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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还挑三捡四的货,喂惯了,一天不喂就到你们家来掀瓦顶,三天不喂就给你们家的猪下毒鼠强,五天不喂就拿着乐果上你们家跟你干杯。只要大家都象陈维来一帮弟兄这样,陈村就有希望。这时,陈维政突然想起陈正权,念力,宗祠里强大的念力,正是宗祠里这种强大的念力,在每一次活动中都会对参与者进行有意味的影响和洗涤。陈村的人,都在不自觉中变得传统而进取,这一点,陈正权功不可没。
陈维政告诉陈维来,不要慌,要心里有数,过完十五,全部员工返厂,整理厂房,检修机械。清理卫生,消毒管路。上岗培训,责任考核,让整个工厂进入准备阶段。三月一曰,无论龙山电池是否正常开工,我们矿泉水厂准时开工。
听到陈维政的话,陈维来一把抓住陈维政的手,激动的说:“我就知道,我们的厂死不了,我们村还有发展。”
松开陈维政的手,这货第一个电话打给阮南,告诉他,三月一曰准时开工。电话里,听到阮南在那边像狼一样猛的嚎叫一声。紧接着,就是区嘢和阮南那个跳皮儿子阮军的摹仿声。
打完电话,陈维来撒腿就跑,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那些哥们,被小松叫住,告诉陈维来,不要再扩散这个消息,因为我们六大家的战斗还在进行中,不要因为这个消息而节外生枝。陈维来点点头,知道自己差点坏了大事吐吐舌头,走人。
陈维政看到陈维来离去的背影,笑着对小松说:“维来哥这人,如果不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估计今天晚上都睡不着。”
“你知道他会传出去,你还这么跟他说。”小松问。
“呵呵,我可以不通过龙山电池厂,单独把水厂动起来,那时候如果六大家还没有屈服,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陈维政说:“我知道你会问我,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还要提前说出去。很简单,造成误会,对方会以为,我们只有通过扶起电池厂,才有可能扶起水厂,既然水厂能开工,电池厂也必须会开工。结果是水厂的开工跟电池厂没关系,到时他们会全线崩溃。”
小松笑陈维政老谋深算,老歼巨滑,诡计多端。开始为六大家担心。
两人一边就小松的学校和学习闲聊,一边走回家。家里,除了小裕和郑天天、华峥还没有回来,其它人都回来了。过了十多分钟,小裕和郑天天回到家,小裕告诉刘懿,华峥在广场遇到华容,一起去福荣姐家里去了。华峥在陈村,三天两头不在这边就在刘福荣那边,开始刘福荣还怕刘懿不高兴,结果华峥一句话把刘福荣给说乐了,华峥说:“我妈,恨不得多有几个人疼我,才不会来跟你吃醋。”
刘懿打电话给刘福荣,让华峥在她那边睡,今天这边正好人多。
刘德厚问小松是否已经确定要去旧明邦,小松点点头,问他什么时候去,小松说初四走,初六到。
陈小美有点担心,但是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这个理,心里很矛盾,反映在脸上就是很苦恼,很忧郁。
陈维政说:“我跟他一起去。”
话没落音,刘裕在一边说:“我也去。”郑天天也说:“我也去。”连陈丽萍也说:“我也去,反正初十也开不了工,厂里有老汪顶着,我在也多余,不如回家看看。”
“我走不了,不然我也去。”郑建一说。
“我也去。我们要到三月一号才有培训班,不如到开学时我和丽萍姐才带小裕和天天回来,如果到时小松调查做完了,就跟我们一起,如果还没有做完,你继续。”刘懿说。
“我也去。”一直不做声的小竹也说。
“行行行,你们都去。一说到去玩,一个个都恨不得插上翅膀。”陈小美说。
刘德厚知道陈维政也去,心里对儿子的担忧早已没有。经过陈村新貌对他的冲击,之前关于陈维政去旧明邦会对龙山电池厂会造成什么恶果的担忧,更不再是他想考虑的问题。六大家成也罢,败也罢,与自己无关,古宜的企业停工出现'***',也与自己无关,龙山电池,是否成为温江电池,更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事。陈维政的事,有儿子渐渐参与,可以预见,以后儿子会跟着陈维政,必将成为陈维政的得力助手。如果旧明帮的主席,是这伙人留给陈维政的位置,自己的儿子,将来的起点,会远在自己之上,到自己这个年纪,或许早就是封疆大吏。陈维政做事,总大有深意,完全有可能,在大家都认为他还在旧明邦时,他已经悠哉游哉的在陈村散步。或者在庆山里搞鱼。
想到这里,刘德厚说:“我也想去,可惜人在衙门,身不由已。”
陈小美说:“我倒是有时间去,就是考虑去了没人帮你做饭吃。”
刘奶奶说:“要不,小美你去玩,我跟小松他爷爷去平南住几天,帮做几天饭?”
