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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为爱堕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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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时也会敲敲我的窗。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的滑过,我和彬踏上了红地毯。我结婚那天凡出差到千里之外,也没来喝我的喜酒。但在彬外出培训的那段日子凡隔三差五地打我电话,让我心中充满了迷惑,接到他的电话时我竟找不到话题,我想他已经不在我的心里了。 
  去年年底,凡从分公司升至总公司做副总,分管两个子公司,本来我所在的公司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的。可不知道怎么搞的,在他当上副总没多久我就接到了总公司要调我去他公司的通知。那一刻,我又喜又忧,喜的是我能和凡一起了,忧的是所有的业务都要重新熟悉。来到了凡的公司,依旧和他开玩笑,甚至拿他的花边新闻开玩笑,凡也不生气,只是会在电话中跟我说以后不许这样和他开玩笑。 
  在一次工作安排中凡为了照顾别人而把工作加到了我的头上,我很生气,也很委屈,就给他发了条短信过去:“没什么了不起,有什么工作尽管安排,我照单全收。”信息刚发过去没多久,他就打我手机了,响了无数遍我置之不理,他看我不接电话,就发来一条短信:“不要狠心不理我。”就是这条信息让我彻底地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发信息问凡愿不愿意做我的“柏拉图”,凡很快回了信息说他愿意。那早已埋在我们彼此心中的种子开始迅速发芽、生长。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生活在甜蜜中。有时我会问他你不怕把我宠坏么?他说宠坏的我更可爱。凡经常出差,我已习惯用小时、用分钟、用秒来计算他的归期。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只要他深深地看我一眼,所有的一切都包含了。凡说是我让他明白了什么是爱情,这种感觉是他四十年来不曾有过的。 
  凡想请我吃饭,但又怕遇熟人,所以他请了好多同事一起去。我好像感觉要发生什么似的,下班后我就先走了,凡下班不见了我,一遍遍地打我手机,我告诉他我有事不过去了。凡听后非常着急,他带点威胁的口气说如果我不去他将立即取消这次宴请。他着急的语气让人心软。 
  不知是他们有意安排还是凑巧,我和凡相邻而坐。他会不时地在餐布的掩护下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好象生怕我跑了一样。我也恶作剧似的在餐布的掩护下使劲掐他的大腿,他疼得很厉害却要装得像没事一样和别人谈笑风生。那晚我们就这样地传递着我们的爱。   
  办公室里的差别恋情(2)   
  散席后他们一行人坐公车回去,凡独自开车送我,可他没有送我回家,而是把我带到了我们常去的云龙山后山。那晚我好像真的喝得有些多,可能是想到我和凡不会有结果的爱情,坐在凡的车上我不停地伤心地哭着,凡只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下了车后我们坐在台阶上,我在凡的怀里泪雨纷飞。凡低头温柔地吻我,眼里同样是无限的酸楚。我使劲推开他,大声地重复哭喊着:“你不是我的,你不要碰我!”凡更加紧地拥着我,在我耳边颤抖着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要带你走!”他再次低下头来温柔而坚定地吻我。那一刻我所有的长时间以来的坚持被他凄迷的眼神击破,我再也没有拒绝他,他的吻更让我心醉,那晚我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我们快乐着彼此的快乐,悲伤着彼此的悲伤。前段时间由于非典市场很不景气,凡为了生意来回奔波着,身体本来就不好的他被折腾的很憔悴,我很心疼,但凡并不在意,他说我就是他的强心剂,是他精神的动力。也许是感情来得太轻易也许真的是凡把我宠坏了,在此之间我曾经几次给凡提出过分手,每次都把凡折磨得很痛苦。因为我的内疚、心软和对这份感情的难以割舍,每次分手都是以失败告终。几次下来我自己也是同样身心疲惫! 
  依然(凡的老婆)本就一直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最近又由于他在梦中叫我的名字让依然抓到了铁证。凡骗依然说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我毫不知情。我知道凡这么说是在保护我。依然的意见却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对凡说她同意凡和我好!只是不要让别人在背后议论纷纷,毕竟我们都不是普通的身份。在听凡讲这些时,一丝甜蜜之后是深深的内疚,同时也感到依然的精明。这个时候她不会再把凡向外推一把的,她是在用宽容等凡回头。我再次有了想退的念头,我本不想伤及无辜的,可我们无可避免地伤害了另外两人。而且我发觉我好像越来越不满足和凡在一起的时间,我有时甚至开始妒忌起依然了,这个念头让我感到可怕,我想趁我还没有陷得太深赶快退。 
  没过多久,凡和集团另外一个同级领导之间发生了一场权利争斗,我每天也为了应付查账而头昏脑胀。凡那些天总是在不同的城市之间飞来飞去,几乎忽略了我,不过我能理解。但现在风暴过去一段时间了,凡还是没了以前的热情,我很纳闷也很伤心,我不明白凡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化这么大。可能是我的虚荣心在作怪,我只许我的退出而不愿看到他的离去。更让我难过的是凡竟然好像有意地回避我,也不经常到我办公室去了。在我一次次的追问下,他才说他有难言之隐,但对我的感情依旧没变,让我理解他,以后有空再详细给我说。可在办公室就剩下我们两人时,我也感受不到他的一点感情,哪怕是一个眼神!我苦苦地等着他给我一个详细的答案,可直到如今也没有,这叫我怎么能理解他?他总是说我不相信他,可他一次又一次地敷衍我,让我怎能再相信?他是不是一直在骗我?这个问题一直在折磨着我,我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步入这个沼泽,我现在只想赶快离开他所管辖的公司,换一个新的环境,那样才可以彻底地忘却他,彻底地告别这段让我伤心的感情!   
