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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阳跟在姚兰的身后向前走去，一路过去，有不少人向他打招呼……
第433章 转换身份
本章有凑字数的嫌疑，不喜勿订勿阅，以免引起反感，多谢了。
有称他李主任的，也有称他李医生、李老师的、也有称他李大夫的，反正，看起来这人人缘很不错的样子。
李……李……李……做医生的……
苏稚诱发的一场诡域，出现了姓李的……
她说过她女儿叫李酥心，老公姓李，现在的自己，莫非附身到了她老公身上？
她想要让吕阳了解什么？该不会是与如何终结这一次的诡域有关吧？
当初苏稚说她是被一辆醉酒驾驶的车子给撞成了重伤，进了ICU，成了植物人，然后被放弃治疗，莫非这里面有隐情？
苏稚几乎都没有提到过她的老公，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忘记了，有可能是她的神魂记忆有限，也有可能会是别的原因吧？
或许……苏稚是被人害死的，她想借这一次的诡域让吕阳帮着寻找到杀人凶手？就像梅嫂的老公一样？
看起来暂时是无法离开这里了，还是顺其自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如果这真的是十几年以前的场景，那么，这个场景肯定有它的特殊意义，或许吕阳想要寻找的线索就藏在其中，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观察，细心地观察所有细节，真相应该就会慢慢浮出水面了。
在姚兰的帮助下，吕阳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也见到了‘自己’的工作牌，知道了现在的‘自己’名字叫李国栋，是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一名副主任医师。
从姚兰那里知道，今天是这位李国栋主任负责门诊，同科室的另一名医生请假了，所以今天就他一人坐诊，现在病人久久不见医生出现，都开始出现不稳定情绪了。
吕阳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姚兰去了医院妇产科门诊处。
等候看病的女病人挤满了候诊大厅，吕阳一路走过去的时候，有好几个女人向他打招呼，显得和他很熟的样子，吕阳根本不认识她们，只好向她们点了点头，表示了一下基本礼貌。
被姚兰称为王姐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护士，正被一群候诊的女病人围着，眼睛不停地向这边张望着，见到吕阳进来，王护士象是松了口气，连忙和那几名女病人解释了一下。
“怎么是个男医生？”有一名正围着王护士的三十多岁女病人皱起了眉头。
“今天韩医生请假，就只有李主任坐诊，你若不想让李主任诊治，那就改天再来吧。”王护士很不客气地把那女病人的病历抽出递还给了她。
“喂！你什么态度啊？我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排上的号，说不看就不看了？”女病人显然对王护士的态度很是不满。
“是你自己嫌这嫌那的，我有说不让你看了吗？”王护士一脸的委屈，显然‘李主任’失踪的这会儿，她承受的压力不小。
“是啊！李主任的号想挂还挂不上呢！你不看正好我第一个进……”另一名候诊的女病人连忙附和了王护士一句，看起来她之前应该来过，对这方面很无所谓。
吕阳搞不清楚状况，径直走进了门诊室，在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
“李主任，您应该坐这边……”跟进来的姚兰提醒了吕阳一声。
“哦……”吕阳有些尴尬地站起了身来，在对面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以前到医院诊室里来，都是以病人的身份，都坐在这边，现在转换身份了，要给人看病，当然要坐在桌子对面了。
“李主任，可以叫号了吗？”王护士走了进来，问了吕阳一声，有两名女病人跟在她身后一起冲了进来，其中一人抢先在病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另一人只好站在了那人旁边。
更多的女病人跟着冲进了诊室，一时间诊室里人声鼎沸。
“喂喂喂！谁让你们进来了？”王护士转过身来，把刚刚涌进来的病人向外面推去，看起来，因为李主任的晚点，导致现在女病人的情绪很差，医患之间关系极为紧张。
在姚兰的帮助下，王护士终于完成了清场的工作，只留下了坐在椅子上的那名女病人，并掩上了诊室的房门，王护士去了诊室外面，姚兰则呆在诊室里给吕阳帮忙。
坐在椅子上的女子三十多岁，就是先前嫌李国栋是男医生的那名女病人，先前对王护士一直凶巴巴的，此刻门关上之后，倒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哪不舒服？”吕阳拿起这女病人的病历，随口问了一句，他没有当过医生，根本不懂怎么看病，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从病历上看，这女病人姓黄，在一家私企做文员工作。
“那儿不舒服。”女病人很不满地回了吕阳一句，到这儿来看病，难道是脑袋不舒服？
“哦……怎么不舒服？”吕阳意识到自己可能问得不妥，只得接着问了一下。
“经痛得厉害……”女病人神情有些尴尬地回了吕阳一句，看起来她很可能是第一次和男医生谈这方面的事情。
“怎么个疼法？”吕阳很扯淡地接着问了下去，然后在病人的病历上胡画了几笔。
“就是疼……很疼……”女病人瞪着吕阳，大概是觉得吕阳的问题不好回答。
吕阳皱起了眉头，伸手打开了面前电脑的屏幕，想试着百度搜索一下关于痛经的病症，结果……发现这电脑根本没上网。
就算有网，这年代好像也没有度娘，找谁问去啊？
但是……吕阳突然发现，他这时能从视野中调出诡电脑了！
诡电脑的大部分功能被屏蔽了，但是模拟网络功能仍然正常！
好了，可以把问题丢给诡电脑了。
“是刺疼、钝疼，还有放射疼、撕裂疼？”吕阳很轻松地细化了一下刚才的问题。
