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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我觉着吧,这关戮禾是当真够不要脸的,居然用美男计,简直无耻!
关戮禾:有用就行,你没瞧着她都看直了么!
我:我只看见一个大尾巴狼!
关戮禾:随时准备扑倒小绵羊!
我:你小心扑到一个刺猬,弄得你满身是伤!
关戮禾:爷才不怕!
我:那我等着她收拾你!
关戮禾: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么!
我:哦,那我祝你马上吃了你的小绵羊!
关戮禾:借你吉言!
我:……
114 你的模样很诱人
雾都酒店
董风辞愣了足足半秒钟,眸光微微下移半分,而关戮禾则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董风辞喉咙干涩,只觉得胸口灼热一片,羞愤之情充斥着她的胸口,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些什么,双手攥紧床单。
她仍旧穿着昨晚的一袭长裙,轻薄的面料,让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手心的滚烫,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那气息一如既往的熟悉霸道。
关戮禾其实就是想攥住她的胳膊而已,从没想过要……
可是手心手软一片,她的脸绯红一片,身子微微颤抖,眼睛睁得很大,充斥着难以置信。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
“关戮禾,你丫摸够了么!”董风辞咬牙。
居然还敢乱捏……
简直不要脸。
关戮禾瞧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忽而一笑,“小辞,真的比以前大了一些……”
“你丫混蛋!”
董风辞抬起胳膊一扫,将他的手推开,抬手朝着关戮禾的手就挥了一巴掌。
关戮禾并未躲避,她的手落在面具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的身子下意识的抬起,避开她的攻击。
董风辞微微抬起腿,朝着某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直接袭去。
膝盖堪堪抵在他的大腿处,就被某人给按住了。
董风辞咬牙,伸手就要将还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两个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董风辞的拳脚功夫都是关戮禾手把手教的,他对她的太熟了,熟到她但凡有一点工作,他都可以精准的预测到她的下一步会出什么。
过了两分钟,董风辞整个人就被关戮禾死死按在了床上,面部朝下,男人精壮有力的身子压下来,两个人之间仅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羞耻感在董风辞心底蔓延开。
“关戮禾,你起开,你个混蛋,你到底想要干嘛!”
她的双手被关戮禾按住,举过头顶,根本无法用力,而他的呼吸就在她的颈侧,让她心乱如麻。
“别乱动了!”关戮禾声音低沉嘶哑,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董风辞不是傻子,关戮禾什么衣服都没穿,就这般压在她的身上,她自然清楚他的身体变化,不自觉的涨红了脸,紧紧咬住嘴唇。
关戮禾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后颈的乱发,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干燥而又滚烫,董风辞咬住嘴唇,心脏狂乱,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伸出了舌头,湿热的感觉在她脖颈处蔓延,莫名的心悸。
“关戮禾!”董风辞咬紧嘴唇,“你别太过分了。”
可是关戮禾却并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着,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才心满意足的扬起了嘴角。
这女人啊,都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却又死鸭子嘴硬。
过了约莫半刻钟,关戮禾从她身下抽回手,看着她气若游丝的模样,伸手把她搂入怀中,嘴角挂着自得的笑意。
董风辞身子还在微微战栗,她紧紧咬住嘴唇,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
“关戮禾!”那口气颇有要将他撕碎的味道,气得咬牙切齿,面色潮红。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关戮禾的手握紧她的纤腰,“敏感啊!”
“你别太过分了,给我起来!”董风辞扭动着身子,试图将他推开,可是偌大的水床,根本找不到一个着力点,反倒是惹出了不少水声,这种时候,听着这种声音,总有几分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你饿不饿?”关戮禾伸手拨弄着她的头发,满眼宠溺。
“不饿!”
“那我们就继续睡!”
“我饿!”
“我也饿了。”关戮禾咬了口她的耳垂,“小辞,你都不知道,你刚刚的模样有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把你吃掉!”
“那你试试看啊,看我能不能一脚把你踹废掉!”董风辞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关戮禾却兀自一笑,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好了,不闹你了,起来吧,我带你去吃早餐。”
“谁和你闹了,你个混蛋,你……”董风辞试图从床上跳起来,可是巨大的水床,束手束脚,她刚刚要爬起来,身子就跌入了床中,让她有些气急败坏。
关戮禾却直接从床上起来,手边是折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饶有趣味的盯着还在和水床不懈奋斗的董风辞。
董风辞即使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也能猜到他定然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抬眸的瞬间,正好看见他刚刚穿起裤子,手指正在胯部动作,人鱼线漂亮得不像话,他随手拿起一侧的白衬衫,干净利落的披在身上,修长有力的手臂穿过衣袖,他的手指从领口开始,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动作优雅。
“你还不起床?需要我帮你?”关戮禾看着她花痴的模样,促狭的一笑。
董风辞翻身下床,看了看房间,“浴室在哪里!”
