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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侧的叶繁夏也直接掀开了杯子,裹了睡衣准备出去,这大晚上的,难不成是案子出了什么状况,那铃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刺耳。
“喂——”
“燕持,睡了?”
“这么点了,你说呢,我这边凌晨两点啊。”燕持坐起身子。
“你和叶子什么时候回来啊,不是说了月底么!”
“后天。”燕持伸手揉了揉眉心,“您有什么事。”
“小二今天和熹熹把证领了!”
燕持的手一顿,“动作挺快。”
“人家的造人计划也提上日程了,你说你好歹是做大哥的,能不能做个表率。你和叶子都出去这么久了,就没发生一点什么?”
“表率?”燕持起身往外面走,叶繁夏刚巧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穿着冰蓝色的真丝睡衣,衬得她皮肤莹白似雪。
燕持眸子有些发紧,他倒是想啊,只是楚家那位大公子事情实在太多,而且做生意是真的精打细算,为了和他谈个合作,这几天没少加班,弄得他都要抓狂了,特别会来事的一个人。
和楚衍的性格简直是天差地别,一个就是死不正经,一个就是太正经,一个是没心没肺,另一个都恨不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兄弟两个人的性格那不是差了一个级别。得亏楚衍这没心没肺的性子,若是换个野心大的,估计都不够那楚家大公子玩的。
“你和叶子准备什么时候把事儿给办了。”宋一唯语气都是上扬的。
“那个……”
“我就是和你说一声而已,你俩的事情还得你们自己看着办……”
燕持挂了电话,扭头看向叶繁夏,“怎么忽然起来了?”
“被吵醒了。”叶繁夏打了个哈气,“我还以为合同出了问题,回去睡吧。”
叶繁夏抬脚往自己房间走,这没走两步,就发觉了不对劲,她一扭头,整个人直接撞在了燕持的胸口。
燕持的胸口很硬,撞得他鼻子有些疼,本来还睡眼惺忪的,现在真的彻底是清醒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
“睡觉。”燕持伸手推着叶繁夏进了房间。
两个人嘴唇已经触碰到了,叶繁夏忽然幽幽的说了一句,“没刷牙呢。”
燕持抿了抿嘴,“其实刚刚睡下不久,没关系。”说着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按在墙上,伸手抚摸她的小脸,这手从她的脸,脖子,慢慢往下……
叶繁夏身子一僵,燕持已经抱着她直接到了大床边,他忽然瞥见叶繁夏叠在一起的枕头,抬手将枕头分开,一头一个。
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又摆了一下,叶繁夏扑哧一笑,双手托着腮盯着燕持瞅了半天,“是不是觉得怎么摆都不舒服?”
“有点儿?”
“因为不是配套的枕头,配套的在柜子里,我觉得太硬了,就换了个。”
燕持轻轻咳嗽一声,似乎忘了来这里的正事了。
只是被他这么一打断,两个人似乎都没有那种心情了。
不过燕持还是在叶繁夏这里赖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叶繁夏起床刷牙,就看见燕持正在给她挤药膏,这挤了半天,手哆哆嗦嗦的,愣是不满意,叶繁夏从他手中接过牙膏,直接挤了一条上去,“牙膏而已!”
“生活需要精致一些!”
“你这是病,需要治。”
叶繁夏的那些习惯基本上都是承袭了燕持的,她本身倒是没什么洁癖和强迫症,只是和这个家伙旅游,基本上就是遭罪了。
比如他们去喂个鸽子,某人嫌弃鸽子脏,有味道,坐个凳子而已,她已经给他擦了一遍了,自己还愣是擦两三遍,怎么着都不满意,最后才发现,是因为这个凳子的木板大小不一,这种强迫症简直是病。
好不容易要回国了,楚家倒是很豪气,直接派了专机送他们回去。
“燕总,您有什么事么!”负责人走过来。
“麻烦你把行李箱摆得整齐一点!”
“很整齐的!”负责人不理解,行李箱明明规规矩矩的在那里了啊。还有什么问题么!
“我说的是右边那个再往左两公分,看着不舒服!因为不时很对称。”
男人嘴角抽了抽,难怪之前接待他们的人都说,这燕总不好伺候,果真如此,这不是强迫症,这真的是病啊。
得治啊。
燕家
燕殊和姜熹刚刚回去,没想到大家都在,就是裴燕泽都出乎意料的在家,他正和燕老爷子对弈,宋一唯则坐在一侧看着杂志,见着两人回来,大家眼中都带着一抹促狭的笑。
“熹熹,我给你炖了汤,你去喝点。”
“嗯。”姜熹被宋一唯看得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这怎么一家人总盯着她的肚子看啊,难不成一个晚上她的肚子就能有动静?
