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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小娇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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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紫云从若水手里拿过勺子,塞回小福安的手里。这孩子怎么回事?平时在家都自己吃东西的,现在居然要人喂!
  小福安嘴巴一撅,撒娇加撒泼地扭动着身体。“不嘛!妈咪喂,要妈咪喂!”
  最后实在没办法,杨紫云也只好同意了。
  幸若水便拿勺子小口小口地挖蛋糕,送到他嘴边。等他嚼完吞下去了,才敢给第二口。不时的,还拿纸巾给他擦嘴角。
  这一幕,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是一个年轻的妈妈在照顾自己的孩子,异常的温馨动人。
  谭佩诗撑着腮,看着专注喂孩子的好友,眼里直冒光。若水这样子,好有母性的光辉啊!也许回去可以建议队长赶紧把若水吃掉,然后让她怀一个小娃娃,那估计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于是,她把身体靠过去,凑到若水的面前。
  “怎么了?”若水不解地看着她。
  “我发现,你现在正光芒四射,知道那是什么不?那是母性的光辉!”
  幸若水顿时红了脸,瞪她一眼。“胡说什么呢!”
  杨紫云也笑着道。“我也觉得,幸小姐你一定是个好妈妈。”
  小福安不知道怎么的,似乎也听懂了她们的话。大眼睛看着若水,很认真地点头。“嗯,妈咪是最好的!”
  顿时,三个大人又被他那可爱的小样子给逗得笑了起来。
  暖汀阁的点心都是那种小巧玲珑型的,一块蛋糕并不多,但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所以一块蛋糕喂完,若水又喂他喝了几口牛奶,小家伙的小肚子已经鼓鼓的了。
  “好了小福安,我们该走了。”就算他们不赶时间,人家两个女孩子也不能陪着他们一直在这里耗呢。
  小家伙抓着若水的水,扑闪着大眼睛,奶奶地说:“妈咪,爸爸,我们去找爸爸。”
  幸若水很喜欢这个孩子,孩子错认了她,也是一种缘分吧。抬手摸摸他的小脸蛋,还亲了一口他的额头。
  “小福安乖乖啊,你跟奶奶一起去……妈咪、妈咪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等办好了就去找小福安和爸爸,好不好?”
  小娃娃看着她,大眼睛出奇的亮,伸出小手来。“拉钩钩。”
  幸若水想着自己要欺骗一个孩子,挺难受的。但还是伸出手来,勾住他的小指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孩子被奶奶带走了,坐在车子里,还一直朝着她们挥手。
  看着车子发动,远去,幸若水差点哭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欺骗了他,心里有愧。又或者,是疼惜他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
  “好了若水,就像你说的,这么喜欢孩子,自己赶紧生一个吧。看队长那样子,肯定是一击即中型的,你不用担心!”
  幸若水的伤感顿时没了,伸手就去掐她。
  “我让你个小妮子再胡说八道!”
   