“这个!”关戮禾指了指房中那个偌大的鱼缸。
董风辞狠狠抽了抽嘴角,这哪里是什么正常的酒店房间,这分明就是反而情趣房啊。
她光着脚踩着地毯走到一边的桌子上,蜡烛?皮鞭?手铐……
甚至还有红绳!
这都是什么变态东西啊。
董风辞嫌恶的将红绳扔在地上。
“关戮禾,你丫变态啊!”
“这个和我没关系,这是关苏开得房间!”
董风辞恶寒。
而此刻站在门口一直等着他们出来的关苏,狠狠打了个喷嚏。
关南站在他对面,促狭的一笑,“你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不是,鼻子痒。”关苏揉了揉鼻子。“你今天怎么过得这么早。”
“昨晚被爷训斥了一顿,我是寝食难安啊,可不得一大早过来,将功折罪么!”关南靠在墙壁上,直勾勾的盯着关苏。
“你看我做什么!”
“那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她的身份你应该都查过了吧,还来问我做什么?”
“他们不是都解除婚约了么,怎么还在一起!”
“你问我,我问谁啊,你有本事去问爷啊。”
“算了吧,昨晚已经把我狠狠训了一痛,我可不想自找麻烦。”关南打了个哈气,“这几天都没睡好,困得要死。”
关苏无奈的一笑,“你好歹还回家睡了一觉,我在门口守了一夜。”
“这都十点了,他们怎么还不起床,难不成玩得那么嗨?”关南促狭道,“听说这个酒店的情趣房有很多工具啊,这两个人又许久未见,干柴烈火的,估计现在还在床上缠绵……”
关南的话音未落,房门就被忽然打开,关苏立刻垂头,“爷!”
“你俩刚刚在聊什么!”关戮禾看着两个人颇不自然的神色,也猜得到定然是在他背后嚼舌根了。
“关南说您昨晚一定很累!”关苏抢着开口。
关南狠狠瞪了一眼关苏,这人不是睁眼说瞎话么,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
关戮禾则瞥了一眼关南,“你还挺关心我的嘛!”
“这是作为属下应该做的!”关南悻悻地一笑,却被关戮禾看得头皮发麻。
某军区会议室内
一个穿着军绿色陆军常服的男人正站在前面,不断地介绍着自己手头的幻灯片内容。
燕殊单手托腮,伸手转动着手中的笔,伸手戳了戳坐在自己边上、坐得一丝不苟的战北捷。
“做什么!”战北捷拧眉。
“这都说了大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说到点上。”
“能不能有点耐心!”战北捷抬头看着屏幕。
“卫首长回来的时候,都八点了,这会儿都九点四十了,我和熹熹约好九点视频来着,这不是耽误我的事儿么!”
“还耽误我的事儿呢!”战北捷冷哼。
都这么晚了,那丫头肯定缩在宿舍不肯出来了。
不行,今晚无论如何也得把他逮去他的家属楼。
幻灯片结束,卫首长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集中注意力,“燕殊——”
“到!”燕殊立刻起身。
“战北捷!”
“到!”
“你俩留一下,剩下的人都可以出去了。”
燕殊和战北捷对视一眼,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等到会议室就剩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卫首长才叹了口气,“这次我去京都,除却传达上面的一些重要指示,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这个事情还需要你们两个人协调一下。”
燕殊轻轻咳嗽一声,“首长,您这话说得,战队长比我高一级,如果是重要的事情,还得他来负责才对,我哪有资格越级跳到他前面啊。”
战北捷咬牙。
这家伙是准备把自己卸下去么?想得美!
“燕队长太客气了,我知道,你的能力不俗,晋升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太抬举我了,和你比你还是太嫩了!”
……
卫首长捏了捏眉心,“你俩是准备在我面前演多久啊。”
燕殊抬脚踹了一下战北捷,战北捷咬牙,这个混蛋!
“卫首长,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我听说当年的雾河事件,你们都有参与是不是!”
“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情了。”燕殊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怎么,还不许提了,当年你可是靠着这个事情立了一等功啊。”
燕殊双手交叠,“卫首长,您就别和我打哑谜了,到底有什么事情?”
“其实这次的事情本来是不打算交给你们处理的,因为你们和被害者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所以上面说需要避嫌,不过我还是极力推荐了你们。”
燕殊和战北捷嘴角抽了抽。
既然都说要避嫌了,干嘛还把他们拉扯进来。
“前些日子,京都出了个事情,燕殊应该很清楚,一位姓伊的小姐出车祸,不过根据她的死亡诊断书来看,并非是车祸而亡。”
“姓伊?”战北捷这段时间都在华西,没关注京都的事情。
“伊人。”从卫首长开口问雾河事件开始,他就知道,肯定是和伊人的事情扯上关系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的体内检测出了一种新型的药物,根据提取物来看,是一个可以让人迅速成瘾,难以戒掉的药物,因为牵扯到了多年前去世的叶家人,当时那件事情以为扯到了上面的某人大人物,所以事情就交给我们军方的,所以这次的事情,还是打算交给我们处理。”
这所谓的大人物,估计就是叶老爷子,他以前在部队也是颇有名望的老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