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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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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死了,你老婆死了,快接电话呀,你在干什么……”范见的手机铃声很刺耳,一个女的歇斯底里,范见嘟囔着“要命,我去一下……”就拿着电话往外走。

斤斤立即停止说话,静静的看着锅里红彤彤的酸汤鱼。

习太刚把范见拦住,抢过电话,

习太刚:“喂,干什么要死要活的,我正在和四弟喝酒呢,你明天早上之前不要找他了。”说着,他把电话挂掉。

“你老婆死了,你老……”对方显然不死心,

范见站起来,对着墙:“老婆,我正在和大哥喝酒呢?喝晕了,在哪?我也不知道,快到解放军广场了,解放军……”范见耍起无赖装糊涂。

斤斤安静地等着,斤斤的习惯非常好,很多女人的内心都充满了强烈的不安,男人打电话的时候,她们会假装不经意地大声说话,仿佛向全世界宣布她的存在,斤斤却从来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甚至在别人接电话的时候放掉手中的事情,让自己完全消失掉。

习太刚把电话再次夺过去:“四妹,你这样做有点过了,我告诉你,他今天就陪我了,谁叫也不行。”说完他把范见的电话关了机。

习太钢刚关掉范见的电话,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你们不用躲着我,不就是大仙食品城市的罗马厅吗?我马上过来。”

说着范见的秋平挂掉了电话。

_______________

回到家,却是看见范见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到底发生了何事,请看下章。

010 在范见眼皮底下玩把戏
夜已经很深,远处传来野猫的叫声如婴儿哭泣。范见被秋平搅得鸡犬不宁。

斤斤家门前。

范见已经很疲惫,不想说话。斤斤也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睛询问地看着范见。

范见:“我不进去了,宝贝。”他抱过斤斤在她唇上似有似无地吻了一下。

斤斤很乖地挥了一下手,表示再见。他们之间,这样的情形在这两年里不断地重复,斤斤早已经习惯了,她很明白自己的处境。范见不能总是和她在一起,从范见老婆林秋平的来电自编铃声就能知道他有一个爱生气的老婆。斤斤从不要求范见离婚,刻意不去打听范见的婚姻生活。

现在有一个流行的话,皇上不急太监急,查岗的是情人,老婆去哪啦,老婆和丈夫朋友在睡觉,要不怎么还有一个新的流行语,朋友之妻不客气。

老婆和丈夫朋友的事情虽然不少但是绝对没有想像得多,老婆的地位稳定了以后不再查岗的确靠谱。不过,范见没有这个幸运,查他岗的多半是老婆秋平,斤斤从不不多事,以至于过于她松散的态度让范见经常发不下心来。

范见的老婆秋平一直扮演着不省油灯的角色,她的花费非常多的心思去刺探范见的隐私,甚至请了私家侦探去跟踪,她不知道,她请的侦探几度被范见收买,报告都是假的。也的确,在范见眼皮底下玩把戏,秋萍嫩。

范见明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可以离婚,惟独他和林秋平事到如今,除非有人死了,否则没有分开的可能。也就是说,他们风风雨雨地相处过,共同做了一些秘而不宣的事情,虽然,在一起会有不痛快,但是,一旦谁离开谁的视线久了,对对方都是一种威胁。

范见回到家,客厅的灯已经熄灭,他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卧室里透出幽暗的红光,林秋平赤裸的剪影映到柠檬黄的墙上。耳机小巧的麦像一个蜜蜂一样盯在左脸上,她的面前是笔记本电脑。范见注意到摄像头的显示灯是绿色的,这说明,在另外一个电脑前面有人在看秋平的身体。

对看身体的事情,范见漠然处之,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秋平是一个精力旺盛耐不住寂寞的人,秋平没有出去闹而是呆在家里已经是不容易。他对秋平的要求不高。

秋平把手放在自己胸前,腰肢跟随着扭动,看着屏幕说,

“这回你看清楚了吗?”

对方说:“你别死盯着我,闭眼,温柔点。”

秋平:“闭眼我看你什么呀?”

对方:“不是,待会我表演给你看,你先刺激我。”

秋平:“待会,你完事走了,我看什么去呀,你别伸舌头。”秋平的语气冷冰冰的。

对方:“你不投入,我做不下去……好了宝贝,温柔我。”

秋平:“你洗干净了没有?”

对方:“……宝贝,你投入一点,别害臊,来把你的大波挺起来,贴到屏幕上。”

秋平:“光要求我,快一点,把你那个东西翘起来,我看着不起劲。”

对方说:“宝贝,你再性感些,我就起劲了。”

秋平:“会不会说话呀,我不够性感,玛当那性感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下了。”

对方:“她太老了,你比她年轻,快点,你是聊天还是干什么呀,要是和别人这么长时间早就完了。”

秋平:“呵,看你那样儿,还挺挑剔的,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真走了。”

对方妥协:“不是,你刚才不是说有那个吗?我看看。”

秋平:“你说什么?是这个吗?”

