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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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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近视,所以迷糊没成专业运动员。

业余的也比我们这些吃货强。体育课一考体操,迷糊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每年期末的时候体育课都考引体向上、单杠大回环什么的,我们在边上陪体育老师抽烟,迷糊一个人就把我们哥几个的指标完成了。
引体向上每人30个,大回环10个。
然后我们就请迷糊吃饭,听迷糊吹牛。

迷糊吹牛有瘾,逮什么吹什么,信手拈来,漏洞百出,每每吹的我们精神为之一振。

印象比较深的一回,是二哥说起他们家那一大片地丰收,打了多少粮食什么的。

我们哥几个就跟着发愁,那么多粮食,可怎么储存啊,当时那个心情真纠结,愁的没招儿没招儿的,就盼着二哥赶紧低价给卖喽,换成银子请大家喝酒。

然后迷糊就说了,他们家的粮食也丰收,然后都放在大缸里。

我们奇怪,那得多大的缸啊。

迷糊就吹开了,那缸多大多大,直径多少,高多少,具体数字忘了,反正那缸里装满水,我们哥几个加一块儿再带上老婆、孩子、二奶、狗,能集体淹死在里头,遗体并排码放都不用摞上,谁都不挨着谁。

我们当时就傻了,正在风中凌乱的琢磨那是存粮食的缸,还是豪华的分单元带单间的集体公墓,老五发话了。

老五大学头两年不太DJ迷糊,为什么不DJ,待会再说。

反正当时老五特理智特清醒特关心的问了一句,那你们家那缸放哪儿?

迷糊说放房子里啊,专门有间房子放缸,家家都有,缸太大,房子里除了缸什么都摆不下。

然后老五笑了,说那缸那么大,房子那么紧凑,你们是怎么把缸放进去的。

再然后我们就开始讨论,如何定制一个大缸,如何用直升飞机吊着送到迷糊家门口的空地上,如何沿着缸砌墙,砌完墙如何加盖,那房子得有多高,如何通风,等等等等的问题。

最后,我们用嘴在迷糊家院子里盖了一个豪华炮楼。

下面说说迷糊跟老五的过节。这事挺闹心的,有点 黄 有 点 暴 力。

得从一个叫月亮的女孩说起。

月亮是我们系另外一个专业的,也是藏族。她跟老五、小白不一样,没在内地念中学,直接从XI藏考来的。很勤奋很清贫的一个女孩,大家都很喜欢那个女孩。
话说入学军 训,有个下午,我们全系的新生在阶梯教室,听教官给我们讲五 六 式 半 自 动 步 枪的机械原理和日常养护。还得记笔记。

迷糊刚好跟月亮坐一块,上课没带笔,就跟月亮借笔。

迷糊刚来的时候口音很重(浙江方言屡屡让我抓狂,基本上一句都听不懂,我跟瓶子谈恋爱那会,瓶子一来劲就跟我玩方言,让我老有一种自己是非洲土生华侨的错觉),也就巧了,正好赶上月亮的普通话听力那会也是二把刀。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迷糊用一口抑扬顿挫的浙普说了一句雷得我们五内俱焚的话;后来我们分析,他那语法也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村儿的语法。他是这么说的,

xiao jie,能不能把你的笔,借我抄一抄。

大家自己领会吧。

我以人格保证,迷糊的话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CJ的,毫不下流的。我很认真。后来迷糊知道了,不能逮谁跟谁叫xiao jie,使用动词,在你老人家发音不标准容易产生歧义的时候,一定要加上宾语

月亮抬手就抽了迷糊一耳光,那个脆呦,那个响呦,那个干净利落呦。

然后老五就冲着迷糊扑过去了,真的是扑,俩人中间隔了两排,老五用的是标准的恶狗抢SHI的鱼跃式。
因为是个误会,后来双方都道了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老五头两年不DJ迷糊,后来关系还不错。