  约法同居(1)   
  时间:2003年12月7日 
  倾诉人:楚君 
  性别:女 
  年龄:21 
  职业:自由职业者 
  他与她发生一夜情后,她说,我们俩就做一对签约情人吧!期限为一年。他们这对约法同居的恋人在期满一年时能否潇洒说再见呢? 
  楚君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年轻得让我不敢相信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出生于八十年代初的楚君有着八十年代生者和北方女孩特有的豪迈洒脱劲儿,但在神圣的爱情面前,她还是无论如何做不到那般洒脱。 
  遇到子默是在2001年11月的某天,当时他开着墨绿色的“富康”,遥遥地就喊我的名字。我正纳闷一个不认识的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身边的女友介绍说他叫子默,是她新交男友的朋友。 
  那天,子默载着我们一行四人去希尔顿大酒店,我坐在子默身旁。我有个怪习惯,只对穿白袜子的男人感兴趣,要是一个男人穿其它颜色的袜子即使他长得再帅我也不会看上他。我注意到子默穿的恰巧就是白袜子,加上他喊我名字时给我的那种亲切感像是久违的老友,我不由对他好感倍增。 
  第二天上班时,我一直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话,期待子默能打电话过来,但是电话铃始终没有响起。第三天临下班时电话铃终于响了,是子默打过来的,他要过来接我回家,我异常兴奋。 
  送我到家门口,子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让他进了屋。他像进了自家门一样,又是刷牙又是洗脸洗脚,然后便倒在我床上。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洗脚洗了半个小时,洗得水都凉了。我犹豫着还是爬上了床,我嬉皮笑脸地用手比划着在床中间划下一道“三八线”,意思很明显,就是我们各睡各的,互不干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子默的手臂环了过来,我没有拒绝……于是我的初恋和初夜都给了这个相识仅仅三天、了解也不够透彻的男子。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盘问子默的罗曼史。他说:“我曾经谈过一个女友,在一起同居了一年,她是个有能耐又优秀的女子,后来嫌我没钱跟一个有钱的男人私奔了。”我问:“以后你又找过女友吗?”“找过,但没一个合适的,直到遇见了你。”我听了很幸福地枕着他的胳膊,把脸靠在他胸前甜蜜地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女人。也许是言情小说看多了的缘故,我开玩笑地对子默说:“我们俩就做一对签约情人吧!期限为一年。”子默笑了笑说:“我就喜欢你这样,让我感觉不到压力,不像别的女人,发生了一夜情之后就吵着要男人负责。”没想到他把我的话当真了,也没想到他只把我当成了一夜情的发生对象,其实哪个女人只想做心爱男人的签约情人呢? 
  一个月后,我怀孕了。我对子默说:“我可能怀孕了。”还没等他开口,我接着说:“反正不管怎样我是决定做掉它的。”子默听了在一旁沉默着,猛抽烟,过了一会抬头说:“你再等两天吧!”我心里涌起一片感动,莫非他不希望我做掉孩子?但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太失望了,他说:“我现在没钱给你去把孩子做掉。”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他有没有钱给我,我只希望他能陪我去医院。他的朋友打来电话让他过去一趟,他二话没说就走了。我当时真想大哭一场,肚里的火气直往上冒。然后我一个人揣着100多块钱跑到一家社区医院打算把孩子做掉。我第一次来医院做人流心里很害怕,便给女友拨电话让她过来,但她有急事不能来。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别的女孩都有男友陪伴,想到自己孤家寡人没人陪的落寞感,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看到我哆嗦的样子,大夫问我:“你是第一次吧?”我点头。大夫安慰我:“没关系的,打了麻药就不会疼了。”可是当我被推进手术室时,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中滑了出来,流到脸颊上感觉涩涩的。尽管打了麻药,但我还是感觉到体内传来前所未有的疼痛,揪心的痛,我的叫喊声布满了手术室。我知道,除了身体的痛,我还有心灵的痛,一种特别孤独无助的痛。 
  我脸色苍白地走出那家医院,心像被掏空了一般,口袋里分文不剩。我给子默打电话,但是打不通。我本来想打的到家后再给司机付钱,但看着熙来攘往、川流不息的人群,我的心里会好受一点,所以我选择了步行,步行两个小时回到了家。回到家我感到口渴,把大夫叫我近几天不要喝凉水的嘱咐置于脑后,倒了一大杯凉水就往嘴里灌。我就是存心折磨自己的。当天我又给子默打电话:“我已经把孩子做掉了,你带几盒消炎药过来。”晚上子默过来了,一脸憔悴:“这些天生意做得不好,手头紧,所以没给你钱去做手术。”他一来提到的又是钱,我气愤地说:“我不是要你的钱,我只想你能陪我去医院,只想在我孤独的时候你能守在我身旁!”不料子默说:“我宁愿给你钱都不愿陪你去医院,我不喜欢那种场合。”我没理由怨他,谁叫我是个心甘情愿恋着他一切的女人呢? 
  2002年8月的一天中午,天气闷热无比,我到楼下的餐馆买菜。老板娘问我:“你是子默店里的学徒吗?”我想可能是我经常去子默店里帮忙的缘故老板娘便产生了这种误会,我说:“不是。”“那你是他老婆的亲戚吗?”我呆住了,他老婆?他哪里来的老婆?为了不让老板娘看出我的难堪,我尽量保持平静,并强忍住内心的悲伤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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