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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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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

毛滂无所谓地轻笑着。细声细气地回答:“我俩虽然风花雪月地日子多了点。可州中事务不是也没落下吗。嘻嘻。大人可用这话去回击那些弹劾地人。”

毛滂够无耻地。

赵兴事先知道秦观就是一个纯粹地、多愁善感地诗人。让他处理具体地公务。那是让厨子去思考相对论。根本是难为人。所以秦观上任后。他选派自己最优秀地学生。调集了精兵强将去帮助秦观处理公务。如今。越州地公务基本与这两人无关。这两名官员已经成了专业游玩人士。也就是现在所说地“有闲阶级”。但现在。毛滂却把州里地公务出色。完全揽到自己头上。厚颜无耻地据为己功。

宗泽知道底细。但赵兴袒护秦少游。这是每个大宋人都知道地。碍于秦少游地存在。他不好批评。只好横了毛滂一眼。不满地抱怨:“我听说秦少游跟你来杭州了。你俩好好地越州不待。待在杭州地日子比越州还长。这像什么话。我这个代理州官每天忙地脚不沾地。你两个却每天游玩。泽民。收敛一点。别让太尉为难。”

毛滂轻笑着。轻摇小扇。潇洒地回答:“那是你不会干活……相公。我们是坐船来地。少游兄在码头上见到了京娘。他跟着京娘去了。下官正在彷徨。恰好遇到了宗知州。便顺路来了。我听说宗知州地衙役被杭州造作局扣

赵兴马上接嘴:“泽民,你替我跑一趟,带几个家丁去,拿我的名帖去找童大阁,把我的意思告诉他,而后再告诉他:今晚我青瓦台上演《西厢记》,换了新角,请他来喝茶,至于杭州的衙役,多数是我的子侄,请他放了。另外,杭州造作局的三班衙役,请他解散了……

宗知州与童大阁不对眼,两人一见不免冲突起来,你去找童大阁,态度不软不硬,只要童贯那厮答应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何必弄的那么激烈。”

“包在我身上,包在我身上!”毛滂一叠声的答应着,他端详赵兴这座屋子,又将目光停留在脚下,一叠声的夸奖:“太尉,你这间屋子可真够品位,我常听说相公生活豪奢,与蔡京那厮有得一比。但这间屋子布设简朴,处处透露出书卷气,真令人仰慕。”

万俟咏偷笑着,起身告辞:“太尉,我先去忙了!”

宗泽脆骂:“马屁精,你知道什么,这里头哪件东西便宜了,这间办公桌乃是越南红木制作,桌面刷的漆就刷了十余层,光可见人。还有这地毯,这么大的猩红的波斯地毯,一踩上去陷至脚踝,满大宋只有两张,另一张铺在皇宫里。

这椅子……这些书籍,这些书画,哪一个不是名家所为……”

“颜色!”赵兴截断了宗泽的唠叨:“这间房子之所以看的素雅,是因为满房子只有两个颜色:丹青。红色桌椅。红色地地毯,书架。整个房子的色彩以红色为主,剩下地就是青色点缀,青色在烛台,青色的地球仪……因为颜色不杂,所以整间房子显得素雅。”

毛滂也是书画爱好者。听了这话,立刻陷入沉思,他在仿佛之中接过赵兴递上来的名帖,跟着赵兴的家丁走出门外,等他出门后,宗泽怒气冲冲的继续说:“童贯那阉人地事解决了。我还担心苏州应奉局,我听说为了搜寻出奇制胜的花石,各地官吏如狼似虎,不论高山深谷急流险滩,还是深宅大院草门棚户,只要有一石一木稍堪玩味,便有官吏健卒直入其地。做上皇家记号,这玩意儿就成了御前之物,主人必须妥善保护;少有不慎,就将被以大不敬的罪名治之。

等到发运时。一般都要拆墙毁屋,恭恭敬敬地将这东西请出去。户主为了消灾免难。避免衙役们给他们套上大不敬的罪民,为此倾家荡产者不计其数。

大人。苏州应奉局现在尚没有折腾出苏州,但杭州海商豪富天下皆闻。我担心那些衙役们早晚把手伸过界,怎么办?太尉需早作打算。”

