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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心剑-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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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去……到底是为什么呢?”小灵子忽然手指一点,大胆猜测道:“也许他们早就认识。说不定还……”吴秋遇傻傻问道:“还什么?”小灵子毕竟是女孩子,那种事有些说不出口,于是改换了一种说法:“假设他们原来就认识,司马教主忽然得知卢夫人住在那里,于是深夜孤身找来……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吴秋遇想了一下,说:“按说也有这个可能。可是……如果司马教主也认识卢夫人,他和曾家正好可以化敌为友,直接说清楚就好了。何必深更半夜偷偷地来?”小灵子笑道:“秋遇哥哥,你从小在寺庙长大,当然不了解凡间的事了。如果司马教主和卢夫人不止认识,还想让她做情人呢?你想,这种事能让别人知道么?他还能和曾伯化敌为友么?”吴秋遇有些震惊:“还会有这种事?”小灵子说:“当然我只是猜测。假如我说的是对的,那很多问题都有解释了。”吴秋遇虽然还不敢相信,但是也很想听听小灵子的分析,于是说道:“你仔细说说。”
  小灵子简单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我就按照我的想法给讲故事,你有疑问随时说出来,咱们一起讨论。”吴秋遇点头说好。小灵子便凭着自己的猜测和分析说起故事来:“假设司马教主很早就认识卢夫人,而且对卢夫人很痴情,只是卢夫人已经嫁给了曾梓图,他没有机会再娶她。但是他心里始终放不下卢夫人,于是便千方百计地找机会接近。后来可能曾梓图有所察觉,就把卢夫人藏起来。司马教主找不到,也就没了办法。那日在挂月峰,秦长老他们作乱失败,曾梓图被当作罪魁祸首,本来是要处死的。可是他悄悄跟司马教主说了些什么,司马教主忽然就把他放了。我想就跟卢夫人有关。司马教主怕杀了曾梓图之后再也找不到卢夫人的下落,这才放他回来,以便跟踪追查卢夫人的下落。其实曾梓图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故意安排了一个假的夫人在独乐寺施舍,然后把卢夫人过去的住处透露给北冥教的人。司马相得到消息之后,偷偷离开挂月峰,进城来找卢夫人。又怕这件事传扬出去,有损他教主的威名,于是在小竹林对两个青衣堂的属下下了手。曾梓图早就算到司马相会来,所以事先在那个院子里设了埋伏。司马教主一心盼着见到卢夫人,难免疏忽大意,落入陷阱,这才被曾梓图算计了。”这一切听起来合情合理,吴秋遇也不禁点头,可是他也有疑问:“那,既然曾伯已经得手,为什么还要放一个假的黑衣人出来?”小灵子想了一下,说道:“曾梓图为人谨慎,他是怕司马教主带了其他人来,在外面守候。放个假的黑衣人出来,就可以把那些跟着来的人引走,便于他们在院中下手。”
  吴秋遇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这些跟曾公子有什么关系?”小灵子说:“这涉及到曾公子的身世,说不定曾公子不是曾梓图亲生的,而是司马相和卢夫人……”小灵子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吴秋遇觉得难以置信:“虽然我在寺庙长大,但是也见过一些怀孕的女施主。据说怀孕产子需要好几个月,女人的身形都会发生变化,如果卢夫人真的怀有司马教主的孩子,难道曾伯不会发觉?”小灵子想了一下,说道:“要是在曾梓图与卢夫人成亲之初呢?这个时候,只能知道卢夫人已经怀孕,孩子是谁的可看不出来。”吴秋遇说:“刚成亲……卢夫人不至于和司马教主……”小灵子也觉得有问题,改口道:“或许是在卢夫人嫁给曾梓图之前,与司马教主已有接触。”吴秋遇不禁喃喃道:“曾公子不是曾伯亲生的?而是司马教主的儿子?”小灵子说:“所以他在酒醉之时,才会说出他姓曾,别人骗他的话来。显然是有人跟他说了他的身世,他一时不能接受,才借酒消愁。”吴秋遇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小灵子的分析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假如你说的是对的。那曾公子其实算是曾伯的养子。”
