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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鬼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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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硬是把他压入了梦乡的谷底……
紧张工作了一夜的龙飞,刚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床头的电话声震醒了,凌雨琦向他汇报:梅芳家出事了!龙飞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连忙披上衣服,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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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飞虎接到中正剑,便知道自己一刻也不能停顿,他马上暗中招来孙海隆,向他发出集合令,全线纠集潜伏在重庆的梅花党徒准备施行“光复之剑”计划。
黄飞虎以为孙海隆是暗中颁发中正剑的人,按规矩,黄飞虎也不能发话询问,黄飞虎心想,在这客栈内惟有孙海隆才可能具备这种身份,黄飞虎因此对孙海隆敬重有加,虽说他向孙海隆发布命令,但内心里还挺把他当一回事,不过,他同时也有了如履薄冰的感觉,这个组织内,真是盘根错节,弄不好谁真有能耐能真通到老蒋那儿。这种格局,又令黄飞虎有一种优越感,因为这说明,梅花党在老蒋心目中的地位果然特殊——绝对的特殊,否则,老蒋才不会把这个组织搞得如此复杂。
二十六号房间马上成了秘密指挥所,一时间各种相关命令和计划安排进展反馈情况相继进进出出,俞特派员出事的情况也接踵而来,黄飞虎闻讯,暗然变色,他找来孙海隆,跟他密商一番,连忙星夜转移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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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梅芳实在无法入眠:她被家庭责任心和个人情感反复煎熬着,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末了,梅芳觉得今夜如此冷遇汉青实在过意不去,她估计阿才已经深睡难醒,就悄然起床,摸索着打开偏房,小心冀冀登梯上阁楼,进了房间,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轻声叫道:“汉青。”
阁楼黑乎乎的,一下子看不清四周情景,要是往日梅芳这般叫唤,平时保持警觉的汉青就会亮起手电筒给梅芳一线光明,孰料,汉青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梅芳以为汉青睡熟了,也难怪,这些日子,汉青整天担惊受怕的,几乎没睡过什么安稳觉,也许他真的太累了,梅芳充满爱怜地想。她悄然摸到汉青的床前,想坐在他身旁静静待一会儿。
这时,月亮刚好钻出云层,给阁楼投进一些亮色,苍白的月光,照在汉青的脸上,梅芳仔细一看,大吃一惊,那张脸充满痛苦的神情,梅芳忽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汉青的脸颊,像是触火一般,一股令人畏惧的热量烫得梅芳大吃一惊,汉青无力地歪过脸,十分无助地投来乞求的目光,那目光中,充满了生存的渴望,他已经不会说话。
白天汉青跟梅芳谈起这几天处境时,提到若遇到危险,就在窗外挂起一件白衬衫。
也巧,龙飞设在梅芳家附近的监视点尚未撤走,值班的公安看见对面阁楼窗外挂起了白衬衫,便知有异常情况,马上通知凌雨琦。
龙飞来晚了一步。
汉青刚送进医院就断了气。
龙飞揭开盖在汉青遗容上的白床单,默默注视他脖子上奇怪的伤口,心里想:他到底是被什么伤害致死的? 

第十五章奇怪的发现(1)
阿才紧张地躲在墙根爬梯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探头窥视,隔墙邻家的那一对老夫妻已经从暗井中搬出一小箱东西……
阿才尿急醒来的时候,天快要亮了,他发现偏房门豁然洞开,他胡乱地在客厅尿盆里撒了泡尿,他先去妈妈房间看,发现梅芳不在,他又对着厨房方向大喊:“妈妈——”依然无人回应,他冷静下来,发现客厅桌子上放着一件未完工的绣品,这情形,使他回忆起不久前半夜似梦非梦的遭遇,尽管他努力保持镇静,但因为妈妈不在,家中只有他一人,阿才心里还是感到十分胆怯,他正犹豫着是否再进偏门上阁楼查看一番,客厅大门忽地被推开了,阿才回头一看,原来是妈妈,梅芳显得疲惫不堪,她无力地用身体的重量掩上门,再踉踉跄跄地挪动脚步挨着桌子落座下来。
阿才惊讶地往后退,不知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芳忽见偏房木门大开的模样,整个身子像弹簧反弹似的猛然起立,迅捷地奔往那木门,砰地一声将它关上,她回头看一眼阿才,示意他回屋去。
阿才十分讨乖,料想家中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妈妈既已回家,也就好了,此刻,他也不想多问,但是,埋藏在他心中的疑问,却不可抑制地又长大了许多。
最近这些日子,阿才变得特别敏感,梅芳曾开玩笑地对他说:“你怎么老盯着妈妈看,是不是怕妈妈把家里的东西给偷走了?”