她把拿起一个透明的器具。放在电脑屏幕前面。

对方说:“是,就是这个,你用下下,刺激。”

秋平:“这个着什么急,你那还差得多呢。”

对方说:“这就看你的了,看见了吗……我已经想你了……”

秋平:“唉,你住手,你那手怎么这么粗糙那,像脚跟一样的……我下了。”

对方说:“别……我想让你看我撞线,撞到屏幕上。”

秋平:“新手吧你……”

对方:“宝贝,宝贝,别,你再让我看看。”

秋平伸出舌头湿润手掌心,她的表情充满戏虐。

对方:“好好,宝贝,我已经起来了,你看,我……温柔点宝贝……”

秋平突然变脸了:“去死吧你,土包子,就你这点本事……”

她在鼠标上点了一下,明目闪了一下,可能是视频关掉了,范见有些迷糊看不清电脑里的情况,只能看到秋平,听到他们说话。

对方急切地:“……别,我已经行了,求你看看我吧。”

秋平:“去死吧你。”秋平怒气冲冲。

对方:“死恐龙,死八婆,你去死吧,我找别人去。”

秋平:“呸,变态,猪狗不如……”

“咔噔”对方关掉了声音。

秋平余怒未消,跌坐到椅子上,拍着桌子骂,把一个透明的亚克力器具摔得“啪、啪”响,声音刺耳,范见缩了一下脖子,好像是自己遭了暴力一样。

秋平:“王八蛋,混蛋,去死吧你,还要温柔呢,跟我斗,我捏爆你的鸭蛋!!!!”

秋平愤然地在电脑上拍字,使劲地敲上去,有太多怒气需要发泄。

范见无声地笑了,秋平在玩一种网上的视频游戏,跟以前在聊天室聊天用文字胡闹道理是一样的,后来从文字发展到更快捷的,就是在聊天室迅速找到可以挂电话聊粗俗事的人,双方在电话里互相挑逗,现在的方法更直接,使用视频。

这些都属于在没有身体接触的情况下的游戏。

在范见看来,总是有很多分居两地的无奈夫妻,这些方法很适合他们,但是,恰恰相反,夫妻们往往各自偷着和别人玩,却在配偶面前假装圣人,所以,这就变成了所谓寂寞人的游戏。在网络上每次都是几千万之一的选择,根本谈不到责任,就连第二次相遇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大家也都能本性释放,从身体到语言都表现地赤裸裸,嬉笑怒骂非常本真。

电话铃响。秋平接起来。

男人的声音:“宝贝,我想你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世事无常,范见在家中遭遇谋杀,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11 别躲,交皇粮!
011 “别躲,交皇粮!”

秋平:“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往我家打电话。”

男人:“我打的是手机。”

秋平:“手机怎么?手机个头,你后半夜给我打电话,你什么意思?敲诈谁呢?”秋平怒气更大。

秋平:“我再告诉你一次,别想给我耍花招,我丈夫也不是好惹的。”

说着,秋平把手机扔到一边,低头生气。

范见没进卧室,直接去了书房,和衣躺下。

酒意侵袭着范见,昏昏欲睡。

林秋平静悄悄地突然出现在床头。

眼睛在黑暗中闪光,身体上有好几个高光点。

城市夜晚的光亮从窗户进来,截下一片窗户的影子,四边是黑暗,中间是朦胧的城市红,在中心,家具的影子像一道风景。秋平就是从那里穿过,牙齿格外地洁白,熬夜使眼睛夸张地扩散,在经常看见不期而遇的东西之后,秋平的突然出现所达到的效果不啻与鬼魂,他们具有同样的恐吓力,那就是未知。

范见不知道所谓的鬼魂要做什么,同样不知道秋平会做什么。

秋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有些不满。

范见:“吓我一跳。”范见伸出胳膊抚摩林秋平。

秋平:“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范见知道秋萍追问的用意,故意避开,

范见:“不行,喝多了,有点晕。”

秋平:“你回来我怎么不知道?”

范见心说,你在和陌生男人对骂,照顾不过来。

范见说:“老婆,我都快昏过去了,怎么上床的都不记得了。哦?是呀,我怎么在这?”

秋平放下心来,猛地发力使劲扭了范见胳膊一下。

范见:“哎呀,吓了我一跳。”

秋平:“怎么那么胆小,干什么坏事了,这么心虚。”

范见有些不悦,他没表现出来。

范见:“宝贝。”他把林秋平拉到床上。

秋平借势趴到范见的肩头,

秋平:“你怎么不脱衣服?”她说这动手去解范见扣子。

范见心里一凛,本能地躲避了一下,他想起来和斤斤那个以后没有洗澡。

林秋平表现出少有的温柔:“别躲,交皇粮!”

范见:“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

林秋平:“不行,地主家有。”她难得主动地把范见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范见央求:“宝贝,我累了。”

范见的拒绝使林秋平的自尊心受到伤害。

林秋平不高兴了,脸色也来了:“看到我就累了是不是?你和谁不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们夫妻生活里,林秋平已经属于被动型的,多半是平躺着享受“皇粮”,早看不出有没有快感,但是她坚持每天坚持催交“皇粮”,她知道范见在外面老实不了,所以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把范见掏空。

范见看到林秋平生气,很无奈,

范见:“好吧,我去刷牙洗澡。”他翻身起床。

林秋平用身体压住他,“你又没吃屎刷什么牙呀,我喜欢酒味。”

范见心里叫苦说:屎是没吃,惺是吃了。

范见灵机一动:“我上厕所,尿尿。”

秋平打了他一下:“懒驴上磨屎尿多。”

范见抗议:“我说宝贝,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你再说我软了。”

秋平不依不饶:“该软不软,该硬不硬。”她伸出长指甲掐范见的脖子。

秋平总是做这些危险的动作,时间长了,范见开始相信有不属于秋平的鬼魂附着在秋平狂燥的身体里面,总有一天悲剧会发生。所以心里对秋平有些戒备。

范见:“好,好,好姑奶奶……”

范见脱身出来,钻进洗手间,迅速脱下裤子,在水龙头下面冲洗,水流洗刷掉范见昏沉沉的头疼,他立即觉得轻松了很多,范见急切地把“小二黑”抬起来,翻弄着。

范见正低头专心地洗着,突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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