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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瓣大蒜,那才真是过瘾啊!”
琴心掩唇轻轻一笑,说道:“你就放心吧,今天到了家里一定让你解解馋!”
解馋?这真是一语双关啊!这些天在军营里,那可是平时连一个意淫的对象都没有,于是看着都能掐出水来的琴心,邪邪的一笑,大声道:“走,咱们回去解馋去!”
他的那座将军府就在校场的北面,步行也不到半个时辰。岳明一路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调戏着小琴心,还见缝插针的看看远处那些刚刚成立起来的军械司、武备库、监造司、神机房、粮草大营等等军事部门,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
一开始搬家的时候,他想着这荒山野外的,肯定是到处都破破烂烂、一片荒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座将军府颇具规模,竟然是一座前后三进的大宅院,高高的门,大大的院,朱漆铜环的大门洞开,一进门就是花影照壁,再往里面亭台榭阁,假山水池一应俱全,藤萝缠绕,风趣盎然,处处都彰显着高贵之气。…………如今吊檐门斗之下高悬着一块刚刚赶制的金漆黑底的匾额“墨卫使府”,凭空有增添了几分威仪。
正在想着热气腾腾的饺子香味儿的岳明刚要进门,忽然就见远处一匹红马疾驰过来,刹那间就到了眼前,岳明迎上去一看,没想到竟然是仁宗皇帝赵祯身边最为得宠的太监阎文应。这小子颇为伶俐,人缘也好,这些天岳明来往于皇宫大内之间,和这小子早就混熟了。
阎文应也经常往这里给他们送那些来自于“封桩库”的巨额军饷,此时两个人早就到了一见面就能嘻嘻哈哈开玩笑的地步了,于是急忙上前笑道:“阎公公,别来无恙啊!…………怎么,今天知道我这里包了饺子,也来蹭饭啊!”
阎文应下了马,笑着来到岳明近前,小声地说道:“岳大人,我哪里有你自在啊!今天我来这儿是替皇上传话来了!”
岳明一听原来是皇上有话,那可就是来了圣旨,反正这些天也麻木了,急忙就想跪倒接旨,没想到却被阎文应一把给搀住了,笑道:“岳大人不必这样,皇上让你站着听呢!其实我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口谕,他就让我提醒岳大人一句,皇上的原话是…………岳明你再怎么忙,可也别把朕的那件事给忘了啊。”
岳明摸着鼻子一想,刹那间就恍然大悟了,急得一拍大腿,心里暗暗叫道:“哎呀,我怎么把那件大事给忘了!”
阎文应一看岳明的表情,嘿嘿一笑道:“岳大人,反正皇上的话我给你带到了,具体让你做什么洒家也不清楚!…………那饺子你还是和夫人一起吃吧,洒家这就回宫了!”说完跳上马一溜烟儿地又回宫交旨去了。
什么大事?那还不是二十天前赵祯让他到满春楼去把那两个花魁给鼓捣出来的事!
赵祯皇帝好色,这岳明早就领教过,从窑子里弄几个妓女那都是小事。可是一想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不知道事情有没有变故,如果满春楼的老鸨子早就将那两个叫欧阳如如和程小小的姑娘给卖出去、或者逼着接客了,那可就真糟糕了!
一想到那满春楼的无限春光,岳明心里也是一阵沸腾,如果接着给皇帝办事的机会来个顺手牵羊,那应该不算是违抗圣旨吧!
好了,什么也不想了,吃完饺子老子就奉旨泡妞去!
