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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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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宝当然有反抗,当然知道绝对不能被得逞,然而……

    “不能太认真地反抗吧……否则的话会暴露身手的……”她胡乱地想着,要努力对抗那在她大腿上放肆的手爪,“不要蹭了!混蛋!……”

    束手束脚地被动抵抗的后果就是,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梅宝竟然发现自己在享受被侵犯似的亲吻。

    廖忠平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得逞地结束这场小规模的蹂躏,笑说:“看来你没有说的那么讨厌我。我觉得我们可以相处的很好。”

    他的手仍旧在不老实地滑动,眼看就要滑入梅宝的禁区边缘。

    梅宝惊醒地死死按住,脸也羞愤地别到一边,因为即将被发现的秘密而战栗不已。

    她被逼到不行,急中生智地说:“你放开我……我们还没谈好价钱!”

    廖忠平的手果真稍微停下攻势,仍旧在她柔软丰腴的臀部流连,表示可以认可,“终于到这一步了,虽然你是我赢来的,但是我很乐意付钱。”

    梅宝还在努力推据他,“你能不能不在大街上做这种事情……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

    廖忠平恋恋不舍地在她臀部捏了一把,终于放开,给她一点自由。

    梅宝整理了衣装,抱着肩膀极度别扭地转头坚持不看他,“为什么是我?”

    廖忠平说:“没什么为什么……非要说的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我喜欢你长头发的质感,”又凑过去闻了闻她的颈间,“还有你身上的味道。”最后在她耳畔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耍花招是没用的,要钱可以,但是你想跑是跑不掉的。”

    梅宝听了这话,心沉下去又浮起来,上上下下地难受,曾几何时,她是如此希望能够听到这男人亲口说出类似这样的爱语,却在这时过境迁不合时宜的情况之下被强势宣示占有……

    廖忠平抬起她的下巴,叹息,“我要的不是你的心,就只有身体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纠结什么呢?”

    梅宝勉强抬起眼睛,未及对视,对方就开始了第二个亲吻,这次温柔缠绵。

    梅宝自暴自弃地顺从他的意思,闭上眼睛,唇、舌交缠间,渐渐情动。

    廖忠平的手也再次沿着她的腿向上滑去,已经探到腰际的内裤的蕾丝边。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廖忠平却突然悬崖勒马了。

    梅宝昏头涨脑地睁开眼,发现刚刚还在无耻索求的男人居然大步地朝一边走去,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路灯下一张路人脸,定定地看着这个方向不知多久。

    廖忠平刚刚从眼角余光发现这个人的影子,心中一惊,就丢下唾手可得的猎物来看个究竟。

    等走近了看,他更确定自己的判断。

    显然对方也认出了他,“好久不见。”男人伸出手。

    廖忠平皱眉,随即露出一个爽朗的笑,伸出拳头和对方的撞了下,“果真是你这个家伙!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男人说:“只是路过而已——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廖忠平说:“是打扰了。不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什么女人都不如你有魅力。”

    他回头冲惊魂未定的梅宝挥挥手,简单说了声:“我再找你。”然后就和那路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梅宝虚脱地跌坐在地上,刚刚好险!……当然让她感到脱力的不仅仅是因为差点被发现秘密的惊险,最重要的是她再次验证了自己在廖忠平面前战斗力为零的残酷事实。

    “我就是拿他没办法……”她沮丧地蜷起身体,把脸埋在手臂里,“就只能这样任他玩弄捉弄……”爱恨交加刻骨铭心。

    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廖忠平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什么要这样这折磨我?

    手臂上突然有冰凉的液体的触觉,她开始还以为天开始下雨,然而马上就意识到原来竟然是——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她呆愣愣地看着陌生的眼泪。

    她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上一次,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吗?

  
32、第8章(3)

    景彰从俱乐部里跑出来;跑进旁边的酒吧,不一会又跑出来;四处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的街边发现了无助地瘫坐在街头的梅宝。

    他的心一下子紧起来;跑过去蹲下急切地说:“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

    他在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时候才跑出来,本来就心力交瘁的梅宝已经失去了应付他的耐心。

    她稍微振作下精神,扶墙站起元元来,冷淡地说:“没事了。”

    景彰看她神情淡淡的;眼角却有点可疑的粉色,担心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哭了?”

    梅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景队长;这么晚麻烦你是我强人所难;以后想必不会麻烦你了。”

    景彰觉得自己似乎错失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连连道歉,解释说单位真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而且所有事情都凑到一起爆发——前面杜莎莎的案子还是收尾,那边就发生了一件惊天大劫案,银行门口多次发生恶性杀人抢劫事件,造成极严重的社会影响,一时间人心惶惶,上面这次的决心元元很大,三省的警力都被集结起来,层层布控抓人;这还没完,今天又有人报案说三个本地黑道流氓失踪了,派出所立案了家属还不满意,闹到刑警大队来,说人肯定是出事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逼着这边出警去找,闹了一天。

    梅宝打断他的喋喋不休,说:“对不起景队长,本来我找你是有点事的。实话说是想让你假装我男朋友,打发另一个人的纠缠。”

    景彰说:“这个忙我一定帮!他人在哪?我去警告他不要骚扰你!”元元

    梅宝说:“你觉得我当着他的面约男友,男友却迟迟不来,他还会把这关系当回事?”

