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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魔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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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漾解释道:“妖魔为夺人界,大肆扩充实力,不仅有与鬼族结盟的意思,还搜罗人间穷凶极恶之徒为他们羽翼爪牙。这段覆拒翼杀人无数,凶残之极,正合乎妖魔的要求,妖魔最喜欢这等身具魔性之人。以法力赐予这等人以刀枪不入的身体,常人难伤。今天也是机缘巧合,一则是那段覆拒翼初知此法功验,运使还不纯熟;二则是正好遇上了我们斩魔之士,破他魔体自是不在话下;三则也是池兄武艺高强,又有破御之体,不然单以我二人的武艺剑法,一时之间恐怕也拿不下他。”
  池棠奇道:“二位有斩妖屠魔的本事,怎么会拿他不下?”
  薛漾笑道:“武艺是武艺,除妖是除妖,这么说吧,你们那天行刺暴君的五十余人,皆为天下高手,以一敌一,我师兄弟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但是你们却被那虻山四灵屠戮甚惨,难以抵敌。可若是我师兄弟碰到虻山四灵,我们却至少能全身而退,不惧彼等妖力,这就是连环相套,物物有克之理。”
  池棠想了一想,亦笑道:“明白了,人间武学高手未必能敌妖魔;而妖魔呢,又未必能敌你们伏魔之士;可你们伏魔之士,却又未必是人间武学高手的对手了。”
  薛漾哈哈大笑:“正是正是,不过如果池兄真是乾君化人,那么待将乾君神力运用纯熟后,无论武艺还是伏魔斩妖的本领,都是绝顶之境了。只是你现在连破御之体的能为还不能完全展现,还需多加历练呢。”
  “破御之体也是时有时无么?”池棠想到一开始不能伤段覆拒翼,和与虻山四灵对阵时一样,都是自己情急之下,全力施为,才展现出云龙破御之体的能为,不禁甚是惴惴。
  “如池兄这般,其实早有先例。”薛漾也极有兴致,“池兄可知汉时飞将军李广么?”
  “这如何不知?有道是李广难封,说的不就是这位威震匈奴的将军么?”
  “那李广一日醉酒归家途中,忽见一虎,大惊之下,立时弯弓搭箭,一箭正中那虎,却听那声音有异,上前看时,却发现是自己酒醉眼花,错把一块巨石当做了拦路猛虎。再看自己射出的这一箭,竟入石极深,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这么大力道,李广称异之下,又射那巨石,却怎么也射不进去了。”
  池棠一怔,这典故他早就听过,现在结合自己的情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薛兄的意思是,这李广其实也是身具云龙破御之体,乍然遇险,全力而出,一箭得入巨石,但终是对此力运用不熟,因此之后再射巨石,因心态不同,便再难射入了。我的情形便和这李广一样?”
  薛漾微笑点头:“池兄解释的通彻,便是这个理。”
  池棠想了半晌,抬头大笑:“想不到,这汉时名将也是有云龙破御之体之人,难怪威震匈奴,勇猛无敌。”说着,拾箸夹了案上菜肴,送入口中,心怀大畅,三人一直交谈,案上酒菜都已凉了。
  池棠意犹未尽,又道:“无论我是不是身具乾君之力,我都愿与二位同去荆楚乾家,修习斩妖除魔之法,一则是为那夜被妖魔所食的同伴们报仇,二则也愿为伏魔道尽一分心力。”池棠和二人这番交谈,把原本对妖魔的畏惧之意消解了不少,同时又大感兴趣,极想一窥斩妖除魔之法的奥秘,况且自运用真力之后,前来追擒自己的妖魔还一直未曾露面,自己和这两位除魔之士同行,自然极为安全,若是自己还能从乾家习就斩魔除妖的本事,那么自己就再也不用忌惮妖魔的侵扰了。
  “好!”刚才没怎么说话的嵇蕤出口赞道,“君既不言,我等还要相请呢,共饮此杯,愿为伏魔同道。”与薛漾一起举起案上酒樽,一口火辣辣的烈酒下肚。
  池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忽又想起一事:“适才二位所言虻山虻山,我也见了虻山这许多妖孽,却不知这虻山是什么所在?究竟在何处?”
