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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越发清楚地看到了那裤子下面的凸起，不自觉地轻舔一下嘴唇，才继续道：“所以说，我的病人，当时已经形成了心理惯性，在梦境中，和你解决生理问题，这能缓解她的焦虑。可惜的是，这并不能改变，你在现实中是她学生的事实，所以情况并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每一次你在现实中和她的接触，事实上更加增加了这种矛盾的心理。现在，让我们来说说昨晚所发生的事吧。”
“酒精的刺激，其实只是个引子，真正令朱莎放开了自己的，其实是她的梦境模式。这么说吧，其实在你上去之前，朱莎已经自认为进入了梦境，这并不是梦游，因为她并没有真正睡着，还能说话，还能有所反应，只是在酒精造成的刺激之下，她潜意识里已经把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当成了长久以来梦境的又一次体现，你只是再一次象以往那样，在梦境里侵犯她的身体，如此而已。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在睡醒过后，会觉得格外的舒畅，因为这一次的梦境非常真实，你的行为也太过具体，具体到了足以抵御她对于你身份的羞耻感！”
“说人话！”李海抗议。
凯瑟琳从善如流：“好吧，跟非专业人士解释专业问题，真是棘手啊——是这样，她从一开始就认定，和你之间的一切，都是在梦里发生的，你明白了吗？正因为这样，所以你再去找她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会抗拒，因为梦里的事情和现实无关，现实里你还是她的学生，她的老板和上司，不可能发生什么私人的情感，更不可能有性行为。”
原来如此！李海恍然，敢情朱莎是真的把昨晚的事情当成一场梦了，这还不是文学意义上的，而是现实心理上的！而且由于这梦境带来的体验过于真实——废话本来就是真的做了——以至于她积累的生理压抑，得到了更好的释放，所以对于自己的心理压力也变得轻微了许多。
听上去倒是好事，但是：“那你刚才的建议又是怎么回事？她都把昨晚的事情当成是做梦了，这样不是很好，大家就可以装作不知道，关系正常化了啊，我再去找她——算什么？”李海硬生生地把那两个涉及到犯罪的字眼给憋了回去，对朱莎，自己的法律老师用这样的词，李海自己都不能接受！
凯瑟琳诡异地一笑，忽然伸手，指了指李海下面：“男女之间，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只要有了美好的体验，通常都不会一次就满足，而是想要再获得更多的体验，你看你，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那么你觉得，有什么理由，朱莎会在经历了那一次尽情的释放之后，就此满足呢？我确信，她今晚还会想要做同样的梦，可惜的是，由于梦境条件的改变，具体来说，就是缺少了你的参与，她再想做那种梦，就根本不可能了。”
“你想，这样下去，朱莎岂不是会越来越焦虑，更胜从前？”凯瑟琳长出一口气，终于说到了结论：“因此，你必须找机会，再让她体验到同样的梦境，这样才有助于保持她的身心健康！”
李海瞠目结舌，敢情自己去强“哔”朱莎，还是为了她的身心健康，我这是牺牲自己照亮别人啊，我忒么怎么这么伟大，还这么爽呢！
第590章 如梦如幻
李海坐在车里，看着楼上没有灯光的阳台，那里就是朱莎的住处，现在朱莎应该正在她的床上，做着美梦呢——或者是春梦？按照凯瑟琳的说法，那里面还有自己的存在？
李海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听了凯瑟琳的话，跑到这里来，准备给朱莎再来一次夜袭了！嗯，凯瑟琳说得是头头是道，如果不能进一步证实她的诊断的话，那么朱莎的精神状况很可能会出现很大的问题，现在是关键的时期，尽快给她形成稳定的思维模式，就是对朱莎的最大帮助——简单来说，就是要李海以正义的名义，再潜入朱莎的家里和她做一次。
这简直是太荒谬了！当然，李海用钱眼测试过，凯瑟琳作出这样的诊断，其中并没有什么牟利的因素，纯粹就是出于专业的判断，至少她没有说假话。倘若不是这样的话，李海当时就饶不了这个心理医生。
可就算是这样，李海还是很难接受。昨天晚上就罢了，那时候的朱莎明显是豁出去了，他要是转脸走掉，没准朱莎当时就会失常。所以说心理问题神马的最麻烦了，一不小心就会出大乱子，好像朱莎这样，表面上看起来简直就是完美女性，个人成功家庭幸福品行无可挑剔，可谁能想到，她从青春期开始就有夹腿综合症呢？好死不死的，这病症还和自己搅上了关系！弄得自己居然要以夜袭的方式来给朱莎治病！嗯，凯瑟琳就是这么说的，治病。
这让李海又想起了那个药渣的典故，话说自己的身体，应该不至于被熬成药渣，可是这朱莎的病要是一时半会治不好，或者需要长期治疗呢？那自己就隔三差五来爬一次阳台，搞一次夜袭？——貌似还挺刺激的啊，李海忽然这么想。
可问题是，自己也是要睡觉的啊！仗着年轻，还有这副好身板，熬个三天五夜的倒不是问题，可每天都这样，也吃不消啊，神打毕竟不是那些金丹大道，对于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本质上的提升，到底还是属于人身的范畴呢。
李海想来想去，总是有些犹豫，甚至都想掉头走人了，可最终还是被来自凯瑟琳的警告给说服了：“不要被你的道德束缚住手脚，你看看朱莎就知道了，这样的道德信条在特定情况下，会造成多大的伤害！我相信以你的身手，应该能成功潜入，潜入之后，你需要观察朱莎的反应，如果她还是象昨晚那样的反应，就说明我的诊断是正确的，这种情况下你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喂喂，那你也说了，还有别的可能呢！万一朱莎白天是在装傻，那我现在又潜入她家，她还不翻脸？”