“放射疼……有时候疼到这儿，有时候疼到……”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大腿，但没把话继续说完。
“结婚了吗？”吕阳一边在诡电脑中查询着，一边继续向女子询问着。
“结了。”
“生过孩子吗？”
“没有……老是经痛，是不是因为没生孩子的原因啊？很多同事都这么说……”女子向吕阳咨询了一下。
“这个……没有必然的联系……”吕阳摇了摇头。
“那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原因很复杂，需要进行检查。”吕阳照诡电脑中查询到的结果和女病人说了一下，至于怎么检查，做什么检查，他暂时还不太了解。
“检查？怎么检查？”女病人的神情变得不安起来。
“去……那边……”吕阳向旁边张望了一下，看到里面的检查室里有一张床，看样子是要到那里面检查了。
“哦。”女病人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去了检查室，在床边坐了下来，姚兰也连忙跟了进去。
吕阳跟着走了进去，他在诡电脑中查询到的应该有一架那种专用的妇科检查床，结果里面只有一张很普通的床，看来人民医院在十几年前，条件非常的简陋。
“要脱鞋吗？”女病人坐在床边问了吕阳一声，脸红得象苹果一样。
“要脱，还要脱裤子。”姚兰回了女病人一句，然后回头看了吕阳一眼。
“脱裤子？”女病人神情变得更紧张和尴尬了。
“你若觉得不方便，就挂明天……韩医生的号吧。”吕阳撇了撇嘴，他只是附身在李国栋身上找诡域线索的，没料到还要干这种帮人检查身体的脏苦累活儿，能撇清当然要撇清才是。
“我今天请假过来的，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明天还请假你给我发工资啊？”女病人明显不高兴了。
“我只是建议，你要不要做检查，还是自己决定吧。”吕阳转过了身去，心里暗骂这李国栋，你干啥科不好，一个大男人干嘛干妇科？
“是啊，李主任时间很紧的，如果你不想检查，后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呢！”姚兰显然被王护士培训过，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我说我不检查了吗？”女病人很不满地瞪了姚兰一眼，又看了看背转过身去的吕阳，一咬牙，把裤扣解开，把长裤褪下去了一些，然后两条腿闭得紧紧地坐在了床上，脸色也更红了。
“脱掉啊，穿着怎么检查？”姚兰催了那女病人一句。
女病人皱了皱眉头，又瞪了姚兰一眼，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小心翼翼地把长裤脱了下去，然后背对着吕阳坐在检查床上，并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这个也要脱。”姚兰指了指女病人的小裤裤，和她说了一下。
“脱这个干嘛？我是肚子疼啊……”女病人更紧张了，她以为只是摁摁肚子，当着吕阳的面脱下外裤，已经让她很是难堪了，把小裤裤也脱掉？那简直不敢想象。
“您到底要不要检查啊？不检查就算了！都象您这样，后面的病人还看不看啊？对了，韩医生请了三天假，您不想让李主任检查的话，那就三天以后再过来挂韩医生的号吧！”姚兰在吕阳面前显得很拘谨的样子，没想到现在在女病人面前还是很泼辣的，看来王护士对她的培训还比较成功。
“李医生，我不检查了，你给我开些药吧。”女病人抓起自己的裤子向身上快速套了回去，显然对于这种程度的检查，而且是一名男医生进行检查，她还不能接受。
“不检查，给你开药？你知不知道乱吃药会死人的啊？象你三十多岁了还老是疼的话，说不定是里面有肿瘤呢！万一耽误了，算谁的责任啊？”姚兰抢白了那女病人几句，看起来她对应付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有一定经验了。
吕阳一直没怎么吱声，他穿越到十几年前，是为了寻找线索的，所以，更多的时候观察就行了，事情该怎么发展，最好是顺其自然。
也许线索在这女人的身上，也许不在，不过，谁能说得清呢？
“肿瘤？”女病人听到姚兰这一句之后，不由得脸色有些发白，她这些天确实在腹部摸到过一些硬块，有时候摸得着，有时候摸不着，肚子里有硬块，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是恶性肿瘤呢？
“不检查乱开药，这责任我们可负不起，你不检查就出去吧，后面病人还等着呢！”姚兰又催促了女病人几句。
“我说不检查啦？催什么催啊？真是！什么态度！”女病人很不爽地看着姚兰，把刚刚套上的长裤又套了回去。
还好，吕阳并不是真正的李国栋医生，这女病人要不要检查，后面的女病人有没有等着，和他没有太大关系，他只是借着李国栋的身体，在观察和寻找相关的线索而已。
这女病人心里很是矛盾，持续痛经，包括肚子里的硬块让她担心了很久，这次来医院检查，是考虑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向单位里请了假过来的，想要解除这个心病。
如果放弃检查，下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请到假，也不知道能否再次鼓足勇气再次来到这里，万一象今天这样等上几个小时，还是遇到这位男医生呢？
“检查要多久？”女病人低低地问了姚兰一声。
“你配合点儿，几分钟就结束了。”姚兰显然对这女病人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好吧。”女病人很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几分钟，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然以后还要继续生活在痛经和硬块的恐惧阴影之下。
“那你快点儿！”姚兰又催促了女病人一句。
女病人有些无助地看了看检查室外，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