(今天有事更新晚了一点儿,多写了几百字送给大家,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二卷 玩转京城 第八十章 绝色双姝
一抹斜阳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了一处小楼的闺阁里,春日午后的阳光本就带着淡淡的旖旎的气息,书案前恰恰又坐着一个素衣如雪的少女,但见她媚如春水的眸子紧紧盯着案上的一把桐木古琴,许久许久,少女的纤纤玉指才微微抬起,娴熟地在琴弦上轻轻抚过,瞬间,屋中就响起了一串串幽幽地的琴声,翠袖滑落,露出了那少女两截雪嫩的象牙般的手腕。
随着少女的玉指抑扬的起伏,雨过天晴的傍晚,十里长亭之畔,清流急湍的汴河,两个难舍难分的情人……这些最为美好的意象仿佛也渐渐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竟然是柳永作于三年前的那首名扬天下的《雨霖铃寒蝉凄切》。
“呜呜呜,……”突然就听见窗外响起了一阵悠扬的洞箫之声,与室内的琴声高低应和,此起彼落,竟有着若即若离的异曲同工之妙。可是这种协调也只是持续了片刻,伴随着一串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一个淡妆素面的少女挑帘而入。
琴声戛然而止,抚琴的少女从短暂的陶醉中苏醒过来,慢慢地起身,颊上才露出了了两个浅浅的笑涡,红唇微启,贝齿如弧,看着面前这个手持一把紫竹洞箫,满脸调皮的站在她面前的女孩儿笑道:“小小,刚来了这么几天怎么又成那般风风火火的样子了!这里可不比苏州,秦妈责怪你的时候,可别怪姐姐没有提醒过你噢!”
这个叫程小小的女孩儿咯咯一笑,上前一把拉住抚琴的少女,往旁边的秀床上一按,挑着弯弯的秀眉,半是撒娇半是挑衅地说道:“如如姐,你才不是为妹妹我挨骂担心呢!我看,你是怪我打扰了你想念柳公子的好事吧。”
这个叫如如的女孩儿被人说中了心事,脸色微微一红。微嗔道:“妹妹你又在取笑我,这种话怎么也能当面说出口,让人听见,还不羞死人了!”
程小小将那双明亮的眸子睁得滴溜溜圆,瞪了这个叫欧阳如如地女孩儿一会儿,忽然从床上起身来到屋中央,将两只粉嘟嘟的小手在纤腰上一插。别着脑袋一本正经地道:“姐姐啊,不对吧!我记得上次柳公子来的时候,还在楼下写了一篇什么……什么赋。我还见你还偷偷藏了起来,那上面写了什么姐姐也早就看过了吧。没咩也没见你怎么羞得抬不起头来!…………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滑。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
程小小的声音又急又脆,片刻之间已经将柳永写的那个什么赋的前几句当场就读了出来,欧阳如如顿时羞愤难耐,可是也无可奈何,只能从床上一跃而起,满屋子追着程小小逐打着。
程小小一看姐姐欧阳如如并没有罢手的意思,一边围着古琴地桌案转着圈,一边朗声念道:“…………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也,自古英雄温柔乡。气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
欧阳如如追了三圈,累得香汗淋漓。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指着程小小哀求道:“妹妹。姐姐求你别再往下念了…………姐姐不怪你了,行不行?”
程小小一手抚着不堪一握的细腰。也累地上气不接下气,可是依旧咯咯笑道:“这就对了吗!咱们是兄妹,以后可不能再这么生分了,心里想个男人,哪有什么呀?我们姐妹情同手足,从小相依为命,今后就是二人同侍一夫,也未尝不可啊!”
欧阳如如一看这小妹还不知要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来,急忙上前就程小小拉到床头坐下,叹道:“妹妹自小言语无忌,如果有一天,姐姐我再也听不到妹妹这风言风语了,还不知道姐姐有多难受!”
程小小伸手抚了抚额前地一缕秀发,抬头笑道:“秦妈妈不是已经答应了让姐姐跟着柳公子吗?这也是姐姐求之不得的事,等柳公子金榜题名了,总有一天会把姐姐从这儿赎出去的。只是…………只是妹妹我要跟着什么人走,就不得而知了,也不知道到底哪位公子肯将我赎出去!”说到最后,一颗颗珍珠般的泪珠无声的滑向了脸颊。
欧阳如如轻轻一叹,那张精妙绝伦地脸上也漾过一丝的忧虑,看着眼前这个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也能笑出声地妹妹,说道:“我们自小生于烟花之地,长于柳巷之中,无数个姐姐的今天就是我们一生的命运。能够跟着一个相爱的公子,从一而终,那是最好不过,可是千万别让我们留在这里,纵然能够卖艺不卖身地终其一生,可是那样我们又怎能对得起自己呢!”
