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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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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堡中由上至下,每一个都是忠诚的老下属,会是谁呢?

朱媛媛一向任性,但现在却表现得很正经,她像突然长大了几岁,蹩着额头道:“爹,您说呢?”

朱延年深深一想,道:“唯一能进入地下室的秘道,只有你我父女俩知道,媛媛,你仔细想想,曾经泄露过么?”

朱媛媛断然地道:“没有,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这回事,同时机关在女儿的床底下,谁能进去呢?”

顿了顿,忽地又转口道:“晤!我想起来了,两年前,我一个人在房中无聊,曾启动过一次,目的是试试机关是否失灵,但绝对设第二个人看见。

朱延年皱眉道:“很难说,丁香呢?”

朱媛媛道:“正因为丁香不在,我才无聊,我记得是她到城里买东西……”

朱延年又道:“这两天你都在房里没离开?”

朱媛媛道:“当然不是寸步不离,吃饭洗浴总是要离开一会的。爹,对方号称‘复仇者’,您总该想得到可能是什么仇家?”

朱延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本想说他自己也接到了竹签,但旧骇坏了她,把到口边的话吞回去了,苦苦思索了一阵之后,突地用力一拍书案道:“是的,除了这再没旁的了,可是……”

朱媛媛紧张地道:“爹,你想到了什么?”

朱延年语音沉重地道:“媛媛,这只是猜测,你不必知道,现在你记住一件事,我要暂时离堡,找人共谋对付之道,如果我的猜想不错,对方的复仇对象,不单只咱们‘风堡’,本堡只是第一个目标而已,我走后,着人请你二叔‘赵二先生’来,请他暂时代管堡务……”

朱媛媛苦着脸道:“爹,您到底要去哪里?”

朱延年道:“你不要问,记住我的话,对余总管他们,就说我修习一项武功,百日之内不见任何人就成了!”

朱媛媛道:“可是……爹,我不放心”

朱延年勉强装出一个笑容道:“但孩子,爹纵横江湖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照我的话做,隔些时,我会见你的面!”

朱媛媛无可奈何地道:“爹,赵二叔的性格您是知道的,他一生散淡惯了,不愿受任何拘束,如果他不肯答应呢?”

朱延年道:“不会的,爹与他是金兰至交,爹有所求,他不会袖手。”

朱媛媛撒娇似的道:“爹,过些时您一定要跟我见次面,免得我悬心?”

朱延年道:“放心,爹会的!”

朱媛媛哼了一声道:“什么‘复仇者’!弄得鸡犬不宁,我不相信他有什么了不起,有本领就该来明的,用这种阴谋手段的人,算哪门子的人物!”

口里这么说,内心仍然是惶恐的,说着,换了口风道:“爹,您不在,万一‘复仇者’又杀人呢?

朱延年变色道:“爹离开就是防止他再杀人,同时,我非要在短时间内除去他不可!”

这句话朱媛媛并不太懂,因为她不知道“复仇者”已向她爹传了追命竹签。

口口口口口口

田宏武在客栈里已呆了好几天,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凤凰庄”血案时隔五年,没有任何线索,查起来有如大海捞针。

白天他不敢外出,因为他受不了路人对他惊怪的眼神,他只有在晚上活动。

街头亮起了路灯,他照例离开了客栈,挤在人群里,盲目地走动。

当然,像这种查法,可能一辈子也查不出眉目来,但既没有线索可循。只有碰机会,图侥幸,盼望奇迹出现。

开封城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只是情调不同。

田宏武混在熙来攘往的人潮,无目的地穿街过巷。

正行之间,身后一个声音道:“疤面兄,请留步!”

一听这称呼,田宏武便知道是谁了,一颗心登时怦怦跳了起来,转回身,眼前是个俊俏书生,一点不错,正是不师妹上官文凤。

他信进五云客栈,原意便是能有机会注意小师妹的行动,必要时予以照拂,想不到她已换了地方,一直不曾见面,当下故意装作很冷漠地道:“原来是上官老弟,幸会!”

上官文凤道:“不是幸会,小弟找兄台两天了!”

田宏武心中一动,道:“找我,有事么?”

上官文凤道:“当然有事,而且是件大事。”

田宏武心下一阵忐忑,道:“请讲?”

上官文凤道:“这里来往人多,谈话不便,我们到僻静些的地方,如何?”

田宏武颔首道:“行!”

上官文凤用手朝右边横街一指,道:“那边有个小酒店,有特设的包厢座头,很清静……”

田宏武道:“茶楼酒馆,岂非更嘈杂?”

上官文凤笑笑道:“包君满意,清静之至,咱们初交,小弟有意作个小东,彼此亲近亲近!”

田宏武不由心中暗笑,小师妹的确是胆大妄为,可能她已忘记了本来面目,江湖味道可真足,当下点头应好。

口口口口口口

酒店是不大,楼下是统座,楼上是分隔的雅座,清静倒是真的。

两人拣了靠里的一间,叫了酒菜。

酒过三巡,田宏武开口道:“老弟有活可以说了?”

上官文凤正色道:“数日前在城外溪边,蒙兄仗义援手,十分感激,小弟两天前得到一个消息,不能不告诉兄台,以便早做防范……”

田宏武“唔!”了一声,道:“什么消息?”

上官文凤道:“有人对兄台不利!”

田宏武暗吃一惊,表面上仍很平静地道:“何许人物?”

上官文凤道:“来头很大,不过……有两件事小弟想先澄清一下!”

田宏武心中又是一动,道:“请讲,第一件事是什么?”

上官文凤沉吟了片刻,才凝重地道:“兄台向马公子索仇,说是为了一个失去了功力的书生被他毁容……是这样么?”

田宏武道:“不错!”

