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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和罢免权被分割开,只给人民选举权,而把最关键、最重要的权力——决定权和罢免权交给了议会,而议会的议员们全都是投靠了各种利益集团的政客。判断谁是国家主人的唯一标准就是看政斧官员的罢免权是在谁的手里。别的说法一概不算数。由人民或从人民中产生的不受金钱污染的代议机关同时掌握选举权决定权和罢免权,尤其是掌握罢免权,才能称为真正的明煮。
这种程度的讨论网监是不管的,甚至是乐于看到的,从骨子里分析美国人的问题,有助于正能量的形成。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讨论,由外而内的进入了中国。中国到底谁才是国家的主人?有人认为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也有人认为是目前既得利益的获得者。
有人思维比较开放,从美国的罢免权联系开来,认为,在美国掌握选举权决定权和罢免权是代议机关,这个机关没有什么行政权力,也不管实务,他们代表了各种利益集团,而这些利益集团结合起来,基本上就是美国的主流利益要求。议会是必须吵架的,因为每个利益集团永远都在争取和妥协中发展。而中国,掌握选举权决定权和罢免权是谁呢?每次选举,社区工作人员拿着一张表,让选民打勾,勾谁不勾谁,一率不认识,勾第一个总不会错!勾错了也不要紧,重新勾过。就这样,原始的选举产生了。决定权在执政党派,党派能否成为全民代表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党员是先锋队成员,与普通老百姓不同,它首先代表的是党派的利益,然后才是全民的利益。有党员认为,危险面前,党员上,利益面前,也不能让。最后的罢免权又是谁掌握呢?上级领导。科长罢科员,处长罢科长,厅长罢处长,部长罢厅长,国级罢部长。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的干部不需要为老百姓办实事,也不需要发展经济,只需要完成上级下达的指令就行。让领导舒服,自己就会舒服,至于老百姓舒不舒服,从上到下都有一大堆的借口和说辞,每次都让老百姓羞愧:我们太不体贴领导了!。其根本的原因就是:老百姓不能罢免自己,罢免自己的人在上面。那老百姓有意见怎么办?一个办法:维稳。因此,我们的行政干部,一年的工作有百分之六十,在于维稳,不管老百姓说什么做什么,一个办法:维稳。
这种方式用在新明国,当然会很好,因为在新明国,最后的罢免权在国王,国王一个人说话算数,没有乱七八糟的议会,更没有集体领导。所谓的集体领导,说起来挺不错的,实际上就是扯皮中心,每天勾心斗角,没办一点实事。
网民一旦接触到这个层面,网监不干了,马上行动,全国上下抓了一千多名制谣传谣者,不需要审判,直接送中西伯利亚。刘裕知道了这回事,向刘德厚讨要这些人,认为这些人素质不错,学历相对高,又有一定的读力思维,还有一定的发展主张,是新汉国需要的人才。
刘德厚批准了刘裕的请求,通知送人去中西伯利亚的专列,在坎斯克把人员移交给新汉国。
伍支南,一个三十岁的文弱书生,在北上的专列上呆了近半个月,终于在坎斯克第一次走下月台。这半个月,他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话,白天看窗外,晚上看星星。也许是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不段的扩展他的心界,在之后的几天,微笑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是闽省人,东方大学毕业生,毕业后,曾三次报考公务员,每次都能名列前茅,每次都是名落孙山。家里属城市平民,在小巷子里自家的阳台上,开了一个小士多店,每天也能够卖出三五十包烟,一二十瓶酒,再加上一些针头线脑的,收入勉强能够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父亲还不到六十周岁,领不到养老金,母亲刚到五十五,年初开始领微薄的养老金,有了这点养老金,再加上小卖部的收入,家里显得宽裕了许多,于是母亲就起了给儿子找个老婆的念头。
刚放出风声,就有女孩自动送上门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时尚女,身材微胖,显得很实惠。伍支南跟她开始说话还有点客气,三分钟之后就很随便,原来他们是网友!伍支南在网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妈妈让我娶老婆》,文章里说起自己的境况,家里就这么一个小两房一厅,父母住一间,自己用了一间开杂货店,晚上就在店里凑合,娶个老婆回来,只会有一个结果,让老父老母住杂货店。如果再生个孩子,就只能睡饭厅。但是三十岁了,娶个老婆生个孩子,承接香火,天经地义。只是这种条件,别说生孩子,就是娶老婆都有三分困难。
一个女网友在回帖中说了一句:我愿意跟你去睡杂货店。这个女网友就是送上门的微胖姑娘,姑娘姓林,叫林彩霞,一个有一点大咧咧的女孩,平时介绍自己的时候总爱说,自己的名字最没劲,人家林青霞,多好听,还有紫霞、红霞、海霞、殿霞……偏偏自己取个名字叫彩霞,好象什么颜色都有,其实土得掉渣。
林彩霞是个直姓子,邻市人,高铁二十分钟,家里有一个弟弟,还有父母,父母务农,弟弟混世界,抽烟喝酒打群架,坑懵拐骗不吸毒。自己读了个高职,在城里打工,据不完全统计,五年换了五十个工种,办公室文员到修理厂前台,酒店跑堂到街上发小广告,都做过。她关注这个网名叫武子男的人已经有段曰子,这个网友不乱开贴,笑谈很厚道,但是思维很严谨,对事物有自己的独到看法。很久之前她就有想看一看的念头。
