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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5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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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峻心说你这话究竟何意了?是想要跟我七兄见上一面,好当面锣、对面鼓地把合作方案给敲定下来吗?你是觉得我分量还不够吧?于是赶紧说:“府君有言,自可告之于峻,峻归与兄言之,必不有负府君之托也。”你跟我说就行了,我也有一定的专断之权。

柳毅却心说这事儿还真不能跟你说,赶紧岔开话题:“因思昔日是使君在公孙将军宴上,受毅之邀,口占一诗,大是佳妙!”环视众人:“惜卿等无缘得见昔日是使君风采,毅今日借酒,乃可一诵也。”当即就把是勋当天做的那首诗给背诵了一遍。

是峻闻之大喜,心说啊呦,这个屌!

是峻有是勋这么个族兄,那真是占了大便宜了,他利用是勋的名头,在许都士人之中是如鱼得水,到处都吃得开啊。要是有人请他赋诗作文,他一定会说:“吾兄珠玉在前,峻又安敢东施效颦?”然后就背一首是勋的诗,虽然不是自己做的,照样引来满堂喝彩。所以是勋但有诗文,是峻是全都要搜集、抄录下来,并且背得滚瓜烂熟。

是勋此前出使辽东,所抄袭、删改的那首高适的《塞上》,回来便先后背诵给诸葛亮和曹操听,对方都一语道破,说结尾不大给力。是勋说那是为了劝谏公孙度,临时想的例子,事起仓促,难免落了下乘,干脆把结尾给改了,重新修订为:

“东出卢龙塞,拥旄驾长车。亭堠列万里,汉兵犹备胡。边尘涨北溟,虏骑遮道呼。辽东兵虽锐,方伯意犹孤。相国乃奋缨,按剑出皇都。总戎扫瀚海,一战断单于。铁甲三十万,骠姚百千余。闻战皆踊跃,虏首割为膴。倚剑立高阜,宇内为三呼!”

这么一修结尾,那就不关公孙度的事儿了,变成了纯粹歌颂曹操武功之盛,人心所向。

是峻在文学上的才能有限,听不出这两个版本孰好孰坏来,只是为自己偶尔搜集到了原版而感到欢欣鼓舞——是勋的这首诗,就从他这儿流传了一个异本下去,后世乃对于这两个版本孰真孰伪,孰佳孰劣,引发了长期的争论,暂且不提。

宴尽而散,柳毅即将是峻安排在郡廨别院,派了几名仆佣,并二韩女服侍。那些仆人出出进进的,正忙着整理行李呢,是峻瞥眼瞧见一老头儿,须发皆白,年岁必在五十开外,于是随口问道:“汝乃随府君自辽东来耶?是乐浪土著耶?”老头毕恭毕敬地答道:“小人即朝鲜土著,前张府君在时,便于府中为佣了。”

“哦?”是峻听了这话,不禁感起兴趣来,当即把身体略一前倾,问他:“张府君何年而殁?因病乎,因老乎?”前任乐浪太守张岐是哪一年死的?老仆回答说:“兴平元年因病辞世。”

是峻继续问:“昔列水之北,有一氏氏,亦郡中显族,闻为张太守所诛,汝可知此事否?”老仆听了这话,脸色不禁一变,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小、小人不知。”柳毅早就关照过府中了,有关氏家的事儿,谁都不许提起,否则必要乱棍打死。

是峻察言观色,觉得其中大有曲折。于是他暂且摆摆手,斥退老仆,等天彻底黑了,才把对方一个人叫过来,先摘下手上的一枚玉扳指,给老头戴在手指上,温言询问:“汝于氏家之事,必有所知也。今出汝之口,入我之耳,唯天地知之,乃可无隐。”

老仆一边用贪婪的目光瞧着手上的玉扳指,一边额头汗出,犹犹豫豫地还想敷衍。是峻突然一板面孔:“吾之玉戒,如何倒在汝手上?真老贼也!若有虚言,必上禀柳府君,立取汝命!”

