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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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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俊不禁,用力抱着我肩膀,身体像微波一样荡漾。我趁机搂着她臀部用力摩擦。她的臀紧绷绷的,好有弹性。

谢冰倩察觉我在装怪,不笑了,拉下脸小声命令:“把手放开。”傻瓜才听她的。我默不作声,继续用力挤压她微微隆起的敏感地带。正得趣,身后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回头一看,陈静站卧室门口,脸铁青。我赶紧放开谢冰倩。谢冰倩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服,微笑着挽我进卧室,并排坐床沿,招呼陈静。陈静样子很不爽,声都不吭,翻上床,面壁睡。谢冰倩冲我一笑,起身关了灯,吻吻我的脸,手指很轻巧的弹跳着,从颈部弹到腹部,摸索着,缓缓的拉开裤链,像蛇一样滑进去……多么美好的夜晚啊!偏偏遇见陈静这个丧门星。她“呼”的坐起来,气哼哼的扯出谢冰倩的手,还狠狠地推了我一掌。我气得差点像弄她。谢冰倩捂着脸,笑得前俯后仰。我有气不敢发,使劲拉上裤链,摸烟出来抽。

凌晨五点半,我先带她俩上街吃早餐,然后一起翻围墙进学校,去女生宿舍补瞌睡。

我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摇醒我的是疯子和谢冰倩,他们喊我去竹湖边的小酒馆喝酒。

我们选了张靠窗的桌子,翠竹扶风,鸟鸣宛转。谢冰倩选了个拇指大的酒杯助兴。我跟疯子等不及上菜,就先干了三杯。

我十分奇怪陈静今天没当谢冰倩的尾巴。谢冰倩解释说:“她还在家里睡觉呢。”“家?”我愕然。疯子帮着解释:“她俩租的房子。”我用目光询问谢冰倩,她笑答:“租房自由点儿。你找不到地方睡的时候可以来哦!不但有美女相伴,运气好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碰到狐仙呢!”

疯子似乎对谢冰倩相当感兴趣,一边喝酒,一边诱导她说自己的事。谢冰倩浅饮一口,瞟我一眼,悠然道:“我希望自己是个古人,如陶渊明一般隐居山林中,或者像令狐冲一样笑傲江湖。但这不现实。现实是——发奋读书,考上大学,找个适合的工作,交个不错的男友,嫁个家人喜欢的老公。又或者,考不上大学,去打工,跳不出出身的阶层,然后选择单身。我不想通过嫁人这种方式来改变命运。命运是唯一的,送不出去,别人也给不了。我虽然才十八岁,有些事情却看得很透彻,仿佛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但幼稚起来也吓人,几乎比我弟弟还小,再等一段时间,弟弟就该升级成哥哥了。有些会随着年龄长大,我不能。我永远只有十二岁,在母亲出走那一年,时间对于我来说就停止了。”

谢冰倩语气苍凉,似乎有无尽感慨;眼神凄迷,仿佛置身在无边的荒野。疯子举杯劝饮。谢冰倩酒到杯干。我昏睡半天,腹中空空,被三劝两不劝,竟然醉了,趴桌上沉沉睡去。

醒来月上柳梢,老板等我打烊。我要份汤饭,“呼呼呼”吃了,结了帐去学校找疯子。人不在,我回家等,以为夜深他自会出现。没想到等到月上中天了,他还没来,又睡不着,干脆到鸳鸯泉边吹风哨,帮疯子勾出欧阳琼。

欧阳琼坐沙发上跟我聊到凌晨两点,仍不见疯子来。我十分奇怪,照理说疯子没地方去呀!欧阳琼似笑非笑看着我,那狡黠的眼神,分明是认为我明知道疯子不会出现,故意勾她来想干坏事。这事儿没法解释,何况她也没问。但问题只要想到了,气氛就暧昧了,空气中仿佛喷了刺激情欲的香精,话语没了,眼神迷离了,红霞飞起来了,表情没对头了。我唇焦舌燥口干,脸飞烫,心慌慌。这时候,如果什么都没发生,反而不正常了。

但人家是十九岁的大姐姐,我喉咙再发干,也只敢吞口水。欧阳琼含笑看我,看得我心慌意乱神不守舍,就连手都不晓得该怎么放。欧阳琼笑着摇摇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好困,我想睡会儿,你呢?”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欧阳琼看着我,眼神大胆而热烈。我躲开她挑逗的目光,羞惭的低下头。她俯身靠近我,扯扯我的耳朵说:“姐姐带你睡,但要乖,不准使坏哦!”

