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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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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眼睛里瞧着,他不自禁地就把魔爪朝萌罗莉浑圆的臀部摸了过去。不料月儿仿佛早有准备似的,一声轻笑,腰肢一扭就避开了,然后借着“奴婢给公子去打水洗脸”,匆匆地就躲出了屋门。

这小娘皮,动作还挺敏捷……是勋就不禁又想起了另外一只身手不但敏捷,而且分外吓人的小罗莉。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和大腿,心中暗骂:“都留下疤了,这小丫头下手怎么那么狠哪!”

他却不知道,当日管巳只挑了一支最轻的羽箭来扎他,簇宽才一指而已,并且是新簇,没锈,否则就更有他好受的啦,并且伤口感染的几率要大过70%。

“两只都是萌罗莉啊,”是勋不禁在心中慨叹,“我又不是怪蜀黍,真的下不去手啊……不,这一只是下不去手,那一只是完全不敢下手……”

他在营陵的是宅又住了两个多月,闲时读书听八卦——因为能够开口讲话探问了,所以八卦的效率那就更高——偶尔也出门去拜会郑益、王忠等人,只是从来也没有主动去找过沈元。因为那家伙人品太次,虽然不必要跟郑益、王忠那样跟他当面翻脸,却也还是尽量敬而远之的为好。

秋八月的时候,局势突然间变得岌岌可危。原来那平原令刘备又被公孙瓒表为平原国相,管辖范围更大,手里兵马更多,对青州黄巾的进剿也更迅猛。于是黄巾贼就借着秋收将至的良机,干脆离开了平原、东郡交界的博平、荏平一带,东渡黄河,终于又杀回青州老家来了。

他们先抄掠了济南国,接着进入齐国,所到之处如同蝗虫一般地抢光了所有已熟和未熟的庄稼,挟裹了绝大多数失地和失粮的难民,等开到齐国国都临淄城下的时候,据说又聚集起了五六十万之众。

临淄也是青州的州治,刺史焦和麾下兵强马壮,城内钱粮充足,可谁成想这位焦刺史竟然被铺天盖地涌来的黄巾给吓破了胆,紧闭城门,不敢出战。数十万黄巾军团团围住临淄才十多天,焦刺史就再也扛不下去了,派人缒出城去跟管亥商量,主动献出十多万石粮草,以换得黄巾撤围别走。

青州黄巾离了临淄,一迈步就进了北海国,首先攻破东安平,杀了县令和县丞,接着就直奔国都剧县而来。消息传到营陵,是家兄弟不淡定了,收拾东西就打算落跑。是勋劝他们:“国都距营陵尚有近百里,黄巾贼数量越多,行军速度就越缓,而且他们痛恨孔国相,不破国都,料想是不会杀过来的。先别着急逃啊,再说了,你们打算逃到哪儿去?”

是著连连跺脚:“贼既从西而来,那咱们就往东逃吧。”还是“混世魔王”是峻比较有主见,他说:“与其往东,不如往南。年来青州士人避黄巾之乱,大多逃往徐州琅邪,而且郑康成先生也在琅邪,益恩正欲往投,咱们可与他结伴而行。”

我靠这大方向都还没商量定呢,你们着急收拾什么东西啊!其实是勋心里也挺二乎,可他觉得在县城里多少还有城墙保障,出了城那就彻底无依无靠,只要迎面撞见黄巾贼,十成里有九成九要完蛋。最后他把目光转向兄弟当中最靠谱的是纡,只见是纡沉吟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地抬起头来:“家中粮食、财物,必须装了车,即刻离开,以南下为是。我等先不着急走……”

是著急了:“就怕黄巾贼朝发夕至,此时不走,再想走就来不及啦!”

是纡朝他一瞪眼:“父亲还在国都,兄长欲弃父走到哪里去?!”