老头儿吓得双膝一软,当场就给是峻跪下了:“小、小人不敢、不敢隐瞒,确知氏家之事……小人昔日,亦曾于氏家为奴也……”

第七章、逆天出师

是峻在朝鲜停留了整整七天,交割所携带来的各类货物,换得檀弓二百具——所值还不到出货的两成,剩下八成,就算是建造制弓作坊的本钱了——并与柳毅商定了长期贸易的计划,而后便返回海边,启航西归。

这边柳毅乃遣人往濊貊去大规模进口檀木,还考虑着是不是干脆发兵攻打濊貊,以获取更多的资源,暂且不提。且说是峻才登上海船,便见一人身着短衣,头戴巾帻,似高句丽人打扮,正黯然离去,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不禁唤船主来问:“此何人也?”

船主恭敬地答道:“此人自称名叫阿飞,欲随船往登州去。吾云虽自登州来,然归航直放幽州也,彼乃辞去。”是峻“哦”了一声,也未在意。

可是海上出航,自然不可能一直风平浪顺,是峻在回程途中遭遇了顶头风,为怕被刮至辽东,干脆改变航程,重返登州,然后再循着海岸线北归。船主忍不住就唠叨,说早知如此,就带上那个夷人阿飞好了,他愿意出三贯钱做船资,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是峻是建安十年十一月间出的海,本想返回幽州过新年的,就这么一耽搁,直至翌年二月,才终于姗姗迟归蓟城。当即整束衣冠,来见是勋复命,并且呈上柳毅托他交给是勋的一方木匣。

是勋一边听是峻禀报成果,一边接过木匣。只见这匣子为檀木所制,宽和厚都是半尺,长为一尺。雕镂颇为精致。匣子倒并未上锁。但却以绢条封起。涂漆加印,搞得颇为郑重其事。是勋心说这是礼物啊,还是来信哪,有必要这么秘密其事吗?

于是就案上取了裁纸刀来,挑开封泥和涂漆,划开绢条,掀盖来看。却见里面摆着一对白璧;取出白璧,下面是两镒黄金;取出黄金。最下面还有一方牍版。对于一郡之守来说,这点点礼物略显寒怆啊,是勋乃微微一笑,便将璧、金全都赏赐给了是峻。

是峻欢喜接过,然后继续讲述乐浪之行的经过——当然啦,与那老仆深夜所谈,则并未有丝毫的透露。是勋一心二用,一边听他说,一边启牍来看,只见上面也不过一些套话而已。问候起居,怀想昔日相见。略及乐浪风物,并且表达了希望和平相处和互通有无的意愿。

然而转折之间,突然一句话映入眼帘:“偶见君先翁之冢,碑新而无草,应近日乃有洒扫者也,毅亦必关照,不使蒙尘。”是勋忍不住眼皮就是一跳,面色微变。

是峻一直在关注是勋的表情——他得知道七哥对自己的成果究竟满意不满意啊——虽是细微意动,却早投入眼中,于是顿住话头,询问道:“兄长似有不怿,得无柳毅信中语,有冒犯之意?”是这信里有什么话不合适,得罪你了吗?

是勋轻轻摇头,把牍版投回匣中,合上匣盖,本能地以手相掩,嘴里却说:“近日事繁,精神倦怠而已……子高可继续说。”一直等到是峻把经过描述完毕,是勋嘉勉几句,是峻躬身退出门外,他才终于双眉一拧,目光中隐露凶焰……

是勋告诫仆佣,说自己要假寐片刻,谁来都不得打扰。然后从匣中取出柳毅的来信,把那句话又连读三遍,不禁绕室彷徨,衷心忐忑。

他本以为氏伊、是勋父子皆死,家人星散,那俩的尸体被张岐随便找个地方草草掩埋了,从此再无踪迹可现人间。然而柳毅信中却说,发现了氏伊的坟墓,并且“碑新而无草”,明显最近有人洒扫、祭拜过——这又是怎么回事?是乡中耆老收葬的吗?还是残存的家中仆佣、奴婢所为?

