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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燕殊并不诧异。
因为叶楚佩不过是个棋子而已。
叶楚佩一心想要嫁入沈家,她自以为自己魅力很大,能够得到沈余祐倾心相待,沈余祐不过是借着叶家被调回京都,想要借着这个由头,跟着一起回京罢了,给他回京找了个充足的理由。
她以为沈家是她的跳板,其实她才是别人的跳板。
沈余祐对她能有多少感情,这枚棋子迟早得废。
这棋子废了,留着何用。
“沈家那边……”
“盯着。”
“你让我找的人……”燕隋微微垂头,“还是没有下落。”
“人不会凭空消失的,继续找。”
“是!”
燕隋刚刚退出去,燕殊坐在沙发上,扯过毛巾擦着头发,嘴角忽然扯起一抹冷笑……
想要全身而退?也得看看他允不允许啊。
他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燕殊接起电话。
“恭喜你!”那头的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管肺部发出,这种独特的声音,只有关戮禾有。
“可能让你损失惨重了,真是不好意思!”燕殊轻笑。
“对于不听话的人,我早就想动手了,你不过是帮了我一把,为了答谢你,我手边有些资料,已经发给你了!”关戮禾斜靠在沙发上,将资料扔到桌上,全部都是人名。
“你还真舍得,多年培养的棋子就这么废了?”
“有什么不舍得的,这么多年他也没少帮我做事,只是太不安分。”关戮禾声音懒散,似乎任何东西都触及不到他的神经。
“今天轩陌找你了……”
“算是上次误伤了姜小姐的道歉赔偿。”
燕殊不说话。
“燕殊……”关戮禾起身,走到窗边,关家周围都是遮天蔽日的大树,阳光很难穿透,周围的环境显得消极而又腐败,“有些怀念我们三个一起的时候。”
“我挂了。”燕殊将电话挂断,眸子掠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有些事情与其怀念,不如深埋心底,挖出来只会让每个人都痛。
燕殊推开门,姜熹正好举手要敲门。
姜熹灵动的猫眼眯成了一条线,“燕殊……”
“嗯。”燕殊伸手拨开她脖子处的头发,眸子略过一丝暗光。
“我想你了!”燕殊还没反应过来,姜熹已经抬脚,抱住了燕殊的脖子,燕殊身子一僵,过了一会儿,才伸手环住姜熹的腰,“今天吓坏了吧。”
“嗯。”姜熹将头埋在燕殊脖颈处,“燕殊,有个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
“你说。”
“叶楚佩那把刀上面有个图案,我好像……”
“忘掉它。”燕殊带着姜熹进屋,将门反锁,将她压在门上。
姜熹诧异的看着燕殊,“忘掉?”姜熹不理解。
“事情我会处理的。”燕殊不想姜熹再一次陷入到危险中,他蹭了蹭姜熹的头发,张嘴吻住姜熹的耳垂。
燕殊含住姜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头慢慢舔弄这,姜熹身子酥软,伸手扶住燕殊的肩头,“痒——”
“你如果有心思关系别人的事情,不如先来解决我的问题。”燕殊伸手捉住姜熹的手,直接往身下探去。
姜熹心一下子悬在嗓子眼。
“那个……”姜熹轻轻咬着嘴唇,憋红了脸。
“动一下……”燕殊舔舐着姜熹的唇瓣。
燕殊刚刚洗了澡,身上水渍都没干透,“你身上还有水,湿了。”
只是姜熹这话一语双关,燕殊整个血气上涌,伸手摩挲着姜熹的小脸,“熹熹……”
“别叫我!”燕殊声音低沉好听,肆意撩拨着她,她又不是圣人,偶尔……
也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啊。
姜熹抬手,手指轻轻戳了戳燕殊的胸口,“身上还是湿的,会感冒……”
姜熹就像是一只慵懒随性的猫,猫眼慧黠,带着一丝挑逗。
“熹熹,你知道你在干嘛么!”燕殊艰难的吞咽口水。
面对喜欢的女人,他若是没反应就真的不是男人!
“勾引你!”
那双灵动的眼睛,带着一丝魅惑,一抹清纯,姜熹嘴角干涩,伸出舌头微微舔了舔,燕殊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
燕殊双手撑在墙上,那双锐利的眸子牢牢锁住姜熹,她的脸,娇艳欲滴,看得燕殊心猿意马,比盛夏最灿烂的花还要红艳几分。
他们还处于热恋期,虽然距离姜熹去部队时间不到半个月,也让燕殊觉得难耐,偏生这女人还在挑逗自己,燕殊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你在磨蹭什么!”
姜熹话没说完,燕殊直接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凉薄的嘴唇直接压下。
起初就是嘴唇之间的啃咬,可是燕殊并不满足,他的手按住姜熹的后脑勺,强迫着姜熹迎合自己,强硬撬开姜熹的唇齿,没有一丝怜惜,直到姜熹的舌头被他弄得发疼,才伸手将他推开!
直到姜熹嘴唇发麻,燕殊才离开。
姜熹嘴唇红得不像话,微微红肿,更是看得燕殊一阵眼热!
燕殊盯着她嫣红的嘴唇,她的味道太甜了,燕殊想要更多,更多……
“怎么每次都这么野蛮。”姜熹伸手碰了碰嘴唇,疼死了。
燕殊这次根本不给姜熹一丝反抗的机会,拉着她就往怀里带,姜熹伸手怕打着他胸口,这个流氓,疼死了,他到底会不会接吻啊!
