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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群进入城乡结合部时,陈维政看到远处出现空中吉普的身影,心里一怔,这回有戏看了,急忙让搬指升高,以免在空中吉普的打击中遭受池鱼之殃。数千架空中吉普两分钟内来到人群上空,象倒垃圾一样把机上的江龙19投掷弹扔进人群,然后立即返航。在高空中,陈维政看到在人群中冒出一朵朵的蘑菇云,还能看到一些人体在空中高高飞起,抛往远处。
刘懿笑着对陈维政说:“你失算了吧,人家可没有你说的这么无聊,这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的集中屠杀,先把人集中起来,省得杀得满地都是,收拾起来麻烦。”
陈维政瘪瘪嘴,没有做声,看来这回他真的失算了。
这是从屏幕的一角,看到装甲车的身影,从前左右三方,足有数千辆坦克和装甲车向人群冲过来。
陈维政说:“我们回去吧!”
“不看了!”刘懿问。
“不看了。”
“为什么?”
“接下来的口味太重,我有点受不了。”
“为什么?”刘懿还没有看到坦克。
“你觉得数千辆坦克从人群身上压过去,会有什么情况,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陈维政促狭的说。
刘懿这才看到三个方向包围过来的坦克集群,说“我不要看,快点走!”
回到新明国,从佛塔上走下,两个人来到大厅,发现这里一伙人正在看实况,装甲车对着人群辗压过去,如剃头一般,一道车辙就是一道人沟,一道车辙就是一地尸体,一道车辙就是一地鲜血。
鲜血在低洼的地上集中,变成深黑色的液体,再结成缓慢的血流,流到更低洼的地方。
坦克没有开炮,也没有开枪,只是看到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辗压,鲜血染红了履带,染红的钢板,急速行驶的坦克身后扬起的不是尘土,而是血滴和细碎的人肉。
巴基斯坦人在东奔西窜,但是人如何能够跑得过战车,很快,他们就被卷进车底,带着他们的疑问,他们的绝望,他们的不敢相信。也许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中国人,真的有一天会向他们举起屠刀。
连沈重这样的沙场老将都觉得有点恶心,至于其它人,早就跑到一边呕吐去了!
陈维政无可奈何的看了刘懿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在场所有人大惊,什么时候这两个人的口味变得这么重!
“所以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中'***'人终于也有忍不住的一天。”沈重对陈维政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很沉默,对国这一场'***'充满了担忧,川西这一杀,终于把他的心胸打开,仿佛舒了一口气,人也活泛起来。
“我觉得有点意外,不是国内的一惯作风。”说话的是唐威,这哥们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血与肉已经很习惯,但是这种大面积的流血仍然超出了他的承受,骂道:“奶奶的,杀就杀,还偏偏要杀得如此血醒,真是有点过份!”
“不是过份,只有这种方式比较简洁,方面,集中屠杀,集中处理,过了年,这块土地上长出的粮食肯定很丰收。”这个冷血的声音很让人意外,是吴大花差,这个人信佛,对于杀人是从来不赞成的,能够这样表达,说明他对这段时间巴基斯坦人在中国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不能接受。到了别人的地盘,就应该接受别人的管理,不能把别人的好客当成好欺负,把自己的索求无穷扩大,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自取灭亡。
正想说话,电话响了,景总管把电话送过来,说:“王上,是中国的叶总参谋长。”
“维政,这回够威风了吧!这回够尿姓了吧!这回有血姓了吧!这回杀出了中'***'人的气魄了吧!”还没等陈维政说话,叶逢春的话象打机关枪一样打了过来。
陈维政并没有捧叶逢春的臭脚,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你们在这些巴基斯坦人进入红其拉浦时就应该这样做。等到弄得半个中国的人都有家难归才这样做,你们不觉得有点晚。”
“嘿嘿嘿嘿!”叶逢春干笑了几声,说:“前面不是不关我的事,从昨天开始,才关我的事。”
第五二九章 说长道短
第五二九章说长道短
这时,景总管递给陈维政一张纸条,最新消息:昨天,中国首都发生军事政变,军政部总参谋长叶逢春率领军方人员把中央政治局七人组全部监禁,国家政权落于叶逢春之手。昨天的唯一一个命令是由军政部主席张振岳发出,命令由军政会副主席左志祥监督,西南军区以最快的方式最简单的方式最有效的方式将进入川西平原的国际友人全部收拾,一个不留。
呵呵呵呵,陈维政哈哈大笑,对着电话说:三哥,恭喜你了!
“好听的别说得太早,你得帮我。”叶逢春说。
“我会尽力。”说罢,陈维政放下手中的电话,这个消息有点雷人,虽然他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已经激起了滔天巨浪:中国会不会因此而走入乱局?他很为老百姓担心。
华峥的反应最快,当陈维政放下电话时,他已经出现在王宫门前,跟他同来是的是内政部长陈华容,外交部长汪宁,国防部长朱伟光。
还没有等父子俩坐下说话,景总理进来报告,新宋国国王刘松照到了。当陈维政父子迎到外厅时,停机场上,中华民国的高速空中霸王也正在降落,不用说,是华超。
干脆等他从飞机里出来,一起进去。
一起走到内厅,陈维政并不问什么国际态势,第一句话是:吃了没有?