上官文凤道:“那书生可是叫田宏武?”

说着,双目不瞬地望着他。

田宏武的心收紧了,如果不是涂了易容药,他的脸色便无法掩饰,他不想骗这位小师妹,镇定了一下……反问道;“老弟怎么知道的?”

这句话,等于是承认了大半。

上官文凤略显激动地道:“是马公子透露的,被他毁容的是个白衣书生,而小弟的师兄田宏武正是穿着白色儒衣,而且也正好被废了功力。”

田宏武硬起头皮道:“不错,就是他!”

上官文凤陡地站起身来,激情地道:“他人现在哪里?”

田宏武简直不敢正视她,垂下了目光道:“他……死了!”

他的目的,是要乘机死了小师妹的念头,好让她回南方。

上官文凤栗声道:“怎么死的?”

田宏武横了心道:“自杀死了,一个武士被废了功力,又被毁了容,还能活下去么?”

上官文凤一声冷笑道:“尸首埋在哪里?”

田宏武道:“填了黄河里的鱼虾之腹!”

上官文凤突地哈哈笑了起来,笑声很脆,是她本来的女子声音。

田宏武大是惶惑,直觉地感到情况有些不妙。

上官文凤坐回原位,绷紧了面孔道:“五师哥,你虽然被毁了脸孔,易了容,改变了声音,只能瞒别人,瞒不过小妹我,那天在城外溪边,我就已疑心了,但不敢贸然相认,后来一再地想,才认定我的疑心没错,现在,同桌共饮,便完宝证实了……”

田宏武整个地瘫痪了,瞪着眼,说不出一句话。

上官文凤的眼角涌现了泪光,接着又道:“五师哥,我们等于是一块儿长大的,很多小动作瞒不了我……还有你的剑,我一看就知道,再说,疤面人替一个被毁容的人报仇,未免巧得令人难信。”

田宏武依然没开口,他的情绪激动得有如狂涛。

上官文凤的泪水,终于滚了下来,颤声道:“五师哥,爹太过份,但求你不要恨我!”

田宏武长叹了一声,道:“师妹,我怎敢怪他老人家,又怎会恨你?他老人家留我的命,便是相当宽容了,师妹……我……唉!我能说什么呢?”

上官文凤拭了拭泪水,道:“五师哥,你的功力怎么恢复的?”

田宏武想了想,道:“我被一位异人所救,他以珍奇的金丹,增进了我的功力。”

上官文凤点点头,幽幽地道:“吉人天相,五师哥,我益发相信你是冤枉的,我誓要查出暗算我哥哥的凶手,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田宏武闭了闭眼,道:“师妹,我的事希望别让师父他们知道……”

上官文凤道:“我不会说出来!”

田宏武平了平激动的情绪,道:“师妹,你还是回家去吧,免得师父挂心。

上官文凤摇头道:“我不回去!”

田宏武皱眉道:“那是为什么?”

上官文凤道:“我一回去,爹会迫我嫁三师兄。

田宏武喘了口气,道:“三师兄有什么不好?”

上官文凤瞪眼道:“他是个小人,我一想到他便讨厌。

田宏武道:“嫁不嫁是另一回事,你必须回家啊!”

上官文凤口角一抿,道:“你不喜欢我?”

这话问的很直率。

田宏武苦苦一笑,用手指了指脸。

上官文凤大声道:“我不在乎!”

田宏武呼吸一窒,小师妹的情意使他感得想哭,但他不能害她,因为他已是残缺人,师父也不会赞成女儿嫁给个弃徒,再说,他的心目中,仍只有小秀子,但这些一时是解说不清楚的,深深一躬,狠起心采取了快刀斩乱麻的手段,沉声道:“师妹,我很感激你的心意,但……我早说过,我是订过亲的人,她就住在北方,目前我正在找她。”违心之言,他内心相当痛苦,但他不能不故作无情。

上官文凤面色惨变,泪水又告夺眶而出。

田宏武心里像有针在扎,但却找不出话来安慰她,感情上的事,最现实不过,并非空口能解诀的,除非以事实对事实,但事实上他不能爱她。

久久,上官文凤才悲不自胜地道:“你被毁容,是我害的,你恨我!”

田宏武凄测地道:“师妹,我怎会很你?天下很多事都是巧合,如果没有二师兄的事,我不会被师父追回功力,功力不失,马公子便毁不了我的容,怎么说呢?算它是命吧!”

停了半歇,又道:“师妹,你还是依了我的劝告回家的好,如果你的真相被司徒美拆穿,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上官文凤任性地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以后你也不必再理我!”

田宏武默然无语,心头像缠了一团理不情的乱麻。

上官文凤拭了拭泪痕,道:“我要走了!”

田宏武道:“你不是说,先要澄清两件事,然后告诉我大事,你只说了一件,还有呢?”

上官文凤道:“我不想说了!”

田宏武喘了口气道:“你不想说,我当然不能逼你。”

上官文凤口里说走,人却坐着没动,她巴巴地来到北方找田宏武,为了一个“情”字,现在这份情幻灭了,芳心也随之碎了,但她没有慧剑,足以斩断这缕情丝,所以痛苦也就更深。

对于情,女人比男人更执著。

田宏武此刻的心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痛苦得几乎近于麻木。

突地,她举起杯来道:“五师哥,人生有酒当须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来,喝吧!”田宏武木然举杯,一饮而尽。

上官文凤又添满了两杯,道:“喝啊!”

田宏武呛声道:“师妹,你会醉的,何苦作贱……”

上官文凤异样地笑了笑,自顾自喝了下去,有些歇斯底里地道:“何必假惺惺?我不要任何人关心我!”

说着,又斟了一杯。

田宏武一把抓过酒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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