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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子觉得很好玩,连忙蹦蹦跳跳找了一条五六米长的小细绳,一头捆在钢锭上,一头让居危两人松松的拿着。
黑衣人还在高速奔跑,这哥们应该练过轻功,跑的速度很快,而且很轻松,轻轻在钢碇上一点,就能掠出去七八米。越来越近了,还有一掠就到了预定的绳索所在地。小娇子紧张得全身都在发抖,就在这两分钟,她已经设想了十多种后果,十几种黑衣人被拌倒后的情景。眼看事实就要发生,小娇子兴奋得差点没喊出来。
黑衣人的风衣,像乌鸦的翼,象美国隐型战机的翅,更象吸血蝙蝠。无论象什么,他都能很准确的踢到那条绳子,那条无端端升起的绳子,阻止了高速行进的黑衣人,强大的冲力让居危二位差点握不住绳子,两个家伙被黑衣人绊得滚地葫芦般倒在地上。黑衣人在被绳子拌倒时,速度比行进更快,身体完全以失控的方式向前扑去,一头扎向前面的钢碇堆,“呯”的响了一声,钢碇堆没有倒下,黑衣人也没有再站起来,却发出了痛苦的哀叫声。
这不是小娇子预计的结果之一,她觉得不过瘾,轻哼了一声。走到黑衣人身边。这哥们已经昏了过去,脑门上尽是血。一把扯掉黑衣人脸上的布,里面是胡子拉渣的一张脸,大鼻子,蓝眼睛,很不精致。
胡亚达指着黑衣人对另外三个说:“这是个好东西,我们随便哪个人都消化不了这么强大的灵体,四个分开吞噬还差不多。大家抓紧时间,在牛头马面赶到之前,吞噬掉灵体走人。”说罢,把黑衣人的灵体一把扯了出来,一分为四,迅速吞噬。
胡亚达他们这一系列动作,都落在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这个人在黄昏时就已经进入到仓库里,一直盘踞在仓库的一角,没有人能够看得到他,因为他也是一个灵体,而且是一个高级灵体:真灵级。虽然与胡亚达同为真灵,但是很明显,胡亚达比他还差级别,因为胡亚达根本看不见他。
看到小娇子三人把黑衣人恶作剧般放倒,高级真灵差点没笑出声,再看到胡亚达把黑衣人的灵体抽出来,高级真灵知道了这四位的用意,当他们分而食之之后,高级真灵有点生气了。因为胡亚达等四人对生命表现得毫不尊重,形同魔鬼。
在胡亚达们吞噬完黑衣人的灵体后,高级真灵显身出来。
看到一道灵体从虚空中幻出,胡亚达四位都十分震惊,胡亚达把三位挡在身后,挺身迎了上去,而陈华居却是第一时间拨通了陈维政的手机。
陈维政在手机里听到了胡亚达与高级灵体的对话:“这位真人,既然大家都幻化诚仁类,不妨用人类的语言说话。我叫胡亚达,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请问这位真人贵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对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个子男人,看服装不是中国人,长袍赤脚,鼻子很尖,腮深目陷,皮肤淡黑。听到胡亚达的话,很意外,没有想到胡亚达居然是此地主人,既然是此地主人,那杀点不经允许进入之人与擅自杀人完全不一样。对方轻轻一拱手,算是见了礼,说:“无定散人见过此地主人。”说的是中文,但是不是普通话,象京剧里老生的道白。
胡亚达知道,在清朝,并没有什么普通话,当时的通用语言就是北方方言,即使在红河省,北部也采用北方方言,南部则说白话,与北方方言大不一样。这位无定真人说的就是北方方言中的一种,具体是什么地方的人,听不出来。
“无定散人!”胡亚达也改用北方方言说话,说起来与对方的语言还真有几分相像:“是名为无定,还是生活无定,还是居无定所?”
“名为无定。”对方回答:“居住有定,南海之中一散人,暹罗湾外窃居一岛,已愈千年。风闻南定近月来,超人超灵,有来无回,不知是何物作怪,故此前来一探究竟。原来是贵地主人设局收灵。”
“真人误会了!”胡亚达说:“不是我们设局收灵,而是我们的主人在这里设了一个工厂,生产一种全新的材料。世界各地的势力,都想窃取这种材料,我们受主人派遣,在此进行防范,对超能人和灵体进行阻止。”
“你们还有主人?”无定散人问:“是谁?”
“是我。”虚空中传出陈维政的声音。
听到陈维政的声音,胡亚达很没出息的松了一口气,他是大将军出身,面对敌人,从来不会退缩,但是在明显层次高于自己的灵体面前,他还是很明白自己的不足,有着强烈的恐惧。一个刚刚进入真灵期的灵体,与一个真灵后期的灵体相比,不具备可比姓。
是个凡人!这是无定散人的意外。
而这个凡人来自于虚空,这是无定散人更大的意外。
这个凡人居然是面前真灵的主人,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我叫陈维政,新明国的国王。”陈维政的回答让无定散人松了一口气。国王,可以拥有一切的人,拥有灵体为仆从也不是不可能。
“无定散人见过新明国主。”无定散人微微弯了弯腰,表示尊重。
就在无定散人因为对方是凡人国王而放松警惕时,陈维政一把拎过无定散人就准备往搬指里扔。
这时,一个声音在虚空中响起:“维政且慢。”
又是何人?