  薛漾一叹:“这也是伏魔道一直想要知道的。妖魔滋生,北出虻山,南有阒水,可说是妖魔的两大巢穴,三千年前一战,虻山妖王和阒水魔帝皆为五神兽所伤,俱隐于巢穴,龟息休养,一旦他们甦醒之日,妖人大战便即来临,伏魔道一直想趁他们龟息未醒之时先行出击,可虽知虻山阒水的名头,也多见此间所出的妖魔,却就是不知道那虻山阒水的确切所在。”
  池棠诧异道:“这却奇了,依二位所说,这伏魔除妖已有数千年,这许久下来,何以竟不知两处所在?便生擒一两个妖魔,逼问出来也行啊。”
  薛漾摇摇头:“池兄你是不知道,妖魔对自己巢穴防范极严,虻山妖王和阒水魔帝都对两处所在下了妖术咒语,但有妖魔变节投降,一旦欲说出虻山阒水之地时,必是碎体成粉,灵神俱灭。这是妖魔修炼后的第一课,不涉此咒,也进不了虻山阒水之族。当然,这是专指虻山阒水成精得道的妖怪,别的地方的妖怪就没这束缚了,只是那些妖怪也不知虻山阒水所在,你便问了也是无用。所以今日我们为何要追问那段覆拒翼在何处修得化魔之体?便是想借此探出虻山所在,他自虻山得了化魔之体,却不是成精得道的妖怪,不受那妖咒所羁。唉,可惜他也说的不清不楚,我们只能知道,虻山当离关中不远,还是不知位置。”
  池棠没有想到除了虻山,竟还有个阒水,忙问道:“这阒水也和虻山一样?都出妖魔?”
  “虻山妖怪多为走兽飞禽,而阒水的妖怪多是水族之属,在我朝境内,便是阒水妖怪出没的最多,妖怪也有地界之分,轻易并不逾界。”薛漾道。
  池棠忽然想到,自己运动真力,那些妖魔必已察觉,那么前来擒捕自己的妖怪到得此处却是闯入了阒水妖魔的地界,便又问:“若是逾界了会如何?”
  薛漾一笑:“若是未经我朝所允,氐人或鲜卑人来了我朝地界,你说会如何?”
  池棠心中一喜,听这意思,不同地界的妖魔若是相遇,多半便会和现时几国敌对的情形一般,争斗起来,照这么看,多半来此的妖怪已经被阒水的妖怪半路阻截了,不然以妖魔来去如风的能为,还不早就来了?
  池棠思量了一会,又道:“那段覆拒翼既然与妖魔有通,又怙恶不悛,为何不借此机会就把他除了,何至于放虎归山?便叫他立个无关痛痒的牙疼咒,只怕不济事。”
  薛漾则道:“我们之所以今日不杀那段覆拒翼,实则是担心他身上魔性得脱本壳,另附别个邪恶之徒身上,那就更为棘手了。”
  池棠怔道:“怎么?这又是怎么说?”
  薛漾道:“化魔之身乃由恶徒本身魔性操持,由妖魔借助虻山之力施为,所以段覆拒翼得化魔之身之处必是虻山所在。而今日祁山盗大队在此,内中凶残之徒极众,段覆拒翼若死,身上魔性不灭,必转而投往另一身有魔性之人,二者魔性相加,为恶更巨,因此今日且放了他去,也可看看日后有没有机会通过他测知虻山所在,而就算要除了他,也当在其单身一人时更为妥当。况且我们也存了心思,我不是逼他发个毒誓吗?在他发誓之际,我以伏魔道术,暗下了应誓之咒,他若违誓,定然横死。”
  池棠顿时回想起当时薛漾口中念念有词的样子,却原来是在施咒,真正神奇之至,不由笑道:“那干脆让他发个再不荼害百姓,滥杀无辜的誓来,你以咒语制之,岂不更好?”
  薛漾叹道:“这密咒羁縻之术极为繁复,与发誓人心境密切相关。当时他情势颓丧,只想脱身而走,发那个誓却是真心,你让这等嗜杀之人发再也不滥杀无辜的毒誓,他口不应心,我这个咒便不灵了。”
  池棠长长吁了口气:“还有这许多讲究?”