灭了灯,欲望同黑暗一道将我俩包围。欧阳琼脱了外套,只穿内衣,在离我0。1厘米的地方躺下。她香喷喷的身体让我想入非非,但还不敢擅自行动。我怕万一被她拒绝,事后再告诉疯子,那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一动不动。欧阳琼呼吸平稳。我必须选择一个如果被拒绝了还可以解释的方案。翻身?动作太大。挪脚?是不是太明显?……最后我用了世界上最轻最慢的动作,让肘部接触到她的臀大肌。紧张得要命,连呼吸都忘了。过了七秒钟,欧阳琼似乎浑然不觉。我又用小臂去接触她的大腿外侧——她纹丝不动。我心狂跳,最最关键的一步:抬手摸她大腿。我动作十分轻柔,仿佛怕惊醒一朵沉睡的花。

欧阳琼还是没反应,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真的睡着了,要么默许我这种行为。很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我鼓足勇气抚摸她大腿内侧。哈!还是没反应。一切尽在不言中。该干啥干啥。她装植物,我就要把她变成动物。

欧阳琼相当合作,否则这样紧身的牛仔裤是很难脱的。但她不准我脱她的内裤,理由居然是:这里应该属于爱人。我一直相当尊重一个人的底线,更可况她只是不准脱,并没不准摸。对我而言,这根本没什么区别,反而更刺激。

欧阳琼拥吻我,用丰满的乳房挤压我,相当善于表达感情的纤指四处游走……忽然之间,我想起豆姐姐……

我小声央求欧阳琼用嘴。她不肯。我有些气恼,她察觉了,柔声商量用手行不行?我不肯妥协。她不停地吻我。我扯她内裤,威胁说:“二选一,上面或者下面。”她考虑了几秒钟,相当为难的选择了上面。

送欧阳琼回家的路上,我俩都没有说话。分手时,她看着我,摇摇头,自觉荒唐似的一笑,点点头说:“相当愉快的一个夜晚。”我说:“谢谢!”

疯子越来越神出鬼没,三天两头把欧阳琼凉在一边。欧阳琼神情幽怨,颇像柳永的长调。我当然义不容辞的要代疯子安慰她。用她的话说——我们下面留给爱人,上面互相安慰。

第十章 像男孩的女孩
十月二十八日,我十六岁生日,豆姐姐托萧红带来一只好大的沙皮狗和一张贺卡,卡上写着——“不知哪一天?/听到流浪这个词/便那么固执和热烈的爱上它/如果不是厌倦了千篇一律的生活/如果不是想要流浪想去远方/怎么会忽然有了千山万水的渴望/可是远方那究竟是多远多远的地方?”

世界上只有豆姐姐在生日贺卡上写些与生日无关的话,我早就习惯了她的风格。如果豆姐姐半夜忽然跑来敲我的门,理由仅仅是想我了,我也不会感到惊讶。我生日她没到,多半是不想到,等几天她想来了,自然会来。她是不喜欢人多的。

萧红冷冰冰的,把礼物交给我就走了,好像专门来帮豆姐姐送礼物似的。我再三留,留不住,知道她还在生气,。既然没有办法让她不生气,那就装傻吧!反正她气够了就不气了。

晚上本来打算请疯子欧阳琼陈静谢冰倩的,没想到从中午开始就找不到人。夜里,老爸老妈走后,想去吹风哨勾出欧阳琼,又怕疯子忽然来——他知道今天我生日。郁闷之极,坐沙发上抽闷烟。好不容易看钟跑到零点,断定疯子不会出现了,正准备去接欧阳琼,这时响起敲门声。

