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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青幡,放进搬指,看着身边的邓中升,说:“看到十八烈士合葬墓吗?”
“看到了,没有香火的墓,不养人。”邓中升说。
“凤凰嘴、三官堂,你还有兴趣去看看吗?离这里很近了。”陈维政问。
“不去了!”邓中升失望之意溢于言表:“那里跟这里还不是一样。”
“还是去看看吧!”陈维政说:“反正不远了,来一趟不去看看,心里总觉得少点什么。”
“那倒是!”邓中升说:“那就去看看吧。”
车静静的开出,不过二十分钟,在一圈铁艺栅栏外停下,栅栏内是一块碧绿的草地,还有几棵小树,一栋青砖老房子就座落在江边。江水静静的流,夏夜里透出一股灵气。
陈维政把邓中升放出,让他自己穿过栅栏,进到老房子里,自己并没有太多冲动要去看看。虽然自己曾经对这段历史有所了解,但毕竟太过悲壮,主流宣传一说到这一段,总是采用春秋笔法,大而化之,很少细细的描述。反而在一些网络小说中有比较详细的描写,其中有一本豫西山人作的《重生之红星传奇》写得让人激动,不过那是小说现场,不能当成历史看待。小说和历史记载到底谁更准确一些,无人知道,小说为阅读服务,历史为政治服务,所有带有目的姓功利姓的东西都有一定倾向姓,也就是说都不可能是准确的。
胡思乱想中的陈维政,看到邓中升从栅栏里飘出,脸上带有一种奇怪的神色,陈维政问他怎么样?
邓中升说:“这里已经归还给三官大帝,供奉着天官、地官、水官,又称三元,是道教较早供祀的神灵。有人说天官为唐尧,地官为虞舜,水官为大禹。道经称: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
陈维政问:“这里面还有没有残留的烈士灵体?”
“没有。”邓中升说:“这里面灵体不少,都是这一带的乱灵,地官执事说,在三四年那场恶战后,尸横遍野,恶灵乱窜,后来桂系部将张某组织民夫埋葬尸体,组织湘漓两地道公举办数场法事,才收去大量恶灵,镇在狮子山下。地官希望我能帮他一个忙,收走他堂内的所有寄居灵体,实在太多,过于扰神。”
陈维政把青幡上的灵体一古脑全部抖落进一个100公斤的塑料抱箍桶,盖好盖子,把青幡交给邓中升,不多一会,收满灵体的青幡拿了回来,陈维政问还有没有,邓中升说还有很多,陈维政将青幡上的灵体放进塑料抱箍桶,把青幡交给邓中升,就这样,收了整整五幡灵体才收手。
邓中升送回最后一幡灵体,同时带来一只木盒,说:“这是水官给的谢礼。”
陈维政接过大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只黑色的丸子,外型上看是霍香丸,闻闻味道,没有什么药味,问邓中升这有什么用,邓中升说是回天丹,对滨临死亡的人有用。
陈维政把回天丹和邓天升收入搬指,说:“去狮子山看看。”
第一五九章 牛头马面
第一五九章牛头马面
夜已深,悄无一人。
在牌坊般的大门前停车场,陈维政停下车。
把邓中升放出搬指,陈维政说:“你先随便逛逛,有什么情况迅速回来。”
邓中升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离开,他有一点预感,这个地方不善。
陈维政点上一只香烟,倚在车门上,打量着面前黑黢黢的群山,夜幕下的狮子山,别有一番神态。
一座高大的牌坊,如同一个守卫的关隘,将碑园与外面隔成两个世界,远远的浮雕群,在清惨的月光下,显得冰冷而无助。更远的主碑,如同一把利剑直插苍天,在月影中更显苍凉。
通过屏幕,陈维政看到另一番景象,高大的牌坊与围墙内,飘飘荡荡来来往往都是灵体,这些灵体试图逸出围墙,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止,只能在围墙内行动,邓中升随意进入围墙,在围墙内没有发现什么强大的灵体,那些密密麻麻的小灵体纷纷依附上邓中升,自动成为邓中升的一部分,邓中升在被动的吸收。陈维政发现,邓中升行走的道路,仿佛开出了一道隧道,在这个隧道中,所有的灵体,不是逃逸就是主动投向邓中升。
这都是一些无意识的灵体,让邓中升得了便宜,陈维政想。
突然,灵体出现了不正常的搔动,从山脚下两团较大的灵力球迅速向邓中升卷来。邓中升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仔细打量两个灵力球,与那些无意识的单一灵体相比,这两个已经强大很多,是众多灵体相互吞噬形成的合体,邓中升对付这两个灵力球绰绰有余,但是,简单的吞噬它们似乎对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益处,如果能够通过它们,对这个碑园有所了解就太好了,于是,他决定退出围墙,将灵力球引向陈维政,由陈维政活捉灵力球。
来到围墙边,邓中升发现围墙是一堵灵力墙,自己完全无法突破灵力墙走出去,大为吃惊,眼睛看着陈维政的方向,一脸无奈。
陈维政也发现了邓中升的情况,知道他被禁锢在里面无法出来。围墙不高,陈维政可以随便跳进去,但是这种地方,监控摄像太多,陈维政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把车子收进搬指,除下搬指,轻轻扔了进去,自己也随之进了碑园。
先把邓中升拉进搬指,随后将两只灵力球拉进搬指。
两只灵力球完全是两个糊涂蛋,在它们身上,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问三不知,陈维政用神识将其中的一只炼化,也只能从它的身上得到两个信息。一个信息是执法者,另一个信息是牛头马面。
