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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心理学-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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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那本《芝麻和百合》(Sesame and Lilies)里,很有力的主张我们应该让青年子女在图书馆里自由涉猎。
    ①同注②所引书,第60 页。②同上,第98 页。25 艺术的性的影响上文所说关于文学的种种,也都适用于艺术。艺术和文学一样,也可以间接做性教育与性卫生工作的一个有价值的助手。用这种的眼光来看,我们便不妨把近代的艺术搁起不提,因为它并没有多大帮助,但是古希腊的裸体的雕塑,以及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名家的裸体画像,在这方面便可以有很大的贡献。所以我们要让儿童们很早就有观摩这些塑像和画像的机会,并且越早越好。恩德霖比喻得好,观摩得越早,儿童便越可以养成一种抵抗力,庶几将来可以不受低级趣味的裸体作品的诱惑。此种早年的观摩还有一种好处,就是使儿童对于自然的纯洁,早早就养成一个正确的观念。许雷(Holler)有一次说,“凡是对于艺术中的裸体现象已经有过一种素养、而能够冷静的欣赏的人,他对于自然界里的裸体现象,一定也能同样的欣赏。”根据上文的理论,我们以为希腊罗马的塑像的石膏模型,以及意大利名画家裸体造象的印本,都很可以用作教室的点缀品。这种点缀的用意倒不在狭义的教育,而在使儿童们可以耳濡目染、于不知不觉之间对于人体养成一个正确与自然的观念。意大利的小学教师,听说时常把全班的学生领到画院里去参观;结果很好;又听说这种参观是国家规定的教育的一部分。
    艺术上的裸体的美,是谁都应该能领略的。可惜这种领略的能力太不普遍。许多国家,和许多阶级的人士,对于这种能力太没有训练。唯其太没有训练,所以在英美的社会里,为了美术院里陈列了个把石像,或商店的橱窗里放了张把名画的印本(例如极平常的雷登的《女灵澡身图》Leighton′s“Bath of Psyche”),又或街道两旁新添了几个代表各种美德的雕塑的像,便有人结队游行,向官厅请愿,不达撤去的目的不止。市上的民众,在这方面既同样的没有训练,所以一经人家鼓吹,也便随声附和;结果,那些伪善的、以风化为怀的人也竟会如愿以偿。这种举动,对于社会的真正的道德生活,实在是不利的。就是用宗教的眼光来看,这种过分的所谓整顿风化的干涉行为也是说不过去的。诺司戈德(H·Northcote)曾经从基督教的立场,对于艺术上的裸体现象,有过一度很有见地、也很和平中正的讨论。他以为艺术中的裸体现象自有它的价值,不应不分皂白的排斥;他又指示给大家看,裸体和性爱并没有不可分离的关系,即使有时候有关系,而引起反应,那种反应,正是艺术最良好最纯洁的表现所能激发的人情,是极正当的,无所用其隐讳。我们要反对性爱的艺术作品的话,《圣经》上的许多故事,便无法充分的传达出来①。
    除了艺术上的裸体现象以外,到了春机发动期的青年男女也应当有观摩健美的人体照相的机会——二者应该相辅而行。以前行此种照相或包含此种照相而可以使少年人观览的书,是不容易觅到的。现在此种困难已不复存在。
    海牙的施特拉兹博士(Dr。C。H。Stratz)是在这方面的一位先进,他精造了许多健美贞洁的裸体照相,编成了好几种书①。略后,美京华盛顿的舒费尔①《基督教与性问题》(见前),第十四章。①其中尤著者为《儿童之身体》、《女体美》、《女性的种族美》等三种(Der Korper des,Kindes;Die Sch(nheitdes Weiblihen Korpers ’与Die Rassenschoenheit des Weibes),概为司徒卡特城之恩克公司(Enke,stuttgart)出版。脱医师(Dr,Shufeldt)也编印一本书,叫做《人体形态观摩录》(Studiesof the Human Form),把他多年关于裸体现象的研究的结果,归纳在一起,那种客观的精神和施氏的一般无二②。对于这种人体的照相的研究,我们在此有一点小小的纠正。以前的名塑名画,或因时代的风尚,或因世俗的伪善,往往未必把人体的庐山真面和盘托出;近代的裸体照相也竟有因袭此种故智的。这实在是大可不必的。因伪善而有所保留,本属不可;而所谓时代的风尚,则事隔已一二千年,更无盲从的必要。例如以前裸体画像不绘阴毛,这也许是伪善的结果,但东方社会里,即在今日,也有拔除阴毛的习惯,古代的艺术区域逼近东方,难免不受相当影响,而逐渐成为一种艺术的习惯。这原是无可厚非的。但事至今日,再要维持这种习惯,那就太不自然,太不合理了。然而说也奇怪,即在今日也还有人替此种习惯辩护的。海厉生氏(F。Harrison)在一篇杂志③文章里说:“我们有一桩极古老、极必须、极普通的习惯,要是我们故意要把它破坏的话,我们可以教极不正经的人青筋暴胀,教女子立刻退避三舍”④。要是男女儿童,从小对于裸体的照相便已司空见惯的话,这一类可以令人作三日呕的臭文章也就没有人写了。
    在我们西方人中间,儿童对于裸体现象的单纯的态度,很早就受一度打击,所以到了后来要加以挽救,势非特地的用一些教育功夫不可,否则它也许终身不免把“性”和“淫”混为一谈。对于一个赶牛的田舍儿或一个当大姐的乡下姑娘,一切裸体的现象,都是可耻的,连希腊的塑像也不是例外。一个乡下人见了一张极腔美的裸体女于的照相,便指着它说,“我有一张女人的相片,和她很像,还抽着香烟咧。”欧洲北部诸国的民众,在这方面的辨别力,至今还没有超过这一个境界。什么是美,什么是淫,他们的了解还不过是田舍郎和傻大姐的了解罢了。
