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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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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要玩临江仙吗?那就用临江仙来玩死你!

    到了这个份上,大家都没有台阶可下,不过宾客们却都精神一震,似乎叶案首也要作词了,梦中偶得……这又是什么鬼。

    刚才叶良辰作词,笔墨纸砚是早就准备好的。

    叶春秋开始下笔。

    叶老叔公爱热闹,挤在人群中,捋须摇头晃脑的念起来:“滚滚长江东逝水……”

    许多人点头,格律过得去,虽然这一句平淡无奇了一些,不过这开头,倒是很开阔。

    叶老叔公又念:“浪花淘尽英雄。”

    厅中鸦雀无声起来。

    虽然没有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走路,看客们未必作的出什么好诗词,可是这时代的人但凡读过书,对诗词的理解却都深厚无比,浪花淘尽英雄结合上一句的滚滚长江东逝水,当真是慷慨,这一开笔就有点收不住的感觉啊。

    其他人纷纷点头,目露惊讶。

    这词倒是好,就是怕收不住,大家摇头,觉得有些可惜。

    叶老叔公又念:“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呼……

    “好啊!”叶老叔公念完,神采飞扬,禁不住大声叫好。

    何止是他,其余人纷纷拍案而起。

    若说前两个短句是慷慨,本来大家还有担心,可是接下来一句是非成败转头空,却是峰回路转,竟一下子将这慷慨化为了悲壮和苍凉。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念完这一句的时候,在座有不少与他同龄的人,年纪都是不轻,词写到了这里,竟都不禁有一种历经沧桑的感悟。

    若是某个意气风发的进士老爷在这里,大可以将这厅堂中的所有人吼一遍:‘我不是针对谁,我只想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没有错,在这个小地方,虽然能坐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士绅,可是在人生的道路上,比如老太爷,他不过是个秀才,也曾考过几次乡试,也都铩羽而归。老叔公就不必说,其他人大抵也都是如此的经历,这词的上半厥,与他们的人生何其相似,他们也曾风光过,也曾落寞过,他们经历了多少世事的变迁,最后却是青山依然在,依然的日出和日落,你的前半生所经历的成功和失败,不过是虚幻而已。

    叶老太公的眼睛已经模糊,老叔公则是声音哽咽,其他几个士绅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个眼眶通红,便是那只是粗通文墨的刘甲长此时也不禁为之动容,一时抿嘴不语,连个好字都叫不出。

    叶辰良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了,他或许不能感悟到词中的感情,却有足够的水平去体悟到词中的悠长意境,自己的词跟这词一比,简直就是黄金和粪土的区别。

    叶老叔公继续哽咽的念道:“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叶老叔公禁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只是转瞬之间,心里地那股沧桑和委屈,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家都是这样的感觉,你看,江上白发渔翁,早已习惯于四时的变化,和朋友难得见了面,痛快的畅饮一杯酒,古往今来的纷纷扰扰,不过是笑谈罢了,何必要在意呢?

    是啊,人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许多事本就应该放开,连一个白发的老翁,尚且能够放开和超脱,我等又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其中滋味,也唯有叶老太公、叶老叔公和许多老士绅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滋味。

    叶春秋把笔一搁,这一手字,还算不得精美。

    可是这时候再没有人笑话,当大家再注意到叶春秋的时候,竟是突然发现,这个十岁出头的稚童,竟也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感。

    尼玛,好歹两世为人,虽然有时候装孩子会逗比一下,可是写完了这首词,叶春秋也被感染了,不容易啊,前世没混出什么名堂,这辈子不能让人轻贱了,是非成败转头空,我还没成功呢。

    叶春秋从所有人的眼里都读出了震惊。

    叶辰良更是身躯作抖,脸色苍白如纸。

    方才叶春秋说他的词不堪入目,大家还在想,叶春秋有些失礼,现在看了这词,这尼玛哪里是不堪入目,简直就是垃圾啊,你叶辰良就那水平,也敢厚着脸皮去作词?

    “这词……”一向不太爱说话的王太公忍不住说话了,王太公是邻村的地主,和叶家的家世差不多,他今日一直少言寡语,倒不是王家和叶家关系不睦,实在是王家今年的县考全军覆没,而叶家却是风光一时无俩,心里总是不是滋味,可是现在王太公已经没心情去计较这个了,欣赏的看着叶春秋道:“可是春秋作的?”

    所有人一动不动的盯着叶春秋看。

第十八章:叶案首威武



    叶春秋淡笑道:“方才说了,是梦中偶得。”光脑那儿抄的,应当算是梦中偶得吧。

    叶辰良不信,他脸色铁青:“怎么可能,这词意境如此悠远,若无感悟,怎么作得出?什么梦中偶得,春秋,是不是你抄的?”

    叶春秋耸耸肩:“堂兄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权当是抄的好了。”

    叶辰良气得咬牙切齿。

    不过他却被叶老叔公转手卖了数钱,叶老叔公捻着山羊胡须道:“老夫也算是遍览诗词,不曾见过这首《临江仙》。”

    其他人纷纷道:“是啊,是啊,不曾听说过,如此好的词,若是此前有人作出来,早就脍炙人口了。”

    “春秋平时都在家里,极少出远门,去哪里抄?”