姐妹两个正在时而喜极而泣,时而相拥嬉笑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有一个又老又哑的声音说道:“你们两个,快点儿领着老朽上楼……咳咳咳,今天老朽非得见见程姑娘和欧阳姑娘不可…………”
她们姐妹住的是三楼,听这声音俨然已经到了二楼,那噔噔上楼的声音也渐渐清晰了起来,姐妹两个顿时花容失色。自从上次柳公子和赵公子“斗才”之后一直到现在,中间因为太后薨毙给耽搁了下来,那接下来“斗财”的日子就一推再推,至今还没有谁能上得楼来,怎么今天忽然来了一个又老又病的老头?
姐妹俩细细一听,一楼二楼地那帮打杂地伙计和姑娘们显然也在拦着那个老者,使劲儿地围在身边说好话,可是那老头就是不听,身边好像也有几个帮手,大家一直推推搡搡,吵吵嚷嚷着竟然就上了三楼。
来的老头大概有五十多岁,几缕胡须已经发白,满脸灰黄,一身浅灰色地绫罗大衫尽显富贵之气,尤其是大拇指上的那颗大扳指,晶莹剔透,看来是玉中的精品,才让那些围上来的姑娘和活计们不敢造次。
这个老者从楼梯上一出来,左右看了看,冲着身边的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管家模样的人道:“你四处看看,到底那两位姑娘在哪儿住着。打听好了之后,老朽这就进去见见两位姑娘。”
他旁边的那个管家冲着老头一弯腰,刚想转身,却听见左侧的一个房间传来一阵尖脆柔媚的大笑,紧接着一个浑身春色掩不住的女人就走了出来。
正在拦着老头的那帮姑娘和伙计们一看是老鸨儿秦姐儿出来了,急忙上前一阵“秦姐,秦妈”的叫了起来,然后往旁边一闪,将这个老头让了出来。
现在正是午后,天气已暖,这位秦姐儿穿着一件敞口的大红长襟,外面是一件翠绿的比肩,这样的衣服哪能裹住她爆满的身体,光是胸前的那堆饱满和坚挺就在表示着无声的抗议,她一看这个老头头上还带着学巾,就知道这是个老秀才,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的厌恶,可是这种表情转瞬即逝,磨磨蹭蹭地来到这个老者的近前,身子往上一凑,媚笑道:“哎哟,我说这位老先生,是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姑娘们,快上来伺候着!”
这位老者对这位秦姐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身子似乎也有些感兴趣,情不自禁地瞧了两眼,可是一听这秦姐让其他的姑娘上来伺候,于是把眼一瞪,胡子一撅,低声喝道:“少废话,你别再这儿给我打岔,快带我去见见你们那两位姑娘,其余的老朽我不感兴趣!”
那两位姑娘自然就是欧阳如如和程小小了,秦姐儿没想到这个看着如此迂腐的老头子竟然这么大的口气,于是压着心里的火气,依旧上前打哈哈:“老先生你可别生气啊,那两位姑娘现在可是谁都不能见,那要等到三个月之后,我们满春楼重新开牌才行!”
“重新开牌?”那老者微微一愣,低着头道,“前几天不是有两位公子已经斗才了吗?怎么,那位柳……柳公子至今也没见到两位姑娘?”
秦姐儿一看老头愣住了,急忙上前道:“哎呀,我说这位老先生,实不相瞒啊。上次柳公子和那位赵公子斗才之后,赵公子灰溜溜的走了,可是柳公子当时也病倒了,被人送回去之后,到了现在也没露过面,到如今他还欠我一百文的酒钱呢!”
老者一喜,哆嗦着说道:“那就是说到了现在谁也没有碰那两位小姐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