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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煞(gl)-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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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君炎怒极,不愿多言,瞬间便出了手。虽手中没有剑,右掌却夹杂着雷霆之势,击向华以沫的面门。
  华以沫一笑,一把扯过身旁的苏尘儿,然后往后飞快退去。
  阮君炎毕竟连遭两回毒,身子虚弱,出手便慢了几分,被华以沫轻松躲过。
  “君炎,住手!”苏尘儿忽然开了口。
  阮君炎的身势一顿,下一瞬,陡然喷出一口鲜血。
  华以沫瞧着地上白色的虎皮上染了污血,第一次明显地露出恼怒的表情。
  她抬头望向阮君炎,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阮君炎!你不要得寸进尺!”
  话音方落,手一翻,腕间的银针便出现在指间。
  苏尘儿见状知晓华以沫动了怒,连忙伸手拉住了华以沫的右手,朝她摇了摇头。
  “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二更了!虽然有点迟……咳咳。看到大家这么喜欢本文又惊又喜,本来以为女生爱看武侠文的不多呢。嘿嘿,顿时好有动力~~~爱你们~~╭(╯3╰)╮


☆、纠缠不休(一)

  华以沫锁着好看的眉偏头望了苏尘儿一眼,眼底俱是不悦,却到底没有再动。只是那眼神冰得仿佛要将人生生冻僵。
  似乎是怕华以沫反悔,苏尘儿保持着扯着华以沫右手的姿势,转向阮君炎道:“君炎,我既已应了鬼医姑娘的条件,看到你醒来,也是允诺的时候了。至于我们的亲事,”苏尘儿定定地望着阮君炎,眼底神色一时复杂到看不通透,“其实也并不算是成功,你也不必这般。你是阮家堡的少爷,有自己的责任,万不该将儿女私情累了阮家堡。至于我,你也不必介怀,鬼医姑娘没必要太为难我。只是你若执意如此,怕是未能将我带走,又令我难做了。”
  阮君炎闻言,神色怔怔,仿佛不敢相信一般。
  只听“嘭”的一声,阮君炎手一松,手里的封灵剑已落地,落在虎皮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尘儿。”阮君炎轻轻地唤了声,面色有些悲戚,“我阮君炎虽不是什么英雄,却怎可为了自己的性命置你于不顾?不说我与你青梅竹马,纵是寻常人家,我又怎可将你放之任之?若是如此,这条命,不要也罢。”言罢,眼神决绝,朝华以沫道,“既是你救的我,我还你便是!”
  话落,脚一踢,脚边的剑应声而起,落入阮君炎手中。阮君炎剑一横,便欲自刎。
  苏尘儿脸色一变的同时,华以沫手中的针已击在剑刃之上,力道沉重如铁。阮君炎本就去势匆忙,没顾得及使上真气,手一抖,剑重新落了地。
  华以沫望着怒目而视的阮君炎,淡淡道:“你要还,我可不收。至于你要死,不要脏了我的地方,请出去再自我了断。还有,”华以沫眼神里带了一丝嘲讽,“我不是善人,不做赔本买卖。你的命,可没苏尘儿值钱。”
  阮君炎脸色愈发惨白,尽失了血色。
  苏尘儿见阮君炎无事,暗暗松了口气,才开口道:“君炎,先回去罢,不要做傻事。我也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阮君炎凝视着苏尘儿,沉默着没有开口,也没有离去的打算。
  “真是麻烦。”华以沫皱了皱眉,不愿再理会,伸手扯了苏尘儿的手腕,甩了甩衣袖便转身兀自朝通道行去。
  阮君炎上前几步,咬着牙欲跟,一旁的阿奴已经上前来拦住了他。
  “姓阮的,你烦不烦?”阿奴神色不屑道。
  阮君炎望向眼前的粉衣女子,拳头在身侧攥紧。
  阿奴忽然朝阮君炎笑了笑。
  阮君炎有些不明所以,鼻间已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下一瞬,意识一松,往前倒去。
  阿奴轻巧地往旁边一让。
  这次的闷响声,比剑落地时重了不知多少。
  “啧啧,主人怎么不早些下迷药呢,浪费这么多口舌。”阿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将瓶塞盖了上,然后才在鼻前挥了挥手,看着趴在地上的阮君炎嘟囔道,“这可是药效最强的迷药了。可是,为什么苦力总是我?”