  小灵子笑道:“曾梓图可是把他当亲生儿子养大的。这个跟如梦姐姐在任府可不一样。”说到如梦,吴秋遇忽然想起来:“昨晚,曾公子也提到了如梦。他一定知道如梦在哪里。可惜咱们没有跟上婉儿小姐。”小灵子安慰道:“虽然咱们现在还不知道如梦姑娘在哪儿,但是至少已经知道她平安无事,而且应该就在蓟州城里。显然是曾家兄妹怕你见到她,故意把她藏起来了。咱们多留心,总能找到的,所以你不用太着急。”吴秋遇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现在总算有了一些线索,总比以前无头乱撞要好。过了一会,小灵子忽然冒出一句:“曾公子好像对如梦姑娘念你不忘啊。”吴秋遇抬头看了小灵子一眼,开始低头想着这件事。小灵子见吴秋遇沉默不语,赶紧解释道:“我是随便胡说的,你不用当真啊,秋遇哥哥。”吴秋遇却认真地说道:“我倒希望曾公子是真心对她好。”小灵子一愣:“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吴秋遇点了点头。小灵子说:“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呀。别的男人喜欢她,你不生气?”吴秋遇说:“要是如梦自己喜欢,我当然为她高兴了。我看曾公子是个好人。”小灵子问:“你不喜欢如梦姑娘?”吴秋遇说:“我当然喜欢,可是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我们……而且……”说到这里,他直直地望着小灵子。小灵子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脸去,低声说道:“你那样看着我干什么?”吴秋遇说:“我的心思你应该知道的。”小灵子当然知道,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脸上已经堆满了欣喜的笑容。原来她一直顾忌着吴秋遇和柳如梦的婚约,如今听吴秋遇这样一说,当然是开心极了。可是她忽然想到那个从没见过的如梦姑娘,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低声说道:“要是如梦姑娘真的非常爱你,只想跟你履行婚约,你怎么办?”吴秋遇沉默不语,他还真不知道那时的自己该怎么办。小灵子也不再难为他,但是心里不禁又涌起一番惆怅来。
  曾婉儿来到母亲住处,来探望哥哥。她到的时候,曾可以已经走了,于是她问柳如梦:“姐姐,我哥哥没事吧?”柳如梦说:“整整睡了一夜,没事了。”曾婉儿问:“你问没问他,昨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喝那么多酒?”柳如梦当然知道曾可以酒醉的原因,但是不敢跟曾婉儿说,她停顿了一会才说道:“这个……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曾婉儿见如梦不肯说出来,便大胆猜测道:“是不是昨天哥哥跟你说了什么,被姐姐……拒绝了?”柳如梦稍稍愣了一下,忽然明白曾婉儿话里的意思,不由得脸上一红,说道:“妹妹你在说什么呀?这件事涉及公子本身,与我无关。”曾婉儿好不容易才想出一个可能的理由,以为是昨天曾可以向柳如梦表白了,由于遭到拒绝才一时郁闷喝到烂醉,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她也暂时想不出别的原因了,又非常想知道,于是说道:“姐姐,你就告诉我吧。”柳如梦说:“我想以后,娘会告诉你的。”“这个事儿娘也知道?”曾婉儿有些惊讶,“我现在就问娘去。”柳如梦还没来得及阻拦,曾婉儿已经起身出去了。她也赶紧跟着去了卢夫人的房间。
