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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停在化工厂大门口,田超走下车,闻到了酸臭的气味,正因为这些气味,化工厂只能开在人烟稀少的地方,也没有人愿意接近这里。
吐了口唾沫,田超拉开侧门,把已经开始微微挣扎的曾雨抱出来,扛在肩上,迈着得意的步伐走进厂工。
“你怎么回来了?肩上那是什么?”门房的门打开,一个胖子走出来,呆呆的看着田超。
“一只活的禁婆,老子自己抓到的,怎么样?服气不?”田超扬起下巴,像是在用鼻孔看这个胖子。
“吔?吹牛的吧。”胖子楞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事,叹了口气说道:“他们就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绑个女人冒充禁婆这种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岂不是要笑你一辈子?”
“放你娘的屁!”田超急了,把曾雨往地上一扔,卷着袖子就要去和胖子干架。
“得得得得得……”胖子又退到门房前,举手作投降状:“我好意提醒你,你不听就算了,还真要打一场不成?你能打过我?”
田超想想也是,他能力缺乏爆发力,抡拳头估计也不是这胖子的对手,既然胖子都退了,他也懒得纠缠,骂骂咧咧的扛起曾雨,往厂房走去。
“妈…的,个傻子。”胖子小声骂了一句,转身走进门房,一拉门,门却没能关起来,反而弹开了,门缝似乎夹中了什么东西。
他重新推开门,抬头往门缝看去,看到的却是几条黑色的锁链,以极快的速度刺过来,刺进了他的眼睛、喉咙,并从眼睛一直深入到大脑。
胖子一声不吭的死了,倒进门房里。
田超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见门房的门缓缓关上,低声骂了句“死胖子”,拉开了厂房的门走进去。
厂房里很空旷,那些设备全部堆在了墙角,已经落了一层灰。
扛着曾雨走到一间办公室里,田超打开灯,对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的那个中年人说道:“樊哥,我抓了只禁婆回来。”
沙发上的人还没睡醒,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出现了困惑的表情:“啊?你说啥?”
“禁婆。”田超有些兴奋的把曾雨放到地上,拉开裹着她的床单。
曾雨抬起双脚踢在田超脸上,把他踢倒在地,这是为了报刚才他把她扔在地上的仇,以她腿部的力量,把田超踢死不成问题,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田超摔在地上,急忙爬起来抱住曾雨的脚,半边脸变成了猪肝色,肿起来。
“这是禁婆?”叫作樊哥的人皱起了眉头。
“千真万确!我看到她变样子了,绝对没有看错!”田超把他递下来的那些头发抓起来递给樊哥。
“那她为什么会穿着衣服?你在哪里抓到的?”樊哥没有去接头发,不耐烦的翘起了二郎腿,还带着点起床气。
“宾馆里。”田超楞楞的说道。
“嗯,你从宾馆里,捉来一只穿着睡衣的禁婆,干得真漂亮啊。”樊哥冷笑了一声。
“说起来真是运气。”田超没有听起来樊哥是在讽刺,得意的说道:“昨天中午中科院来了两个警察,调查头发失踪的事,应该是被人发现了,我就跟着他们去了宾馆,晚上进去杀他们,结果把这只禁婆烧回原形了。”
“两个警察?”樊哥又皱起眉:“还有一个呢?”
“还有个男的跳窗子跑了,不过肯定摔了个半死,他的血有四十多度了,使不出力气来的。”田超冷笑道。
“你去杀两个警察,被那个男的跑了,就把这个女的抓回来冒充禁婆?”樊哥叹了口气。
田超用力摇头:“我去杀两个警察,突然发现这个女的是禁婆,一分心,就让那男的跑了,我想禁婆的事比杀人重要,就把禁婆抓来了。”
“那我问你。”樊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问道:“如果她真是禁婆……”
“她真的是禁婆!”田超打断了樊哥的话。
樊哥怒火中烧,闭着眼睛强行忍耐:“有禁婆来追查禁婆头发失踪的事情,你觉得不重要,不去管那个男人的身份,还让他跑了,却把禁婆带回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田超只是反应慢,并不是弱智,歪着头想了一会,一半脸忽然变得苍白,另一半脸几乎红成了紫色:“鱼饵?”
樊哥皱着眉头思考:“但看起来又不太像,他们不知道你要去杀他们,又怎么可能下饵?可能是真去调查案子的,我问你,那个男的中了你的沸血后,有没有使用能力?”
“没有,动都动不了,完全没有反抗。”田超十分肯定。
樊哥点了点头,稍觉放心,又问:“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车在跟你?”
“没留意……”田超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樊哥又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曾雨身旁,蹲下,伸手抓住了她的左手。
…
章节目录 第一七五章 中刀
樊哥走到曾雨身旁,蹲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曾雨可以透过摩托头盔的护镜看到他们,头盔包得很紧,也隐约能听到二人说话,她不知道顾七的计划,现在看来,她要做的就是把这两人的注意力从顾七身上移开。
被剪掉的头发迅速生长起来。
樊哥解开了头盔上的锁链扣带,揭开头盔。
数千根黑色的长发猛的扬起来,刺向樊哥的眼睛、鼻子、耳朵和脖上,无论刺中哪个位置,樊哥都必死无疑。
但是他不挡不避,面无表情的看着头发刺过来。
头发离着眼睛还有一厘米左右,突然变软,落回到地上,曾雨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幅度很大,脸上是惊恐的表情,头发地上摆动不已,像是跳到岸上、严重缺氧的鱼,根本控制不了。
“还真是禁婆。”攀哥转头看着田超,十分惊讶。
“我说是吧。”田超笑得很开心,很是得意,这下可没人小看他了吧?
