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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儿。”
“熹熹……”叶繁夏素净寡淡的脸,忽然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莫家或许和我父亲有关系。”
姜熹不傻,猜得到,“那你有什么想法?”
“他们估计也不能确定,所以三不五时的说话试探我,既然他们不挑明,我也就装作不懂。”
“如果你的父亲真的和莫家有关,你想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难不成因为有血缘关系,我就需要把人认回来么!”叶繁夏轻笑。
姜熹不再多说什么,回到房间的时候,燕殊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和人打着电话。
“既然已经都上门挑衅了,我看啊,必定是来者不善。”
“你最近都小心点,我看他下一步就是找你。”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他的目标无论是你还是我们一群人,你的目标是最小的,没有家族庇佑,还有两个孩子,不是很好下手么?”
姜熹坐到燕殊身侧,抬手倒了杯茶,燕殊也快便挂了电话。
“你这口气,出什么事了?”
“秦承宇回来了。”燕殊从姜熹手中接过茶。
“白露的事情是他做的?”
“八九不离十,还专程去秦氏挑衅了,估摸着在心里憋着坏。”
“那怎么办?”
“我们在明,他在暗,只能先防着。”
“话说你知道莫正则夫妇和叶子……”
“这事儿大哥会解决,你就别掺和了,他断然不会让叶子受到一丝伤害。”
姜熹点了点头,“我去换衣服。”折腾了这么久,还是换个睡衣比较舒服。
燕殊却抬脚跟了进去。
姜熹的手刚刚碰到腰侧的拉链,一双大手已经将她的手整个包裹住,顺着她的手,将拉链整个拉开,粗粝灼热的手从拉链一侧伸了进去。
姜熹身子僵直,倒吸一口凉气,燕殊微微上前一步,低头就能够看见她微红的耳垂,粉嫩的可爱。
“我换衣服,你别闹。”
燕殊的手并未打算离开,姜熹仅穿了一件连衣裙,燕殊的手不停在她小腹处游离,他的指尖仿若带着点点星火,所到之处,惹得姜熹娇喘连连。
姜熹咬紧嘴唇,害臊啊。
都老夫老妻了,还是这般不禁撩拨。
“媳妇儿,你是不是想要了!”燕殊恶劣的张嘴咬住姜熹的耳垂,轻轻啃噬。
就像是在故意的恶作剧一般,不停呵着热气,姜熹伸手按住燕殊的手,“别乱动了。”
“怎么了?”燕殊伸手从后面箍住她的胸部,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贴得太近,姜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燕殊身体的变化。
“大白天就……”姜熹无奈,“你也是禽兽吧。”
“是你勾引我的。”
姜熹轻笑,“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你就是坐在那里,对我来说,都是勾引,你还敢说要换衣服,这么明显,熹熹,你变坏了!”
姜熹咬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熹却直接将燕殊的手抽出来,直接扭头,“你说我勾引你?”
“可不是!”燕殊低头就要吻住姜熹。
却没想到,姜熹一把扯过燕殊的领口,因为两个人身高的原因,姜熹不得不仰着头,着实难受。
下一秒钟,燕殊已经被姜熹直接推到了沙发上面。
而姜熹则很快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抬手直接将连衣裙脱下来。
“熹熹,难得你如此主动,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每天都让你如此辛苦,我怎么好意思呢!”姜熹笑靥如花。
“也没什么,我是你老公嘛,辛苦一点也是正常的。”燕殊双手扶住姜熹的腰,即使生了一个孩子,她的身材几乎没受影响,纤腰不盈一握,透着馨香,眼前的女人忽而媚眼如丝,看得燕殊心头热到不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姜熹心里恶寒,这人还能再不要脸一些么?
姜熹直接伸手扯过燕殊扔在一侧的领带。
“熹熹……”
“换个花样嘛。”
“上次你蒙住我的眼睛,我就……”
“这次不会了,我们绑手。”
“做什么?”燕殊心头一跳。
“自然是做你喜欢的事情,这次我主动!你就别动了。”
燕殊自然乐开了花。
“你今天很不正常啊,你该不会又在憋着什么坏点子吧。”
“你若是不想要,我就穿衣服了。”
“别啊,你来吧!”燕殊一副视死如归的壮烈模样,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姜熹眯着猫眼,心里暗忖:衣冠禽兽,你还给我装!你是个什么货色,我比谁都清楚。
------题外话------
我:啧啧,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如此不要脸……
关戮禾:你说谁呢!
我:燕殊!
关戮禾:是么?
我:(不停点头)那是肯定的啊。
关戮禾:想来你也没这个胆子说我。
燕小二:所以有胆子说我?来吧,我们私聊。
我:这个不太好吧,你媳妇儿还在看你,我们孤男寡女的……
燕小二:孤男寡女?哪里来的女人?我怎么没看见!
我:(╯‵□′)╯︵┻━┻燕殊,你丫死定了,你给我等着!
燕小二:┑( ̄Д ̄)┍
074 给自己留点脸,霸道索吻(二更)
秦家
秦承宇送她去了酒店,刚刚坐上车子。
“大少爷,老爷正在家里发脾气!”司机开口。
秦承宇拿出手帕,一点一点擦拭着嘴角粘上的口红,“因为什么?”
