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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而婚-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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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落没有时间更新,希望下周二可以准时更新。


☆、51决 定

  自那天后;牧言夕没有再问傅思远以前的事,只是告诉他要回家住一段时间。
  在送她回去的路上,天下起雪了,大片片的雪花落在挡风玻璃上;车窗外很快一片白茫茫。
  牧言夕一直侧着身体,靠在椅背上,双眼望着外面的雪景,一言不发。
  傅思远时不时地别过头观察她的动静,这些天她一个人闷着头吃饭,走路,连睡觉也是侧着身子。
  两个人似乎回到刚刚结婚那一会儿;或者说比那一会儿还要糟糕。
  他胸口泛酸,嘴角涩涩的。总想对她说的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到了牧言夕的家的楼下,她直起身子,伸手去抓车门的开关,才发现车门已经被锁上了。
  牧言夕伸回自己的手紧紧身上大衣,微微地侧一下头,眼角的余光匆匆地扫了身旁的凝神沉思的男人一眼。
  傅思远目光沉沉地盯着玻璃上越积越厚的雪花,双手抓着方向盘,麦色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地绷了出来,不置一言。
  两个人静静坐在那里,在幽闭的空间里,气氛越发地沉闷。
  “就住一个星期。”男人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打破车厢里的寂静。
  牧言夕沉默着,手抓着车门开关不松手,碎发遮住她的脸,盖住了她的表情。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傅思远又闷着头,说了一句
  “下个礼拜,我来接你。”
  牧言夕的嘴角动了动,手抓着车门开关了松了松,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咔嚓”一声,被锁上的车门很快就开了,牧言夕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在风雪中,牧言夕整个人裹在厚厚呢子大衣里,脖子上围着厚厚的羊毛围巾,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她一个人闷着头,踩着松软的雪花上,往小区大门走去。
  傅思远拖着她的行李,跟着她的身后,他很快追了上去,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女人,一手环住她的肩膀,把她半搂进自己的怀里,故作轻松地说:“言言,下雪了。”
  牧言夕的眉头动了动,依然垂着眼皮,固执地不肯看他一眼。
  到了牧家后,牧年成和陈秀兰都有些意外。
  见傅思远来就要走,便挽留说,外面雪大,晚上就住家里不要走了。
  牧言夕拖着行李刚刚走到自己房门口,停了停,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他明天要出差,从这里出发不方便。
  傅思远盯着那一抹身影,如鱼刺在喉,疼却又吐不出来。
  》》》》》》》》》》
  第二天,牧言夕跟牧年成和陈秀兰吃饭的时候,她提议把家里的房子卖掉。换一套面积小一点地段偏远一点的房子。
  牧年成和陈秀兰面面相觑,楞了很久,问了一句为什么。
  牧言夕垂下头,说了一句想帮帮季扬哥哥。
  脾气暴躁的牧年成默了声,只是不断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陈秀兰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别走地太近,让别人说闲话。
  父母的平静出乎牧言夕的意料,后来仔细想了想以前的事,还是找出了缘由他们早就知道以前的事。
  季扬哥哥的事,只是瞒着她一人而已。
  当天,牧言夕就打电话给中介,把她家的房子给挂了出去。
  她家的房子是以前的房改房,地段很好,价格也不贵,很快就有了合适的买主。
  》》》》》》》》》》》》》
  几天后,牧言夕就拿到了预付金。
  她拿着钱,打电话给季玉,让她把钱转交给季扬。
  季玉看那一摞子钱,淡淡地说到。
  “以前傅思远给过我哥一张名片,可我哥从来也没有用过。前两年的时候,我哥得了盲肠炎,跑了三家医院,可是一查出我哥的病,就婉言谢绝了,没有医生愿意为我哥做手术。”
  “后来我急地没有办法,就偷偷地给傅思远打了一个电话。终于有一家医院愿意为我哥做手术,可是我哥知道是因为傅思远的缘故,就把我骂了一顿。让我别再去找他。“
  “我不知道我哥和傅思远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我想多半是因为你吧。”
  “前段时间,傅思远找到我,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和一个手机号码,说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他。我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我哥。傅思远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低头抽烟。”
  牧言夕的眼皮垂了垂,本以为自己已经攒够了足够的勇气来面对所有的事情,可只是这么听着,便有戳心戳肺的疼,眼角酸酸的,她一手捉住季玉。
  “这些钱和傅思远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关系!你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吗”季玉抿唇笑了笑,语气有些嘲讽。
  “我把我家的房子卖掉了。”
  “言夕姐姐…………”
  “我想让他过地好一点,可是连稳定的收入也没有,谈什么好呢?”
  “…………”
  “小玉,带我去见他。”
  “我现在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你就是不带我去,我一定也要找到他。”
  季玉有些无奈地盯着一脸固执的牧言夕,点了点头。
  》》》》》》》》》》》
  牧言夕见完季玉,回到家里,已经是华灯初上。
  她吃完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得房间中央的床上多了紫色薰衣草花型的被子。
  母亲站在她身后说一句,思远来过了。怕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把家里的鹅绒被给拿来了,还叫人把你房间里的空调给换了。
  牧言夕一怔,在房门前立了一会儿,才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手轻轻地抚摸着松软的床。
  许久后,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傅思远。
  “他的事请你不要再管,我要做的事,也请你不要插手。“
  傅思远的回复过了很久才来,只有一个字。
  “好”
  牧言夕给他回了一个谢字,就放下手机,去卫生间里洗澡。等她出来,手机里又多一条未读短信。
  “我没有想到自己第一眼看到你就会爱上你,更没有想到安德鲁会有艾滋病。”
  她盯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儿,抬起眼,刚好看到墙上的 “我爱你”的墙纸,那爱字下面的心是火红火红的,一如人血的颜色。
  》》》》》》》》》》
  季玉很守信用,两天后便带着牧言夕去了季扬的家。
  她们转了几趟公交车,从市区出发,颠簸了整整两个小时,来到了上城北边的城乡结合部。
  虽然都是属于上城的,这里却没有市区的繁华,肮脏的街道,随处可见的凌乱不堪的地摊和大排档。
  季扬的家是在一个破旧的小区里,走进小区的大门,立着几棵光秃秃的树,地上还积着厚厚的残雪。
  季玉带着她走进一个单元楼,楼道阴暗潮湿,墙壁一大块的石灰剥落,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头,随处可见胡乱拉扯和打结的电线。
  楼道的窗户只留下一个窗框子,冰冷的西北风不断地灌了进来,牧言夕把手放进大衣口袋了里,这个冬天似乎特别地寒冷。
  季玉推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进去,这是一个老式的两室一厅的房子,没有任何的装修,连窗户也是木框子,地处一楼,房间里有些潮湿,隐隐地有些霉味。
  她们进去的时候,季扬的妻子周娟正抱着君君在客厅里看电视,一台17寸的老式彩电,里面在放喜羊羊和灰太狼。
  而季扬坐在窗边的书桌边,桌子上放了一台老式的台式电脑,窄小的电脑屏幕不断地抖闪着。
  客厅里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小小的取暖器,对着君君母子。
  牧言夕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头,早知道他的日子不好过,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窘迫。
  周娟见季玉和牧言夕进来,楞了一下,随即便抱着君君站了起来,嘴角抿出一个笑,叫了一声
  “小玉,牧小姐。”
  周娟的声音惊动在电脑前认真做账的季扬,他回过头,往她们这里看了过来。
  季扬消瘦的俊脸一滞,心头苦涩。
  牧言夕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那天在商场她没有发现他瘦了很多,整张脸都削了下来,身上的夹克宽宽大大的,越发地显得身体瘦小。
  她胸口泛酸,却怎么样也控制不住心疼,眼圈很快就红了,叫了一声
  “季扬哥哥”
  周娟见状,叹了一口气。便抱起君君和季玉走进房间里。
  客厅里便剩下他们两人。
  季扬缓缓起身,长身玉立,背着光,眉眼有些模糊,只觉得他的身体晃了一下,不一会儿才传来一个冷硬的声音
  “傅太太。”
  牧言夕的小脸僵了僵,抬脚往前走了两步,泪珠子不断地从脸颊滑落,她喃喃开口,又唤了一句。
  “季扬哥哥。”
  季扬垂着眼,没有看她一眼,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去,最后抵在桌子边上,他退无可退,伸出手挡在她的面前,看着女人眼里的泪水,平静了许久的心终于掀起惊涛骇浪。
  他现在后悔听了赵知娫的话,出来去做什么财务总监。
  更后悔听傅思远的话,在商场“偶遇”她。
  傅思远有一句话说对了,只有让她对他死心,她才会开心。
  而她这个样子,想必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可又能怎么样,像他这样的人,能平安地过完今天是福气,若见不得明天的太阳,也是命该如此,再把她拖进来做什么呢。
  季扬稳了稳神,狠了狠心,颤着音,语气里隐隐露着决绝
  “傅太太,这里不欢迎你。”
  他伸手推了一把挡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经过,走进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落又延期了……抱歉了……