开门一看,是疯子和陈静,以为他们是来贺寿的,正准备问谢冰倩。疯子说:“谢冰倩不晓得跑哪儿去了,陈静回不了家,今晚只有在你这儿住,我有事要马上走。”我问:“什么事?要我帮忙吗?”疯子摇头笑说:“小事,不用麻烦你,真有事我晓得开腔。”又侧脸对陈静说:“那你就在这儿,我走了。”

陈静确实是来投宿的,进门就洗脸洗脚,洗了脚就上床。我一直当她男生,虽然人家其实有乳房。但是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谁叫她长那么帅呢!整个一男人婆。

也许我的无动于衷刺激了陈静隐藏的女性心理。她故意问:“听说你喜欢谢冰倩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瓮声瓮气的说:“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老实说,每个女孩我都喜欢。”

陈静冷笑一声,说:“哈!少哄我。上周六你跟谢冰倩在女生宿舍呆了两节课,在干啥?不会只是聊天吧?”

我反问:“你认为呢?”

陈静在被窝里反掌拍了我一下,说:“冰倩回家就洗澡洗内裤,你别说跟你无关。”

我说:“没那么夸张吧!你想骗我,那天她根本就没让我摸她下面。”

陈静在我大腿上使劲捏了一把,说:“坏蛋!少得意。你猜今晚冰倩跟谁在一起睡?”

我心中一动,试探问:“不会是疯子吧?”

陈静冷笑说:“聪明。”

我感觉太喜剧了——疯子瞒着我找谢冰倩,我背着疯子找欧阳琼,这世道怎么了?朋友妻、不可欺,不欺白不欺。

陈静见我哑起了,继续打击我,嘲笑道:“哈哈!这就是你的好朋友,他当你什么?”

我最反感女生拨弄是非,故意说:“他还是不错呀!没光顾着自己,把你给我送来了。”

陈静干笑一声,像听见天大的笑话似的说:“哈,我?冰倩是绝代佳人,我都十七岁了还没人追过。”

我侧身抱住陈静,故意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别自卑,你其实满不错的,我现在就开始追你,好不好?”

陈静用力推开我,很不高兴的说:“少拿我开心,小心我翻脸。”

我当时怎么想的,自己都迷糊。可能是谢冰倩跟疯子在一起的消息,在我心中酝酿出了邪恶情绪,想通过女性发泄。陈静虽然像男生,但她毕竟是女生。我在陈静耳畔轻声说:“宝贝,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陈静厉声说:“你敢!”

我阴笑着,动手解她衬衫纽扣。她捉住我手,但并未用力。我脱她裤子,她恨声说:“我肯定要喊我哥打你。”

我只当没听见,把她裤子扔床尾,脱光自己,邪笑着靠近她。

她平躺着,咬牙切齿地说:“我饶不了你,你这个色狼。”

我趴到她身上。她默然无语,安静的像睡去。我感到悲哀,因为没有欲望。我舔她,想酝酿出欲望。可是不行。她太像男生了。我滑下来,躺她身边叹气。

陈静小声哭泣。我知道不是因为我脱光她,而是因为脱光没有弄她。我搂着她,轻轻拍她背。她渐渐停止哭泣,安然的在我怀里睡去。这时候,我失踪的欲望又回来了,毕竟怀里抱的是裸女,不是木头;可是,有必要影响她睡觉吗?

凌晨五点,我摇醒陈静。简单梳洗后,我们去车站的小店吃豆浆油条,然后,压马路,磨时间。

陈静一会儿和我勾肩搭背,一会儿倒退着唱歌给我听——她完全当我是哥们了。

夜是墨,时间是水。夜掉时间里,从浓得不能再浓,到淡得不能再淡,直至完全消失,仿佛从未来过。有相似的夜晚,但不可能重复同一个夜晚。

我们看见疯子。

疯子从土路拐上马路,迎面走来。

我不知道是装若无其事好,还是象征性的质问他好;干脆站着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迎着朝阳走来的疯子,脸色灰暗,颊有抓痕,笑得之难看。陈静跨前一步,紧张地问:“冰倩呢?”

疯子苦笑说:“还在睡。”

陈静甩头对我说:“我回去看看冰倩。”也不等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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