大家都摇摇头,陈维政告诉景总管,准备酒菜,一边吃一边等,估计刘裕和郑建二不会迟得太多,干脆大家集中了再说话。省得同样的话说两遍。一边让人去通知莫丛和唐威,罗长洪,等会一起开会。
刘裕和郑建二没有到,停机坪上又降落了一架飞机,是中国的空中霸王,里面走下三个人来,陈维政一看,是区杰,陈维刚和粟沧海。
“喔哟,居然就吃上了!你们还真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区杰看着一桌的酒菜说:“正好,我也饿了,昨天到现在,就没有吃一口东西。”
“至于嘛!你就那么点出息?”陈维政说:“我是天塌下来,先吃了再说。”转身对粟沧海说:“老粟稀客,请坐,先喝一杯,我们在等刘裕和郑国王,省得等会他们俩来了又要重新说过。”
“他们说了会来吗?”区杰问。
“没有问。照常规应该来。”陈维政说。
话音未落,刘裕和郑建二已经走进大门。
“你们俩到是约好的?”刘松照问。
“没有约好,在飞机上两人打了一通电话,结果就在空中等了等,一起来到。”刘裕说:“你们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一会都不等,就吃上了!”
“我们说是一边吃一边等,省得你们来了又重新开会,现在人到齐了,干脆一边吃一边聊。”陈维政说:“区杰刚哥和老粟正好给我们介绍一下最新进展。”
华容、汪宁和朱伟光,伍支南、钱昱和李原直,诸军建、杜勒和贺捷,范守能、方一智和石雄,蒋时贞、王沂生和严军,莫丛、唐威和罗长洪分坐两桌,莫从让景总管上了一些葛根醋,没有上酒,大家都知道情况有点不同,喝酒不太合适。
陈维政这一桌就不同了,酒是必须的,有陈维政、小裕小松和华峥几个酒仙,在一起不喝酒是不太可能的。
酒过三巡,区杰忍不住了,说:“哥几个还是先听我把事情说说吧!”
“你喝够了?”陈维政问。
“废话,我喝够了还能说故事,直接睡沙发见周公。”区杰大叫。
陈维政笑着说:“你都说了,是故事。所谓故事,就是已经发生的事,这种已经发生的事是不可以逆转的,既然不可以逆转,而时间又不可能倒流,你说你急什么?”
“这回这事还真的有点急,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见过。心理没底。”陈维刚说。
“刚叔,这种事,我们也是在小说书上和历史书上看到过,军事政变唉,相当的刺激。”华峥说。
陈维刚苦笑着点点头,对于这些家伙,一副不着边际的样子,还真有点着急。
“行了行了,峥弟,别逗刚叔了。我们要是不急,怎么会几千公里飞过来。”华超说:“不仅是我们急,估计全世界,没一个政斧不急,中国的安定团结,可关系到整个世界。”
“是啊,”郑建二毕竟年纪大一些,真到了火烧眉毛之际,还是他能老成持重。
“华超这话说得不对。”小松直接否定了华超的意见:“国内的事,我们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国内越急,我们就越要放松,这样才能不被国内的节奏所牵制,做到谋定而后动。”
小松的话,差点没把区杰气得吐血。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区杰到是说说,国内发生了什么事?”陈维政知道如果自己不定调,这些人一定会夹杂不清,没几句是有谱的。
“自从巴基斯坦人大规模进入中国境内,就造成了军政两大集团的对垒。政斧方认为是军方的错误发言,才造成大规模的流民涌入,要对整个事件负责。”区杰说这话时,斜了一眼刘松照,结果发现这小子居然一脸得意,仿佛在说:就是我把这些人撵进去的,怎么样,享受吧!华峥看到刘松照的笑脸,居然忍不住笑得两肩乱抽。刘裕一本正经坐在对面,使劲对付手里的鸡翅,这种已经很容易脱骨的盐焗鸡,不应该使用这么大的劲,偏偏他却显得十分费力。
“我个人觉得不是军方的错误发言,而是军方没有对这件事的后果有正确的估计,因此在边境线上没有进行有效的防范,造成流民的大量的涌入。军方是应该承担守土不利的责任。”郑建二说得很客观。
“问题是中央集体决定不能用枪口对准我们的国际友人,所以,军方也是有力使不出。”粟沧海插话说。
“不用枪口对准我们的国际友人,能任由国际友人随意践踏我们的国人!真他妈的什么逻辑!”小裕骂道。
“正是这个问题,造成军方和政斧管理方和中央决策方的矛盾冲突,军方提出要用军事手段尽快解决问题,政斧方要求把流民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超出这一范围,必须严厉制止,但是决策方天天开会,天天研究,却一直迟迟不能决定,这才造成流民席卷半个中国。”区杰说。
“呵呵呵呵,再开几天会,巴基斯坦人就可以到东海边游泳了!”刘松照说:“奶奶个娘,当年追杀老子,他们反应到是挺快的!”
“那是因为你只有一个人,如果有一亿个刘松照,他们肯定不敢追杀。”华峥说。
“不需要一亿个,有一万个就不敢乱动。”刘裕说。
“你们三个家伙,喝多了是不是?酒还塞不住你们的嘴。”陈维政制止道。
“藏民的去留,让双方出现激烈的冲突,川北马宏进司令的阻挡,造成这个矛盾的进一步升级。陇西的拦截战,维政把违纪人员全部要走,由军方直接送走,政斧方和决策方已经忍无可忍。滇北李司令的轰炸,更是直接引发了这次政变的发生。政变发生之后,才出现川西平原大屠杀。”区杰说到这里,对陈维政说:“维政你问三哥,怎么拖到现在才动手,因为之前根本没有办法动手,决策方一直希望政斧方采用谈判的方式解决,用政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