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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宝狂歌-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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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去!”许小指恶狠狠地说。鲁一弃感觉从他身上激荡而出的彪悍凶狠的气相,很难想象这样的气相会是出自如此薄小黑瘦的一个人。

“最好能避开。”鲁一弃平静地说,“在这城里冲突起来会惊动官家,到时很难收场,而且左老板在这里又是有家有业的人。”

也许鲁一弃的话触动了左铁杠,他瞬间变得冷静下来,缓缓坐回到条凳上,声音低低地问了一句:“你们眼下有什么打算?”这句话让人听来感觉他已经将自己置于众人之外。

鲁一弃虽然年轻,却也是懂得人情事故,中西结合的教育给予他很好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他非常诚恳地对左铁杠说道:“左老板,说实话,你们家和我般门真的没太大关系,你祖上只是我鲁家当年藏宝时雇的船家。藏宝未成,船毁宝散。我鲁家先辈几人誓死不肯离开当时的小岛,也就是现在的狼山。只要求你家先辈有可能的话将鲁家持弄斧玉符的人带至宝散之处。并且给了你家弄斧的石头样式为信物。你家祖先几人后来是扎木筏返回陆地。其后发生什么事从那石壁上无从知晓。不过由你我们便可知,你家是世代忠信之士,一个承诺代代相传。我在此替般门谢谢了。你家已经为我们做得够多了,真的不该再受连累。我们就此别过,你先行回家,我们自己想法子离开通州城。”

左铁杠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快步走下楼去。

左铁杠一走,鲁一弃反倒舒了口气。他扫了一眼其他人:“许大哥,你也与此事毫无瓜葛,还有鲨口大哥,本来也无需为鲁家事情涉险,海上那趟已经让你博了几场性命,很是过意不去。你们此时要能全身离去就赶紧走了吧。”

许小指脸皮子一皱,笑得很意味深长:“我早就料到老左那个石头没那么简单,里面肯定有料作好挖。我是肯定不走的,你们不是还要找其他宝贝吗?我跟着分杯羹尝尝。”

鲨口依旧咧着嘴,一副笑弥陀模样:“该走时我自然会走。”

鲁一弃看看鲨口没说话,转头再看看许小指:“许大哥,我们寻的宝可能和你想象中不一样,不但要拼着性命,恐怕还没什么羹儿好分。”

许小指面色一正,慨然说道:“人活一世,就是以命博食。我决不谋正宝,你们寻的这些数千年前的藏宝地儿,我落些边角料也可以省了我海泡日晒地受罪。”

正说着话,楼梯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家齐齐跳起,枪口、家伙一起对准了楼梯口。

上来的是左铁杠,他一抬头,被眼前这些对准他杀人的武器吓了一跳。但他马上就意识到这些不是针对他的:“快跟我来!”就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然后转身就往下走。

大家一起将目光望向鲁一弃,鲁一弃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从左铁杠的眼光中感受到的是真挚和坦陈。

许小指第一个跟了下去,其他人相继下去。从大堂门口挂着的棉帘子缝里可以看见,门外大街对面已经堆聚了十几个人,有些穿着舞龙的装束,有的是平常衣着。

“往这边。”左铁杠说着就往酒楼后面的一间大房子里走,其他人都紧随前后。大堂里几张桌子上吃饭的人都诧异地看着这群人,店里的老板、伙计却是像根本没看见一样,这肯定是左铁杠打好招呼了。

那间大房子是仓库,仓库往后还延伸出一个小套间,这是酒楼值夜伙计睡觉的屋子。左铁杠从仓库里走过时,顺手拿起一个盖酒坛子口的棉蒲团。

来到小套间里,左铁杠直奔东墙的北角处。他将棉蒲团垫在墙面上,然后左臂一挥,重重地一拳砸在蒲团上,墙面发出很沉闷的一声响。随后,他不断将蒲团移动位置,对墙面进行了一连串的砸击。

