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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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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可长度惊人。为黑衣穿好金属外套,帮助他捅进滑润後||穴。
  黑衣抱著滑润抽插,兼顾转换角度以便所有客人可以看清;此时红衣展示了一个青玉阳物套,带在他短而异常粗壮的棒棒上,走向他们。滑润眼有惧色,面上还是诱惑的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笑一碰即碎。红衣挤进,双龙入洞,滑润仰靠背後身体,发出压抑痛苦地媚吟:“金玉良缘||穴相会,胜却人间无数。”满场的气氛轰然,引出今夜的第一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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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挂牌夜的所有活动都是经过嬷嬷们精心策划的,晚会要高潮迭起,层层推进後才迎来新菊出场,而不可能一出场就唤起客人的热情,所以才是滑舟的酝酿,滑润的高潮,而||穴魁通常奉献绝技而不舍得由他们推高潮。
  滑润後||穴里一粗一细,一长一短配合攻击,後||穴虽然在下午就开始了扩张准备,也难以招架两根冰冷的棒棒。那二人夹他在中间,同进同退。守,两根後撤刮得嫩嬖起火;攻,双剑合璧冲杀挥刃,扎得他表情碎裂,急叫声声。红、黑之间白色的肉体扭曲,鲜明的落差格外的淫靡惹火。
  二人挤压、揉碾他白色身体,滑润的分身居然挺立。与二人的冷静不同,滑润身体开始迎合。那二人的棒棒上都有金、玉的套子,实际上抽插只是机械运动,快感不是很强烈。而在套子的外面分别涂有欢馆的淫药,且滑润提前被灌的春药现在也起了药效。滑润後||穴里又痒又麻,前面竖了高高的顶端滴下透明。
  他被身体里的一团火燃烧,又被无数虫蚁追咬,他无助地哀求、甩臀欲摆脱烈火的灼焰,毒蚁的噬啮。这一幕看起来就是欲求不满的他,放荡地在享受著两个男人的穿透。无力的胳膊攀在红衣肩头,好似恋恋不舍他的离开。黑红二人手臂相缠,狠狠地冲撞,一举攻陷夹得白肉颤栗尖鸣,浊液飞出。
  二人并没有放开滑润,而是继续再接再厉,长枪短兵地後||穴捉对厮杀,不忘记移动转翻滑润愉悦各家视觉。滑润口服内敷淫药,情难自禁,发浪地、激烈地逢迎他们的抽插,一次次尖喊出精,溅得红衣身上挂满了白浊。时而要他射向观众,则扭转他身体,拧著玉茎侧飞液体。春药减退,滑润眼神逐渐清明,後||穴痛痒消退,二人还是龙精虎猛,凶猛地撞顶扎入,滑润嘶哑的声音中精尽的前庭颤抖著再也吐不出东西,口涎横流的他粗喘被瘫夹在二人之间。
  甲申年4月初8滑字||穴的||穴魁滑烟出场,滑润被缠束後也要出来领赏的。滑烟是||穴魁,嬷嬷们舍不得现在就给他上双龙,就连滑润也是因为蒸过||穴,罚过器具||穴,後||穴紧致弹性胜於其他人,才放心由他吃了双阳。不过||穴魁的绝技表演也不比滑润容易,滑烟的苦是在内,不可见之苦。
  滑烟的“吹沙”,要应客人的要求以沙写字,以沙做绘。||穴魁的绝艺当然是以||穴代笔,这个沙自然也不是流沙,而是金沙。||穴里埋沙,先要保证是纯干燥的甬道方可,想金沙本就沈,再与後||穴肠液一合,沾粘聚合,如何吹得动?即使吹出,沙落为画效果也受影响,所以早在3日前,滑烟的後||穴就一直要通上竹管,以风筒送风干燥肠液。所以,滑烟看似轻松,却比滑润早早受苦了,而且明日开始,他还要遭受补救肠液干涸之罪。
  滑润轮到南宫他们房间领赏了。刚才的滑舟是骆展尘意思意思打了赏,滑润敛眼被抱著照规矩说了一句:“奴家谢爷赏。”
