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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爷爷去捉鬼-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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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它是嗅到了什么呢?
  我又侧脸看了看爷爷,爷爷此时无暇顾及我,两眼如钉子一般钉在那只野猫上。他比那只野猫有更高的警惕性。此时,我仿佛觉得爷爷也是一只猫,但他不是来自周围的小山小树林里,而是来自一个更加原始的更加广阔的森林。
  那只猫将脸挨上了月季,亲昵的将脸在花上磨蹭。完了,这样会不会把我的月季花弄坏?一旦月季花弄坏了,尅孢鬼会不会受影响?尅孢鬼会不会突破爷爷的禁锢,从月季里逃脱出来呢?逃脱出来的尅孢鬼会不会仍和以前那样有着恶性呢?
  正在我担心的时候,那只猫突然叫一声,“喵呜——”那声音叫得非常尖锐,如针一般要刺破我的耳膜钻进我的脑袋。文欢在的媳妇听了那声音,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一抖,双手猛的推门,反弹力将她推向后两三步。不过她的平衡力不错,双手胡乱挥舞了半天终于没有跌倒,然后迅速却已经不及时的捂住了耳朵。爷爷一动不动,但是从他要眨未眨的眼睛可以看出,那声音已经扎入他的耳朵,只是他的定力比我们强多了。我自己则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被一层阴冷的气氛包围。
  我双手互相搓揉了片刻,立即又将眼睛凑到门缝前窥看竹床上的动静。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月季又如小孩子的手一般开始抽搐了!不过它不像我在公交车上看到的那样软弱,它此刻表现出来的是愤怒!它不再是求救,而是攥着仇恨!我能看出,它是因为野猫的亲昵而愤怒的,它不喜欢野猫的亲昵动作。月季是受不了猫身上的气味呢,还是担心自己被猫蹂躏坏了?
  野猫从来没有见过能够活动的花,它显然始料未及,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弓起的身子立即如弹簧一般展开,不过它不是扑过去,而是惊慌失措的退开来。
  野猫的肚子里开始嘀咕了,呱呱呱的响个不停。但是它还不想就此离去,在离月季不到一尺的地方站住,定定的看着花瓣和枝叶还在抽搐的月季。
  “喵呜——”那只野猫又发出叫声,它在向月季示威,专门穿梭于黑夜之中的它不甘示弱。
  而月季显然不想惹更多的麻烦,抽搐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最后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也许月季只要求野猫不要挨着它磨蹭便可。
  文欢在的媳妇抬起战战兢兢的脚步,又朝门缝这边靠过来。我想,如果换在平时,任何一个女人见到这个情景都会吓得魂飞魄散,但是她为了她的男人可以经受住这样的恐惧。很多女人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只有在保护亲人的时候才会表现出非同一般的能力。在这些时候,她们会比男人更坚强。
  “一目五先生还没有来吗?我怎么听到猫叫了?”里屋的文欢在再也忍不住了,极力压抑着粗犷的嗓子问道。
  爷爷没有回答他,文欢在的媳妇也没有回答。
  里屋的文欢在等了一会儿,见外面的人都没有回答他,却也不再询问。他翻了个身,伏在床上倾听。
  竹床上的野猫如同石雕一般静止。我们紧张的心渐趋舒缓,但是仍担心野猫下一步会不会再次扑向月季。如果它对月季产生了敌意,肆意要将月季挠成残枝败叶的话,那可就不得了。
  这时,风起了。月季随着轻微的晚风摇摆。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拂到我的脸上。这是一阵慵懒的风,让吹到的人容易产生睡意。我禁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第十三卷 一目五先生 第292章 困意之夜