“熹熹,你碰碰它!”燕殊趴在姜熹耳边。
姜熹心脏紊乱,悸动而又不规律的跳动着。
“我……”
“我想你想得要死,昨晚做梦还梦见你了,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么……”燕殊一边舔舐姜熹耳垂,一边说话,姜熹咬牙。
“我帮你。”
“乖女孩!”
等到两人结束,姜熹觉得自己的手都要废掉了,某人餍足的抱着姜熹到了床上……
“以后你自己来!”姜熹咬牙。
“酸了?”燕殊伸手揉了揉姜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姜熹要缩回手,“你这人……我还没洗手。”
“不嫌弃你。”燕殊低头稳住姜熹的嘴唇,“熹熹……不然下次,用这里!”
没等姜熹开口,燕殊就堵住她的嘴唇,恨不得要将她裹入腹中……
直到晚饭开始,两个人才磨磨唧唧的下了楼。
“小殊啊,你去喊一下廷煊。”楚衍正坐在燕老爷子身边,燕家忽然多了几个人,燕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沈家的事情也被他暂时压下。
燕殊抬脚往楼上走,沈廷煊的门虚掩着,“沈廷……”
“噗通——”沈廷煊没做过轮椅,燕隋扶着他上床就离开了,他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另一只腿麻掉了,他伸手揉了揉腿,正打算挪到轮椅上,燕殊一开口,他被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一屁股坐在地上。
“嘶——”
“你这是在干吗!”燕殊站在沈廷煊面前,双手抱胸,满脸促狭,“见着我这么激动?”
“我是被你吓的。”沈廷煊双手撑着从地上起来,自己挪到轮椅上,“快推我下去。”
“你还真不客气哈。”燕殊无语,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没皮没脸。
一开始还打死不过来,现在居然就使唤上他了。
“你要把我饿死么!”
“你腿上的绷带没事吧!”燕殊伸手就要去检查。
“我靠,燕殊,你别动我!”
“我是看你摔了一下,你伤口出问题,没照顾好你,老战得找我算账!”沈廷煊穿着短裤,微微将裤腿往下撩就能看见包扎的绷带。
“还好!”燕殊将裤腿放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皮肤比女人还白。”
“怎么着,燕二少对我有兴趣!”
“你哪里来的自信!”燕殊推着轮椅往外走。
“你说我比女人白?你是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才敢说这种话?难道我比熹熹白?”
“沈廷煊!”
“难道是别的女人?你背着熹熹还……啊——”沈廷煊话音未落,轮椅已经到了楼梯口,燕殊一用力,轮椅差点直接从台阶上飞出去。“燕殊,你要谋杀啊!”
“你若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一脚踹下去!”
“你敢!”
“来试试!”燕殊一脸挑衅。
沈廷煊咬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医院
沈安安失血过多,昏睡了许久,到了后半夜才睁开眼,余光从窗户缝隙中照进来,她动了动胳膊,麻药早就失效了,现在胳膊疼得要死。
“燕殊……”沈安安咬牙,“果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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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了,在临城的时候,熹熹踹了白展庭一下,后来白展庭就……咳咳,然后那个酒吧随后关闭,幕后之人短暂的露了一面,大家应该还有印象吧,这个人就是……灯灯灯灯……楚衍的大哥!
这都是后面才会出场的人物,现在露个面,顺便将前面的伏笔拎出来说道说道,免得大家忘记了……
等沈家的事情处理完,就考虑结婚的事情了,有点仇人啊,你们都要吃肉,可是我是如此清水,捂脸……
你让一个小清新,如何给你们炖肉啊……哇——要哭了!
305 挑拨失败,亲嘴会怀孕
燕家
沈廷煊坐在院子中,满池荷花,微风徐来,传来阵阵清香,他坐在轮椅上,膝盖上反扣着一本书,一只手敲打着膝盖,一只手摩挲着蓝钻耳钉,深邃的眸子盯着荷花,心思深沉得让人捉摸不透。
一双星目熠熠生辉,鼻子高挺俊美,凉薄的嘴唇不期然的染上一丝皮粉色,啥是好看,神情虽然有丝慵懒,看起来颇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可是那双眸子却像是已经将一切都看透了。
“哈哈……”随着放肆的大笑声,水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直接甩在沈廷煊的脸上。
原本十分美好的画面,瞬间被破坏!
沈廷煊的脸上出现一丝皲裂!
他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看向不远处还在嬉闹的两个人。
“舅舅……咯咯……”燕殊正抱着秦序羽在莲池边,去摘那莲叶莲花,水渍甩了沈廷煊一脸。
带着池水的腥臭,夹杂着泥土还有植物特有的草汁味,沈廷煊深吸一口气,“你们就不能挪个地方么!”
“廷煊叔叔,这个荷花是不是很好看!”秦序羽手中抱着一大束荷花,直接跑到沈廷煊面前。
“呵呵……”
“送你!”秦序羽也不管沈廷煊愿不愿意,就将荷花直接扔到他怀里,水渍直接从胸口蔓延到裤子。
“走吧,我带你去洗个澡!”燕殊憋着笑,单手将秦序羽夹在腋下就往屋里走。
姜熹端着茶水出来,看见沈廷煊一脸郁卒,将茶杯放到一侧的桌子上,“他俩人呢!”
“洗澡去了。”沈廷煊颇为嫌弃的将花抱在怀里。
本就长得妖孽,和这映日的荷花比较,本来苍白的脸倒是染上了一丝血色。
姜熹坐到他身侧,“你怎么看上燕殊的!”
这些天沈廷煊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幼稚!
从早上开始,他就被一阵军歌吵醒,他家要起来晨练,居然让他一个伤员在边上围观,美其名曰:呼吸新鲜空气。吃个饭,就给他炖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