而且迷糊和月亮后来还有故事。

迷糊胆小,跟小白一样,夜里听了鬼故事不敢睡觉,起夜上个厕所都得找人陪着,我们那会没少吓唬这俩孩子。

不过迷糊挺挨跟我们这帮糙人一块混,可能是觉得有归属感吧。

他跟少爷关系一度不错,都爱玩赌博机。

不过打架我们可绝对不敢带着迷糊。虽然他身体很灵活,虽然他力量不小,虽然他很善于攻击对手的下三路(他的身高决定了他只能攻击下三路,上面他够不着)。

原因在于迷糊高度近视,这么说吧,不管你认不认识迷糊,只要也有个不足1米6的身高,只要也会说他们村儿的方言(迷糊家附近的方言种类是以行政村为区域划分的),赶上迷糊没带眼镜,你能冒充迷糊的发小让他请你吃一顿很豪华的饭,临走还能找他借点钱。

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们在楼下篮球场跟人混战,迷糊拎着棍子就冲下来加入战团,跑急了眼镜掉了,迷糊没顾上捡,一棍子就把少爷给干倒了。

少爷的脚脖子肿了一个礼拜。

迷糊学习不错,我们班浙江籍的学生学习普遍不错。这一点上不服不行。

考场上迷糊一贯很关照我们,尽管每次传个条都吓的半死,每次考完试出来,迷糊都觉得自己心动过速。然后就给自己买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和补品吃。

迷糊酒量一般,跟我们喝酒,基本上我们刚起了个头,他已经高了,晃悠着爬上窗台玩后空翻,我们那个寒啊,生怕这孩子背对窗外翻下去。

迷糊喝完酒有个怪癖,认床。
通常我们喝高了,逮哪儿睡哪儿,迷糊不,迷糊坚决不睡自己的床。
只要不是自己的,爱谁谁。

所以只要迷糊喝高了,肯定有个倒霉孩子得洗床单洗被罩。迷糊的喷射状呕吐在我们班傲视群雄,牛得不行不行的。

大四下学期喝酒比较频繁,有一回我外出泡学妹,回来晚了,一上楼就看到宿舍门口华丽丽的扔着一条团成一坨的床单,心里那个乐啊,不用问,迷糊又醉卧在哪个倒霉孩子的床上了。

等我走过去之后觉得那床单眼熟,后脑勺一股寒气啊。
等我走进宿舍,死的心都有。

我没了床单的褥子上摆着迷糊消化了一半的晚饭,内容荤素搭配挺符合青少年发育阶段营养需求的。
迷糊在地上趴着,怀里抱着我的枕头,一脸甜蜜,睡得正香。

二哥和老鼠、耗子他们很同情我,老五陪着我默哀了一会儿,就帮我把那床顺窗户扔出去了。
我那纠结老妈一阵一线缝出来的褥子后来一直在楼下开水房的楼顶上形单影只的趴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还在不在。

迷糊后来很后悔,觉得这酒量不练就不行了,高标准严要求练为战的去早市买了一塑料桶白酒,70多度那种农民自酿的散装白酒,每顿饭给自己倒一点,那个凛冽啊,让外人觉得我们中间谁最近勾搭了一个小护士。
对了,迷糊还在早市上买过一大坛子臭豆腐,他说以前没吃过那么美味的东西,大概200来块儿吧。大夏天的放在宿舍里,整层楼里,很多长期起夜上厕所靠鼻子辨别方向的家伙都在我们宿舍的门上撞的半死。

讲讲迷糊和月亮的故事。

其实月亮除了皮肤黑点,长得挺不错的。笑起来眉眼弯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都是一个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迷糊是个好孩子,因为大一那场误会,一直对人家心存歉意。
后来也不知怎么了,歉意就成爱意了。那会大概是大二下学期。

于是,月亮选修什么课,迷糊就选修什么课,月亮去哪个自习室,迷糊就跟小尾巴一样跟着。
月亮的性格比较开朗,估计跟民族有关,有什么说什么,看出点小苗头,直接就问迷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迷糊就承认了。
月亮又问你觉得咱们合适吗?民族、地域、生活习惯什么的,说了几条。
迷糊就说不合适。