  就在我张开的嘴巴还没有合拢的时候,竹床上的那只野猫忽然将脑袋对准了另一个方向。“喵呜——”它叫道,像是呼唤某个我们看不见的朋友。
  “我好困了。”文欢在的媳妇咂巴咂巴嘴,眼睛的睫毛像粘了胶水似的,上下要粘合到一起去。她抬起手揉了揉眼,打了一个呵欠。
  “怪风!”爷爷沉吟道,眼睛却更加专心致志的看着门缝外的变化。
  那只野猫挪动脚步,像竹床的边缘走去。它后脚勾住竹床的竹板,身子向地下探伸,两只前脚在竹床的腿上不停的扒拉。我看出来它对月季失去了兴趣,想从竹床上下来。但是它的动作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敏捷,两只前脚悬在半空打晃,怎么也抓不住光滑的竹床脚。
  一阵风刚刚过去,又一阵风吹来了。
  那只野猫像一片粘附在竹床上叶子一般,竟然随着风飘落,摔在了地上。
  “喵呜——”也许它被地上的石子磕疼了,懒洋洋的叫道。它从地上爬起来,像个患上梦游症的人似的,一步一个晃荡。才迈出五六步,它就再也走不动了。
  我透过门缝看见它扬起头张大了嘴,打出一个异常费力的呵欠,它晃了晃脑袋,像个醉酒的酒徒一般像要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无济于事。它伸了个懒腰,前脚伏地后脚蹲下,就那样睡在了原地。
  它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正在我凝神观看野猫时,爷爷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道:“你把她扶到里屋去,一目五先生就要来了。”
  我侧头一看,原来文欢在的媳妇挨着门睡着了。
  “她怎么……”我刚要问,爷爷立即捂住了我的嘴,摇摇头。
  我抬起她的一只胳膊,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她扶到里屋去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回到爷爷身边。
  等我再将眼睛放到门缝旁边时,竹床边上已经多了五个影子。
  一目五先生!我心里惊叫道,等你们等了这么久,终于出现了!我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兴奋的是他们终于被爷爷引诱出现了,害怕的是爷爷现在身体不好,不知道怎么才能制服他们。万一制服不了,我跟爷爷恐怕都有性命之忧。
  独眼和四个瞎子围着竹床,对着月季,像五只饿得不成形的狗围着一顿丰盛的晚餐。独眼流下了长长的涎水,其他四个鬼都露出兴奋的表情。
  我不由得暗暗担心我的月季来。白天那个乞丐的话又在我耳边萦绕了——你不适合养这个月季……
  爷爷扔下的破麻袋就在他们的脚边,它们似乎对此毫无知觉,也许独眼看到了那个破破烂烂的麻袋,但是根本不放在心上。我知道那是爷爷对付一目五先生的东西,虽然我还不知道爷爷呆会怎么使用那个破麻袋。
  独眼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对四个瞎子说:“太好了,吸了这个月季的精气,我们就一年半载都不需要吸别人的精气了。”
  一个瞎子脸上的兴奋消失了,它拉长了脸问道:“这个是月季?”
  独眼点点头,可能独眼至今还没有适应五个人共用一只眼睛的生活习惯,一时竟然忘了其他四个鬼都是看不见东西的。
  “你说这个是月季?是一朵花?不是人?”那个瞎子提高了声音问道。
  独眼这才醒悟,连忙道:“是啊,竹床上的不是人,是一朵花,月季花。怎么了?”
  那个瞎子的脸拉得更长了:“月季怎么会有这么旺盛的精气?居然可以把十多里之外的我们引过来?”
  另一个瞎子插嘴道:“对啊对啊。我刚闻到这阵精气的时候就怀疑了。一般人是不可能有这么旺盛的精气的。没想到竟然连人都不是,还是一朵月季花!”
  剩余两个瞎子不耐烦了,推搡了其他两个瞎子,骂道:“上次就是太小心了,好好的一个人睡死在竹床上,我们都没有得逞,还把人家搞得双腿残废。幸亏是腿残废了,万一那人死了也追不上我们,找不了我们麻烦。如果弄残的是手或者其他,等到他死了还要找我们算账呢!要么就痛快点,要么我们就别出来!别磨磨唧唧的不爽快!”
