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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没!”楚濛站在窗口,眉宇间透着一丝不耐。
“没有!”
“既然没死,你来告诉我干嘛。”
Louis一愣,这个……
这事还可以这么理解嘛。
“以后那对母女的事情少在我面前提起,烦!”楚濛伸手撩了撩额前的湿发,“请医生了吗?”
“大小姐已经带着表小姐先走了,我……啊——”
Louis话音未落,楚濛抄起一侧的毛巾,直接朝他扔过去,砸个正着,Louis脸上一阵湿意,更是不敢乱动。
“我说的是小西。”
“小公子请了,燕小少爷没事,就是受惊过度。”
“出去!”楚濛冷哼。
“是!”Louis揉了揉脸,弯腰将莫安静捡起来放在一边。
“等会儿!”楚濛叫住他,Louis一转身,就瞧见楚濛伸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露出了大片蜜色的肌肤,阳光硬朗的眼色,不似楚楚,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皮肤白得像个女人。
Louis立刻垂头,瞧着浴袍落在地上,楚濛执起一侧的裤子,穿了起来。
“你最近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了?”
“我不敢。”
“做事总是心不在焉的,平时和你说话也是经常走神,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总裁!”Louis猛地抬头,楚濛已经穿好裤子,正伸手弄着皮带,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Louis。“看样子是真的。”
“总裁,我……”
“做我的助理,又没让你出家做和尚,瞧把你吓得!”楚濛轻笑,“行了,出去吧,以后做事仔细点儿。”
“好!”Louis如蒙大赦。
楚濛抄起一侧的白色衬衣,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暗自忖度。
这庄家母女倒是越发过分了,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就开始为所欲为,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这眼看着距离庆典越来越近了,这小动作还真是不少啊。
燕小西真的是被吓得不轻,医生检查确定没事之后,就缩在姜熹怀里,沉沉睡去了,这睡着了还紧紧攥着姜熹的衣服,倒是把姜熹心疼坏了。
楚老夫人本来已经休息了,因为她睡眠一向不好,这古堡一侧就是临海的,海浪声还有游客的喧闹声不绝于耳,所以古堡的房间隔音效果都非常好,还是管家过来通报,她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聪明的往燕小西房间跑。
燕殊其实心里挺恼火的。
他实在不明白,这楚家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既然不喜欢这庄家母女,为何还偏要任由着这对母女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的,看着就糟心,还让自己儿子平白无故受了惊,心里自然窝火,见着楚老夫人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只是瞧着她神色焦虑,管家提着鞋子在后面追,她也顾不得许多,拄着拐杖,身形趔趄的往这边跑。
这心里就是有火,也无法舒展,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小西怎么样,没事吧!”楚老夫人跑了两步,便气喘吁吁。
扯着燕殊的衣服,神情焦虑。
“没事,已经睡着了。”
“老夫人,您的鞋子!”管家小跑着跟在后面。
“小点声,小西睡了!”老夫人沉声道。
管家立刻噤声,毕恭毕敬的蹲下身子,将鞋子放置在老夫人面前,供她床上。
“燕殊,这事儿我会好好处理的。”燕殊神色不悦,那是显而易见的。
楚老夫人干燥精瘦的手指,攥着燕殊的衣服,额角已经渗出了一丝细汗,眼神迫切的盯着燕殊。
那一刻,楚老夫人的脸居然和自家爷爷的脸重合在了一起,燕老爷子提起燕泓的时候,也会露出这般神色。
怒其不争。
偏生自己有无能为力,无法去改变他,可是若要自己动手却解决这种事情,却也真的下不去手。
那一刻,燕殊还是心软了,点了点头,“您进去看看吧,熹熹在里面。”
“好!”楚老夫人瞧着亚述松了口,方才松了口气。
这燕殊的性子她是清楚的,瞧着前段时间处理关戮炎事情的沙发果决,她还很是吃惊的,毕竟是孙子辈的,总觉得还是个孩子,可是燕殊处理事情的手段,却狠辣老练,楚玲玉若是真的惹急了他,没有好果子吃。
*
京都燕家
燕持一家人,刚刚从华西回来,燕小北倒是一如既往的寡淡,倒是燕小白居然胖了一圈,叶繁夏去那边走了一圈,似乎放下了心结,神色也比之前好看许多。
送他们回来的是战北捷夫妇,燕老爷子就留着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这会儿已经是晌午了,一众人坐在沙发上,正在闲聊。
平叔从外面匆忙进来,附在燕老爷子耳边说了几句,老爷子脸色一变,直接拿起手边的电话,“楚家电话多少来着。”
“我去找找。”平叔小步往楼上跑。
“发生什么事了?”燕持拧眉,一只手叩打着膝盖,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叶繁夏后侧的沙发上,几乎将她半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说是小西从马上摔下来,受了惊。”
“什么!”宋一唯随着平叔下来,就听着这话,脸都白了。“怎么会堕马。”
“夫人,您先别急,打电话问过才知道。”
“打燕殊电话不就好了。”莫云旗开口。
“你瞧我急得!”燕老爷子一拍脑袋,光想着要找楚家算账,倒是把自家孙子给忘了。
燕殊站在床边,姜熹和楚老夫人坐在床头,一瞬不瞬的盯着燕小西,看得他心里颇不舒服。
尤其是还是在自己面前出的事。
手机一响,看到来电显示,燕殊心里就知道坏事了,这消息传得未免太快了。
燕殊走出去房间,顺手将门带上,“喂——爷爷!”