赵兴冷笑着:“我已经预先警告过朱,你放心,我南洋事务局不比别的地方,我们辖下各地都遍布唐术馆,乡勇、预备役健全,你可以秘密叮嘱属下衙役,一旦有别州衙役捞过界,就让他们调集乡勇,以及唐术馆的拳勇,告诉他们,我地方针就四个字:死无对证。给他们套上匪徒的名字,死无对证下,看谁敢入南洋事务局地界撒野。”

宗泽摇头:“若是苏州应奉局直接投帖当地衙门,难道让当地衙门不管不顾?”

赵兴笑了:“如果那样,就把事情搞成我与朱之间的争宠——依旧把投帖的苏州应奉局吏员打出去,告诉他们,南洋事务局发现奇花奇石,要向皇帝奉献,该由我这个南洋事务局主官来奉献,他抢夺我地界上的花木奇石去奉献,那是抢了我的功劳。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宗泽怜悯的看了赵兴一眼,拱了拱手:“如此,委屈太尉了。”

宗泽告辞走后,书房地一座书架后转出来赵兴的爱女赵婕,她手里拿了一本书,眼睛盯溜溜看着宗泽的背影,咬着手指纳闷的询问:“爹爹,怎么你现在升任相公了,这人还口口声声称你为太尉?”

“爹爹”、“妈妈”、“老婆”、“老公”等现代称谓已出现在宋代,但这些都是非正式称呼。对父母地正式称呼为“嫡父”、“娘娘”。赵婕向来在赵兴面前受宠,别人不能进入的书房她都能进来玩耍。刚才她就躲在书架后,借看书偷听这里地谈话。

这丫头对父亲的称呼从来不正式,赵兴也从不在意。他笑这摸摸丫头地脑袋,解释说:“他称呼我为太尉,实际上是一种暗示,暗示他追随我很久了,是我在太尉时期的旧人,所以,这不是怠慢……孩子,官场称呼地花样太多,每一种称呼都代表一种关系,你以后慢慢学吧。”

“好复杂!”赵婕晃了晃脑袋回答。

赵婕翻了几页书,猛然合上书本,瞪着眼睛询问:“爹爹,我记得万俟叔叔还要汇报那些战利品的归属,你原先与万俟叔叔商定,只给朝廷上交五亿贯,现在,你用那顶王冠糊弄朝廷,又虚报战利品价值,恰好只给了朝廷五亿贯。万俟叔叔应该跟你说一说,剩下的钱储存在哪里,该怎么花用,可他怎么没说就走了?”

赵兴笑了:“傻女子,你怎么知道他没说,他唠唠叨叨汇报支出,就等着我提起那笔款项,但这笔款岂是能轻易说的,我不说,他领会了这个意思,所以他起身告辞,末了也不谈那笔钱的处置。”

赵婕眨动着大眼睛,问:“爹爹,我不明白就在这点,咱家还缺钱吗,冒着弥天大罪,瞒下这笔巨款,又有何用?依咱家现在的钱财,便是十世也花用不完,怎么爹爹还贪图那笔战利品?”

赵兴哈哈笑着,他抚摸着赵婕的脑袋,笑着解释:“这笔款项的来历,宗泽知道。王明叟知道,但他们都是正直地人。凭什么这些正直的人在这笔巨款面前都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们知道我瞒下这笔钱地用意。

蔡京鼓动当今,说唯王不会,他们视国家钱财如粪土,短短的几年间将国家百余年的储备都花空了。现在全靠我东征西讨抢来的钱维持奢侈的生活,但朝廷不能不留下应急地钱,如今朝廷各地分赃库都空了,常平仓也空了,万一此后国家再有个不测事件,我们拿什么去应急。只能指望我截留的这笔钱了。

我的战利品原本就存在两本账。一本账是阿拉伯的估价,一本账则是京师估价。这些财富都是将士们百战幸苦换回来的,拿去填那个无底洞也是填,但用京师估价截留一部分,填充我南洋事务局辖下各州县的分赃库,这也是填,后者于国有利。