嘴上这么说,迷糊还是跟小尾巴一样跟着月亮。
月亮家里不富裕,生活上有点紧。迷糊常买一堆零食,托老五给送过去,各位强调,别说是自己买的,怕月亮不要。
老五不爱掺合这种事,就把东西甩给小白。
经常见到,小白和月亮俩人并肩坐在操场边的台阶上瓜分一堆零食。
迷糊远远的躲着,看着月亮吃,一脸的幸福甜蜜,看着小白吃,那牙咬的,隔老远都能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

有一段时间月亮常来我们宿舍,看望国际巨星。
国际巨星是迷糊在早市上买回来的两只染过色的金黄色小鸡。
小白特喜欢那两只小鸡,起名,一个叫成龙,一个叫马拉多纳。
月亮也很DJ这俩巨星,偶尔买点小米什么的来看看。
后来成龙死了,他的专用饭碗被少爷当酒杯用了没洗,酒精中毒,在桌子上走了会猫步就永远的倒下了。
马拉多纳也殉情了。

小白找了个小纸盒把俩巨星埋了。葬礼那天月亮也去了,很伤心。迷糊陪着月亮伤心。
大家都骂少爷。
少爷很内疚,也去早市,又买了两只拿回宿舍。
成年的,煮熟的那种。比俩巨星的身价贵很多。

迷糊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追了月亮三年,月亮的态度始终若即若离。

迷糊有一段时间觉得月亮在XI藏有男朋友,想偷看月亮的信,那会教学楼一楼有一排铁柜子,每个班占一个,信件统一投递。
迷糊想跟我学开锁的手艺。我教了他。
可迷糊没敢去。

毕业全系吃散伙饭那天,迷糊喝多了。
泪眼婆娑的端着酒杯走到月亮跟前,哭咧咧的问,这么些年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那什么你。
月亮那天也喝多了,哭咧咧的说知道。
迷糊又问,那你到底对我有没有那什么。
月亮没说话,跟迷糊碰了一杯,然后狠狠的拥抱了迷糊,半天都没撒手。

现在月亮在XI藏某个地区的政府工作。
迷糊回了老家,在镇政府或者别的什么机关单位上班,给领导当秘书。

印象里,他唯一一次喝高了没吐,就是那顿散伙饭。

人物:刷子
BH指数:★★★★
BT指数:★☆

刷子是朝族。
我们班男生总共三个宿舍,两件并排,一间对门,三个房间长期固定,只调换过一次,但各宿舍的人每年都调换一次,东北那天冷,老住阴面的宿舍,身体受不了。

刷子四年都跟我一个宿舍,这是个缘分。

刷子的长相是传统的朝鲜族,小眼睛,脸比较大,身材敦实,跟我一样高。
刷子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总收拾的干干净净,人显得特精神。
他的穿着在那个时候算是比较讲究的。合体的西装、白色立领衬衫,西裤,皮鞋,浑身上下纹丝不乱。猛一看有点象日剧里的白领。

刷子很爱干净,他有很多把刷子,刷牙的,刷皮鞋的,刷牛仔裤的,刷球鞋的,刷饭盒的,还有一个比较BH,刷自己的。他洗澡不象我们用搓澡巾。

刷子的老爸是个农村的教师,老妈是那种典型的东北农村家庭妇女,人很好。哥哥偷渡到韩国打工,往回寄了不少钱。

刷子的嫂子很牛,北朝鲜人。有一年冬天,刷子的邻居有个大婶,神神叨叨的来跟刷子的老爸说,你们家俩儿子,有没有打算娶媳妇啊,一麻袋大米。

刷子家在鸭绿江边,延江一溜难民营,全是江对面偷渡过来的。刷子家出了一麻袋大米,有人摸黑过来背走,难民营里就跑了个年轻的女孩。

据说那袋大米被连夜从封冻的江面上送到对岸,在黑市换了好多黑高粱米,养活了一大家子人。

刷子的嫂子在刷子家吃的第一顿饭是大米饭,还有炒鸡蛋和肉,一上桌就哭了,哭的很凄惨。

那时候刷子还念高中,刷子哥就结婚了。婚礼上嫂子给刷子全家跪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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