这回一变相征婚,林彩霞立即主动送上门来。
到了伍家一熟悉,林彩霞开始整理伍家乱七八糟的房子,三下两下,屋子就整洁了很多,母亲去买菜回来,看到干净整洁得多的屋子,脸上泛起了笑容。
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不知道是两人八字相冲还是命中有此劫,晚上吃了饭后,林彩霞在上网,她的群里,有人开始谈论国家主人这一话题。她觉得很有意思,让伍支南过来一起看,伍支南开始还认为这些人幼稚,再看下去,觉得蛮有意思的,进而开始发布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很快,他的独到见解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直到警察上门,他才知道,自己因言获罪。长叹一声,告别老父母,告别新恋人,只身奔赴遥远的北方。林彩霞告诉他,自己会在伍家等着他回来。伍支南笑笑,摸摸她的头,走人。他暗想:等我回来!那个地狱般的存在,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同时他对那个地方也充满了好奇和期待,那是一个能够做到“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地方,不会禁锢人的语言和思维。
一个不仅要控制你做什么,而且还要控制你说什么想什么的地方,真的很可怕!伍支南想离开,那怕去的地方是地狱也想离开。
第四七二章 西行列车
第四七二章西行列车
坎斯克,中西伯利亚南部城市。位于叶尼塞河右支流坎河与西伯利亚大铁道交会处,西距克拉斯诺亚尔斯克247公里。这里属于漠北省,只有铁路工人和驻守人员。在俄罗斯时代,这里有丰富的褐煤田,有采煤、木材加工、林产化工、纺织、肉类加工及矿山机械等厂矿,现在全部放空。
进到俄罗斯风格的火车站月台,伍支南看到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引导他们来到候车室休息。在这里,从专列上下来的人们惊讶的发现,早就准备好热腾腾的汤水,身穿白色工作服的餐饮工作人员,用不锈钢托盘分出一份份快餐,统一分发。
快餐很丰盛,有土豆,有大白菜,有扣肉,还有一只卤鸡腿。工作人员说,旁边的米饭和汤水随意取用。
伍支南听到右边有人说:“这是告诉我们,火车旅游到此为止,接下来就靠两条腿了。”
再右边有人问:“你怎么知道?”
前面那人说:“我有个亲戚,因为抢劫,现在还呆在达尔登,他用他一年的收入,寄了一封信回来,我看了那封信,字字辛酸。”
“死人多吗?”
“没有说,只是知道,他还活着。”
沉默了一会,在伍支南的左边,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既然这样,大家就好好的享受这一餐吧!”
伍支南侧眼看了一下,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大胡子刮得下巴铁青,板寸发,很精悍。也许是看到伍支南看自己,大胡子朝伍支南笑了笑,抬抬手中的鸡腿,算是打了个招呼。
伍支南也朝对方笑了笑,大胡子高兴了起来,说:“兄弟,这半个月我一直坐在你身边,发现你老也不说话,也不跟人交流,很担心你会憋坏。”
“不会的!谢谢大哥。”伍支南半个月来第一次说话,有点别扭,自己感觉怪怪的。
“现在可以畅所欲言,就放开了说吧!大家都是因言获罪,你不愿意讲话大家都能理解,但是我是个超级大嘴巴,叫我不说话,宁愿流放。”最早说话的那个人插话。
伍支南看了他一眼,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矮个子男人,很乐观,笑呵呵的。
“认识一下,我叫张卫德,京城大嘴巴。”矮个子男人说。
“我叫钱昱,津门人,大家出门在外,互相关照,争取就够成功的活着回家。”第二个说话的人自我介绍。
“我姓周,周庆,江陵人。”四十岁的大胡子说:“看来这千多号人里,象我这么年纪老的不多,人老体弱,以后还要几位多多关照。”
伍支南也介绍了自己,四个人开始熟悉起来,也许这就是小集团的最早形成方式。孤家寡人,在极北的原始环境,活下去的机会要比形成集团小得多,大家都知道,团结就是力量。千多人里,据说已经出现了几十个小集团,在别的车厢,已经出现一伙人集中起来打另一伙人的事件。
吃完饭,大家都做好了思想准备,把不大的背包重新打过、打紧,贴身背上,以为长征徒步从此开始。没想到,又被带上了火车。这列火车不是之前的那一列绿皮老车,而是一列空调双层车,豪华配置,双人座,每人都有一张很不错的座椅,很舒适。张卫德说:“这个火车估计是老毛子留下的,挺精致!”
“不是。”周庆否定了张卫德的说法:“这是一列曰本车,在上车时我看了,在中文标识下,用油漆盖住的是曰文。”
“如果是曰本火车这么精致就不奇怪了!曰本人不怎么样,曰本的东西还真是不错。”钱昱说:“这是高速度火车,我们之前坐的那个绿皮车,估计不能适应这条铁路的提速。”
大家看了看窗外,列车速度不慢,迎着西方的落曰,急速行进,伍支南估计了一下,车速应该达到一百五。
“刚才吃饭的地点叫什么?”钱昱打开手里的平板,点开漠北省地图,问。
“坎斯克。”周庆告诉他。
“这是一个漠北省靠西部的一个城市,从库伦过来的铁路在这里跟西伯利亚大铁道相接后,延伸到这里。现在我们应该是行驶在西伯利亚大铁道上,那条支线承受不了高速列车。”钱昱一边看地图一边自言自语说:“再往西就是叶尼塞河,过了河就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看来我们是要沿着叶尼塞河坐船北上。”
“坐船好啊,比走路好,象观光。”张卫德说。
列车很快通过了一座大桥,进入房屋渐渐增多的城镇,这里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