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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7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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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就是形同于一场明朝版的‘经济危机’吗?而一旦危机开始形成,离心离德就会出现,因为商贸活动,靠的正是信心在维持,这就像一个死循环一般。

    叶春秋此时不禁对李东阳有着几分感激,也许李东阳提醒他是存在某些目的的,但是这个提醒绝对是好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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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章: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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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阳如此提醒,叶春秋便也有了在这上头的提防之心,当然,叶春秋也很清楚,杨廷和就算这样做,也是整不跨他的,只不过是让他焦头烂额罢了。

    无论杨廷和以什么名义来查镇国府也好,总是能把自己的大后方搅乱。

    只是……李东阳为何要提醒自己呢?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至少据叶春秋所知,李东阳和杨廷和的私交匪浅,甚至杨廷和能入阁,李东阳亦可谓是功不可没。

    叫自己堤防着杨廷和查镇国府,莫非……这只是李公向自己示好之举吗?

    叶春秋忍不住凝视了李东阳一眼,嚅嗫了一下。

    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李东阳是个深不可测的人,事实上,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意图,谁也说不清,在他还是内阁首辅之前,整个内阁里,李东阳可算是最不显眼的一个,等到李东阳跃升成为内阁首辅大学士,满朝文武竟发现自己连李公的喜好都摸不透。

    或者说,唯一摸透了李东阳心思的,反而是叶春秋。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有了兴王绝俸之事。

    李东阳迎着叶春秋投来的怪异目光,不由笑了,道:“为何像看怪物般的看着老夫?是很惊奇吗?老夫早说过了,你们的冲突,和老夫无关,老夫不会过问,老夫只是提醒你一句而已,于乔这个人啊,虽是久负盛名,可是老夫却知道他的心思很重,眼下你和于乔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老夫又能奈何?”

    叶春秋便也跟着笑了起来,道:“那么敢问李公,春秋是鱼,还是熊掌呢?”

    李东阳想了想,捋着美须道:“理应是熊掌吧。”

    叶春秋便眨眼,失笑道:“噢,这下春秋心里就有数了,熊掌可比鱼要贵了许多。”

    “非要胡乱解读。”李东阳笑了笑,沉吟了片刻,又道:“你还是小心一些吧,介夫比你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得多,内阁大学士,若非根基动摇,否则绝无可能轻易打倒。”

    叶春秋甚至从李东阳的话里,仿佛还感觉到了几分鼓励。

    这倒是没有教叶春秋为之鼓舞,反而变得谨慎起来了!

    若是以往,在叶春秋看来,李东阳与杨廷和本是铁板一块,可是现在看,却是未必,若说杨廷和的心思重,那李公的心思又有多深?可以说,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打什么主意,相比于杨廷和,李公才是真正的人物啊。

    自然,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叶春秋低声说了一句是,不知不觉,竟是和李东阳走到了内阁,叶春秋不由咋舌,才对李东阳行礼道:“李公,告辞。”

    回过头时,却发现身后那杨廷和依旧远远尾随而来,谢迁和王华离得更远一些,叶春秋便朝谢迁和王华方向而去,想要和王华和谢迁告别,恰好与杨廷和擦肩而过,叶春秋没理他,谁晓得二人肩膀交错的功夫,杨廷和却是笑容可掬地道:“春秋。”

    叶春秋回眸看了他一眼,道:“杨学士有何见教。”

    从前称为杨公,现在这样的敬称也已忽略了。

    杨廷和道:“李公与镇国公说了什么?”

    叶春秋突然觉得有趣起来了,他本是抬步要走,却突然站直了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杨廷和道:“杨学士认为呢?若是我说,李公让我小心堤防杨学士,不知杨学士会相信吗?”

    杨廷和却是微微愣了一下,他想过叶春秋极有可能会放烟雾弹的,谁料这个烟雾弹这样的大,他便冷笑道:“只怕这是挑拨离间之策吧。”

    虽是这样说,心里却不免有些狐疑了,因为连他,其实也摸不透李东阳。

    叶春秋却是撇撇嘴道:“杨学士怎样认为就怎样认为好了,倒是恭喜杨学士,而今要主持春闱了。”

    说着,叶春秋再没心思理会杨廷和,已朝王华二人方向走去了。

    等拜别了王华和谢迁,叶春秋才从宫中告辞出来。

    只是叶春秋刚回到叶家,发现唐伯虎正兴致勃勃地站在门口处候着他,见了叶春秋便道:“研究院那儿有了好消息,说是连发的机关枪已经开始试制了,效果据说不错。还有,青龙那儿也来了消息,而今出关的牧民已是越来越多,每日有数百之多,不少商贾都在各地招募人手,在关外划定牧场,收购种马和羊羔。对了,还有一事,令尊给公爷修了一封书信来,学生已经将书信放在了公爷的书房里。”

    叶春秋听到老爹来了书信,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显然比研究院试制出连发的机关枪更令他在意,连忙快步赶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叶春秋眼疾手快地将摆放在桌案上的一份信取了来说,其实这只是一封十分简单的家书,和所有的格式一样,无非就是自己身体不错,又问近来叶老太公身体如何,小海该读书之类的话。

    可对叶春秋来说,虽只是只言片语的问候,可是他却能感受到那浓浓的舔犊之情跃然纸上。

    叶春秋细细看过后,唇角不禁浮出几分笑意,将信收了,对随着他身后而来的唐伯虎道:“看来家父在辽东过得还算不错的。”

    某种程度来说,叶春秋就怕叶景写长信,写长信,多半是因为遇到了什么难事,心中苦恼,所以借家书来慰藉自己,反而这般的轻描淡写,才说明老爹现在很忙,同时也没什么事发生。

    唐伯虎在一旁讪讪笑道:“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肯调回京来,辽东毕竟是苦寒之地。”

    叶春秋却不置可否,反是想起了什么,道:“唐兄,有件事交代你去办一下,而今春闱就要在即了,这么多的举人,统统都齐聚在京师里,这些日子,你得忙碌一下……噢,伯虎兄,我可以信任你吧?”