  “谁赏?梓卿、非墨、韪砚,快赏快赏,我一会赏滑烟,都别和我抢!”郁风以前就喜欢滑烟的。
  非墨!滑润猛抬眼,视线里是非墨。滑润惊喜看著他,都不知道他来京城了呢,此时抱滑润的护院把滑润转了个个儿,以头谢赏,以||穴领赏。非墨消失在眼前,後||穴亮出的滑润才想起雪爷在此,那麽刚才……後||穴里含了不少金银筷子的滑润全身发抖。
  韪砚也在大家换盏说笑中,只是强忍心伤的他不会想到赏赐;非墨每次都是出滑润的牌,梓卿才不会替他赏,刚才滑润上场的时候,梓卿和南宫还是注意了非墨一眼,他神态自若,面色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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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墨回京以後是想过来看看滑润,可是手里的事情要处理,韪砚又有事相托耽搁了几日。刚才见到滑润出场还後悔,应该早点来欢馆,早知道他有这表演,也好给他免去。然而後来的发展,要非墨恼火愤怒,他如此淫荡无耻地求欢,还积极配合,享受双奸。非墨气得内火如雷暴跳。
  不象梓卿和韪砚,非墨哪里熟悉淫药?皇家、王族看似高贵,可论淫欲享乐也是他们。南宫现在当然也熟悉这些,所以梓卿和南宫俱是一眼就知道滑润被下了药,只有非墨因为又气又恨,看不清楚滑润那迷茫的眼神和正常人不一样。非墨看都没有看滑润,自顾自与韪砚谈笑。
  南宫挥手,护院抱著滑润就要告退。才到门口,一声低唤:“慢著!”
  熟悉的声音要滑润神经绷紧,本想自我安慰雪爷没有目睹自己的淫乱,无颜面对的滑润几乎想缩到缠裹绸布中。护院抱著滑润来到非墨面前,以为打赏,所以把後||穴微仰送至眼前:“爷。”
  插满金银筷子的||穴眼因为羞耻而紧闭,承接非墨目光的滑润後||穴突然失控地抽搐,筷子簌簌而动。以为他又发骚的非墨大怒,一把握住全数拔出。
  “啊!”没有绸布束缚,滑润恐怕会被非墨一起拨出,被惨叫吓了一跳的其他人看过来,滑润||穴肠反拉垂落在外,被护院按住的身体颤栗连连,而非墨面无表情握紧手中的筷子,眨眼金银双色成沙飘落。护院惊呆,数人诧异不解,梓卿旁观,南宫叫护院退下。
  非墨在护院动之前手一扬,护院只觉得手里的身子僵硬如石,布里的手也成拳,榜眼後||穴上插著一把带鞘的短剑,剑柄还在微微摇摆。滑润心口哀恸,耳中鸣叫,眼前黑云一片,盲著眼朝著非墨方向颤声谢赏,非墨根本没看。
  南宫点头示意,护院急忙躬身告退,才出了雅间那榜眼就直直拔脖、双唇大开只出气不入气,不知道哪里的骨节嘎嘎做响。
  “那不是滑润吗?我记得是你品的第一只菊,怎麽?不满意了?还是他得罪你了?不中意就换会伺侯的,何必与他不高兴呢?”郁风有点可惜滑润,他对这些小倌可都是温柔手段。南宫与梓卿把话题接走,岔开滑润不提。非墨那短剑防身都少用,却从来不离身,二人实没有料到看著平静的非墨暗潮藏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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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内的气氛越趋高涨,无论风流名士、达官商贾的情绪都被高高吊起。头牌新菊今夜不但要决出前三甲,而且纷纷开放破身。除了标到三甲的客人可以拥有新菊十二个时辰,其他只可以把玩到明日午时之前,就要打开菊赏了。能够一掷千金标到头牌的谁不愿物有所值、物尽所用?所以至少也会把新人上、下||穴都破了,若是各中老手会耍的、尽兴的,恐怕时间上还不富余,所以头牌并非压轴推出。
