乖,闭上眼。”重玥柔声说罢,热烈的堵住我的唇。他的舌,不客气的包卷了我的舌,放肆的翻转旋动,暧昧诱惑的味道层层缠绕着我。迷糊间,我是块海绵,渴求吸取更多的什么,来充实自己。

然而——理智的弦,陡然绷紧!我努力要推开他,却如蚍蜉撼树。只看到他的手,霸道的撩起我的小衣,要游弋进去。

不该这样!我用力咬向他的舌,他匆忙放开我。

扯过丝被盖好,心怦怦乱跳。第一次,和他如斯纠缠。我知道,我喜欢他的味道。

取出绢帕,重玥轻抹去唇上渗出的血,缓缓开口,“溶儿还是不乖。”

想起父亲,怒气上涌,我大声说,“为什么要诬陷我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把水家推上绝路?”

“不是我。”重玥懒洋洋的答。

“不是你?”想起春风楼上他的疑忌,我深吸口气,“你以为我是李世民转世,怀疑我想谋反篡位,所以决心铲除水家,对吗?”

桃花眸精光暴闪,重玥深深看我,“不错。我是这么想过。”

“承认了?”我冷笑连连,“试想,整个大唐,除了你,还有谁敢制造如此惊天动地的案子?谁敢诬陷我父亲?若不是你,你又何必怕我回长安查出真相,把我扣留在此?”

重玥攥紧我的手,肃然开口,“留你在这,是我的主意。至于其他事,与我无关。”我一怔,以他的性格,如今已占尽上风,是不屑、也没必要一再否认的。

强抑怒意,我沉声道,“告诉我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重玥揽我靠在他身上,我犹豫一下,终没反抗。大事在前,我无谓在细枝末节上费神与他计较。

他轻轻笑了,“初三,塔乌特在长安的落脚处被找到,房间暗格里发现颉利可汗给你父亲的信,说突厥即将再次攻唐,请你父亲做准备接应。大理寺卿立刻秘奏父皇,父皇秘令崔太傅率禁军彻查将军府。”

“初四,在水氏宗祠牌位下,发现你父亲和突厥的协议信。信上有你父亲的签名和印鉴。信中说,前次突厥假意进攻,败于你父亲,如今你父亲已得百姓崇敬爱戴,且威烈军人马越发强壮,时机已成熟,该里应外合,起兵灭唐。成功之日,突厥与你父亲平分天下。”

他的话简洁明了,不带一丝喜恶,我的脊背不觉冷汗涔涔。为君王者,最忌臣子谋反,是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放过一个。这次,父亲岂非在劫难逃?

定了定神,又听重玥有条不紊的续道,“信上还说,你父亲他日自立为帝,会杀尽李姓皇族。现今,父皇在秘审此案,所有人等在搜集证据。你父亲关在大理寺狱,始终没认罪。威烈军的秦郭程尉四大将军,已被秘密囚禁。你姐姐和一干下人都被扣押。你姑姑和重瑁,很幸运,没有被牵累。”

细细想来,皇上囚禁众将军,是不想威烈军兵变,而选择秘审,是不想动摇二十万战士的军心。说到底,水家是开国重臣,若要治罪,必定得证据确凿,到时昭示天下,才能令大多数人心服口服。

看来,短时间内,他们均无性命之忧。我高悬的心,略略放低。

“塔乌特起初誓死不开口,后来招认了,所述和信中内容一致。这些日子,各府衙均加派人手,秘寻你的下落。”

是呀,我这个水少将军,行踪不明,在皇上眼里,也是大为可疑吧。可这不正因为重玥吗?

退一步想,就算此事不是重玥策划的,但他刻意不寻求真相,还强留我在此,是存心不想父亲脱罪呀!

所谓隔岸观火,借刀杀人,正是如此!

怒极反笑,我一扬眉,“为了铲除异己,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枉杀忠臣,冤死良将,这就是殿下他日的为君之道?”

重玥随手把玩了我的长发,目光深邃,“是溶儿教我的。”

“什么意思?”

“你忘了,三年前,有康居国使者献汗血宝马给父皇。那马日行千里,可惜野性难驯,谁也驾驭不了。”重玥悠悠说来,“当时,许多驯马师和侍卫,都弄得土头灰脸甚至伤筋折骨,就连骑术精湛的父皇也被掀翻下来。”

仔细回想,仿佛是有这么回事。

桃花眸盈满笑意,“那时溶儿才十二岁,戎装飒爽,漂亮极了。”

我拧了眉,瞪着他。

“父皇问溶儿,有何良策驯马。溶儿说‘给我一支铁鞭,一柄铁锤,一把匕首,定能降服这马。先用铁鞭抽它;不服,就用铁锤猛敲它的头;再不服,就干脆用匕首割断它的喉咙’。”重玥的手猛地一紧,淡淡瞥了我一眼,“溶儿当时是个孩子,可说的话比许多人都可怕得多!”

蓦地,当年情景清晰浮现眼前,缕缕寒意侵袭入心。

重玥凑在我耳边低语,“溶儿记起了?”

“汗血宝马死了。”

重玥笑得云淡风情,“父皇当时有点生气。溶儿就说,天下之马当为皇上所用,那马虽为良种,但桀骜不驯,留也无用,该一杀了之。”

“父皇又问,照此说来,满朝良将名相、文武百官,无论有多大才干,只要不能为朕所用,就该一一杀之?溶儿答,有才干者不能为皇上所用,就必然对皇上有害,但杀无妨。”

重玥牢牢勒了我的腰,逼视过来,“如你所说。你父亲,既不能为我所用,我就必须杀之,以免养虎为患。”

“溶儿,易地而处,你恐怕比我更狠更绝!”

头好沉。重玥,我不认识的是你,还是自己?

告诫自己不可示弱。昂然对上他的眸子,我认真说,“小时候胡言乱语,怎能当真?!”

重玥灼烫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我漠然。

“溶儿,只要你答应,从此离开水家,乖乖跟着我,我会恳请父皇饶你父亲不死。”他的指尖,悄然下滑至颈项处,徘徊不去。我相信奇#書*网收集整理,只要他稍一用力,我必定会被扼颈而死。

饶父亲不死?幽禁终身?苟延残喘活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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