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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也没多废话,点点头挥手就让他们出去了。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就已再也没有了花魁满堂春,反倒新增了一个女侠姜玥。
在从偏门走出花船的时候,姜玥一下子就像是被揭开镣铐的麻雀一样,整个人都活络了起来。
不过这也多亏思远给她变装工具,在经过加了蜃尘的化妆粉之后,姜玥的面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鼻子还是那个鼻子眼睛还是那个眼睛,可任何一个人看到她都不会再把她和花魁联系到一起。
“先生,这柄宝剑有什么来头吗?我能感到它隐约有龙吟之声。”
姜玥抱着思远送她的宝剑,满心欢喜的追问着:“也没见你把剑放在哪啊。”
思远看着这把剑也有些不好意思,这玩意根本就是个玩具啊,当然……是妖怪的玩具,是干将闲着蛋疼没事铸的剑,当然这个干将就是那个名剑干将,他和龙渊一样早有剑灵,而这家伙的专业就是铸剑啊,现在已经被安顿在了大西北那座妖怪之城里,而他铸的剑还卖的不错,现在已经成立了一家作坊,前段时间ccav还专门去采访过他和他媳妇——莫邪,据说有土豪专门花200万请他复原干将来着……
而这把剑就是他送给思远的玩具之一,当然……还有之二、之三、之四等等等等,但凡他不满意的作品都一股脑的当垃圾扔掉或者送给朋友当玩具,而龙渊本着不浪费顺便给家里创收的角度,每个月都能从干将的垃圾堆里找到了上百把对他们来说的破铜烂铁放到淘宝上卖,一个月下来也能有几万块的收入。
不过嘛,干将什么人?那可是仅次于欧冶子的传奇铸造师啊,他的剑哪怕是次品和垃圾,放到普通人这边那可都是绝对千金难买的神兵利器。这不,姜玥抱着这把干将出品的玩具工艺品就如获至宝,甚至还说这是她看到过的最好的剑了,甚至比陈国师那把金龙出水更好。
“如果让你看到忘川桥、龙渊、轩辕剑,你恐怕得疯吧。”
思远心里嘀咕着,对这个见惯富贵的花魁的大惊小怪表示不理解。
“先生,你这样身怀异宝,难道就不怕……”陈秀才左顾右盼:“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嘁。”姜玥不屑的撇撇嘴,脸上终于露出了符合她年龄的表情:“你这书生也太胆小了,普天之下恐怕没人能近的了先生的身,真不知你在那担心什么。”
“你才是,刚才还相公相公的叫着,现在就开始书生书生的喊了,真是让人心凉。”陈秀才在跟姜玥熟悉之后,也渐渐恢复了他那伶牙俐齿:“来来来,再叫声相公听听。”
“你等吧,等什么时候你帮我报了仇,我什么时候就叫你相公。”
看着面前两个加起来年纪刚刚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年轻在前头斗嘴追逐,思远的心情没有由来的变得明媚了起来。
“先生,我问你啊。”姜玥在思远走神的时候凑到了他身边,大大方方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漂亮?”
“镜妖。”
在思远召唤出镜妖,然后让姜玥看到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之后,姜玥再就没提漂亮这俩字儿了。可以想象,一个自诩美貌无双的小姑娘在看到莫然那张脸之后该受到多么沉重的打击,就差在脑袋顶上浮现出“…10000暴击”的字样了。
“原来先生已经有家室了,好失落。”姜玥整个人就像是泄气的皮球:“我本以为还想近水楼台一下呢,不开心……”
“不开心?”陈秀才嬉皮笑脸的朝姜玥张开手:“不开心,来抱抱!”
“滚吧!”
姜玥挑起一脚踢在陈秀才的屁股上,然后尖叫一声撒丫子就跑。而陈秀才在一愣之下,撩起袖子就开始追。然后这俩人居然就在大街上玩起了“哈哈哈,快来追我啊快来追我啊”的奇怪小游戏。
“师父,他们那是干什么呢?”蛋生吃着糖饼,眨巴着眼睛迷茫的问道:“好傻的样子。”
“那个啊?”思远眯着眼睛笑道:“那叫爱情。”
“啊?师父……我不懂。”
“以后就懂了。”
…… …… … …
这段时间好忙……没时间打理周边的事,现在的周边小玩具已经多起来啦。有带有logo的定制大宝剑、天守t恤、葫芦还有即将到来的陶土手办!哈哈哈哈,玩具才是真爱。(未完待续。。)
394、啊,请停下脚步,等一等你的读者吧。
“怎么说呢,大概能用八个字形容。”思远靠在河边的石头上和罗敷聊着天:“半真半假、若即若离。”
“哎呀,不得了。我们又土又无趣的齐组居然成了爱情专家了。”
“我也三十了好吧,这种事再不懂,不就成弱智了么。”
思远和罗敷聊的正是在河边玩闹的秀才和姜玥,年轻人总是很快就能打成一片,再加上这炎炎夏日里碰到这么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本就只有十来岁的两个小朋友自然而然忍不住要下去玩上那么一趟了。
至于思远大叔,其实在这个世界里来看,三十岁的话已经是当叔叔的年纪了,并不年轻。所以他也就没有过去跟着一起玩水,只是坐在石头旁边小声跟罗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莫然老是对她过去的日子念念不忘了。”思远突然把话题换到一边:“这一路上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但是心情很好,特别放松。就是那种没有烦恼也没有顾虑的往前走,走到哪算哪的心态,真的是很舒服。”
“是啊,这种才是度假应该有的心态。说实话,我也想跟你一起过去看看了,不过我好想过不去,太可惜了。”
思远微微一笑,低下头拨弄着一只迷路的蚂蚁:“我现在基本上确定,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了。”
“真实的?”