  新菊开身前蒙面和前辈们侍客两年了,所以有什麽个琴棋书画的雅艺,早早就名声在外了,今夜里的三甲可不靠那些虚劳什子。比的就是天生的沈鱼貌,後天的风流体;拼的就是苦练多年的後庭花。所以比试只有三项,简单干脆,这个时候再不拖泥带水,非要看客鼻下见血了。
  所有新人都是红绸缠绕私|处,红纱斜披,香肩半露,若隐若现的身体有纤细蒲柳无骨型的,也有筋骨分明肌里均匀健美型的。撤掉面纱的新人引起一阵喧哗,不少挑花眼的看客们分不清自己眼中谁是最爱?甚至也找不出曾经留意的侍酒新人。白郁风也兴致勃勃地逐个品评,在这些人中他可以算翘楚,所以兼起了鉴定工作。论外在,白郁风猜对了结果,中性气质的宁枫赢得了第一场。
  小日、月师傅同时上台,而新人也自己站为两队。两两出列去纱绕行,自我展示。两位师傅各捏住一个私|处的红绸结一甩,红带飘舞,新鲜娇嫩的玉芽如二八佳人婷婷而翘,在那羞涩的根部挂牌上是名字。这一场宁柳由於弱柳扶风的骚骚风姿压过宁枫。
  最後的後庭争霸,与||穴魁滑烟的吹沙恰巧反其道而行--吸沙。头牌接客前的菊花是不可外物进入的,那麽怎麽给客人鉴定花品,花级呢?菊花的能力优劣就体现在吸沙上。沙,还是那金沙,只一口气,一次的机会。
  一骑玉马推到中间,玉马的背脊有拳头大的洞,头牌骑上马背,後庭花正对圆洞。垂直在洞下方有一装满金沙的银盘,任头牌如何调整准备气息,只可以凭一口气後庭开花,吸吞金沙一次。这的确可以成为头牌实力的证明,因为即使师傅多给机会,这也是一鼓作气的事,第二次复吸,先前攫取的金沙反倒会吹出来。
  宁枫傲然胜出,乙酉年10月14新的||穴魁花落,榜眼、探花折贵,名次排定。得到新菊的匆匆奔赴春风一度,盛会还在继续。让南宫意外的是郁风真的只标了滑烟,而不是刚才还光彩著眼睛不移的宁枫。
  “宁枫美中带傲,尚有野气,我不喜欢驯小兽,还是等他顺了毛味道才好。”郁风哈哈解疑。
  宁字||穴上半年||穴魁宁桐他们出来已经吸引不了南宫这边,所以放下帘子,隔绝了大厅的生香活色。众人把酒,谈笑与韪砚先道离情,订下侯府之约。不知不觉已过了丑时,连郁风都不知道什麽时候退席了--去滑烟那里。南宫挽留他人,展尘只今日才见到韪砚,所以去侯府叨扰,梓卿打算打道回府,非墨也和南宫告辞。
  “你也走?你忘了佩剑?”南宫提醒他还标了一个榜眼呢。
  那佩剑非墨有记忆时就一直在侧,这麽一说怒火万丈,只觉得自己昏了头,弄脏了佩剑,可不能不要:“明天送去王府吧。”
  梓卿与非墨都没有带侍卫,二人如果展开轻功回府不需多久。这一日虽是十四,月色也是光明,弥漫起雾霭的空气格外清新,所以他们也没有急急赶路。非墨似乎长长吐纳,慨叹:“静夜瑶台皎月光,星辰失度落沟渠;
  大漠黄沙梦犹记,不是知音不与弹。”
  梓卿感觉这是因滑润而发,於是问道:“你标下他,怎麽又反悔?”
  “那等淫贱之人,我标他做甚?只不愿意看见他放浪形骸、下贱无耻的样子,才堵了他、他、”非墨根本说不出秽语。
  梓卿睁大眼睛瞪非墨,然後才笑道:“我说你怎麽突然……那些嬷嬷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滑润一看就被下了烈性淫药,就是咱们这样内功深厚的人也不容易对抗,象他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麽不被药性操纵?”
  非墨惊得一口气泄了,脚慢下。梓卿看他一眼,不再多说。眼看王府在望了,非墨突然对梓卿道:“今夜我不回留园了(王府客房)。”
  梓卿看著非墨身影消失在夜幕下,才失笑。
  非墨打赏了那把短剑以後,护院见主子点头当然明白这榜眼今夜属於那为爷了,抱著滑润去嬷嬷处登记。若是别人则是去清查赏银,谁赏赐最高,谁的筷子也就保留在後||穴里,头牌送回自己院子,专人通知中标客人,客人或者立即前来,或者还是看过新人方才过来。
  滑润的侍童小木见相公被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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