“偷?妈妈你说你想偷东西吗?”阿才摇晃着梅芳的手臂,“那么妈妈你把我给偷走吧!”
“偷你干什么?”
“你把我偷走了,我爸爸就会马上赶回家来找我!”
梅芳听罢,心里一震,原来,这孩子那么想他的爹! 
“怎么样,怎么样,妈妈你偷人吧!”阿才兴高采烈,闹出了疯狂劲。
梅芳一听,怎么这句听起来不对呀,她当时就沉下脸来:“你胡说什么呀!”梅芳一着急,竟重重地推了阿才一把。
阿才傻了,他不知道妈妈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妈妈她又怎么啦?阿才立刻变得安静下来。阿才黄昏放学回家的时候,恰好看见田老师和凌阿姨他们走出他家。
回到家中,阿才发现偏房的门被两根木条横钉死了,他想,阁楼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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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芳很自责,她觉得汉青的死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是夜里她主动先上楼,也许就不会发生这场悲剧。
据医生说,汉青脖子上的伤口可能是动物的齿印,但也拿不准,也可能是一种奇怪的利器,但不管是何物,有一点可以肯定,它带有剧毒。
这是一起令人奇怪的无头案,若说汉青是被动物咬死,那它会是什么怪物呢?大约除了毒蛇,没有哪一种动物的牙齿含有剧毒,要是说那是一种未知的利器,那么,汉青手中的军火图既然已经被盗,还有谁会对他感兴趣? 
龙飞一时无法猜透其中的隐情。
似乎是忙上添乱,龙飞正聚精会神对付梅花党的时候,怎么偏偏竟出了汉青遇害事件,龙飞觉得,此事是否也和上次有人偷闯他宿舍住处一样,企图让他分心? 
龙飞考虑一番,觉得目前还是应该排除干扰,全力以赴处理梅花党问题,他让凌雨琦负责汉青遇害一案。
俞敏声一伙在射杀登船检查的两个公安战士之后,沿长江下游拼命逃窜,后来,那艘客轮虽然最终被截获,可是公安人员登船一看,上面竟无一人。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船上的匪徒早已借着夜色的掩护,弃船泅水潜逃。这伙匪徒训练有素,个个都是梅花党的精英人物,让他们逃脱掉,无疑将给下一步工作带来巨大压力,他们个个都可能是不小的隐患。
还有更令龙飞伤神的问题,万隆客栈那边,黄飞虎突然神秘失踪。
负责监视的路明急得直挠头,这是他近期内第二次被敌人耍弄,路明向龙飞汇报时,都不敢抬头正视龙飞。
虽说眼下头绪万般,但龙飞心里冷静得很,他知道黄飞虎再狡猾都不会彻底逃得了他的视线,因为,这帮匪徒还需要根据军火图去获取炸药。
龙飞早已根据军火图在各个相关地点设下暗哨,只要有人出现在现场,就会被龙飞及时掌握。
然而奇怪的是,各相关地点居然毫无动静,附近连可疑人物都未曾出现。按说,狡猾的匪徒在得到图纸之后,肯定会对有关地点做一番探寻勘察,这种若无其事的安静状,让龙飞觉得十分蹊跷。
龙飞越来越觉得,这黄飞虎比以往更加狡猾,其诡诈程度似乎已经不亚于白敬斋了。
在解放碑附近的一处教堂的秘室内,白敬斋摆弄着一张电文,发出一声冷笑。
白敬斋虽说也掌握到军火图秘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关键时刻特派员竟撇下了他把他晾在一边。老蒋已经正式通知他不要再跟黄飞虎较劲,一切以党国利益为上,绝对服从特派员决定,这让多年以来一直以梅花党老大自居的白敬斋觉得很没面子。
老蒋似乎为了安抚白敬斋,不使他有被冷落的感觉,随即发来密令,要白敬斋重点准备在解放碑搞暗杀活动,这样一来,就有两套人马分头针对解放碑,为的是保证万无一失。