  独眼分开吵架的鬼,和解道:“别吵别吵,吵得睡熟了的人醒了,谁也别想吸到一口精气!不就是一朵月季吗?我们怕什么?吸了就走,等花的主人追来,我们也就跑得差不多了。怕什么怕,我不还有一只眼睛吗?我帮你们看着周围。你们好好吸,吸饱了我再来。行不?”
  其他四个鬼纷纷点头,互不谦让,争抢着将鼻子嘴巴对准了竹床上的月季。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月季被一目五先生吸尽了精气,那么月季花会不会枯萎死掉?如果月季的精气都被一目五先生获得,那么我跟爷爷还有没有可能斗过它们?如果一目五先生获得了精气,而我们又没有机会制服它们,那是不是会给周围的所有人带来很大的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我不敢想象失败之后的后果,焦躁的看看爷爷,爷爷仍是紧紧的盯着外面的变化,脸上的皱纹堆砌起来,如用锋利的刀雕刻上去的。我猜想,他的心情肯定也如我一样澎湃难息,但是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如一只敏捷的猫在向老鼠扑出之前作出的潜伏。
  里屋的文欢在和他媳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配合,还是已经经不住夜晚的诱惑已经睡熟了。奇怪的是,我连一声蝈蝈的低鸣也没有听见。难道蝈蝈们也都经不住困意而睡着了吗?


第十三卷 一目五先生 第293章 鬼打喷嚏
  甚至在多年以后,坐在电脑面前回忆当初的我,每次想到那个睡意绵绵的夜晚,仍然会感觉眼皮沉沉,昏昏欲睡,精神萎靡。所以,有时候,我很不愿意在回忆当初的种种经历。回忆起来,要么是伤感,要么是萎靡。总觉得现在的努力都没有用,还不如时间就停留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安逸的话,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危险的时候,只要爷爷在旁边,就无需多心。任何时候,只要看到爷爷脸上重重叠叠的皱纹,看到他手里那支忽明忽暗的烟头,心里就会平静下来。
  而现在,不光是我自己失去了许许多多的自信,失去了许许多多的自由,失去了许许多多纯真,而爷爷也已经不如以前。昨天妈妈打电话给我,说爷爷的咳嗽越来越厉害,恐怕在世的时日已经不会太多了。
  我立刻就止不住的掉眼泪。
  妈妈说爷爷很乐观,爷爷说自己人过七十古来稀,差不多也可以死了,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然后,他又问妈妈,在他死去的那天,他的外孙亮仔会不会赶到他的葬礼上,会不会给他放非常热闹的鞭炮。
  妈妈说,你外孙刚刚大学毕业,现在找工作困难,买车买房就更不说了,哪里能给你买那么多的鞭炮呢?再说了,你外孙离湖南很远,就算你死了,他赶来也看不到你老人家的脸了,顶多在坟头上放一挂鞭炮,磕三个响头。你要死,也要等到亮仔发财了再死。
  妈妈说,爷爷听了她的话后,笑了一笑,笑得像灰烬。然后爷爷淡淡的说,恐怕我这身子骨撑不了这么多的时日了。我只盼望每年的清明亮仔可以来坟头给我挂一吊纸钱。
  妈妈回答说,亮仔离家里太远,清明放假也不会超过三天,加上路上的车票紧张,能不能回来都说不定。
  妈妈说,爷爷听了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闷头去抽烟。这时,妈妈又免不了把他手里的烟抢走。
  听妈妈在电话那头说了这么多,我忍不住的伤心起来。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们都拼着命来追赶,追赶的过程中,我们甚至来不及回首看看落下的亲人,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能,而是来不及。
  末了,妈妈又说,爷爷揉了揉脸,感叹道,白蛇传里的许状元想救母亲出来都要磕破头呢,亮仔也有自己的事业,他也有自己的难处。
  原来爷爷仍然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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