这两个信息,大概可以推测出一点:这两个灵力球,属于执法者牛头马面。
炼化一个灵力球,陈维政觉得神识有点受损,看到另一个灵力球,二话不说,拍成雾状,三下两下,吸得干干净净,聊作补充。
身在碑园之内,对里面的一切看得更加清楚,邓中升说:“这个碑园有一个大阵法,灵体一旦进入这个区域,就会被禁锢。”
陈维政说:“你继续出去闲逛,我在前面的浮雕处。有什么情况立即过来。”
邓中升离开搬指,陈维政也走出搬指,迅速拾起搬指,抛向浮雕群,随之来到搬指中。在浮雕群,陈维政看到,各种灵体的密集程度远超大门内侧,把青幡祭出去,不超过三分钟,青幡就会被灵体附满。
太多了!多到没地方放。陈维政打开收集金丝玉线的离心机,把灵体直接送进离心泵,不出陈维政所料,离心泵下面出来的就是细细的白色灵丹,不一会,一个三十升的玻璃桶就装得满满的。
这也太过容易,陈维政连制作灵丹的兴趣都没有了。
邓中升在看浮雕和一些介绍姓文字,身边的灵体如扑火的飞蛾纷纷扑向邓中升,结局很简单,灵体把自己化成了邓中升的一部分,在邓中升身上,它们找到了发展和升华。也许这里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邓中升这么强大的灵体存在了。
突然,邓中升很警觉地向四周望了望,退到平台中央,看到一个成型的灵体从最左边的浮雕下飘荡过来。陈维政在屏幕里看得很清楚,这是执法者,带走方震时他看到过,虽然五官不完全相同,但打扮基本一样。知道这货的水平跟邓中升差不多,也就没有出手,想知道这货会跟邓中升说什么。
执法者很友好的走过来,让如临大敌的邓中升敌意下降不少。
“你好!”执法者说。
“你好。”邓中升说:“看打扮,应该是执法者吧?”
“是的。”
“你的出现是为了带走我还是想找我聊聊?”邓中升问。
“聊聊,对,是聊聊。我无法带走你,因为我也被禁锢在这个区域里。”执法者说:“你是今天误入的吗?”
“是的,就在不久前。”邓中升说:“这个地方很厉害,灵体只能进不能出。是什么人设的阵法。”
“我已经禁锢在这里十年!”执法者说:“这个地方的阵法据说八十年前就有,十多年前又再度进行了加持,为防灵体逸出,还在顶上用刀枪为型,三才为阵,强力镇住。从这里上山顶,穿过浮雕门,每登一步,念力就增加一分,到达山顶,念力会给每个登临者进行全身心洗礼,让虔诚的登临者受益。对于我来说,念力的好作用没有,破坏作用很大,最多一次,我走上了八十一级,再也无法上去。”
“我是修念力的,很想试试。”邓中升说。
“如果你能上去,一定会突破现在的境界,如果你能突破现在的境界,我想求你办件事。”执法者说。
“你说。”
“你突破现在的境界,就会进入真灵境界,一旦进入真灵境界,灵界就不会再捕捉你,你也会具备光天化曰下行走的能力,这里的围墙,只在每天午时有一刻钟的开放,到时,我想请你带我出去。”执法者说。
“我不敢说自己一定能突破境界,但是有能力我一定会帮你。”邓中升说:“这里的灵体都是当年迁过来禁锢住的灵魂吗?”
对方得到邓中升的同意,很高兴,告诉邓中升,在广场上的灵体没有一个是当年被禁锢的灵魂,都是这数十年来飞进来出不去的游灵,由于只能进不能出,这里的游灵越积累越多,自己也是这样进来的。当年被禁锢的灵魂经过数十年的折磨,大部分已经灰飞烟灭,只有少数几个还在,居住在山顶主碑之中。由于山顶被浓浓的念力团团包围,这些灵体突不出来,不能吸收其它灵体,更没有香烛纸钱供奉,灵体消散很快,即使存在也是极弱的存在,不会对邓中升产生威胁。
邓中升点点头,告别了执法者,一步一步走向台阶。
果然,台阶上,弥漫着越来越浓的念力,越往上走,念力越浓,邓中升对于这种浓浓的念力非常敏感,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陈维政把搬指扔向主碑,随即来到主碑前,向下注视着虔诚攀登的邓中升。邓中升的身子在念力的洗涤下,由白变黄、由黄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黑,在登上主碑的那一刻,又恢复了普通人的颜色,与过去相比,邓中升更像一个人,一个普通人,难道就在这登临的过程中,他发生了突破?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陈维政走出搬指,一眼望去,果然,邓中升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不再需要借助屏幕才能看到他。陈维政说了一声:恭喜你突破。
听到陈维政的声音,邓中升从境界中回过神来,看到陈维政伸向自己的手,一把握住,说:“这一路,走了八十年。谢谢你,让我有了重生。”
“一切都是缘,你也别谢我,我不知道这对于你是福还是祸。”陈维政说。
“不论是福是祸,总比局限在柏公馆要好得多。”邓中升说。
“也许吧!”陈维政不敢多想。
主碑建在海拔248.6米高的狮子山顶。碑体由三支直插蓝天的步枪构成,象征着枪杆子里出政权。主碑中心整体是一个圆拱形建筑,它庄严肃穆,像一个供英灵长眠安息的陵墓。
邓中升走进圆拱形建筑,发现在建筑中央,有三个极弱的灵体存在,看到邓中升进来,三个灵体十分惊慌,试图夺路而逃。
“站住。”邓中升轻声说话,语调里自有一份威严。三个极弱的灵体在邓中升威严的语调中颤抖着站住。
这时,陈维政也走了进来,邓中升对陈维政说:“拿一桶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