    景彰说:“……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迟到了!”他心里说不出的懊恼,想着人家好容易给他个机会,却这样阴差阳错地白白给浪费了!可是这也确实不能元元怨他,难道要抗命不遵,丢下三千警力自己偷跑出来谈恋爱……爱情和事业真是一对矛盾体!

    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梅宝冷笑了下,“不用了。我已经想开,不如就接受他的追求,没什么不好。”

    在景彰错愕的功夫,梅宝已经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景彰路灯下孤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廖忠平和曹运清随便找了个路边大排档,叫了两个菜和两瓶二锅头开始叙旧。

    曹运清说起来是七处出身,早年和廖忠平还有夜泊同期进的单位,只是十几年下来,人生际遇各有不同。

    俩人喝了点白酒之后,曹运清青白的脸色也稍微有了点血色,气氛略略活络。

    他抹了把下巴上的酒渍,“我不知道和你谈什么算是不触犯纪律了,很多规矩都忘了。”

    廖忠平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如果我不方便答就不答。”

    曹运清说:“夜泊那家伙咋样了?你还和他搭档出任务?”

    廖忠平无语,吃了口花生米,默默喝酒。

    曹运清说:“也对,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俩的衔早上上去了,肯定都各自挑起一摊了。你和我不一样,我记得当时C处长就特别赏识你……对了,你当时不是和她侄女谈搞暧昧,后来有没有结果?”

    廖忠平无言地摇摇头,喝酒。

    曹运清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容元元易啊,多少事情都得烂在肚子里——要不咱不谈现在了,谈过去,过去咱们在一起多快活。”举杯邀酒,俩人碰元元了一杯。

    廖忠平微笑,说:“是,我记得那年在缅甸丛林里执行任务,你脱光了去河里洗澡,我们丢下你开车先跑,你慌里慌张追上来趴到汽车盖上,后来开到路上遇到一个当地的姑娘,看到你就吓得误伤眼睛。”

    曹运清想起来有这么回事,笑骂说:“你和夜泊做的好事!你们那时候总是一伙的捉弄人。”

    廖忠平笑的勉强了,换了话题,“你离开单位后这些年都干什么了?”

    曹运清丢了一粒花生米在嘴里嚼着,慢吞吞地说:“我这样的人还能做什么,最擅长的就是摆弄枪和杀人。”

    廖忠平给他斟酒,笑说:“你能干的可多了,七处出去的都是人尖子,总要做点正经事,人间正道是沧桑。”

    曹运清捏着酒杯在手间转,“我做的都是正经事——出了七处之后用你给弄的新身找了份城管的工作,干的还不错,后来当了城管队长。再后来自己开公司,干大买卖。这次来这儿是考察项目,最近我会有大手笔。”

    廖忠平说:“嚯!这么能干,现在是大老板,我替你高兴——看来当初你是因祸得福,为这个干一杯。”

    曹运清手按在廖忠平的杯子上,眯起眼睛,逼视地问:“我就是好奇,忠平,你从前就是我们这群人里心理素质最强大的,一边是杀人不眨眼,一边是满口的忠君报国,到底你是怎么办到的?你一直在体制内,恐怕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了吧,你到现在还相信他们那一套?你就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干下去?!”

    廖忠平笑说:“你从以前开始就是酒量最不好的,一喝酒就上头上脸地红,连头皮都是红的,这么多年变了么?”

    曹运清一怔,手松开,笑着摇头:“也是。我们这样的人……”

    廖忠平叹息,“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嗨,算了,我也没资格开导你。”

    曹运清笑说:“都不容易,也许你这些年也没少遭罪,只是话都烂在狗肚子里不能对人说。谁难受谁自己知道!”

    廖忠平跟着重复了句:“谁难受谁知道!”

    俩个人又干了一杯无比寂寥的午夜酒。

    客人差不多走光,摊主手脚麻利地把旁边桌子的蓝色塑料凳子倒扣在桌面上。

    廖忠平喝下最后一口小酒,突然说:“夜泊死了。”

    曹运清略顿了下,却没有表现得太过意外,“这也是难免的,七处出来的有几个能善终。早晚都是要死的。”

    廖忠平说:“他是在我面前活活摔下去的。”

    曹运清这才认真看着他,叹气,“你现在才多少像个正常人——跟我说这个没关系吗?跟纪律不冲突?”

    廖忠平说:“咱们这一批进七处的人,现在还活着的实际上没有几个了,即使是活着的人一年也未必见上一面,天各一方,生死未卜。我就是想和一个还记得夜泊的人聊聊他。”

    曹运清说:“你很怕忘了他?”

    廖忠平说:“我好像已经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他连一张像样的照片都没留下。”

    曹运清说:“……他长的很漂亮。”

    老板强行打烊,两个多年后如浮萍般漂泊意外偶遇的战友不得不就此作别,各自踏上旅途。

    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并没有留下彼此的联络方式,再相见不知是何年何月。又或者今生无缘,就是生离。

    廖忠平第二天是被手机震醒的,领导指示他立刻到办公室登陆内部网站,有任务。

    他匆忙到办公室的时候,小王和小丁已经整装待发,把他的防弹衣和枪械都准备好。

    首长通过视频下达了指令,协助当地公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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