  一路碎语着将阮君炎提了起来,往洞口走去。
  这几日,江湖上又起了新的风波。
  这次,是有关天下第一庄,风秋山庄的事。
  风一啸的大女儿风舞将于下月初九嫁与江湖第一刀客凌迦。
  一时风秋山庄风头无二。
  有人欢喜有人愁。一时,凌迦与阮君炎相并被提及的次数也不断增多。
  江湖事多,乐的自然是各个茶楼的说书人。因为围着他听说书的,也越来越多。
  “嘿,你们说巧不巧,你方唱罢我登场。这阮君炎妻子没找回,风秋山庄又开始轰轰烈烈地要开始办喜事了。啧啧,不知阮天鹰的脸要黑成什么样子了。”说书人扇子一撒,笑眯眯道。
  底下有一人似想起了什么,开口喊道:“不是听说鬼医给风一啸治过毒吗?会不会……”
  下面的话,大家心照不宣。
  说书人的扇子朝说话者一点,道:“兄台好记性。这风秋山庄,可欠过鬼医一个大人情,难保不是趁此机会拉拢鬼医。鬼医虽然性格不怎样,医术倒的确在江湖中数一数二,难得匹敌。”
  “不是还有易大神医吗?不知这两人孰高孰低?”
  说书人点点头,接道:“这话问得好。易远得妙手神医真传,倒也颇有一分能耐。只是据说,鬼医医人,金针十三,对症下针,针到必除。这般看来,倒比易远快了不是一点两点。而且……”说书人顿了顿,方凝了神色,将声音提了提,道,“不要忘了,鬼医出名之时,方才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这才是最可怕的事。”
  众人被说书人一提,方才想起他们口中的鬼医,比之二十有余的易远,当真是年轻得过分了。而这医术,却丝毫不逊于对方。谁都不敢保证,假以时日,鬼医的医术会恐怖到何种境地。
  若鬼医只是个大夫,自然是武林之福。只是如今,当真是福祸难料。
  “庄主,需要的物件已准备齐全。还有别的吩咐么?”说话的正是风秋山庄的管事风启。他是风氏的旁支,却因能力出众而担任管事已有七年,如今四十有二。
  风一啸摆摆手,道:“不用了,你做事我放心,便先下去罢。”
  “是,庄主。”风启望了眼对自己笑了笑打招呼的风苒,然后退了出去。
  风一啸转头继续问风苒:“你可有把握?”
  风苒耸了耸肩,道:“我尽量罢。”
  “嗯。那你现在就启程罢。我让定儿跟着你。”风一啸沉吟道。
  风苒闻言,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了爹,大哥这几日已经很忙了,到沉渊也不过几日的路程,不用那么麻烦。我会在二姐成婚前赶回来的。”
  风一啸还是有些不放心:“谁让你平日练武偷懒,要不是没有比你更合适的,我才不会派你过去。这样吧,我派几个手下跟着你。江湖险恶,万不能冲动行事。”
  “知道了,爹。”风苒笑了笑,道,“为了二姐夫,我一定努力将人带过来。”
  鬼医窟。
  华以沫坐在浴桶旁,不时往下面丢进些柴火,好让那水继续翻滚,保持热度。目光则带着探究意味地落在水里的人身上。
  苏尘儿双眼紧闭,□的香肩瘦削圆润,因为热气脸颊湿润泛红,而埋在水里的身子却微微颤抖。青丝因为沾湿贴在脸颊两侧,睫毛颤得厉害,红唇愈发艳红,脖颈修长,锁骨精致,一路蜿蜒至水面。
  那水,并非澄清之色,竟是带了微红。
  华以沫掐了掐时辰,从旁边放置的几个瓷瓶了挑了较远的那个,从里面倒出一粒白丸来。
  然后,伸出手去,将药丸递给某人。
  冰凉的手指触到热意滚烫的红唇。
  华以沫认真的眼神,忽然晃了晃。然而很快,便重新恢复了平静。
  她一手钳了苏尘儿的下颔,让她微微张开嘴来,然后将药丸塞入唇齿之间。
  一时湿润之意触及指尖,指甲碰触齿背时发出清脆的一声。
  意识早在模糊边缘的苏尘儿只觉得浑身滚烫,整个身子仿佛被什么挤压着,连骨骼都发出错节之声。
