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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在金庸世界-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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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功法的基本原理已经截然不同,这可不单是学者不得其法的问题。只怕当初‘吸星**’的创始人只是得了一些‘北冥神功’的残缺皮毛。然后结合自己的见识,重新创立了一门武功。”
    任我行点点头道:“那也有可能。这终归已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当初到底如何,只怕现在已经五人能知。”
    又饮得十几杯酒后,慕容燕觉得这位任教主谈吐豪迈,识见非凡,思及原书记载的任我行后期的种种狂妄表现,实在不敢相信两者会是一个人。
    又饮了一杯酒,任我行道:“小兄弟。今日我在世上,只有向兄弟和你二人,才是真正亲信之人。我意我和你二人结为金兰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向兄弟为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便为我教的光明右使。你意下如何?”
    此言说完,任我行和向问天两对眼睛凝视着他,霎时之间,室中更无半点声息。
    过了好一会。慕容燕才道:“多谢任教主抬爱,只是义结金兰之事。恕在下不能应允。”
    任我行淡淡一笑,说道:“你叫我教主,其实我此刻虽得脱牢笼。仍然性命朝不保夕,‘教主’二字,也不过说来好听而已。今日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东方不败。此人武功之高,决不在我之下,权谋智计,更远胜于我。他麾下人才济济,凭我和向兄弟二人,要想从他手中夺回教主之位。确是以卵击石、痴心妄想之举。你不愿和我结为兄弟,原是明哲保身的美事。来来来,咱们杯酒言欢。这话再也休提了。”
    慕容燕道:“在下不和任教主结为兄弟,倒不是为了明哲保身,只是……有一事我一直未和任教主与向大哥言明。”
    任我行道:“什么事?”
    慕容燕道:“当日我和向大哥相遇,实非偶然,而是受任小姐所托,特意去助向大哥脱困的。”
    任我行道:“你是说盈盈?”
    慕容燕道:“不错。”
    任我行道:“你认识盈盈,她现在在哪?过得可好?”
    慕容燕道:“任小姐现在住在洛阳绿竹巷,每日里抚琴吹箫,过得很好。”
    向问天道:“小姐手段高明,谋略过人,这些年江湖上不少豪杰都受了她的恩惠,听她号令。教主倒不用为她担心。”
    任我行道:“她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作为?想是东方不败篡位后,为了堵住教中悠悠之口,才没有拿她怎么样。”
    向问天道:“教主别说小姐是小孩子。她聪明伶俐,心思之巧,实不输于大人。东方不败发难那一年,端午节晚上大宴,小姐在席上说过一句话,教主还记得么?”
    任我行搔了搔头,道:“端午节?那小姑娘说过什么话啊?那有什么干系?我可全不记得了。”
    向问天道:“那一年小姐是七岁吧?她在席上点点人数,忽然问你:‘爹爹,怎么咱们每年端午节喝酒,一年总是少一个人?’你一怔,问道,‘什么一年少一个人?’小姐说道:‘我记得去年有十一个人,前年有十二个。今年一、二、三、四、五……咱们只剩下了十个。’”
    任我行叹了口气,道:“是啊,当时我听了小姑娘这句话,心下甚是不快。早一年东方不败处决了郝贤弟。再早一年,丘长老不明不白地死在甘肃,此刻想来,自也是东方不败暗中安排的毒计了。再先一年,文长老遭革出教,受嵩山、泰山、衡山三派高手围攻而死,此事起祸,自也是在东方不败身上。唉,小姑娘无意中吐露真言,当时我犹在梦中,竟自不悟。”
    他顿了一顿,喝了口酒,又道:“其时我修习吸星**已在十年以上,在江湖上这神功**也大有声名,正派中人闻者无不丧胆。可是我却知这神功之中实有几个重大缺陷,初时不觉,其后祸患却慢慢显露出来。那几年中我已深明其患,心知若不及早补救,终有一日会得毒火焚身。那时我身上已积聚了十余名正邪高手的功力。但这十余名高手分属不同门派,所练功力各不相同。我须得设法将之融合为一,以为己用,否则总是心腹大患。那几年中,我日思夜想,所挂心的便是这件事。那日端午节大宴席上,我虽在饮酒谈笑,心中却兀自在推算阳蹻二十二穴和阳维三十二穴,在这五十四个穴道之间,如何使内息游走自如,既可自阳蹻入阳维,亦可自阳维入阳蹻。因此小姑娘那几句话,我听了当时心下虽然不快,但片刻间便也忘了。”
    向问天道:“属下也一直奇怪。教主向来机警万分,别人只须说得半句话,立时便知他心意,十拿九稳,从不失误。可是在那几年中,不但对东方不败的奸谋全不察觉,而且日常……日常……咳……”
    任我行微笑道:“而且日常浑浑噩噩,神不守舍,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是也不是?”