一句话把是著彻底打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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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上了首页广告,每天不得多个几百上千的收藏?为啥我这儿差得那么远啊?是谣言都不可信,还是在下态度不诚,所以读者诸君不肯惠赐呢?那我就在这儿深深做个揖,再求一遍收藏和推荐吧……对了,还有,不是我贪心不足,但是写作要有动力,要有灵感,要天天向上永不退步,还得需要诸君的评论啊,包括错别字,见到了就请提出来,小子一定会改的。

第二十四章、勇救都昌

是着打算东逃,可是是纡、是峻也包括是勋,却都建议南奔徐州——是勋知道,在曹操杀过来以前,徐州还算是太平的,陶谦虽然不象演义上说的那么老好人,治理地方也还勉强算有一手,逃往徐州去投靠郑玄或者孙乾,是目下最好的选择。

于是最终商量定了,由是着和是勋押着钱粮财货南下,先奔安丘,歇一阵子打探一下消息,再瞧着要不要继续南下奔琅邪国的姑幕县去,是纡和是峻则带着家中一半丁壮,去剧县保护是仪。

兄弟四人洒泪而别——当然那三个是真伤心,是勋的眼泪是生挤出来的。他们第二天一早押着十好几辆车出了营陵南门,当晚在汶水北岸一个小村子里寄宿,翌日渡过汶水,下午就到了安丘。

住了一晚以后,再一天的清晨,突然一骑快马疾奔而来,找到是着,马上骑士滚鞍而下。是着认得,原来是家中一名奴仆,就匆忙询问:“你可是从父亲那里来的?国都情况如何?”

那家奴抹了一把额头的热汗,喘了半天的气,才终于缓过劲儿来,禀报说:“小人跟随四公子、八公子前往国都,恰逢黄巾贼杀来,就在都城下摆开阵势。国相和主人点齐兵马出城迎战,然而半日之内便连输三阵。四公子眼见情势不好,便派小人前来禀报大公子,要你们快走、快走,赶紧前往姑幕,并且最好在姑幕也别停顿,起码得走到诸县才能暂歇。他还说,主人有两位公子保护,还有二十多名丁壮在旁,定无危险的,请大公子放心。”

是着哪儿能放得下心来啊,他再读书读傻了也明白,就靠着那二十多号人,在数十万黄巾贼中连队小蚂蚁都比不上,踩也让人乱脚给踩死了。不过没有办法,总不能一家老小全都死在这儿……虽说还有老三是宽游学在外,是家不至于绝后,但若是没了家财的支撑,光杆儿是宽能不能活得下去还是问题哪,更别说延续和光大家门了。

既然兄弟之间已经分了工,一半儿保护家产,一半儿保护老爹……或者不如说,去跟老爹一起作死以尽孝道,那么是着也就只好强打起精神来,吩咐家奴们赶紧收拾行装,好继续跑路。

可是是勋不打算再跟着他走了,这两天他思前想后,总觉得自己一时惊慌,跟是着一起南下这着棋是大大的失策。他现在还是一个无名小卒,诗名也打得不够响亮,估计除了孔融以外没几个人知道——终究这时代就算诗人之间想要互相串联,也没电话和互联网可用啊,况且孔融最近也没心思搞串联——唯一的依靠只有是家,或者更准确点儿来说,只有是仪。

是仪好歹是北海国的地头蛇,应国相所聘做个五官掾的小官儿,只要跟着是仪,或者退一步说,跟着孔融,自己就有继续往上爬的机会。倘若是仪和孔融都挂了,就剩下是着这书呆子……是,自己是很容易就能从这书呆子手里把家财全部骗走,可这时代不是光有钱就能一路畅通的,有钱无势还是一个“死”字。

虽然就史书来看,孔融和是仪都没有死在这回青州黄巾贼的进袭当中,可终究自己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天晓得会不会产生什么蝴蝶效应,就偏偏把他们给弄死了呢?说到了,绝对不要对这贼老天存有任何幻想和奢望!