  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到仿佛微微一触碰就会破裂开来。而身旁微微晃动的水,每时每刻都在向自己施压。
  而唇齿之间,忽然滑入什么东西。
  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
  脑海里有一根弦,突然啪地一声,断了。
  整个身子,彻底沸腾起来。身体内部仿佛点燃了一把火,蹭的燃烧起来。
  周身的挤压,顿时化作外部与内部的倾轧。身子在承受两者互相抵触争斗的压力。
  有那么一瞬间,苏尘儿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意识将离未离,只残留了一丝丝牵连着这具饱受痛楚的身子。
  有一抹冰冷,忽然从模糊的意识里冲出来,游走在自己轮廓上。
  一触,即收。
  而随着那短暂细微的碰触,身体仿佛也随之安静下来。火势渐缓,身体放松。
  唯一那丝执着的神智,也随着身体的松懈,而彻底涣散开来。
  华以沫望了眼随着白丸入口而呼吸急促的苏尘儿,从怀里取出一个木匣。
  苏尘儿的身子似乎在被烧烤似的通红,那水也随之愈发红了几分。
  华以沫打开木匣,里面安静躺着十三支长短不一的金针。
  她取出金针,手指稳如石,然后寻了穴位,毫不迟疑地刺下。
  金针小半截破开苏尘儿吹弹可破的肌肤,颤颤地停留在穴位之上。
  一根。两根。三根。
  华以沫下手越来越快,丝毫不受空气里的水雾影响,仿佛那些穴位早已深入骨髓,不必辨清便能一一指出。
  不一会,苏尘儿的肩膀之上,已插了七根金针。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觉得最后那段写得好暧昧……咳咳


☆、纠缠不休(二)

  浴桶里的水色多了几缕细细的血丝,缓缓飘荡在水里。
  华以沫掐准了时间,一刻方过,便抬手将那些金针都取了出来,收入了木匣中。
  苏尘儿昏厥地靠在浴桶边沿,水雾将那清丽的容颜缓缓氤氲出一层薄纱,染上那一头柔顺青丝与纤长的睫毛。
  华以沫则手撑下颔依在桶沿上,饶有兴致地凝视着苏尘儿安静的容颜。
  顿了顿,伸出手,拂去了苏尘儿脸上的水滴。
  以及那睫毛上欲落未落的水珠。
  阿奴捧着换洗衣物进门时,瞧见的便是自家主人托腮望着昏迷美人的场景。周围一片缭绕水雾,将两人包裹其中,显得迷离而不真切。
  华以沫听到动静,微微偏了头,望向阿奴。
  “主人,时辰到了。”阿奴说着,便将手中的衣物放在了一边架上,然后取下了擦身的巾帕打算为苏尘儿收拾。
  华以沫闻言便站了起来,转身前又瞟了苏尘儿一眼。似想到了什么,忽然朝阿奴开口道:“到时候直接送去我那里罢。”
  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阿奴望着笑得欢愉的主人,忍不住心里又打了个冷颤。
  苏尘儿醒转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鼻间传来米粥的香气。
  苏尘儿只觉得整个身子都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轻得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
  而闻着食物的味道,似乎……饿得很了。
  喉咙有些干涩,苏尘儿忍不住轻咳了两声。转过头时,正望见薄帐被一双芊芊玉手掀了开。
  “醒了?”华以沫半坐在床沿,伸出手探了探苏尘儿的额头,然后又探了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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