    还有人更加直接,道:“方才辰良所作的临江仙,词意是少年人要追求功名利禄,可是春秋这首,分明……分明……”

    后面的话没有说透,可是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后面的临江仙,本来就是打叶辰良脸皮专用啊,叶辰良说吾辈当努力,叶春秋的词说,乖,别闹了,是非成败转头空。叶辰良说我认真苦读,后面的词说,你丫脑子坏了,一壶浊酒喜相逢,叶辰良说我要金榜题名,后面的词说,渣渣,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你金榜题名个毛线。

    有人身躯一震,怎么可能叶辰良做一首词,叶春秋就恰好抄到一首前所未有的佳作来打他堂兄的脸,春秋有这好运气,我们为何没有?这……也太巧合了吧。

    叶辰良那铁青的脸顿时红了,虽然他百般想证明这是叶春秋抄袭,可是别人不信啊,偏偏叶春秋还一副‘好吧,我就是抄袭’的表情,可是那脸上的平淡,却又好像在嘲弄叶辰良,叶春秋越是承认,大家越是不信,叶辰良越是想证明,大家越是觉得叶春秋的才学惊为天人。

    天哪……

    叶辰良悲哀的发现,厅中的人再没有愿意多看一眼自己这个‘天子骄子’了,所有热切的目光都落在春秋的身上,仿佛自己和自己的词,都是粪土一样。

    他心里只好暗暗安慰自己:“他定然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迟早会败露……”虽是这样想,一股悲凉涌上心头。他正待要说什么,却有人抢了他的话头:“春秋啊,有空去府上坐坐,我家几个孩子不成器,还望你指教他。”

    叶春秋带着亲切的笑容道:“刘叔客气,末学后进,其实作诗作词的事我也不懂,这词……抄来的。”

    哈哈……大家一起哄笑,太谦虚,太谦虚了,小小年纪,就这样谦虚,啧啧……回家揍那些没出息的熊孩子去,看看人家叶家的叶案首。

    叶辰良不甘心,铁青着脸道:“此词道尽人间沧桑,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会作得出。”

    意思就是说,我写不出,叶春秋怎么写得出。他是气疯了,才说这样让人反感的话。

    叶春秋却是显然毫不在意地道:“堂兄,我本来就说这是抄来的啊。”

    叶辰良气得又要吐血,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胡说!”叶老叔公发话了,道:“不是抄的。”

    叶老叔公一下子抢了所有人的目光,却听叶老叔公道接着:“这首词,正是春秋他爹的生平写照,他爹出身叶家,也曾风光得意过,历经多少世事,春秋看在眼里,这才有所感悟,于是才有是非成败转头空,这首词,分明是用来安慰他爹的,怎么就春秋道不出人间沧桑呢,他父亲就是沧桑啊,耳濡目染,写出这首词也就不足为奇了。”

    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啊,叶家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是傻子,这首词的版权,不归叶家归谁,春秋不懂事啊,这么长脸的事还低调,我们还得仗着这首词出去吹吹牛呢,以后见到了文友、连襟什么的,也好有个吹嘘的资本,你看,我们叶家牛不牛,牛不牛,屁大的孩子都能做出这样的词,这是什么,这才是真正的诗书传家,是家教啊。

    此处……应有掌声。

    众人恍然大悟,刘甲长笑了:“是啦,是啦,我也看明白了,父子之情跃然于纸上啊,春秋了不起。”

    “不愧是案首啊。”

    叶辰良简直就是被人围殴,在别人眼里,一下子无足轻重起来,似乎他说什么,换来的都是一股嘲笑。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而散,女眷们已经先回各房去了,叶春秋和叶景孤零零的顶着月色回房,叶景喝得半醉,叶春秋不得不搀着他。

    “儿啊……出息了啊,哈哈……案首,爹来问你,这案首是真的吗?那词是写给爹的吧,春秋懂事了,晓得疼爹了……”

    “春秋,爹高兴啊,这辈子最高兴的就是这一回了,不不不,这是第三回,第一回是娶你娘,第二回是你出世的时候……”

    又走了几步,终于酒醒了一些,脚步也开始不那么踉跄了,叶景似乎也觉得方才这样不像话,便摆出案首他爹的态度出来:“春秋,不可自傲,要好好上进,将来才有大出息。”

    “春秋啊,爹不争气,可是你要争气,爹这辈子就把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了。”

    叶春秋听得耳朵长出茧来了,不知觉的,就到了自家院落,送摇摇晃晃的叶景回房,叶春秋心道好险,还好中途出了这么多事,否则老爹肯定要瞎捉摸狎妓的事,他若是知道,这狎妓的事是因自己而起,估计自己是难逃挨揍的节奏了。

    回到房中,叶春秋倒是兴奋得没有睡意。

    中了案首,若说不高兴那是假的,他能感受到,一个小小的县案首出来,顿时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同,比如老太公,眼中已经不再那样冷漠,比如羡慕嫉妒恨的二叔,比如喝得一塌糊涂的三叔,还有……其他的远亲近邻。

    呼……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不可自满。

    其实对叶春秋来说,最重要的是光脑在科举中的效果,既然县试有用,那么府试……院试……乡试……会试……

    叶春秋不敢想啊。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两世为人地叶春秋怎会不明白,功名在这个时代对于一个人有多大的作用。

    深吸一口气,反正睡不着了,练字。

    他抖擞精神,脑子里依然还回荡着方才许多人的喝彩和夸耀,那不可置信的眼眸聚焦在自己身上,还有二叔与大兄铁青着脸的样子。

    哈哈……铺开了白纸,叶春秋下笔。

    因着这几日筹备着去县里见县令,这几乎是童生们的殊荣,所谓的过堂,其实就有面试的意思在,叶家对此格外的看重。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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