“混账!你个没用的东西!”
“燕小二,你说我要你有什么用,连自家儿子都照顾不好,你还能干吗。”
“要是我们家小西有个好歹,等你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
燕殊本来想好了一整套说辞,被他这一顿炮轰,堵在喉咙里,是上不去也下不来。
“喂——燕小二!”燕老爷子吼声震天,燕家人倒是习惯了,战北捷也很淡定,倒是把莫云旗给吓了一跳,酸枣还没放在口中,就咕隆一声滚落在地。
“我在呢。”
“小西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堕马啊,伤得重不重啊。”
“谁和你说堕马了。”
“难道不是嘛,你可别骗我。”
“是被马吓到了,不是堕马,你想多了。”
众人一听,就是受惊了,悬着的心,踏实了一些。
“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让小西接电话,我不想和你这个臭小子说话,你说说你,怎么做父亲的,临走之前,我好说歹说,让你务必照顾好我们家小西,你倒好,你当时怎么信誓旦旦答应我的!你说啊!”
“爷爷,您先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若是我们家小西有个好歹,我……”这燕老爷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伤心的过往,眼眶都红了。
燕持离得近,立刻递上手帕,却被他一下子打落,“边儿去!”
燕持悻悻的缩回手,这去了一趟雾都回来,性子倒是越发古怪了。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他现在是真的比小孩子还难搞。
“爷爷,小西没事,就是早上骑马玩累了,已经睡着了。要不我……”
“别,等他醒了再说。你可别诓我,小西真的没事嘛。”
“他若有事,我还能这么悠闲自得的和你说话嘛。”
“这可不一定,你这小子一向都是没心没肺的。”
燕殊伸手捂脸,这可真是自己的亲爷爷啊。
“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燕老爷子沉声道,神情也变得异常严肃。
“我都说了,没……”
“听你这口气,小西受惊也就是分分钟之前的事情,现在都已经传到我耳边了,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放了风,让我知道,我的曾孙子在楚家出了事,是准备让我去逼宫不成,分明就是有人蓄意要割裂我们两家的关系,这事儿你上点心,别总是吊儿郎当的。”
燕殊揉了揉额角,“爷爷,我什么时候吊儿郎当了,您说话要负责的。”
“你小子什么德性,我能不知道嘛。”
“这事儿我会妥善处理的!”
“妥善处理?”燕老爷子挑眉,“看样子这背后的人还不简单啊。”
“您也太敏锐了吧。”
“就你这性子,不把人生吞活剥就不错了,你小时候哪次闯祸不是我跟在你后面擦屁股啊,从小就无法无天的,你现在居然学会妥善这个词了,倒是奇闻。”
燕殊只觉得脑子嗡嗡得疼,有做爷爷的,这般熟络自己亲孙子的嘛。
“该不会和楚家已经嫁人的那位有关吧。”
“您神机妙算。”燕殊哂笑,颇为无奈。
燕老爷子沉吟片刻,“估计楚家那老婆子心里也为难吧。”
“爷爷,这楚玲玉瞧着和楚家关系并不好啊,她是楚老夫人亲生的嘛。”
“嗯!”
“那熹熹的母亲呢!”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燕老爷子絮絮叨叨说了良久,方才搁了电话,叹了口气,这种心情他太能体会了,他挥手示意平叔扶自己上楼。
“妈,小西没事,您别太担心。”叶繁夏握住宋一唯的手,劝慰道。
“有小殊在,他说没事,我自然是放心的,我担心的是你爷爷。”
“爷爷不是挺好的嘛。”燕持开口。
“他从雾都回来之后,看着倒也正常,只是听平叔说,整宿的睡不着,前几日轩家的人来过,给他的药中还开了一些安眠药,就怕心里有事憋着。”
“之前关戮炎的那番话对他打击挺大的。”燕持抿着嘴,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毕竟上了年纪,这几年身子本就一年不如一年……”宋一唯话没说完,只是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战北捷夫妇,“行了,不说这个了,小旗啊,我让下人炖了汤,你多喝点。”
“伯母,我刚刚已经吃了很多了。”
“怀孕就该多吃点!”
*
燕殊盯着电话看了半天,方才想起来,姜熹怀孕的事情,还没有和家里人说,算了,估计现在要说,按照自家爷爷那性子,指不定会直接冲过来,过几天也就回去了,倒也不急。
燕殊刚刚准备回房,听着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这个点,又有人过来?
他狐疑的往楼下看了一眼,就瞧见习凉穿着紧身黑红相间的骑马装,身后的老仆给她撑着伞,正小跑着进了古堡。
“习小姐来了。”管家笑着招呼习凉进来。
“伯伯好,小西在嘛?”习凉眼睛黑亮,像是装着星星,高高竖起的马尾微微耸动,小脸红扑扑的,粉嫩可爱。
“小西少爷……”管家欲言又止。
“都这个点了,该不会在睡觉吧。”习凉垂头看了看腕表,“已经快十点了。”
“习小姐是和小西约好了嘛?”
“他昨晚给我打电话,说要约我骑马来着。”
“那恐怕要让习小姐失望了,刚刚出点事,小少爷受了点惊吓,刚刚睡下了。”
习凉手心攥着红色的小毡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