“对,是真实的。”思远很严肃的说道:“因为它的规则完善而且具有宏大的世界观,即使没有人维持它也会这样运转下去。”
“嗯?那这么说……”罗敷愣了一下:“你在想着连通两个世界?”
“可以试试。”思远微微皱起眉头:“不过首先我要摸透这个世界的具体规则。”
“可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思远沉默了一阵,然后微微抬起头:“我想把上三界的人转移到这里来。”
“什么?你疯了?”
“我没疯,其实我们换个角度来看,他们之所以干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其实无外乎只是想生存下去,天守门的总纲是守备苍生,他们也是苍生啊。”思远抱着膝盖看着天边的白云:“但是前提是够束缚他们,否则到了这里,恐怕这个世界也会变得一团糟,这种事不能发生。”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了。”
思远倒是没着急。慢慢的给罗敷解释道:“像这样的世界绝对不是独一无二的,我们要做的就是把那些人从那个跟他们有深仇大恨的世界抽离出来,然后放到一个相对来说规则并不那么严密而对他们来说是蛮荒的地方。让这些罪犯变成管理者。”
“你疯了吧?”罗敷也感觉思远的想法很抽风:“你是不是食物中毒出幻觉了?”
思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自从他从大魔鬼那里了解了所谓的“第四墙”规则之后,虽然当时他并没有立刻去相信,但随着自己进入这个世界并真实触摸到这里的一切之后,他的观念开始发生了转变,他现在虽然也并不能完全认可所谓第四墙,但起码思远现在已经开始在捉摸所谓的时空规则了。
而在诸如狐狸、王二爷等人嘴里经常提到过的天道。他也有了一种很难以言说的体会,那种似乎抓到了个边但却并没有切切实实触碰本体的感觉,让他对这些他还不能理解的东西格外上心。
“先生,我抓到鱼啦!”
姜玥这时突然双手捧着一跳活蹦乱跳的巴掌大的鱼朝思远呼喊着:“快来快来!”
思远笑笑站起身,慢慢往她的方向走去。这个几天之前还是一副大家闺秀做派的花魁小妹妹,在放下琵琶和扬琴拿起剑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个样子,也许是这两年来被压抑的情绪和性格大爆发所导致的。她现在整个人根本看不出所谓的迎风拂柳,反倒充满了一种女汉子的风情。
抓鱼、爬树、逮蛇、打鸟、套野猪。这几天她净干一些这种事情,而且干净利落,甚至比当了好几年猎户的蛋生还要熟练。
反倒是张秀才,他本就是个文弱书生,再加上身体不是太好,所以一路上反倒经常要靠思远和姜玥的照顾才能勉强往前行进。不过这家伙的地理和生物知识绝对是超乎想象的好,每当进入一座山他就能准确的把握山上到底有什么动植物、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还能处理快而有效的处理蛇虫鼠蚁带来的小麻烦,并且充当一个人肉指南针。
至于蛋生和老锦衣卫,这里的山和比琼州府的林子安全系数高多了。这俩本来就是山林里出来的人,在这里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唯一值得警惕恐怕就只有山妖了,可偏偏他们身边跟着一个思远,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在那边解剖了七八只山妖之后,思远发现这一路上几乎所有的小怪物都绕着他走,正儿八经是绕着走,凭他的灵觉他能感应到非常远的距离,可每次他发现只要自己进入了山妖的领地,那些恶心的怪物居然能携家带口的搬家,一夜之间几乎就能跑出思远的感知范围。
当然,这其实也是好事,毕竟思远可没心思在大山里跟这么一帮恶心的小怪物做斗争,这可不是他的职责。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姜玥捧着一条烤鱼靠在树下,由衷的感叹道:“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原来当花魁不好吗?”思远笑着问道:“锦衣美食、万人瞩目。”
“先生,你这就不明白了。”姜玥叹了口气:“在那条船上,哪怕是再怎样绝世独立,说白了都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品。如果我不用媚术,恐怕也早就被那些脑满肠肥的所谓达官贵人给糟蹋了,最终落得跟秦妈妈一个下场,残花败柳、堕入风尘。先生,你恐怕不知道吧。二十年前,秦妈妈可是整个大明的第一才女兼美女,传闻中甚至连当今皇上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如今,你也看到她成了怎样一副模样。”
思远还真是没想到,那个在花船上叉着腰骂街的**子居然曾经是全国第一才女……而她那副饱经风霜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曾经倾城皇妃啊!这果然是造化弄人。命不由人。
不过说起来,思远在这个世界的那个便宜老爹也干了不少正儿八经的事,比如就是废除裹小脚、女人不得读书、做工这样的所谓传统。据说当时还有不少人反对,但是那些反对他的大儒们,一夜之间满门抄斩。据说有一个反对陈达的大儒,联合一堆学者近千人到紫禁城告御状,但他们刚到的第二天,这一千多人包括他们的妻儿老小全部人头落地。在老锦衣卫的描述中,那个场面已经到了“刀口卷曲。血漫脚踝”的地步,在刑场取下的人头让四架马车动弹不得、血迹干涸之后的泥土腥臭了两年有余。
如果从思远这个现代人的角度来看,这种方法虽然残忍了一点,但并没有那些人口口相传的那么昏庸无能,起码思远这一路走来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安居乐业,并没有多少地方民不聊生。而且相比较而言,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