    向问天道:“是啊。小姐说了那几句话后,东方不败哈哈一笑,道:‘小姐,你爱热闹,是不?明年咱们多邀几个人来一起喝酒便是。’他说话时满脸堆欢,可是我从他眼光之中,却看出满是疑虑之色。他必定猜想,教主早已胸有成竹,眼前只不过假痴假呆,试他一试。他素知教主精明,料想对这样明显的事,决不会不起疑心。”
    任我行皱起眉头,说道:“小姑娘那日在端午节大宴中说过这几句话,这十二年来,我却从来没记起过。此刻经你一提,我才记得确有此言。不错,东方不败听了那几句话,焉不大起疑心?这些年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初我已将本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传给了他,原是向他表明清楚:不久之后,我便会以教主之位相授。这教主之位明明已交在他手里,他为什么这样心急,不肯等到我正式召开总坛,正式公布于众?却偏偏要干这叛逆篡位之事?原来根源是在这里。”
    向问天道:“是啊。再说,小姐一天天长大,越来越聪明,便在一二年间,只怕便会给她识破机关。等她成年之后,教主又或许会将大位传她。东方不败所以不敢多等,宁可冒险发难,其理或在于此。”
    任我行连连点头,叹了口气,道:“可惜当初我对东方不败信任太过,导致这十二年的牢狱之苦。”(未完待续)
    。。。
 。。。  

第二十九章 过渡
    向问天道:“想当年教主对待东方不败犹如手足一般,提拔他为教中的光明左使,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那东方不败却狼子野心,面子上对教主十分恭敬,什么事都不敢违背,暗中却培植一己势力,假借诸般借口,将所有忠于教主的部属或撤或革、或径行处死,数年之间,教主的亲信凋零殆尽。教主是忠厚至诚之人,见东方不败处处恭谨小心,而本教在他手中也算一切井井有条,始终没加怀疑。”
    任我行又叹了口气,说道:“向兄弟,这件事我实在好生惭愧。你曾对我进了数次忠言,叫我提防。可是忠言逆耳,我反怪你对他心怀嫉忌,责你挑拨离间,多生是非。以至你一怒而去,高飞远走,从此不再见面。”
    向问天道:“属下决不敢对教主有何怨怪之意,只是见情势不对,那东方不败部署周密,发难在即,属下若随侍教主身侧,非先遭了他毒手不可。虽然为本教殉难,份所当为,但属下思前想后,总觉还是先行避开为是。如教主能洞烛他的奸心,令他逆谋不逞,自是上上大吉,否则属下身在外地,至少也能让他心有所忌,不敢太过放肆。”
    任我行点头道:“是啊,可是我当时怎知道你的苦心?见你不辞而行,心下大是恼怒,其时练功正当紧要关头,还险些出了乱子。那东方不败却来大献殷勤,劝我不可烦恼。这一来,我更加中了他的奸计。“
    慕容燕见席上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哈哈一笑,道:“今日任教主脱困,实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就不提了吧?”举起酒杯,道:“来。来,来,喝酒,喝酒。”任我行和向问天也都举起了杯子。
    三人共饮一杯后,向问天向慕容燕道:“兄弟,教主年事已高,你大哥也比他老人家小不了几岁。你若入了本教,他日教主的继承人非你莫属。就算你嫌日月神教的声名不好,难道不能在你手中力加整顿,为天下人造福么?”
    任我行道:“不错。向兄弟所言极是。小兄弟,当今世上就只有你和向兄弟最得我信任,待我百年之后,这教主之位不传给你,又传给谁?”顿了顿,又道:“我那女儿你已见过,你觉得她怎么样?”
    慕容燕道:“任小姐清丽脱俗,聪慧过人,实乃天下少有的佳人。”
    任我行摸摸浓密的黑髯。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只要你答应加入本教,我就将盈盈许配给你。你看如何?”
    慕容燕道:“这……实不相瞒,任小姐之前对在下有些误会,只怕……”
    任我行道:“诶,盈盈既然让你来助向兄弟脱困。那必然是信任你的,想来就是有所误会,也只是一些小事。互相说开也就没事了。何况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她的爹爹,我想将她许配给,就许配给谁。莫非小兄弟看不上小女?”
    慕容燕道:“怎会?任小姐才貌双全,在下对其倾慕已久。只是在下一介凡夫俗子,怕是配不上任小姐。”
    任我行道:“哈哈,小兄弟何必妄自菲薄?你人品出众,武功超群,你若配不上盈盈,还有谁能配上她?这事就这么定了。”
    慕容燕道:“这……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向问天笑道:“恭喜,恭喜!教主今日招的贤婿,当浮一大白。”举起酒杯,一干而尽。任我行和慕容燕也都陪饮了一杯。
    放下酒杯,向问天又道:“今后慕容兄弟成了教主的乘龙快婿,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哈哈。”
    任我行也是志得意满的开怀大笑。
    任我行和慕容燕结亲后,三人之间更显融洽。当晚,三人开怀畅饮,熏熏而醉。次日,直到日上中天,三人才先后醒来。
    三人相视一笑,慕容燕道:“任教主,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任我行道:“我打算先去找盈盈,咱们多了一人,就多一份力量,也不致如此势孤力弱。”
    慕容燕道:“我也要向任小姐回报,正好大家顺路。”
    三人当即乘船离开杭州,沿运河北上。在开封转入黄河,一路向西,不一日到达洛阳。
    慕容燕领着任我行和向问天来到绿竹巷。刚一进巷子,三人就听得琴声渺渺。任我行看着巷子里清幽的环境,开口道:“盈盈倒是会享清福啊!”
    他话音刚落,琴声便戛然而止,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不知是哪方贵客驾临,有失远迎。”
    慕容燕道:“竹翁多时不见,别来无恙。”
    绿竹翁道:“是慕容少君吗?请进来吧,不知另两位是谁?”
    任我行举步迈入竹林,朗声道:“竹小子,连我都不认识了吗?盈盈,还不快出来见爹?”
    任我行话音刚落,就听到任盈盈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道:“是爹爹吗?爹爹!”
    慕容燕走进竹林,只见任我行站在竹林中央,任盈盈站在他身侧,紧握着他的手,神情激动。绿竹翁则拜倒在任我行身前,道:“拜见师叔祖。”
    任我行道:“起来吧,盈盈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了。”
    绿竹翁站起来道:“照顾姑姑是弟子份内之事。”
    这时,在附近的曲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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