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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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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结果如何。”女飞卫郑重地说:“我都会谢谢你。贤侄,公孙云长为人如何?” 

“小侄起初估错了他。” 

他审慎地说:“他为了正义而奔走呼号,毕竟年轻气盛,纵使有错误,也是值得原谅的。” 

“你估错的是——” 

“他的真才实学。” 

“你的意思……” 

“小侄亲见他在岳州表现得像是丧家之犬,被走狗们赶得上天无路,他连一个剑无情也克制不了,在天都羽士手下像是失魂。但小侄说他比他老爹乾坤一剑强一倍,伯母可肯相信吗?” 

“这……”女飞卫真不肯相信。 

“不可能,是吗?” 

他笑笑说:“伯母,纯纯一剑伤了大名鼎鼎的双绝秀士周凯,双绝秀士是周夫子的儿子,伯母也不相信吗?” 

“我的天!” 

女飞卫拍拍自己的前额,“贤侄,听你这么一说,我可就什么都信,又什么都不信了。纯纯一剑伤了双绝秀士?这……那是不可能的……” 

“一点都不错,一剑,只有一剑。” 

他说:“要是伯母亲眼看到双绝秀士那又羞又愤、急急逃走的表情,就不会不信了;乾坤一剑不见得能胜得了快活刀,而公孙云长在五十招内可以杀死快活刀;真正的快活刀。” 

“贤侄有何根据?” 

“他们交过手。” 

“咦!这……公孙云长说他是被迫……” 

“这也是实情。快活刀人多势众,每个人都出类拔萃。至于内情如何,小侄就不得而知了。伯母,韦二哥,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请不要透露,好吗?” 

“我答应你。” 

女飞卫说:“请转告纯纯,我原谅她。我错了,小云飞是我宠坏他的。” 

当女飞卫母子俩离开怡平的客房时,他们像是换了一个人,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次日一早,府城至枫桥镇的大道上,武林人物络绎于途。 

直至已牌将逝,抗邪的主将乾坤一剑仍不见踪影。 

最感困惑的是高嫣兰。 

她清楚地记得,当她在最困难最危险的逃亡期间,公孙云长曾经告诉她,接应的人不久便可赶来。可是,来的只是万家生佛一群侠义英雄,还有南衡居士率领的湘南群豪,而没有一个是公孙云长的人。 

她必须随公孙云长单刀赴会;因为南衡居士拒绝公孙云长同行。 

她想提出疑问,却又不好启齿。 

怡平失了踪,他没去参加盛会。 

近午时分,枫桥杨家大开庄门。 

来的人真不少,除了万家生佛与南衡居士两群人之外,还有湖寇洞庭王派来的十二余名代表;本地知名的江湖名人;官府的捕房班头。 

大厅广阔,加上两厢和两廊,筵开二十桌,热闹自在意中。 

分座也经过安排,壁垒分明。 

最引人注目的是大厅上首两桌十六个人。 

这十六个人几乎是相同的打扮:黑劲装、黑色英雄巾,大热天,外面裹着一件长及脚底的黑绸披风。年纪最大的已是古稀开外,最年轻的也有半百出头。 

主人一席有八个人,高大魁伟,相貌威猛的大总管拔山举鼎皇甫俊,这位江湖四霸天人才出众,果然气概非凡。 

除外是周、郑两夫子,外总管摘星换斗罗天中,内总管八表潜龙张均,九幽客吕杰,火星君杜毅,魔手无常郝剑英。 

另一桌全是老道,最受注目的两个是威灵仙玄同、天都羽士大法师。 

威灵仙是两僧一道三护法的一道,已修至地行仙境界的可怕邪魔,身材瘦削,三角眼留三绺须,真有点仙风道骨的神仙气概。 

尽管有些人过去是生死对头,今日同堂把盏言欢不伤大雅?武林人就有这种把盏言欢,随即拔剑生死相决的气度与襟怀。 

酒已过了三巡,主人鼓掌三下。 

会厅一静,所有的目光全向堂下集中。 

堂下设了一张铺了红毡的长案,八名青衣人抬出一只镂花大铜箱,有三把大将军锁。 

箱放上长案,八名青衣人左右分立,神色肃穆宝相庄严,一看就知是训练有素的特殊人物。 

“诸位朋友!” 