所以是勋在“屈辱苟活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和“奋起一搏说不定就杀出生天”这两条路当中徘徊了好一阵子,这时候听到来自剧县的消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向是着告辞,说:“东莱太史慈乃当今猛士,弟与他为莫逆之交,愿往请其相助,救大伯父和兄弟们出来。”

是着就是个没主意的,以路途艰险为理由略略拦了一下,见拦不住是勋,也就只好放他走了。是勋跨上自己的坐骑,带着两名健仆,就此跟是着分道扬镳。临走的时候,月儿眼泪汪汪地来送他,说:“公子千万要当心啊!奴婢、奴婢会每天为公子祈福……”是勋朝他微微一笑,心说有情有义的小罗莉啊,要是我真能活着看见你长大,那就纳你为妾好了。随即打马扬鞭,绝尘而去。

上回是峻给是勋挑的坐骑,早就在营陵城外被黄巾贼们顺手牵马了。后来他剧县、营陵两头跑(是仪五日一休沐,不管多忙,班是肯定不加的,假是肯定不请的,他要是回来,是勋也往往得跟着),就请求是仪再拨给他一匹马,并且在剧县找铁匠给打了一副铁质的马镫。

是仪习惯坐车,是勋可受不了。一是他本来就还没彻底习惯跪坐,谁想到那年月坐车也必须得跪坐,除非孤身一人没人瞧见,否则不准岔开腿歪着;二是当时的马车没有弹簧,没有减震器,土路路况又实在糟糕,跪在车厢里往往比骑在马背上更要颠簸。我靠一路跪坐着这么颠啊颠啊,小腿骨都要断了有木有!

所以他还是骑马,并且经过一段时间的实习,骑术已经有了飞跃性的进步,终于从f蹿升到e了!离开安丘以后,一主二仆就快马加鞭往东莱郡而去,是勋骑在马背上,虽然还说不上是真正的疾驰,但已经比当日痴心妄想打算从管巳手底下落跑的时候,要奔得快多了。

从姑幕到东莱郡治黄县,距离虽然不近,超过了五百里地,要是纵马疾奔,最高速度不停不歇,其实一个白天也就到了。但是他们所骑的都算不上好马,而且一口气跑上半个多钟头,就算马不用歇,人的两腿和屁股也都受不了。倘若都跟是勋似的装了马蹬,那么就可以人不离鞍,跑上一会儿,再遛一会儿,可是那俩家仆没有马镫,歇的时候必得下马不可。

就这么着,他们花了整整一天半外加一夜的时间,晚上只在野地里睡了两个时辰,才终于在翌日午前赶到了黄县城外的太史慈家中。太史慈听说是勋来到,不禁大喜出迎,拉着他的手说:“宏辅,久违啦,愚兄好生想念!”这半年多时间里,是勋就给太史慈写过一封信,大致叙述了一番别后情况——终究那时候没邮局更没email,送信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是勋刚下了马,两条腿还在打颤呢,就直接跟太史慈说:“孔北海危矣,子义你赶紧去救!”太史慈大惊,赶忙询问缘由,是勋把前因后果简单扼要地一说,完了还补充道:“国中土兵,我惯见也,实非黄巾贼敌手,又无大将。虽暂且胜负未分,我料北海必败!”

太史慈闻言,进屋拜别了老母,就待前往救援。是勋扯着他的衣襟:“也、也不必急在这一时三刻……你先给我碗水喝行吗?”

是勋跟两名家仆歇息了片刻,吃点儿东西,太史慈也扎束停当,带上自己惯用的弓箭和马槊,一行四人离了黄县,直奔剧县而去。

才刚上路,太史慈就发现是勋的马蹬了,问他是什么东西。是勋这段时间解释这玩意儿解释得人都疲了,当下机械性地回答道:“源自高句丽,以备上下与在马背上暂歇也。”

太史慈努眼瞪着马镫好一会儿,要求他:“踩稳了站起来我瞧瞧。”是勋依言演示,太史慈见了,突然一拍大腿:“此物大佳,可助骑射,亦有益于马上搏杀——异日慈也要仿作一副!”

是勋心说你这眼光够敏的,能够一口道破马镫的作用的,半年来你还是头一只,果然不愧为未来的江东大将!

太史慈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开始加速。他骑的虽然说不上宝马良驹,比起那仨可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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