  听婉儿问起曾可以的事,卢夫人也暂时不敢实言相告。她知道这个女儿没有心机,一旦知情,难免有所表现,很容易被曾梓图问出来。于是卢夫人便想出一个另一个理由,说道:“你哥哥跟着你爹打点家里家外的事,原以为所有的事,你爹都会跟他说。这次关于那个司马相的事,你爹他们刻意瞒他,让你哥哥觉得忽然不被信任了,难免心里有落差,一时想不通就多喝了几杯。”“哦,原来是这样。”曾婉儿信以为真。因为曾可以先前也跟她说起过这个烦恼,而且她也不会去想母亲有事要瞒她。卢夫人又嘱咐道:“这个事不要让你爹知道,免得他责怪你哥哥。”曾婉儿说:“这个我知道。昨日没把哥哥接回家,而是送到娘这里,就是怕我爹知道哥哥喝醉了。”卢夫人满意地点头说道:“好,好,你们都很懂事。娘很放心。”
  再说曾可以,从母亲那里离开以后,并没有直接回曾府,而是心中想着事情信步游荡,不知不觉来到翠屏湖。耐不住母亲和柳如梦的合伙央求,尤其是柳如梦给了他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剑,他连铁链难解的借口都没有了,只得暂时答应想办法救司马相,其实他内心并未认真想过救人的事。坐在湖边,望着平静的水面,曾可以的内心却是难以平静。自己当了二十年的曾家大公子,没想到竟然一切都是假的。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曾梓图,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叫他情何以堪?更加不可思议的,自己的生身之父,竟然是曾家的敌人,北冥教的教主司马相。他真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连自己的母亲都亲口承认了,那显然就是真的。回想着这些年成长中的点点滴滴,几乎都是幸福美好,自己好像从没受过任何委曲。说起来,曾梓图对曾可以真是不错。曾梓图与卢夫人成婚后只生下一个女儿,因此对曾可以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也是真心疼爱,不但教他读书识字、练功习武,就连家里的大事小情和门派势力也都让他参与,也指望着曾可以将来能接替自己,把曾家的事业发扬广大。曾可以也已经习惯了作为曾家的大公子,跟在曾梓图身边,享受优渥的生活和统领一派江湖势力的威风。虽然司马相现在是北冥教的教主,论势力比曾家只胜不输,但是曾可以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司马相,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父亲,现在虽然知道了,也见过了,可是对他没有一点感情。如今骤然面临事关身份和命运前途的大事,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在湖边坐了一个多时辰,曾可以越想脑子里越乱。心烦意乱之间,他骤然跳起来,在湖边打起了拳,希望在肆意舞动之间,能够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
  白鹿司受曾可以的委托,在附近追查吴秋遇和小灵子的下落。其实曾可以的目的只是把他从府里支走,免得他发现石洞的秘密。白鹿司倒没有想那么多,虽然不是很尽力,但是也往各个放向都找了找。这次正好转到翠屏湖来。意外看到曾可以在湖边练武,白鹿司快步走了过来,见曾可以已经收式停了下来,他以为曾可以已经知道他来了,就没有急着招呼,而是直接走到曾可以的身边。曾可以刚才虽说是在打拳,但是根本顾不得套路,只是在疯狂地发泄体力,停下来以后,浑身是汗,呼呼地喘着。忽然惊觉有人来到身后,他以为是有人要偷袭,急忙回身打出一掌。白鹿司猝不及防,急忙出手格挡,他的武功本在曾可以之上,又加上曾可以已经消耗了大量体力,因此力量对比更加悬殊。曾可以原是站在湖边的,被白鹿司一挡,身形不稳,脚下一滑,竟然跌入湖中。
  身上本来有汗,忽然被湖水一激,曾可以顿时清醒了不少。就听白鹿司在湖边叫道:“公子,我是无心的。快,我拉你上来!”曾可以见是白鹿司,在水里趟了两步,把手递过去。白鹿司用力一拉,曾可以借力上了岸。白鹿司赶紧拱手赔罪。没想到曾可以却大声笑道:“哈哈哈,没什么。我倒要多谢白兄呢!”白鹿司一愣:“我害得公子失足落水,你谢我什么?”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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