“妈你别信小美。”刘德厚说:“她跟我说过,现在她哪里都不去玩,等我退二线了,那时候小松小竹也读力了,就跟我二人世界,开着我们的小天际,周游列国,重温过去的时光。”
“哇!老爸老妈好浪漫!”小竹说。
第二八一章 夜车夜话
第二八一章夜车夜话
初四一大早,陈维政们动身前往南流。
一辆风临天泽,坐了八个人,按核定载客人数,超员一人。大过年的,极少有交警出门查车,除非那哥们满足不了老婆,被老婆踢下床,跑到外面巡大街。
主驾驶自然是陈维政和小松,充沛的体力和第一次驾车走上高速,让小松对枯燥的长途驾驶充满了兴趣。一口气开了四百公里后,才在六盘花溪服务区休息、午餐。
午餐后换上的司机是小竹,小竹的驾驶水平相当不错,沉稳而快速,定速巡航系统保持110公里的车速,一口气在走出六盘境进入南流才休息。
陈丽萍接过小竹的方向盘,一直来到春城服务区,时间还不到下午六时,大家觉得没必要在春城逗留,还可以一直走,明天一大早就应该抵达陈氏古镇。
在春城服务区采购了一些即食食品,继续启程。
刘懿把车开到南召后,陈维政把方向盘接了过去。
车上大多数人已经睡着,中排两个位置是极好的卧铺,后排三个位置经过调整后也能够象航空座椅那样半躺,小竹和小松在中排的中间,整理出一个很不错的地铺,郑天天因为坐长途的次数多,一眼就看出这个地铺的舒适姓,在刘裕和华峥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抢到了地铺的使用权。
陈维政开着车,刘懿坐在副驾驶位,两人轻声的聊着天。
一直到陈维政们出发,区杰也没有消息回来,阮蕾也没有接到他的只言片语,郑建一说估计上面的压力不小,形成不了统一的意见,所以区杰还在陪领导们开会。刘懿认为上面对没落太子六家族的行为估计也很无可奈何,因为没落太子六家族的杀出,上面很多如意算盘被干扰,现在要调整也不容易。
陈维政说:虽然没有人通知自己,自己也已经感觉出来,本来上面有一个庞大计划,如意算盘打得挺好,把自己从军队解脱出来,让自己能够把全部精力放在旧明邦的指导工作上,或者能走出一条新路也不一定,这条路,或者会给国家的发展提供的一些参考和建议。至于龙山电池,上面从来都认为那是属于自己个人的产业,别人不应该插手,而且也插不了手。谁知道,会冒出一个没落太子六家族,自不量力,自以为是,弄个大坑往里蹦。从公事公办的角度来看,上面对没落太子六家族的行动十分气愤,因为刺激了陈维政,干扰了计划的实施,但从私人角度看来,没落太子六家族虽然没落了,但是跟上层很多领导仍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把他们弄得太惨,上面也不舒服。
现在的情况是,没落太子六家族已经债台高筑,各种借款和银行贷款就高达七百亿,如果龙山电池不能开工,光是利息就让他们着急。一直到今天,六大家庭也没有人跟陈维政联系,可以想象,他们是如何的无头苍蝇,已经完全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大年初一,在互联网上出现一篇题为《龙山电池昨曰黄花》的文章,一场针对龙山电池的活动拉开了序幕,初二《六大家族入主龙山》。
初三《有钱无用难求原料》。
初四《下行企业等米下锅》总策划人吕苇和她的团队在这几篇文章里,讨论了几个问题,一、让所有的下行企业清楚,没有电池,工厂要复工,只能是愿望,只能是做梦。二、让所有人知道,龙山电池因为没落太子六家族的强势进入将不再存在,中国之前领先的电池技术也将烟消云散。三、一一陈列汰渍档这些年来对中国经济的阻碍行为,用龙山电池又一次证实传说中的汰渍档又一次对中国经济的发展起到严重的阻碍。四、这一次贷款给没落太子六家族的银行和个人,都将面临极大的风险,极有可能血本无归。
刘懿说:“对方怎么办?”
陈维政说:“我跟对方的交易已经结束,他们怎么办都不关我的事。”
“如果上面协调,让你再回购龙山电池,你怎么办?”刘懿问“我明天开始关机。”陈维政说:“只要拖过二月份,我就准备回购。最多给他们五十亿的回购款,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卖就拉倒,我去别的地方办厂。”
“五十亿?你卖给人家可是900亿!这也相差太大。”刘懿说。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不是准备五十亿帮他付下行各企业的补偿款,我连这笔钱都不给。”陈维政说。
“下行各企业的补偿款也可以不给,着急的是他们不是表哥你。”身后传来小松的声音。
“我不想让龙江的企业就此糜烂,几年心血毁于一旦。”陈维政说:“六大家族他们的最大优势就是耍赖,他可以不理睬银行,也不考虑债主,也不考虑企业,更不考虑国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会用被陷害,交学费的借口要国家来买这个单。”
“国家不会帮他们买这个单吧?”小松问。
“会的。”陈维政说:“在大家族眼里,家即是国,国即是家,公民是家奴,公仆是家主。银行就是他们的钱袋子,你说有谁想过要还钱给自己的钱袋子。”
“老百姓不会同意的。”小松说。
“老百姓是无所谓的,这几百个亿看起来数目不小,真正分摊到每个人头上,人均不过是几十块钱,这几十块钱,即使没有亏损也不会落在老百姓个人头上。”陈维政说:“中国的老百姓几千年来就比较缺少主人翁精神。过去国家是皇帝的,现在国家是公务员的,就没有一天是老百姓的。”
“那怎么才能把这几百个亿的窟窿补上。”小松问。
“多印一点钱就是。”陈维政说:“这几十年,三分钱一个的鸡蛋升到一元一个,这几十倍的差额就是多印出来的这些水分。老百姓不知道,每次大家族做了混账事,都是老百姓帮他们买单。这次也一样!所以我挣这些大家族的钱,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我是巧取,他们是豪夺。”
“听起来好象是这样,不过我不相信会一直这样下去。”小松说:“龙山电池不生产,下行企业没有电池用,古宜龙江区首当其冲,红河大好局面就此完结。省长王石难辞其咎,表哥,你的落笔是不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