等后面的人全都进了小套间时,两层迭砌的墙面上,已经有三尺见方一块的青砖全松散了。左铁杠回头对紧跟前后的许小指说:“把砖块挖开。”

许小指手指往松散了砖块缝中一叉,没两下就将大叠的砖块挖取出来,墙面上现出一个匾筐大小的洞。

洞外是一条只能单人通过的狭长小巷。

“快跟我出来,出了这条无门巷,他们再要想困住我们就很难了。”左铁杠边说便率先钻出了洞口。

果然,左铁杠没有瞎说。出了这个巷口鲁一弃看到更多的巷口,旗杆巷、东小巷、汾家巷、端印巷、藕花池巷……,鲁一弃才走过两个巷口就晕向了,分不清东西南北。他这才发现在这通州城里,河道的纵横交错还有道可循,可这里的巷弄却绝对是个无规无距的大坎面。这都是随意建屋造宅形成的,虽然是人为却是无意的,没有任何一个局相阵法与之相似,所以也没有任何破解的路数。除非是常住此处的人家,知道道路房屋不同特点,能顺利出入。外来人一到这里准晕,更不要说像现在这黑天里。此时的鲁一弃很能理解对家哨链子为什么没绕到这酒楼的后面。因为他们自己绕不进来,也估摸鲁一弃他们从这里绕不出去。

左铁杠带着几个人在东小巷尾头敲开了一座平常砖房,开门的是白天在油坊里见过的那个和左铁杠喝茶吃缸饼的笑脸老头。

老头家里像是个铜锡匠铺,到处摆满了铜、锡做成的香炉、烛台、汤婆子(冬天灌开水,放在被窝里取暖用的),这些东西做工都很是精细,打磨得也好,都散发着烁烁的光泽。

进门后,鲁一弃并没有被那些铜锡器吸引,而是被屋子正中神柜架子上的一件东西镇住了。看不出那是件什么东西,因为用一块很大的红绫盖着。但鲁一弃能从那东西上感觉出的煞气,是层层叠叠腾跃不息的。

难怪这屋里没有请家神,难怪别人都去请家神,这老头却眯在家里。这家中有带着这样浓重煞气的一件物什,还怕什么妖邪鬼魅?

左铁杠介绍那老头,大家这才知道他叫利鑫,这名字一看就知道五行中缺金。老头还有个外号叫笑佛儿,这和他的面相倒是相合。但是当介绍到老头的职业时,大家都很是意外,他的本职竟然是官家的刽子手。

通州这地界的刽子手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他们都是挂衙职的。什么意思呢,就是平常都在家,无需到官家走值,有红活(杀头)时才出差。官家平时也不付奉饷,红活结了后的第二天,挑根扁担,一头挂上头天做活的刀,一头挂个匾筐,通州城中转一圈,凡是使刀用刀的店家,都会在匾筐中放下几十个铜板到几块钱不等。要在其他地界,这样的差事也算是个足吃足喝的好差事。但通州这地方风调雨顺民风淳朴,很少有凶盗之事,只是偶然有外来凶徒做下案子被判红活,所以这行当的收入很微薄。幸亏利老头还有一手铜锡匠的手艺,平时不出差事就做这个营生,这才能够温饱无虑。

“利爷,这几位是……”左铁杠准备向笑佛儿介绍鲁一弃他们,被老头抬手止住。

“不用多说了,我知道些,就说说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着吧。”老头说话很直接。

“我们要想法子偷偷出通州城,让坠我们尾儿的人掉引子。”鲁一弃见老头言语间很爽气,也就没拐弯抹角。心里想的倒也干脆,自家跟别人无情无谊的,能帮忙是自己福气,不愿出力也是情理之中。但他却是疏忽了一点,这老头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来历的?