“好像看到了白小姐的新闻,正在家里大发雷霆,毕竟是老爷,我们也不太好用强。”
“回去吧。”秦承宇已经料到了。
秦振理已经听见了车子停住的声音,司机刚刚帮秦承宇打开门,烟灰缸直接朝着秦承宇砸过去。
“你居然敢囚禁我,逆子,混账东西!”秦振理头发凌乱,仅穿着一件睡衣,周围站着四个大汉,或许是拉扯的关系,衣服的领口敞开,显得狼狈不堪。
秦承宇根本没想着躲开,烟灰缸砸在他的胸口,疼得他眉头一紧。
烟灰缸滚落在地上,磕坏了一角,却并未破损。
秦振理没想到他居然不躲开,看着他弯腰捡起烟灰缸,直勾勾的朝着自己走过去,目光阴沉,秦振理心生惧意,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都先下去。”
“是!”几个大汉说着就退出了客厅。
秦承宇掂量着烟灰缸,“闹够了么!”
“秦承宇,我是你爸,这里是我家,我还没死,轮不到你如此放肆。”
秦承宇伸手揉了揉胸口,嘴角挂着嘲弄的笑。
“白露的事情是不是你搞得鬼,我当真是小瞧你了,居然还敢软禁我,谁给你的胆子,这里是我家,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滚啊——”秦振理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大门。
“这不是软禁,是保护。”秦承宇的口气轻描淡写。
“保护!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我告诉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报警!”
“你若是能报警,怎么会和我的手下纠缠这么久,去啊,我不拦着你。”秦承宇双手一摊。
“我的手机呢!”秦振理伸手。
“扔了。”
“秦承宇!”秦振理气急败坏,抬手就朝着秦承宇挥过去,却没想到,秦承宇直接伸手将他一把推开,秦振理之前和那些人周旋已经用尽了许多力气,此刻被他一推,跌跌撞撞摔倒在沙发上。
“你居然敢推我。”
“那又如何。”秦承宇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和你拼了,我……”秦振理刚刚要起身,秦承宇忽然俯身,那烟灰缸就落在他的头顶,冰凉僵硬的触感,让秦振理顿时僵了手脚。
“你想杀了我?”他是大气都不敢喘。
面前的这个儿子,秦振理和他相处得也不算多,感情一直都是十分寡淡,因为当年孙静闲进门,秦承宇年纪不算小了,常年不生活在一起,秦老爷子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加上风言风语很多,秦承宇学业也是在国外完成得,平素也就只有一些假期会回来住几天。
感情说不上好。
秦振理印象中,这个儿子沉默寡言,总是冷着一张脸,不过却十分听话,基本上不敢忤逆他。
“我还不想坐牢。”秦承宇将烟灰缸往沙发上一扔,径直坐到秦振理的对面,慵懒靠在沙发上,嘴角勾着一抹让人心颤的笑意。
“冷静下来么!”
秦振理心里大骇,哪里还敢动作。
他刚刚的眼神果然凌厉,极有可能真的把他杀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秦振理拿捏不准。
“我想新闻你也看见了。”
“果然是你。”
“是我爆料出去的,不过新闻却不假。”
“为什么?”
“你真是搞笑,我能允许一个把我母亲弄进去的女人,在我面前肆意走动么?我心没那么大,对我们家还虎视眈眈的,居然敢大声和我叫嚣,我不过是小小惩罚她一下罢了。”秦承宇摩挲着下巴,玩味的看着秦振理,“那个女人在跟了你之后,和很多男人都上过床。”
“不可能,照片肯定是合成的!”秦振理说得异常笃定。
“你是不是太瞧得起自己了,你不是她唯一的金主,不会是第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以为她是真的喜欢你?不过想借着你报复秦家而已,你真当她能忘记当年的事情么?那可是她的孩子啊。”
“她……”
“一把年纪了,能别和小伙子一样,对爱情还抱着天真的幻想么,着实让我觉得反胃。”
“那你软禁我又是做什么!”
“我不软禁你,你就直接冲了过去,怎么着,你是觉得没有公布你和他的艳照,记者抓不住把柄么?巴巴的送上门,去英雄救美?人家稀罕你么!”
“混账,我的事情轮到你指手画脚了么!”秦振理气得站起身子。
秦承宇也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直视他异常愠怒的眸子,“我只是想让你留点脸,一把年纪,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说被人说绿云罩顶吧。”
“你……”
“你若是想出去救她,就去啊,我保证下一秒钟,白露就会知道,当年你在秦家对她做的事情。”
秦振理大骇,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承宇,“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哦,我只知道,你会摸到她的房间罢了,二弟经常去外面喝花酒,你这个做父亲的,倒是真的尽责,平素就很照顾她,怎么着,都照顾到床上了,我倒是真心佩服!只是白露是否知道,和她贪欢的人是你呢。”
“一派胡言!”
“你真当圣哲不想要那个孩子?”秦承宇轻笑,“因为他知道,那个孩子留下就是个业障,而且是一桩大丑闻。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过,做男人的,再清楚不过了,你还真把二弟当傻子啊,我的好父亲。”
“你是说,圣哲他……”
“他还是把你当父亲,给你留了点脸面,白露一直觉得孩子去世和圣哲不作为有关,若是她知道罪魁祸首是你,你猜她会怎么做?”
“你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