更况且我已经向朝廷申报。打算预留部分款项作为财政应急资金,所以,即使事情闹大发了,那些官员也有开脱自己地余地。譬如账簿都是我们做的,他们这些官员并不知情等等……在这种情况下。那些正直的官员自然敢协同一致,与我一起保护这个秘密。所以万俟咏不说,其他的人知道。但他们也不说。

因为有这笔钱的存在,所以宗泽心里有底,他才花钱爽快。也因为有这笔钱的存在,王明叟见到沿海百姓减除一年的赋税,他却故意不吭气。

这笔钱是一个光明正大地秘密,丫头,你以后不要跟人谈起这个,但心里要知道:借助这次出征,我南洋事务局已经预存了十年的财赋收入,有了这笔钱做后盾,我们可以大力发展沿海地区的生产与经济。而凡是知道这笔钱存在的南洋事务局官员,至少在十年之内,不会生出离开现任,转迁他地地念头。这将是我们稳定人心的利器。”

赵婕还想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赵兴已经疼爱地拉起她的手,说:“你这丫头,将来无论怎样都当不上官,怎么对政务反而显得比几个兄弟还热心?好了,我领你去听戏去。”

顺着城堡盘旋地楼梯,赵兴拉着赵婕的手来到楼顶平台,楼顶平台正在上演新编地《西厢记》,这曲戏剧是赵兴府上的保留节目,宋朝女子娱乐项目并不多,官太太们整天要操劳家务,娱乐项目更是贫乏,所以新编《西厢记》的推出,让她们贫乏的生活多了些娱乐。久而久之,这些官太太们不仅能将戏里的唱腔一板一眼的演唱下来,还能亲自粉墨登场,唱上两句。

新编《西厢记》是秦观与毛滂两位才子联手做的,里面的诗词华丽而缠绵,让大胆追求爱情的宋代妇女为之钦慕不已,使她们在现实生活之外找到了心灵慰藉,而这出戏的成功也深深打上了赵兴的烙印。

赵兴做事喜欢制定严密的规则,新编的戏剧中,演员们如何化妆,各角色穿什么服装,甚至连眉毛如何描,眼圈如何画,都有了规定,正是这种标准化,使得戏剧这个娱乐项目在宋代多种娱乐形式中脱颖而出,渐渐的超越其他娱乐,成为杭州娱乐首选。连一些官员也喜欢没事来这里露了脸,听上几句才子佳人的吟

这是个女人当道的世界,楼顶平台里,坐在前排位置的都是些官太太,由于戏剧的流行,南洋事务局辖下也渐渐演化出一种太太外交的风尚,那些官太太们一边听着小曲,一边拿着刺绣,一边交头接耳,相互交流着官场信息与海贸情报——她们手里拿着刺绣,纯粹是在讨好程阿珠。

这几年,赵兴的妻妾也逐渐分工明确,程阿珠管家,她因为识字不多,不免依仗自己的女儿赵婕,赵婕生就一副伶俐相,再加上李清照这个机灵鬼在一旁指点,她便代替母亲管理起家中的仆人与财政支出,管的井井有条。

与此同时,陈伊伊接管了家中所有的国内产业,成了家庭的挣钱机器,专门也家里创收;而喀丝丽因为会多国语言,便成了赵兴的外交秘书,专门主管家中对外贸易。这后两人有重要的事情干,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闲着无事地程阿珠便以听曲为乐,悠闲散心。她因为识字不多。听曲的时候总喜欢拿上一块刺绣,在舞台间隙里绣上几笔,虽然家中现在已经不需要她亲手刺绣了,但多年养成地习惯也一时改变不过来。

程阿珠喜欢听曲的习惯,渐渐给她招来一群同好者。那些官太太们为了讨好程阿珠,也在手上拿一块刺绣,在场景变化的时候,她们一边刺绣一边交谈,活像后来的女人们一边看电影一边打毛衣一样,纯粹是没事找事。但没想到。这种习惯不久成了听戏的惯例。

官太太们占据了楼上最好地位置,官员们只好挤在两厢。这楼上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来的,有资格来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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