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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芳草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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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花草,她便有些生气,上前问道:“你是哪家人呀?怎么跑到我的园圃来胡闹?”

施砾一见来人,虽说不是国色天香,但眉宇间颇有大家闺秀之风范,被汗水浸湿的前额,几缕秀发粘在一起,脸上绯红一片,更觉娇艳。他心下一喜,想着:原来这朱家还有这般秀丽的丫头。于是,他上前问道:“大姐说得对,小的得罪了。”

朱淑真见来人,一脸流气,虽说身上衣衫不菲,但心知他绝非勤学之人。于是,没好气在回道:“谁是你家大姐,这是我家。”

施砾听了,忙问道:“你家?你是朱府什么人?”

朱淑真看了他一眼,不再回答,径直回自己房间梳理去了。

身后的施砾一直看到她背影消逝才肯离去。

卢氏终于在房内等到了女儿,她来不及责怪,只是催促快一些梳妆。

朱淑真一边任人打扮,一边问道:“今日府上来了贵客么?这般隆重?”

卢氏回道:“听你父亲讲,是他的上司施大人。”

朱淑真听了,没再问下去,她心想:这施大人莫非又是来索诗的吧?附庸风雅!

打扮好了,朱淑真来到大堂,见了礼,说道:“不知施大人来访,小女失礼了。”

施城赶紧回道:“哎,才女来得正好,来,来,与老夫共饮一杯,这七夕可是团圆节日。”

朱淑真赶紧回道:“小女子不会饮酒,不如为大人斟酒吧,您尽管喝,余下的我来伺候。”

施城笑道:“几日不见,朱小姐愈加会讲话了,哈哈哈。。。。。。”

一桌人正说着,施砾走了进来。他正为刚才遇见的丫头而心跳着,抬头不经意地却发现了朱淑真。此时的朱淑真已经梳理打扮过,比刚才更见端庄。施砾见了,心下一惊,忙施礼道:“哎呀呀,晚生真不知刚才所见,原来是小姐,这厢有礼了。”

朱淑真起身回礼,不再言语,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恶。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施城见施砾这般有礼,心下想:这事儿看来成了。于是,他更加大笑道:“朱大人,看来咱们成为一家人的日子不远了,来,来,更饮此杯!哈哈哈。。。。。。”

朱淑真一直不语,倒是施砾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他的眼神一直不曾离开过朱淑真的左右。

断肠芳草远 第七卷 乱世 第三章 君亦无语

施城父子终于走了,且走得有些恋恋不舍,特别是施砾。

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见到施砾,朱淑真心里还有抱有一丝幻想,想着他至少还是个读书人的样子,至少还会是彬彬有礼的模样。可见了面,她心里却涌起了悲哀,完全是两副模样。心中明明不喜欢,却又偏偏被安排在七夕相见,真是有失七夕之美好。

这样想着,她的心就痛了一下,想起了柳莫寒。不知生死,不知在哪里,如今牛郎织女都已经跨过王母设下的银河相会了,可自己与哥哥,走同一条路,喝同一城水,却不知君面何处?

越想越哀伤,朱淑真不尽拿笔写道:巧云妆晚,西风罢暑,小雨翻空月坠。牵牛织女几经秋,尚多少、离肠恨泪。微凉入袂,幽欢生座,天上人间满意。何如暮暮与朝朝,更改却、年年岁岁。

字字若泪,流尽相思,亦满心绝望。

而此时的柳莫寒正在变卖一切,他已经说通了父亲柳正,他要回歙州,寻找心上人,哪怕只是见上一面,也心满意足。

柳正此时已经是身体渐弱,他怕拖累了儿子,决意自己留在老家,让柳莫寒一个人去歙州,并嘱咐他无论如何变化,都要记得速去速回。

此时的大宋,战火虽然平息,新朝廷南宋已经建立,但偶尔还是会有小的战乱,百姓们常年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柳莫寒从踏上回歙州那条路开始,心中就已经是忐忑不安了。他想:真儿可曾完好?是否依然如初?