处理掉廖眼镜之后,白敬斋就藏身在教堂内,虽说此次有特派员督战,但白敬斋毕竟是梅花党头目,自有一帮人马愿意听从他调遣。本来,一旦掌握到军火图,他就可以向老蒋讨要“光复之剑”计划指挥权,但没想到特派员另有主意,暗中又给老蒋另一个说法,深谙官场之道的白敬斋这回忍了,在关键时刻,白敬斋尤其懂得收敛城府,他这稍微一忍,事情果然又有了转机,老蒋让他重点对付解放碑,就是对他的肯定。看来,关键时刻,老蒋还是要想起他的,白敬斋一想到这里,心里便有一种满足感,他觉得,即使这次让黄飞虎主持“光复之剑”计划,他的地位也一时不会受到动摇,只不过的确有一些面子无光。
安排白敬斋进教堂的是教堂司仪司马祺,司马祺不是梅花党徒,但也是当年戴笠一手栽培的军统高级特务。司马祺有个女儿叫司马慧琴,在一家医院工作,巧的是,她就是最近正跟伍登科谈恋爱的那个女护士。
司马慧琴很单纯,她压根儿不知道父亲的秘密身份,在医院里,她是个技术骨干,还是个中共预备党员,这对司马慧琴来说,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一般情况下,党员背景要求十分纯洁,就是教会家庭出身,入党也往往会遇到困难,这主要是因为司马慧琴在工作中表现太优秀了。
司马慧琴是在一次去部队医院参加一个短期培训班时认识伍登科的,医术高超、外表又温文而雅的伍登科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像,说起来,他们认识已有不少日子,只是最近他们的关系才开始升温。
伍登科上回执行完白敬斋吩咐的任务后,有整整一天时间都处在极度不安之中。本来,肢解尸体对他来说没什么,但偏偏这回,他处理起来特别费劲,事后他明白,那是因为他心中有一种恐惧感,这种恐惧感不是来自那个死者廖眼镜,而是源于这个活人白敬斋。伍登科在想,自己是否有一天也会落得像廖眼镜一样的悲惨结局?伍登科想,自己虽说在香港有巨额存款,在大陆有高级职位,但是,人生的欢乐他还没有享受过,尽管白敬斋曾经跟他描绘过花花世界的极乐图,但对他来说,至少眼前那都是属于虚幻,属于墙上画的饼,对他来说,最现实最实际的欢乐,莫过于那个名叫司马慧琴的姑娘。
本来,长期以来过惯了平静的医生生活,伍登科以为这辈子就要被台湾那边遗忘了,在大陆,身为部队医院副院长,又是一名高级文职军官,他的地位应该挺不错的,可是白敬斋的一纸密令,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自从他最初接到命令要暗杀廖眼镜那一刻起,伍登科知道,原来,他实在算不上一个体面的人,连一个人都不算,顶多只能算是一件工具而已。受过高等教育的他,能够理解人的价值,他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与木偶没有什么区别,白敬斋走后,一连几天都没跟他联系,这种寂静让伍登科难忍,他不知道白敬斋下一步要他干什么,一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噩梦:自己用手术刀割开手腕,让鲜血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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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给黄飞虎中正剑的人并不是孙海隆,而是万隆客栈的老会计石翁生。石翁生住在附近,平时并不常来万隆客栈,身材瘦小的石翁生在外人眼中实在不起眼,他走起路来蹑手蹑脚,总爱贴着墙根,平时难得说话,仿佛一个隐身人。实际上,连孙海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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