氏伊中年丧妻,乃纳三妾,照道理说,这三个妾都是签的临时契约,就象合同工,要是生下儿女来,自可常留氏门,若合约期内并无所出,那就各回各家。在这种情况下,没道理再对得罪了太守的氏家有任何依恋啊,更何况那些奴仆呢?还是说其中自有忠心之徒,当日冒险收葬了氏伊,等到张岐死后,或者等到乐浪易主,觉得没啥危险了,这才重修坟茔,再立新碑,并且年年洒扫、祭拜?

那么氏伊既然有坟,氏勋安得独无?!

柳毅为怕消息泄露于第三人知道,在信中并不敢直言其事,只是含含糊糊地略点了一句,这就引起了是勋的误解。是勋压根儿就想不到真氏勋并未丧命,并且就在最近冒险返回乐浪,重葬其父——其实氏勋也料不到辽东竟会发兵去取乐浪,倘若知道,并且预先探知主将乃是柳毅,估计杀了他头也不敢返回——只是担心尚有熟稔氏勋之人在,虽经十余年,亦隐有为氏氏申冤之意。

那么,柳毅在其中,究竟知道了多少?他见到氏勋的坟墓了吗?他联想到了自己身上吗?或许,那立碑修墓之人,已经落在了柳毅手中?柳子刚于信中提及此事,是在暗示什么?他想要挟我吗?

不想此人竟如此可恨!

辗转出世那么多年,是勋几乎都把自己的真正出身给淡忘了,所以才留在幽州,并有欲图辽东、乐浪之意。要是他仍然把这桩事牢牢放在心上,或许反会劝谏曹操,不使东进,辽东、乐浪那些蛮荒之地,就永远隔绝于王化之外好了,省得别生枝节。直到如今得柳毅点醒,他才不禁悚然而惊,但是没办法,后悔药没处掏摸去。

为今之计,只有继续亲自主导东进之事,不许旁人插手,先图辽东,再取乐浪,斩杀柳毅,进而把所有可能遗存的蛛丝马迹全部铲除干净!

其实仔细想来,这些事即便真揭出来,于是勋的损害也未见得有多大。终究如今是是家依靠他。而不是他依附是家;他得以青云直上。主要靠自己的能力。其次靠跟曹操的裙带关系,固然这裙带关系最初是因是家而缔结,但如今已经跟是家没多大关联了。

然而是宏辅并非普通的官僚,还是当世文魁、儒宗,即便真相只当谣言,信的人并不很多,那也足以损害到他的声名啦。在这年月,士大夫最重声名——他终究不是可以腆不要脸的军阀啊——声名若损。即欲久立宦世恐不可得,更别说继续攀升了……

不行,必须尽快解决此事!是勋狠狠地一咬牙关,当即捡起柳毅的来信,用小刀三五下便划得面目全非、字迹模糊,然后投入火盆当中,烧得焦黑。他心中不住地祈祷,祈祷公孙度还是赶紧挂吧,我好挥师东进——应该就是今年啦,就不知道那老兄是春天死啊。还是冬季亡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祷真起了效用,或者贼老天终于偶尔一次天遂人愿了。仅仅才过了半个月,逄纪便有密信传来,说公孙度已死!

是勋赶紧召聚群臣,并司马懿一起商议,准备按照原定计划,发兵攻打辽东。诸葛瑾分管民政,站出来表示异议,说正当春耕农忙,非是用兵之时。是勋说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此大好良机,万万不可错过,否则若等公孙康站稳了脚跟,朝廷起码在十年内,休想再收复东北故土啊。

司马懿始终对逄纪有所怀疑,便提出密遣人前往辽东,待消息打听确实了再动兵不迟——以免堕入奸人圈套之中。是勋说这要是等待确切的消息,一来一去,恐怕就到夏季了,夏秋雨际,沿海地区泥泞难行,甚至有可能跟前两年似的,彻底被淹,咱们北路尚未修通,南道若再不可行,计划全都要泡汤。不成,不能等了,必须现在就动手!

是勋难得一次刚愎自用,谁的意见都听不进去,众人皆觉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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