再想想这几年自己写过的书信一直没有回音,他的心就更加忐忑,偶尔也会想到:她可曾许配人家?

可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更多的还是对见面的期盼。有情人,两相隔,若无意志支撑,何来千里迢迢相见之佳话。

而此时的朱淑真已经等待柳莫寒整整四年半的时间,这四年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是一个女子最好的光阴。

这日里,朱淑真见院内阳光很好,心想,她后院园圃的花应该开了吧,于是起身往后院走去。

朱淑真一边欣赏着花,一边缓缓走向园圃,到了园圃门边时,她听到里面有人在讲话。一个声音说:“哎,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留这么个老姑娘一直在朱家,不催她,她也不急着嫁,真不知要留到何年何月才是。”

另一个声音立即接了过来:“还说呢,上次我回娘家时,家里人曾问起过,说你那小姑子可是还没嫁掉?再不出嫁,可是会给娘家人带着灾祸的。我回来对婆婆试探着说了,你猜,婆婆讲什么?”

第一个声音赶紧说道:“你真敢讲,这事儿都跟婆婆说了?她说什么?”

那个声音再次说:“咳,我哪能直说呀。我只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婆婆听了,当时没说什么,可我感觉到了,她心里呀,还是向着自己女儿的,我们这些媳妇呀,还是外人。”

第一个声音说道:“可不是么?看老爷吧,我们要是出了错,三五天不理我们是常事儿,可他那宝贝女儿呢?虽说是晚年得女,但也宠得太厉害了。唉,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外姓人。不过话说回来,若我的女儿年龄那么大了还不嫁的话,我就是打,也要打得她上轿,不然,可真丢不起人呢。”

朱淑真听明白了,那是两个嫂嫂在说她。

心下觉得委屈,她急匆匆地赶了回去,一个人在屋内哭得惊天动地,所有人都劝不住,又问不出什么原因,急得卢氏团团转。

晚上朱延龄回到家里,听说这事,连忙来到女儿房里,问道:“真儿,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朱淑真不言语,也不点头。急得朱延龄再次说道:“那你可是遇着了难事?”

朱淑真看了看疼爱自己的父母,他们已经是白发苍苍了,自己年纪大了一直不嫁,两个嫂子已是不容,更何况外人乎!这样想着,她便落了泪下来,说道:“真儿真是对不起父母二老,这么大了一直不嫁,想必给你们添了不少愁事,想想,真是不懂事儿。”

莫名被女儿这样一讲,朱延龄心下有些明白了,他问道:“真儿,你可是听了别人什么话不成?若是,跟我说,我定不饶!”

朱淑真连忙说道:“那倒不是,父亲不要多想。只是我突然有些伤感罢了,哭一哭就没事了。”

听女儿这样一说,朱延龄的心稍稍才放下。

断肠芳草远 第七卷 乱世 第四章 淑真返歙

虽说父母亲还是一心疼爱自己,但朱淑真心里还是感觉有些对不住父母亲,近年来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自己因为一时之私,全都拒与门外,若能见着柳莫寒,还好,可谁知他现在人在哪里呢?

说好了三年为期,如今已经是六年多了,自己马上进入双十年纪,若再无音讯,再等已经不是明智的选择了,想来,自己是需要去找的,寻找。

可是天涯茫茫,海角零落,去哪里才能找得到呢?自己又怎能得到应允,出得了远门呢?

朱淑真每日都沉浸在这些问题的干扰里,不得安宁。

而这厢的施府,也是不得安宁。

南宋初建,官吏重审,这让施城已经疲于应付了,再加上不争气的施砾,自从见了朱淑真,每日里念念不忘,整天唠叨着让父亲前去提亲。奇Qisuu書网这日里,施城正在书房处理公文,施砾走了进来,问道:“父亲,前去朱府提亲之事可有安排?”