对于李海的质问，凯瑟琳当时是看白痴一样看他：“那你就强来就是了，反正她能装一次傻，就能装下一次，既然她能装傻，就说明她能够忍受你对她的所作所为，担心的只是泄露出去而已。以我的经验，处于朱莎这种境况，第一次没有激烈反抗的话，第二次就算有反抗也只是形式上的，你不用担心这会让她受到多大的伤害。”
“如果朱莎反应正常，怒斥你出去什么的，那就需要你自己去搞定了。”对于这坑爹的第三种可能，凯瑟琳的语气也异常淡定：“那就说明，昨晚那一次，就已经足以解决朱莎所面临的问题了，这样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大不了就是赔礼道歉，过段时间就没事了，而且你放心，这种可能性绝对是最小的，结合我对朱莎治疗的经验，还有你的经历来看，这几乎不可能。所以，大胆地去夜袭吧！”
一想到这句话，李海不由得一阵蛋疼，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叫人去夜袭别的女人，还这么理直气壮！话说，自己倒也不必过分诧异，当初凯瑟琳刚见到自己的时候，其实就提出了这样的解决办法，让自己和朱莎圈圈叉叉一次什么的——当时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也没现在这么多事了？
李海轻叹一声，戴上黑色的手套，准备开始爬墙——最近半夜爬墙好像太多了一点哈，希望明晚能在床上安生睡一觉吧！
李海一边吐槽，一边轻车熟路地爬上朱莎家的高楼。十几层的高楼，在他的手脚下就跟平地一样，他的司机在下面，目送着李海消失在楼层的阴影中间，张大着嘴巴，心想徒手攀登高楼，还能有这样的速度，特种兵里也没有几个吧？这简直比得上电梯了！
以超越顶级跑酷选手的速度，爬上了十二层楼，李海用掌心轻轻一震，巧妙的力道弹开了里面的锁扣，然后轻轻推开窗户，跳了进去。刚拉上窗户玻璃，就听见从朱莎的卧室方向，传来低低的呻吟声，好似充满了苦恼一样。
李海的心一跳，朱莎这是在做什么呢？他可不敢把朱莎的行为当作是普通的自慰，这女人现在的心理状况绝对不正常，必须小心谨慎！
扯着腮帮子边的对讲机，他向留在原地的凯瑟琳通报：“我已经进来了，听见卧室有呻吟声，怀疑是在自慰或者做梦！”
“这是正常的，照计划行事，进入卧室，然后表明你的身份，记住不要说话！如果她潜意识里还认为自己是在做梦的话，只要你不说话，她就能很自然地接受。”凯瑟琳飞快地叮咛，然后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特工。女特工是应李海的要求，由音箱派来的，他指挥下的调查局日渐庞大，编制早就不是当初刚到之江时那十几个人七八条枪了。只是这两个女特工看着凯瑟琳的眼神显然不是很友好，这女人刚投诚过来，竟然就撺掇李海去做坏事！要不是她们必须听从李海的命令，现在早就制止凯瑟琳的荒唐行径了，何止仅仅在这里站着看？
凯瑟琳都这么说了，李海也只好横下一条心，将夜袭进行到底——他并不怀疑凯瑟琳有什么别的动机，这女人拿了自己的钱还是其次，关键是亲身叛逃之后，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没人能保护她的安全，她要是害了自己，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悄悄地走过客厅，来到卧室边，门开着，墙角开着应急灯，昏黄的灯光又让李海想起了昨晚。当时就是这样的灯光下，朱莎卸下了一切的防备，露出了从没见过的娇娆面容，使得李海甚至控制不了自己！
而现在，展现在李海眼中的，是一个更加超越他想象之外的朱莎！不着一缕，朱莎将自己近乎完美的身子，整个呈现在床上。身下垫着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她的身子扭着奇异的角度，美好的曲线就像一朵鲜花一样，绽放在白色的浴巾之上。
她并不是静止的。灯光下，朱莎紧皱着眉头，手指在自己身上灵活地弹动着，口中鼻中，不断泄出不满的吟声：“怎么，怎么还不来——好难过啊，李海你这混蛋，不想你的时候，你每天晚上都来入梦，现在想你了，却又不来了——”
真的是在做梦，还是自己骗自己的幻觉？李海不是专业人士，拿不定主意，不过现代科技，有的是办法让他取得远程帮助。将耳边戴着的探头对准朱莎，他只等了一会，就得到了凯瑟琳的指示：“你现在轻轻地碰一下她下面，最敏感的那一点，你知道的吧？记住，手法要轻，轻轻一拂，然后不说话，只微笑，随时准备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明白吗？”
尼玛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李海一边吐槽，一边照着凯瑟琳的话，悄没声息地走到床边，蹲下来，伸手，在朱莎那揉动正急的敏感部位，用指尖轻轻地拂了一下。
朱莎浑身剧颤！李海也心中一抖，吓得差点要转身就跑，这个时候还来得及，以他的速度，哪怕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就足够蹿到阳台上了，保管朱莎只以为她是眼花了。
但他终究没有逃，因为朱莎只是迷蒙地睁开眼，随即就又阖上，嘴角却露出了欢喜的笑：“终于来了，坏蛋，你这坏蛋——白天还强吻我，你当我是什么人呀，可以让你那样？还是在梦里吧，你这坏蛋，现在想做什么呢？”一边说着，她却不自觉地抬起双手，摆出迎合的姿态。
一个绝色佳人，而且还是一个平时极为矜持庄重的佳人，现在居然摆出了这样的姿态，李海哪里还能保持平静？“我是在治病，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