☆、010 上校耍流氓啦

  鹰长空请了个假,打算明天带若水出去玩,增进感情。就像傅培刚说的,不能总是原地踏步走。
  想见若水的心情很急切,也不打算熬到明天了。便决定去傅培刚家霸占他们家的沙发。
  到了傅培刚家里,他们正吃过饭收拾好厨房。傅培刚夫妻正在客厅里窝着。
  “哟,队长,你怎么不早说,饭菜都吃完了。”
  鹰长空将身体抛进沙发里,懒懒地靠着。
  “我已经吃过了。若水呢?”
  谭佩诗站到他面前来,双手一叉腰。
  “我说队长,敢情你是若水不是住在这里,你连我家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是不是?”
  虽然说他这么重视若水,她是挺高兴的。可队长这是不是太重色轻友了?傅培刚好歹是他的下属兼好兄弟呐。
  鹰长空挑挑眉,冷飕飕地道:“若水要不在这里,你们夫妻两不都在做那儿童不宜的事情,还想着我来当观众不成?我是没关系,如果你们真想要观众的话。”
  说完,还耸耸肩摊摊手。
  谭佩诗气绝,外加脸红耳赤。她虽然大大咧咧的,可还没开放到那种程度。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们也没关系。等你和若水以后,我再跟傅培刚一起看回来就行了。咱们互相给对方捧捧场,顺道比较比较,也挺好的,是不是?”
  “老婆,咱是女人,别这么彪悍行么?”
  傅培刚拉住自己的老婆,哭丧着一张脸。自家老婆是不是有些彪悍过头了,居然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讨论这么彪悍的问题。她是不是还想让他和队长比比大小长短啊?
  谭佩诗曲手就给了他一肘子。“干嘛?你还想做变性手术不成?告诉你,我可不是蕾丝啊。还是说你已经……”
  知妻莫若夫!傅培刚果断地拉起老婆的手,进房间。干什么?当然是让她好好地体验体验,他到底行不行!在门口,又转过来对沙发上的鹰长空招呼一句。
  “队长,你自便。”
  鹰长空挑挑眉,起身来到最里面的房间,敲门。
  过了一会,门才打开。
  若水站在门后,眼睛有些红,显然刚刚哭过。看到他,有些意外地瞪大眼睛,随即笑了笑。
  “你来了。”
  若水连忙侧身让他进来,然后赶快地擦擦眼睛。
  鹰长空走进去,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本书,书页上湿了一大块。很明显,她刚才在哭。这个傻女孩,恐怕又在想过去的那些伤心事情了。难怪他们刚才在外面那样的笑闹,她也没有听到。
  “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杯水。”
  “别忙。”
  鹰长空拉住她,不喜欢她这样礼貌疏离。抬起手,摸摸她的脸,大拇指摩擦着她的眼底。她有些闪躲,但并没有拍掉他的手。
  “若水,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样礼貌,这样见外。这比你骂我一顿揍我一顿,还要难受。”
  若水看着他,良久,低头喃喃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鹰长空轻轻按住她的肩头,让她在椅子里坐下。
  “若水,我想跟你说些事情。”
  男人俯身与她对视,好一会才站起来。突然抬手,一把脱掉了身上的t恤。
  “啊,流氓!”
  突然有男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若水吓得下意识地就喊流氓。猛地站起来,带着椅子踉跄几步,幸好没有摔倒。
  鹰长空正要解释,谭佩诗就在外面敲门了。
  “若水,发生什么事情了?队长,你可别乱来啊!”
  鹰长空气绝,对着门吼了一句。“傅培刚,把你老婆带走,管住她那胡思乱想的脑袋!”
  然后就听到谭佩诗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被傅培刚捂住了嘴巴。
  鹰长空不管他们,伸手将若水拉到自己的身前,抓住她颤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有些叹息,有些伤心。
  “若水,睁开眼。你还不相信我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若水看着他的脸,也意识到自己伤害了他。
  “对不起。我、我那是下意识反应,我没想那么多。”
  鹰长空自然明白。她受了那么深的伤害,对男人肯定是心有戒备的。微微地心疼,但还是坚持将她的手按在胸前。
  “若水,你看看我的身体,你看到了什么?”
  若水吞吞口水,终于将视线从他的脸往下移。她首先看到的,不是谭佩诗说的八块漂亮的腹肌,也不是那鼓鼓的钢铁一样的胸膛,而是伤口。是的,各种各样的伤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有新有旧,密密麻麻们地布满他的身体。
  若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手下意识地抚摸他的每一个伤口。那种凹凸不平的感觉,传递到手上然后是心里,让她的心脏也颤抖起来。
  “这些伤……”
  鹰长空拉着她的手,一个一个抚摸过那些伤口,一个一个地给她说说这些伤口的由来。其实,作为一个兵,尤其是特种兵,这些伤口根本不算什么,更不值得炫耀。只是,他不想让她继续沉浸在过去的悲伤当中,那样她是无法往前走的。
  说到最后,幸若水已经是泪流满面。单手捂着嘴,呜呜地哭。
  鹰长空捧住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用力。
  “若水,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伤口,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但是,这些伤口都会像这样结痂,然后愈合。也许还会留下难看的痕迹,但不会再疼痛。可是如果你总是伸手去把这层痂撕掉,它就会又流血疼痛起来。”
  若水咬着唇,却止不住眼泪。
  “人们都说,最深的伤口是那些看不见的。可是若水,我总是在想,那些看不见的伤口虽然深虽然痛,可只要你够坚强够乐观,你就能慢慢地放下它活得更好。这些看得见的伤口要是再不幸一点,也许就活不成了。如果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伤还是痛?”
  若水发出一声抽泣,踮起脚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鹰长空便真的不再说,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任若水在他的怀抱里,放肆地哭,发泄那些压抑着她的沉重。
  鹰长空这才发现,她真的很小。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加上又纤瘦,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越是用手臂丈量着,就越是心疼她。
  许久许久,若水才慢慢地停止哭泣。但还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鹰长空抬起她的脸,看着那长睫上晶莹的眼泪。抬手,摘取。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瓣。
  若水怔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放任他攻城掠池。在他的气息包围中,仿佛过往的一切不好都能就此远去。
  两个人正吻得如痴如醉,难分难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来。
  “若水,你没事吧?”
   


☆、011老婆,我不是狗

  原来谭佩诗听到若水喊流氓,后来虽然没有再喊,但房间一直传出声音,隐约还有若水的哭声。
  虽然被傅培刚拖回房间,但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一着急,直接拿钥匙过来开门了。
  正痴醉中的两个人被吓了一跳,俱惊愕地瞪着门口冲进来的谭佩诗。但身体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不知道是被吓的忘记了还是根本没有分开的意思。
  谭佩诗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就知道自己打扰到队长跟若水做甜蜜蜜的事情了。脸一红,扯着脖子就喊:
  “好你个队长,居然敢对我们家若水耍流氓!傅培刚,上去咬他!”
  大手呼啦地一挥,端的是威风凛凛啊,如果忽略她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
  看着自家老婆的威风,再看看队长利刃一样的眼神。傅培刚苦着一张脸,求助地看着自己的老婆。
  “老婆,我不是狗啦!”
  他这话一出,其余三个人都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口水直喷。那句话再配上傅培刚那表情,端的是会让人笑喷的。
  谭佩诗脸红似血还下不了台,霍地转身,一把揪着老公的衣服就将他往外拉。
  “不是狗怎么啦?跟我出来,老婆我今天就教你怎么样咬人!”
  一边红着脖子喊,一边真的风风火火的将傅培刚拉出去,关门落锁。
  好一会,还听到她嘴里嘀嘀咕咕的,在给自己消除尴尬呢。
  鹰长空与若水相视,再次忍不住笑喷了。这个佩诗,真的是个活宝来的!
  这一闹一笑,先前的缠绵气氛便不再。但伤心,也自然地消去。或许伤口还不会马上愈合,但是血会慢慢地凝固,然后结痂,直到不再疼痛。
  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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