施城扔下笔,见儿子一脸焦急,心想: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借此时机,让儿子重新发奋,若能考取功名自是欣喜,若不能,也好让他多学一些东西。

这样想着,施城就脸上堆满了笑容,他说道:“怎么?你当真看上朱家小姐了?”

施砾回道:“是呀,是呀,父亲大人有所不知,我昨夜里还梦到过她,看来是真有缘份呢。”

施城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他略一沉思,说道:“砾儿,为父这几天也为此事发愁呢。你想,那朱家小姐是饱读诗书之人,喜欢吟诗作对,而你。。。。。。是不是应该也好好读读书了呢?不然日后相对,岂不是丢尽我施家脸面?”

施砾赶紧回道:“父亲说得是,孩儿从明日起,发奋读书,定不失施家脸面。”

施城摆摆手说道:“哎,读书适从当下起。不如,从今天开始吧。一月后,我会出一对子,若你能对上,我当亲自去朱家正式提亲,你看如何?”

施砾这才明白,父亲是想借此逼着自己读书,但为了早日娶到朱淑真,他还是点头应允。

此时,朱淑真的心里却一直在呼唤着柳莫寒的名字。

在疲惫中,她恍惚梦到旧日老宅,甚至梦到自己刻字的那棵柳树,已经在风雨中飘扬起了新的枝芽。她顺手想采摘,却惊醒。

醒来想,或许柳莫寒已经去了歙州,只是不曾看到那树上字,更不曾想到自己会牵到钱塘。若真那样,岂不是真的错失了彼此?

思来想去,她想到一个办法。

第二天,朱淑真一脸憔悴去拜见父母,称自己近日身体欠佳,是因为总梦到老宅缘故。

朱延龄问道:“真儿,在歙州你可曾想过什么愿?”

朱淑真回道:“在全真观里,真儿曾许下愿,三年后定当回去烧香忌拜,可如今算来,已经六年有余不曾回去了。近日里,身体越来越差,好不容易睡着,又会因老宅惊醒。想来,是女儿许愿不曾还的缘故吧。所以,肯求父亲让真儿回歙州一趟,还了愿,我定当早早回来就是。”

朱延龄想了想,说道:“这怕不成。你一个女儿身,这么远的路程,怕是不便,时局动荡不安,出了事,可怎好?”

朱淑真料到父亲会这样讲,她立即回道:“父亲,女儿想好了,女扮男装就是了。”

卢氏是个迷信之人,她对朱延龄说道:“老爷,近日我也是很难入睡,想必是想老宅了。我也曾在全真观许过愿,每年都要烧纸钱的。不如,就让真儿回去一趟,也代我了了这份心愿。”

朱延龄这才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多派几个家丁跟着你,你上完香,立即回来,知道么?”

朱淑真点头称是。

看着女儿走远了,朱延龄挥手叫来心腹家丁,细细嘱咐。

断肠芳草远 第七卷 乱世 (十八)该与不该

当若惜告诉我,她见到了李源后,我极力主张她去讨要一个说法。

不是我想揭她的伤疤,只是想要一个说法,历来讨厌不负责任的男人。

可若惜不去。她异常坚定地说,小桥,有这个必要吗?

我也异常坚定,点头说,有,当然有,我们不能吃这哑巴亏。

若惜看了看我,不再言语,但神色有些凄历,她娇好的额头拧成了川形,像极了古代绢画里的仕女,美,却不忍看。

我止住话,轻轻抱抱她说,若惜,要不,就算了吧。

若惜没点头,亦不摇头。

我的心已经打定了主意,我要去找李源,这样该打的人绝对不能吝啬巴掌!

通过同事,我顺利地找到了李源。他租住的房里,很简陋,斑驳的四壁甚至还会掉下白色的沫渣。看到我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有些慌张,脸色由红变白。

我冲他点点头说,这几个月,你去了哪里?

李源从坐着的旧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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