    唐伯虎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语气里顿时多了几分怒气,道:“公爷,你这是什么话?我任劳任怨,鞍前马后,忠心耿耿,什么叫做可以信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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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二章:哪里人多,哪里就有朱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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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这只是一句场面话,朱厚照却听着很舒服。

    他大抵已经摸清套路了,虽然是凑热闹,可是凑热闹有两种,一种是你凑上去,被人骂得狗血淋头的,还有一种,就如这般一样,明明也就是顽皮,偏生大家交口称赞的,反正只要牵涉到了读书,牵涉到了教化,保准是人人翘起大拇指。

    此时,朱厚照道:“朕进去瞧瞧看。”说罢,朱厚照便抬步先走。

    叶春秋则是尾随其后,一旁的杨廷和别有深意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含笑道:“哦,镇国公也来了,想必镇国公对这里也不陌生吧,想当初,老夫与镇国公都是靠着这才能有今日,实在叫人感慨啊。噢,对了,镇国公近来为何不关注镇国府的事?”

    他这主考,现在也清闲,再加上陛下亲自来了,心里自是惬意无比,现在见了叶春秋,就免不了‘絮叨’几句。

    当然,以杨廷和与叶春秋的关系,这絮叨的背后,显然是颇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别惹我,惹急了,你的镇国府也别想好。

    叶春秋则是温文尔雅地笑了笑,道:“镇国府早已步入了正轨,倒也不必我来操心了,怎么,杨学士对这个有兴趣?”

    杨廷和想不到叶春秋如此淡定,按理来说,那几个自己门生故吏的举动,应当能令叶春秋产生警觉的,这家伙,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心里虽有狐疑,不过杨廷和却想,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这一场抡才大典,其他的事,都可暂且放一边,今年是提拔出来的两百多个进士,自己便是他们的大宗师,其中有不少好苗子,可以为自己所用。

    这时代的师生关系,可是极有用处的,学生希望找个位高权重的老师,为将来自己的仕途寻找一个依靠,而大宗师呢,自然也希望多培养一些后进,成为自己的羽翼,双方是相互依存的关系。

    杨廷和这真是能找到空子就要恶心他一把,叶春秋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差,自然很聪明地不再理杨廷和,已是跟着朱厚照走了进去。

    诸官随着朱厚照一道到了明伦堂,在这明伦堂里,朱厚照已是高坐,考生们已在考棚里开考了,所以显得很是安静。

    叶春秋自进入贡院,便猛地回忆起当初自己考试时的场景,心里还真如杨廷和所说的那般,不禁有些感慨起来。

    陛下驾到,主考官、监考官、考官们自是各自躬身站在一旁陪驾。

    朱厚照忍不住道:“这是考几日啊?”

    杨廷和正色道:“陛下,是考三日。”

    朱厚照听着咋舌,便道:“在朕看来,被关在这里作三日的文章,确实很是辛苦,很不容易啊。”

    在朱厚照身旁的叶春秋心里忍不住道:以你这种坐不住的性子,多半三个时辰就想死了。

    杨廷和则呵呵笑道:“诸生为了给陛下效力,莫说三日,有多少人苦读一辈子书,便为了能鲤鱼跃龙门呢?在他们看来,并不辛苦。”

    朱厚照一时无言,他这才知道,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这地方太闷了,好像很没意思的样子啊,安安静静的,只是偶尔会有报更的梆子声……

    朱厚照百无聊赖地道:“今年的试题是什么?”

    杨廷和作揖,郑重其事地道:“试题是《欲治其国,必先齐齐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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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三章:就爱坏你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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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齐家治国的话,朱厚照显然是没什么兴趣的,便不禁打了哈哈,道:“又是这句话,朕怎么哪里都听说过。”

    倒是叶春秋身在此处,想到从前的场景,不禁触景生情,便含笑道:“陛下,这是《大学》中的警句,表面上是齐家治国,实则是针对一些夸夸其谈的人,少不更事,却奢谈治天下的道理,因而《大学》中才有这句齐家治国的话,所谓治国和齐家,一理相通,但古今的论说,谈治国的多,说治家的却少,因为国家之事,关乎于天下人,意义重大;而家庭之事,每每繁琐,让人不屑于顾,可实际上,治国难,齐家又何尝容易呢?杨学士取其为题,寓意倒是深远,这是让今日这些考生,莫要夸夸其谈,需谨记修身齐家之道,将来才可有益于朝廷。”

    在场的考官,不由纷纷看向叶春秋,甚至有的眼中忍不住浮出了赞许之色,叶春秋对这个考题的解读,倒是鞭辟入里,果然是状元公出身,不可小视啊。

    朱厚照反而听得糊涂了,忍不住道:“这是什么道理?如何这齐家会和治国一样难呢?”

    是呢,一般的人大概都觉得治国是难的,而齐家,大多数人的印象里,家里的几乎都是些鸡毛蒜皮之事,打理家务大小,倒也不算太难。

    朱厚照这时反而来了兴趣,他本不是很喜欢探讨学问上的事,可叶春秋这么一说,反让他有点较劲了,难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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