“好,我把她带下去,你到外面转一圈,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鱼饵,如果有人跟着你来,悄悄杀了,绝不能泄露这里的位置。”樊哥把曾雨拖到一旁,掀开了办公室的地毯。
地毯下面有一扇活门。
“我……我也下去。”田超犹豫着说道,偷眼看樊哥的脸色。
“你去干什么?”樊哥楞了一下,皱着眉说道;“老子还会跟你抢功劳不成?”
“唔……”田超吱吱唔唔的站起身来,一边回头看着曾雨,一边往门走去,樊哥的地位比那个胖子高得多,他可不敢捋袖子去干架。
走出办公室,田超最后往门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樊哥拉开活门。他叹了口气,关上办公室的门往外走去,没有看到紧紧贴在天花板上的人。
…………
…………
顾七贴在天花板上,俯看着田超从下面走过,他听到了门内的交谈,知道樊哥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不敢在办公室门口动手。
等到田超走远,他放出几条锁链撑在地上,缓缓落下,返身跟到田超身后。
曾雨的行动不能说错。但有些莽撞,在大致确定敌人的数量和能力之前,就把自己当成了鱼饵,硬塞到鱼的嘴里,这样很可能让自己陷入困境中,顾七对战胜敌人还有几分信心,但他无法保证禁婆们不会受到伤害。
得先问问地底的布置,田超是个不错的对象,他肯定下去过。知道里面的环境。
走到门外,田超拿出支烟叼在嘴上,左右看了看,拿出了打火机。
和火苗一同升起的是锁链。猛的缠在他脖子上,提起来,田超垫着脚尖,眼睛睁得很大。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地底有多大的空间。”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三……个房间。”田超听出来那是宾馆里那名男警察的声音,这才意识到对方真的是个祷师,惊得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回忆起自己在对方面前说的那些关于祷师的话。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热,像是中了“沸血”一样。
“你敢使用能力,我立即就把你的喉咙扯出来,除了樊哥外,那三个房间里一共有多少人?多少祷师?”顾七站在田超背后,点了支烟。
“我……不知道,我一直守着中科院,很久没……没回来。”田超交待得很麻利。
“你走之前呢?”顾七吐着烟问道。
“不是祷师的只有蒋博士,祷师有蒋梦兰、郑大郑二,还有秦非凡。”田超的脚踝和脚背都酸得要命,可不能不垫起来。
“蒋梦兰……是蒋博士的女儿?”顾七似乎明白了什么。
田超点了点头。
这就说得通了,女儿是祷师,蒋博士应该会知道一些存世的事,说不定知道禁婆这种生物,只是一直没有接触过,直到刑侦大队的人把头发寄去,发现了禁婆头发的好处后,蒋博士立即就舍不得放手了,结果天纵干预,研究计划中止,蒋博士不甘心,想继续研究,于是女儿出面了。
顾七知道,蒋博士的名字叫蒋军,是休假人员之一,没有在嫌疑人名单之内,说明是别人帮他偷的,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幕后指使者肯定是蒋军。
“告诉我那些祷师的能力。”顾七靠在门旁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想躲,却晚了。
他身子一震,低头看到一把长长的刀刃从自己的右胸口斜着穿出来,刺进了田超的左背,之后,刀刃往回收,在收的过程中,顾七拉起刀刃两旁的衣服,夹住刀刃,擦掉了田超的血。
田超被刺中了心脏,胸口猛的往前一挺,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呼气声,带着锁链软倒在地。
顾七在刀刃从背后拔出去后,立即往前走了几步,回过身来,坐倒在地。
刚才靠着的墙壁微微扭曲,一把武士刀从里面穿出来,接着是两只合在一起的手,手往两边一分,拉出来一个两头窄,中间宽的竖缝,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从从缝隙里钻出来。
二人之间有三米左右的距离。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就告诉你好了,我叫‘帘子’秦非凡,能力是将任何触碰到的物体变成帘状物,可以随意穿过任何障碍物,你的肺叶被我刺穿,应该很痛苦吧?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快就会死去,当然,我不会给你治疗的机会。”年轻人拿出把手枪,对准了顾七。
他是樊哥叫上来察看情况的,田超不是个可靠的人,没想到来到厂房门口就听到了顾七在审问田超,于是立即使用能力,把墙壁变成帘子,一刀刺了出来。
“应该把你带去诺克斯堡的。”顾七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伤口正在往外流血。
“你是顾七?哼,听说你杀了几十个米国的祷师,强得离谱。没想到会死在我的手上。”秦非凡得意的笑了起来,前些天顾七被困在诺克斯堡的事已经天下皆知。
“我很好奇。”顾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为什么你们冒着背叛天纵的危险,也要帮助蒋梦兰?”
“原因很简单,她知道我们不可告人的秘密。”秦非凡没有急着杀死顾七,反正已经胜券在握,他在墙内,只是大概知道顾七的位置,没能刺中顾七的心脏,不过能刺穿肺叶也不错。至于田超的死,纯属意外,他不知道二人离得这么近。
“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能知道,应该是读取记忆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