拔山举鼎站起朗声说:“承蒙诸位拨冗赏光,皇甫俊深感盛情,极感荣幸。过去两三年来,尽管彼此为名枷利锁所阻,各为其主极不相容,但今日诸位名宿高手济济一堂,不可否认地算得上武林盛会。 

皇甫俊专城将诸位请来,一方面是过去有许多地方有得罪,乘此机会向诸位陪不是。另一方面是让诸位了解在下的处境,彼此了解,就可以免去不少误会,最后是希望诸位能化解彼此之间的过节。红花白藕青莲叶,说起来武林朋友是一家,彼此了解之后,必能避免自相残杀的不幸事故。 

现在,在下先为诸位引见一位前辈高人。也许,诸位之中有人认识这位武林老前辈。不认识的,也该听说过这位老前辈的大名。” 

说完,向上首两桌的那位黑衣老人含笑抬手示意。黑衣老人冷然徐徐站起,冷冷一笑额首打招呼。 

“一代宗师,鹰扬门祖师爷,幕阜山回鹰谷,五岳神犀刘老前辈。”拔山举鼎的嗓门大得很。 

立即引起一阵骚动,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万家生佛一群人大吃一惊,人人变色。 

南衡居士一群人也心惊胆跳,暗暗叫苦。 

五岳神犀掀开披风,露出里面的劲装,右襟上绣了一头丝线绣的飞鹰图案。由于丝线闪闪发光,因此虽是黑衣,仍可看清更黑更亮的黑飞鹰图案。 

其他十五个人也同时站起,同时掀开披风,现出黑劲装襟上的黑飞鹰图案。 

“鄢大人以重金礼聘刘老前辈为客鲫,鹰扬门正式重开山门。” 

拔山举鼎的口气充满得意的说:“为了恭贺鹰扬门重开山门,在下备有一份厚礼,以为庆祝。” 

八名青衣人开始启锁,三把锁匙分别开三把锁。 

“十二色礼物,价值连城。” 

拔山举鼎向堂下伸手示意:“仅一具黑玉飞鹰,就值纹银一万二千两。高一尺二寸,翼展相等,请看……” 

箱子打开了,所有的目光全向箱内集中。 

“咦……”至少也有一百个人同声惊呼。 

“怎么?”拔山举鼎发疯似的狂叫! 

“这是什么玩笑?”五岳神犀刺耳的怪声,压下了喧哗的语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周夫子骇然惊叫! 

女飞卫用肘碰碰南衡居士的手臂,淡淡一笑。 

韦云翼张口结舌,呼出一口长气。 

箱内哪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十二色珍宝? 

哪有什么值一万二千两纹银的黑玉飞鹰? 

一堆陶俑,一堆陪葬用的陶俑。 

一块白布,上面写了龙飞凤舞、气势浑雄、大有径尺的四个大字:大吉大利。 

对拔山举鼎来说,一点也不吉利。 

“砰”一声大震,乒乓乒乓一阵碎瓷响,五岳神犀一脚将食桌踢翻了。 

“皇甫俊!” 

五岳神犀的语音像打雷:“你给我记住,牢牢的记住:你必须时时刻刻提防着十只鹰。” 

“老前辈……”拔山举鼎失魂似的哀叫。 

五岳神犀大踏步走了,十五个子弟也愤怒地举步。 

拔山举鼎一脚将食桌踢翻,发狂般厉叫:“给我查!查! 

查出这个贼来,我要剥他的皮,吃他的肉!散席,送客!送……客……” 

最后两个字简直像是哀号,疯子似的奔入内堂,丢下所有的人不管了。 

“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在我的严密保护下将珍宝调包。” 

周夫子声如狼嗥:“不,决不是在岳州丢失的,不是的……” 

“周夫子!” 