“行,今夜我带你们从北面过河出通州,那边巡河差兵我熟悉,就是后半夜过去都不会有什么为难话。过了北墙外濠就是我往常做红活的查家大坟,从大坟拐到西面的百花湾,再从通扬坝子继续往北,这样走估摸能将尾坠儿给甩了。”老头说着话用手抹了把丝毫不乱的头发。

“那太谢谢了,那太好了,我从北面南下而来,对家扣子一般不会想到我们又重新往北行。”鲁一弃觉得这样的路线很合自己心意。

“通州城北面没有城门没有桥,城墙外就是濠河最宽的一段水面。而且官家早就有规矩,夜里头不准摆渡,追踪你们的人肯定想不到你们今夜能从这里出去。”左铁杠也觉得这样的安排极好。

“天白无鬼,平白无惠,利爷,说说你的条件吧。”瞎子突然在旁边阴恻恻地冒出一句。

“好!江湖行得老,丑话说得早。既然这位老哥把话挑了,我也就明摊吧。我知道你们从这里一离开,往后还得走宝字。所以条件很简单,就是让我跟着走一趟。流血博命我当先,让我多少沾点宝料就行。”

“你怎么知道我们走宝字……”“自己冒现儿,是不是对家暗点子……”“先定住,别让他偷摸着放了哨子……”

利老头的一番话引起鲨口、许小指几个人一阵骚乱。

“先别急,听老爷子再说道说道。”鲁一弃虽然依旧用非常平静的语气制止了那几个人。但此时也突然意识到,这老头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些,他又是怎么得知的?

笑佛儿满脸的笑未曾有一丝收敛,他用和鲁一弃同样平静的语气继续说道:“老左的那块石头就让我觉得不一般,总感觉是寻什么宝窝子的钮儿。今天白天一见你们几个,特别是这位鲁小哥,我知道要来大响动的事了。于是远远盯着你们后头走了趟狼山,听出你们行的事和宝贝有关。我刚才一人在屋里还在想,怎么才能伴上你们也去闯趟宝窝子,没曾想你们就自己找来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这季老爷子虽然衣食无虑,但身后却有个寡妇女儿。这女儿两个儿女才八九岁就守了寡,那边家里还有个多病的婆婆。为了那婆婆,女儿又不肯改嫁,日子过得很难。老头虽然平常也帮衬着,但瞧着那对外孙儿外孙女心里老也疼得慌,总想趁自己还耍得动时候,给他们留下些保得住前程的好东西。所以他把跟上鲁一弃当作一个绝好机会。

见大家对他还是满脸的疑虑,笑佛儿退两步到了屋子正中神柜架子前,将上面的红绫轻轻掀开……

红绫盖着的是一把闪着淡蓝锋毫的鬼头刀,宽刃利尖儿,八边菱形护手,鲨鱼皮条缠柄。刀背鬼头是笑脸鬼头,柄尾是拇指粗的钢环,上面系着一块很大的红绫,刚才这刀正是用柄环上的大红绫盖着的。这笑脸鬼头刀一现,屋子里的那些铜锡器一下子全没了光泽。

“狼山脚下那两个被摘了盖子的尸体是你下的手!”鲨口只看了一眼那鬼头刀的刀型和锋口,就立马下了这样的定论。

利老头点了下头,目光却始终注视在鲁一弃的脸上。

鲁一弃却是一直盯着那把刀,不,准确说应该是那刀柄尾环上的大块红绫。他没有想到,刚才感觉中的浓重煞气竟然大部分是来自这块盖刀的红绫,只有极少些是从刀上散发出来的。不过他没有问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别人该让他知道时自然会让他知道,不想让他知道的问也白问。

见鲁一弃一直沉默,左铁杠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鲁门长,怎么样?”

“有些话需说清,我们启宝是为了行天事造人福惠子孙,正宝你们谁都不要觊觎,那样的话你我之间也是个溅血博命的结局。如果有其他什么边料那是你们福分,可以随取,没有的话,你们权做行一场大义。”鲁一弃说话的腔调很平静,但是几个高手都隐隐能从他身上感觉出无形的气势和压力。这话当然不止是说给笑佛儿利老头听的,也是说给许小指和其他人听的。

说老实话,鲁一弃也是没有得选择。不是他没有接受前两次的教训,而是眼下形势迫在眉睫,另外也实在是需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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