☆、52拯 救

  牧言夕从季扬家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踩在松软的积雪里,那冰冷的寒意隔着厚厚的靴透进脚骨里。
  “牧小姐。”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唤声,带着急急喘气的声音。
  牧言夕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便看见穿了一身厚厚的大红色睡衣的女人站在离她一米开外的地方;女人长长的发扎在脑后,眼角有几条细细的鱼尾纹。
  “牧小姐,请你等一下。”周娟几步走到她的面前,一脸歉意。“牧小姐,你不怪他,其实他就是不想连累你。”
  “没……事……”牧言夕的嘴角轻轻扯了一下,苦笑了一声;自己何尝不知道呢。
  “牧小姐,我和季扬是假结婚;他也没有瞒我,他的病。本想我们俩就是过一个场子,做戏给你看后,就各走各的路了。”
  “我是在医院里碰到他的,那时候我刚刚生下孩子,君君是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一出生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孩子的父亲横竖觉得是一个太大的负担,就是砸下钱去也不一定能救地活,就一个人偷偷地走掉了。我一个女人家,又带着一个孩子,举目无亲,走投无路。是季扬收留了我,而我也愿意陪他演这一场戏。”
  牧言夕放在身侧的手微微卷曲着,猛地一下子捏紧,疼,还是疼,周身都在疼。
  她望着女人眼泪汪汪的双眼,竟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周娟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笑了笑,说道。
  “牧小姐,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想着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男女之爱,可是我们是一家人,是亲人,君君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而他也把君君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来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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