“熹熹,多喝点。”燕老爷子笑着盯着姜熹看。“瞧你这丫头瘦的,需要多长点肉。”
姜熹忽然觉得有些脊背发凉,只是悻悻地点了点头。
汤有些热,姜熹喝了几口,觉得浑身有些冒汗,下意识的伸手解开了脖子前的一颗纽扣,她脖子处一枚深紫色的痕迹落入宋一唯的眼中。
宋一唯眼睛一紧,瞪了燕殊一眼。
燕殊只是冲着宋一唯傻乐,宋一唯一脚踹过去,这个混蛋,媳妇儿是用来疼的,这把人家小姑娘折腾的,姜熹这小身板,哪里禁得起他这么折腾。
“妈。”燕殊伸手拍了拍裤腿的灰尘。
“别叫我!”宋一唯轻哼,直接起身走到姜熹身边坐下,忽然伸手十分慈爱的摸了一下姜熹的头发。
“伯母,有事么!”姜熹和她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
“下午小笙和我去泡温泉,你和我们一起吧。”
姜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燕殊。
“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你不用觉得害羞。”
姜熹点了点头。
只是当她真的到了温泉酒店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单独的,这明明就是公共的,只有一个女汤,不过秦浥尘比较土豪,包了整个酒店,所以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姜熹看着自己身上这模样,这该怎么见人啊。
燕笙歌站在姜熹身边,她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棉质连衣裙,脱得很迅速,她扭头看向姜熹:“嫂子,你怎么不脱啊。”
“我马上脱。”姜熹咬了咬牙。
“哎呦——”燕笙歌忽然瞥见姜熹胸前的一片斑驳,瞬间笑出了声。
二哥也太禽兽了吧,姜熹身上没什么肉,加上肤色太白,燕笙歌的肤色就比寻常人白一些,这姜熹的肤色甚至比她的更白,这印痕在她身上自然显得更加明显。
“小笙,你小点声。”
“没事,就我妈在隔壁,也没有外人在,泡泡温泉对皮肤好,哈哈……”燕笙歌说着已经裹了个浴袍往外面走,宋一唯就在隔壁,听着动静准备过来看看,却被燕笙歌拖着去了外面。
“怎么回事?你笑成那样?”
“不是我说,二哥也太禽兽了,把嫂子身上弄得,还能看么!”
“行了,你别说了,熹熹脸皮薄。”
“噗——”燕笙歌捂嘴偷乐。
姜熹看着自己身上,心里气结,裹着浴袍就准备往外面走,整个温泉酒店都被秦浥尘包下来了,显得异常安静,姜熹顺着指路牌朝汤池走去,刚刚拐了个弯,忽然整个人被一股大力一扯,整个身子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燕殊伸手将姜熹压在墙上,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
“你怎么过来了。”姜熹看着燕殊。
“和秦浥尘一起过来的。”燕殊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想我没?”
“有什么可想的。”这才分开一个小时不到而已,姜熹推开他就往里面走。
燕殊抬脚跟了进去,整个走廊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的拖鞋声,男女之间隔得很近,姜熹刚刚准备进去,燕殊伸手攥住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扯进了另一侧的男士专用的汤池中。
“喂——”姜熹大惊失色。
“别叫,小笙和妈会听见!”燕殊压低声音,附在姜熹耳边,张嘴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
今天一早就缠绵过,不过姜熹的身体还是异常敏感,她微微咬住嘴唇,避免发出羞人的声音,燕殊伸手搂住她的腰,“熹熹……你身子真香。”
“别闹了。”姜熹伸手推搡燕殊。
不过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他,反而被燕殊整个人也在了一侧的一块石头上,燕殊伸手解开她浴袍的带子,那双凌厉的眸子在姜熹的身上来回逡巡,姜熹伸手要去遮挡,却被他直接按住。
他的力气很大,将她的手死死按在石头上,不许她乱动。
“燕殊……”另一头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燕笙歌和宋一唯的声音。
燕殊这是疯了不成。
“乖,别动我就亲两口。”燕殊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这燕殊刚刚尝了肉味,这哪里是摸摸这么简单啊,石头上有些冰,燕殊带着姜熹入了汤池,温热的水流让人浑身舒爽,姜熹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嘤咛声,燕殊顺势抵开了她的唇齿,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接钻入她的口腔中,来回搅动。
“唔——”姜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的双手抵在燕殊胸口,想要将这个混蛋推开,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让我泡会儿,真的很累。”
姜熹声音软弱无力,就像个虚弱的猫咪,带着一丝娇嗔。
一双猫眼,微微眯着,雾气缭绕下,平添了一抹别样的柔光。
“行,你歇会儿。”
姜熹诧异燕殊的举动,不过她快速的到了另一边,趴在池边,她许久都没有泡过温泉了,这水温也十分舒服,或许是昨天被燕殊折腾得太狠了,几分钟后,她就沉沉的睡着了。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陡然惊觉到了一丝异样。
“醒了?”燕殊趴在她的身后,男人的胸膛比这温泉水更加炽热。
“你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喜欢的事情啊。”
“燕殊……唔——”姜熹话没说完,燕殊直接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附在她耳边小声呢喃,“别叫这么大声,会被听见的。”
姜熹只能咬住嘴唇,她都不知道燕殊到底折腾了多久,只是等她幽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果然男人说什么,只是亲两口摸两下的鬼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信的。
全部都是骗鬼的。
落日的余晖从酒店客房的窗户洒进来,将整个房间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燕殊坐在阳台上,正在打电话。
他穿着浴袍,双腿随意的交叠,他的双腿笔直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嘴角扬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秦浥尘开着车,宋一唯和燕笙歌坐在后面,宋一唯叹了口气,挂断电话,“燕殊这小子,真是……”
燕笙歌扑哧一笑,“你不是想早点抱孙子么,二哥这么努力,我看啊,快了。”
燕殊抬手端起面前的茶杯,白瓷茶盏,外面是大朵的金边玫瑰花,红花绿叶,很是惹眼,尤其在夕阳下,被堵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
燕殊的手修长,骨节分明,煞是好看。
“查得如何了?”燕殊看着楼下大片绿色草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