  嵇蕤怔怔的出了会神,此时突然抬手出声:“且慢……”
  池棠和薛漾止住交谈,颇为诧异的看向嵇蕤。
  嵇蕤一脸疑问之色:“此间池兄已知是那茹丹夫人留下的噬魂之力而带出的妖气,虽是异常却不浓烈……”
  薛漾点点头。
  “那么,这庄中弥漫的妖气却又从何而来?”嵇蕤续道。


第024章 家宴
  听了嵇蕤这话,薛漾才像是猛省一般,霍然站起,惊道:“正是!”自己本就是见庄内妖气才投身此处,如今池棠既然已不是身具妖气之人,那么这妖气必是另有出处。
  池棠略一思索,便知二人意之所指,也不禁骇然道:“听二位这话,莫非此间另有妖魔?”
  薛漾似是颇为懊恼的搓搓手,才又坐下,口中说道:“不错,我只想着池兄古怪,却没能细究二者妖气大有出入,一时竟未曾在意,真正不该。按说这等妖气是血灵道妖魔施展出妖术之后的痕迹所在,可是庄上也没出现什么蹊跷之事啊。”
  嵇蕤看着薛漾这样子,宽容的笑笑,并不说话。
  池棠念头一转,忽然道:“敢问斩魔士之任,是不是见有妖魔,便一定要铲除?无论那妖魔是否曾为恶?”
  嵇蕤接口道:“那倒不是。虽是族类有分,但各有存生之道,原不必彼此争斗仇视不休。但若是妖魔伤人,为害人间,则我乾家必然要将其除之,这虽是除魔之任,但也是自保之心。不过若是妖精并不伤人,那我们又何必滥下杀手?而且不瞒池兄,我们乾家有一牵引之法,就是可将妖精收为护身乾灵,彼此同进退共生死。”
  池棠大感意外:“这是什么神奇的法子?”
  嵇蕤点头道:“那妖魔可以以化魔之身的方法招揽人间魔性之人,我们亦可以牵引之术收服有灵性善心的妖灵为同道。我有一位师兄就有这等护身乾灵,关系可好着呢。”
  “那二位可有护身乾灵?”池棠很感兴趣,倒很想看看有善心的妖灵。
  嵇蕤摆手道:“这也得凑巧,有灵性善心的妖精哪里这么好找?我和薛师弟都不曾遇到,是以也没有护身乾灵。对了……”嵇蕤突然反问,“池兄刚才问无论妖魔是否为恶,我们是不是都要铲除,莫非是有感而发?是不是知道些此间妖魔的端倪?”
  池棠心中一震,这嵇蕤好细致的观察力,他刚才听了另有妖魔之后,确实是想起一件事来才因而发问,没想到这一转念竟也被嵇蕤一眼看破。
  嵇蕤似是知道池棠心内所想,忙拱手道:“池兄勿怪,不是我有意窥伺池兄心事,而是池兄身具妖气,便如磁石一般,自然会令另有妖气者有亲近之意,也更容易接触到一些妖异之事。因此我这才问池兄,可知些详情否?”
  池棠这才恍然,同时将嵇蕤这话琢磨了几遍,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正是想起了那日阎管事和自己所说的关于翠姑的故事,若这故事是真,以那种怪风卷人的行为来看,必是妖魔所为,而翠姑既被妖魔所辱,只怕也和自己耳下那创口一般,身上也留有了妖气。其实那翠姑对自己似乎甚有好感,池棠不是察觉不出,但一来自己是没这心思,二来翠姑毕竟已嫁夫生子,自己也一直就没多想了。现在听了嵇蕤这话,倒觉得可能正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妖气,才导致本身也身具妖气的翠姑心生亲近,难怪阎管事说翠姑对自己有那么些意思呢。池棠本担心翠姑若真有妖气而被斩魔士除灭,便出言发问,而现在看来,翠姑并没有为恶,当无性命之忧。
  池棠犹豫片刻道:“倒是有些怪诞传闻,池某也说不真,这事老夫人应该知晓,待有机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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