    ②舒氏此书成后,即献给施氏,以示景仰先进之意。③见1907 年8 月份的《十九世纪与以后》(Nieenth Century and After)。④此所云习惯,显系指造像者于男子阴部必做一桐叶,以为隐蔽。尝见巴黎某幽默杂志载画一幅,中示一新成之石像,方将揭幕之顷,雕塑师某忽自远处狂奔而来,手持一大桐叶,向坛上大呼曰,”且慢揭幕,余忘却最重要之一事矣!”——译者二性的道德译序译了《性的教育》以后,进而续译霭氏的《性道德论》,似乎是很合情理的,性教育的效果所及,以个人方面为多,性道德的,则以社会方面为大。性教育是比较现实的,性道德是比较理想的。由个人推而至社会,由现在推而至未来,所以说很合情理。
    霭氏的《性道德论》,实在有五根柱石:一、婚姻自由二、女子经济独立三、不生有的性结合与社会无干四、女子性责任自负自决五、性道德的最后对象是子女这五根柱石的实质与形式,具详本文,无须重复的介绍。不过它们的价值,不妨在此估量一下。
    一、婚姻自由的理论,我想谁都不会持异议。不过有两点应该注意。西洋的婚姻制度,历来受两种势力的束缚,一是宗教,二是法律,这法律的一部分又是从宗教中来,所以束缚的力量是分外的大。唯其如此,霭氏在这方面的议论,便不能不特别的多;好比因为西洋人对于性的现象根本认为龌龊的缘故,他就不能不先做一大番清道夫的工作一样。这是一点。霭氏这里所称的自由,似乎目的端在取消宗教、法律与其它外来的束缚,是很消极的;至于怎样积极的运用自由,使婚姻生活的效果对于个人、对于社会、以至于对种族,可以更加美满,蔼氏却没有讨论到。而所谓“积极的运用”里面,往往自身就包含相当客观条件的节制,这一层霭氏也没有理会。自由是应该受客观条件的范围的,否则便等于自放,等于“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没有不遭灭顶的惨祸的。霭氏在下文说(7—8页):“往往有很有经验的男子,到选择女子做妻子的时候,便会手不应心、身不由主起来;他最后挑选到的结果未始不是一个很有才貌的女子,但是和他的最初的期望相较,也许会南辕北辙似的丝毫合不拢来。这真是一件奇事,并且是万古常新的奇事”。霭氏写这几句的时候,也许精神分析派的心理学说还不大发达,从这一派学说看来,这种手不应心的婚姻选择实在并不是一件奇事,并且只要当事人在事前稍稍受一些别人的经验的指导,即稍稍受一些客观条件的限制,而不完全诉诸自由行动,它就不会发生。这是第二点。就中国与今日的形势而论,我以为第一我们不必像霭氏那般的认真。中国以前的婚姻,也是不自由的,但是束缚的由来,不是宗教,也不是法律,而是家族主义的种种要求,无论这种种要求的力量在以前多大,到现在已经逐渐消散,而消散的速率要比西洋宗教与法律的还要来得快。结果,尤其在大一些的都会里,不自由已一变而为太过自由,而成为一种颓废的自放。好比自鸣钟的摆一般,以前走的是一个极端,现在又是一个极端。要挽救以前的极端,我们固不能不讲些自由,要免除目前的极端,更不能不讲求些客观条件的节制。霭氏所自出的民族,是一个推尊个人与渴爱自由的民族,所以他的议论也很自然的侧重那一方面。但我们的文化背景与民族性格未必和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完全相同,斟酌采择,固属相宜,全部效颦,可以不必。
    二、女子经济应否独立的一个问题,到现在可以说是已经解决了的;但究宜独立到何种程度,和男子比较起来,是不是宜乎完全相等,还始终是一个悬案。霭理士在这一方面的议论,好比他在别的方面一样,是很周到的。在原则方面,他不但完全承认,并且把它认为讲求性道德的第一个先决条件。不过在实际上他也认为有很严重的困难。霭氏写这篇文字的时候,原是西方女权运动最热烈的时候,但是热烈的空气并没有蒙蔽他的视线,别人也许忙着替极端的男女平等论鼓吹,心切于求、目眩于视的把男女生理作用的区别完全搁过一边,认为无关宏旨,但是霭氏没有。他说:但上文种种还不过是一面的理论。女子的加入工业生活,并且加入后所处的环境叉复和男子大同小异,这其间也就无疑的引起了另一派的严重的问题。文化的一般的倾向是要教女子经济独立,也要教她负道德的责任,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不是男子所有的职业以及种种业余职务,女子都得参加,都得引为己任,而后不但女子自身可得充分发展之益,而社会全盘亦可收十足生产之功,我们却还不能绝对的看个清楚。但有两件事实很清楚。
    第一、社会现有的种种职业与业余职务既一向为男子所专擅,则可知它们的内容和设备的发展是在在以男子的品格与兴趣做参考,而与女子太不相谋。
    第二、种族绵延的任务与此种任务所唤起的性的作用,在女子方面所要求的时间与精力,不知要比男子的大上多少。有此两点的限制,至少我们可以了解,女子之于工业生活,决不能像男子的可以全神贯注,而无遗憾。
    不能无遗憾的话是对的,二十几年前,霭氏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这种遗憾还不很明显,但男女职业平等的试验又添上二十多年的经验以后,这种遗憾已一变而为切肤的痛苦。英人蒲士(Meyrick Booih)在他的《妇女与社会)(Woman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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