一名穿道装的老道说:“在岳州的明器店里,你可以买到千百个这种陶俑。” 

老道替丧家做法事,当然知道在何处可以买到这种陪葬的陶俑。 

“赶快派人到明器店去查,查!”周夫子大叫。 

主人已经走了,宾客们也识趣地溜之大吉。 

万家生佛不得不走,已没有交涉的对象。看来,许州三杰的死活,全在于他是否肯放手兴师问罪了。 

南衡也不得不走,爱子的生死仍得令他悬心啦! 

回到客店,女飞卫与韦云翼失望了:庄怡平已经在片刻前退了房间,不知去向。 

高嫣兰也随公孙云长走了,急急忙忙雇了船离开岳州,脱出是非场。 

枫桥杨家戒备森严,任何人皆不许出入。 

万家生佛与南衡居士坚决要求与拔山举鼎见面,但皆被挡在门外。除了大举进攻,谁也休想进去。 

院门外有巡捕把守,想落案的人才敢上门叫阵。而这些侠义英雄们,却没有人肯落案。 

走狗们终于在一家明器店中,查出多日之前,曾经有一个苦老头买走了一批陶俑。没错,走狗们持往查问的陶俑,正是这家明器店卖出的。 

一个苦老头,如何去查?岳州起码有十万个苦老头。 

长塘铺,只是一座大道旁,只有四五十户人家的小村,贫穷、落后、脏乱,都是些只靠少数田地养家的贫农,有二十亩田的已算是富户了。 

人丁增加的速度惊人,有百亩良田的人,要不了三代,子孙们全成了贫户,每个子孙分不到十亩田,怎得不贫? 

鹰扬门三十余位仁兄,就住在唯一像样的祠堂内,长塘铺是一姓村,所以有祠堂。 

祠堂只有四名黑衣人留守,门外只有一个人坐在阶上看门,闲得无聊倚在柱子下打磕睡。 

祠堂在村北,面对着村中心的小巷。 

一位青衣大汉施施然踱着方步,沿小巷向祠堂走,踏入祠堂前的村民活动广场。 

看门的人已经醒了,正半睁着眼睛装睡,暗中留意大汉的一举一动。 

青衣人不是本村人,背着手像游山玩水,徐徐接近调堂,最后站在阶下,颇饶兴趣地打量闭上的三座祠堂门,门上的彩绘神像已剥落得需要重绘了。 

“你干什么?”看门的人忍不住坐正身躯,以不耐烦的口吻问。 

“哦!你醒了?”青衣大汉答非所问。 

“我问你干什么?”看门人不悦地提高声音。 

“在等。” 

“等,等什么?” 

“等地上跑的,天上飞的。” 

“去你的!见鬼。” 

看门人大不耐烦:“去去去!滚到一边去!” 

“哟!火气那么大,吃错了药吗?” 

青衣大汉笑嘻嘻毫不激动,说:“我说等地上跑的,等天上飞的没错呀,干嘛大惊小怪?” 

“你他娘的语无伦次,所有的披毛带角玩意都在地上跑,所有的扁毛畜牲都在天上飞,等什么?” 

“对,你说得对极了。” 

青衣大汉有意在拖时间,在一旁坐下:“还有人,人也在地上跑虫蚁也在地上跑,不说明白,难怪你糊涂。喂!老兄贵姓呀?” 

“你管我姓什么?”看门人重新往柱上靠。 

“你老兄一定吃错药。” 

“你给我滚开!” 

“好好好,滚开就滚开。” 

青衣大汉站起,自言自语:“午时快过了,也该来了。” 

“什么该来了?”看门人耳朵尖,听清了每一个字。 

“所等的东西呀!”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 

“对,对极了。” 

“他娘的!你不像开玩笑。” 

“废话!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好,不开玩笑,地上跑的什么?” 

“牛。” 

“牛?” 

“犀牛。” 

“什么?”看门人警觉地再次坐正身躯。 

“天上飞的,是鹰,十只鹰。” 

“该死的!原来你……” 

“你瞧,这不是来了吗?”青衣大汉用手向前面村中心一指。 

二十余个人,正大踏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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