第四二○章 千年轮回
第四二○章千年轮回
趁陈维政楞神,无定散人奋力挣脱,跑到一边,惊魂未定,知道躲过一劫。陈维政没有理睬无定散人,而是把注意力投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个身着毛式军便装的男人从虚空中走出,瘦高的身材,大大的背头,剑眉朗星,刚毅的面容。
“老邓!”陈维政哈哈大笑,迎了上去。
“见过国王大人!”邓中升迈着方步,走过来,还学着西域人的样子,右手压着左胸,深深弯腰,鞠了一躬。
无定散人呆呆站在一边,看着邓中升,这是他见过的最高级别的灵体,仙灵初期。仙灵级的灵体,相当于元婴级的修练者,无敌的存在,无尽的永生。
陈维政一把抓过邓中升按在左胸上的右手,紧紧握住,“你怎么跑来了?”
“元旦前我就来了,一来就碰到南定钢厂这件事,看到你们一举拿下四十几个捣蛋分子,知道此地已经有惊无险,后来又看到老胡在处理那些遗留的超人们,看到这个小丫头象吃豆腐脑一样吞噬灵体,知道不会再有什么事能难倒他们,正准备离开这里,去龙山城玩玩,找你聊聊天,结果看到这位,又留了下来。”说着,指指无定散人。
“华居你做得很好,能够第一时间通知国王老大,这是规避风险的最好方式。老胡大将军出身,宁死不认输,脾气使然。他与无定散人火拼,或者会有一拼,但是终将一败。灵体的比较,与凡人不同,高一级就是高一级,高一层就是高一层,无法逃避也无法做假。”居安思危是邓中升从古战场带来,更多的时候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下属进行批评。
陈维政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众人,看着邓中升大师兄般的批评其它人,感觉特别亲切,好象又回到了陈氏宗祠。
无定散人知道自己必须认输,否则根本没有生存的可能,且不说身边这个不知深浅的陈维政,就是面前的邓中升他也无法对抗。
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桌子,七张沙滩椅,让大家坐下,摆上几听葛原汁饮料。看到陈维政无中生有拿出这么多东西,无定散人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储存空间,拥有储存空间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心中对陈维政更加充满好奇。
“无定真人这些年来一直住在暹罗湾?”胡亚达觉得自己有责任也适合来问这些问题。
“是的,修行无岁月,我记得最后一次出岛,还是曰本人进入暹罗湾时,我出来看了看,没什么事,法国人和曰本人有说有笑的就把越南给移交了,偏偏越南人还挺高兴,不知道他们高兴个什么劲,不就是换了个主子吗!”无定散人说。
“那是1940年的事,”陈维政解释说:“1940年9月曰本胁追法国签订军事协定,迫使法国贝当当局同意曰军进入红河以北地区,并将河内、海防、金兰湾让给曰本。”
“1940年,2023年,83年了!”娇子算术不错。
“我活着的时候姓黎,是黎朝的王族,千年前黎朝灭李朝兴,换代大屠杀,我也不能幸免,随之灭亡,也不知道是不是牛头马面太忙顾不过来,留下我这一丝亡灵,得以飘流海外,在暹罗湾中一个小岛上寄生千年。也许是活着的时候喜欢黄老之术,就是这点黄老之术,护住了灵体一点清明,才苟活千年。”无定散人说:“黎朝没有了,李朝也没有了,现在,连越南也没有了,变成了新明国的三个省,北越省、中越省、南越省,真是沧海桑田!”
“你的祖国易主,你就没有一点看法?心里没有一点难受?”胡亚达问。
“我的祖国这千年来易主无数次,习惯了!分解成两省三省,也不是第一次。我想从今往后,越南就再也不会是一个读力的存在,会完全融合在新明国这个大家庭里。共同成长,共同繁荣。再过千年,回头一看,或者这次是最好的选择,也是越南最好的归宿。”无定散人感慨的说。
陈维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他从来没有以千年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听无定散人这么一说,心中豁然开朗。之前对中南半岛的蚕食鲸吞,如果还有点愧疚的话,到现在再也不复存在。过去只知道,历史由胜利者书写,现在才知道,历史并不由胜利者书写,而是由历史书写。历史有自己的固有推动姓,无论胜利者如何歪曲,如何改写,终究有一天,历史依然会回复其本质。无论多强大的胜利者,在历史的面前,也只是短短的一瞬,歪曲、改写,所有针对历史的举动,在千年后看来,都是十分幼稚和可笑的举动。
邓中升也很震惊无定散人的说法,他来到新明国的目的,是想跟陈维政商量,如何将新明国与国内联手,帮助国内扭转经济不景气的局面,重现汉唐雄风。无定散人的话,让他深思。凭他的面子,来求陈维政,陈维政肯定会帮助他,给他一千个亿,一万个亿,他能用来干什么?帮他办几个厂,又能达到什么目的。陈维政离开古宜时,古宜的企业一个也没有带走,全部留下,结果,一个不剩,全部完蛋。即使再建更多的工厂,估计结局也是一样。
轮回,邓中升想起了这个词,波浪理论,好象读书曾经读到过这个词,在国内,经济大潮的波浪也许已经走到低谷,上冲就在眼前,只是自己没有看到而已。陈维政的人口控制理论,目前看来很有用,人头税制度,目前看来也十分有效。也许再过十年,中国的大人口理论会将陈维政的人口控制论完全击退,或者到时,急剧膨胀的中国人因为太过密集而形成滔滔人流,冲进北方的大草原,如汹涌的洪流冲向多瑙河,冲向尼罗河,冲向大西洋。浪峰所指,所向披靡。
到时,无论科技多么发达,也不管经济如何繁荣,小小的新明国根本无法抵挡这股无敌的人浪,在这股人浪面前,一切都会被洗涮得干干净净。邓中升看着陈维政,叹了一口气:将来的事,谁知道!
陈维政不知道这一分钟,邓中升心里已经绕了这么多的弯弯,而且已经决定,不再谈什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