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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世界-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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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幺爷不服气地说:“我个农二哥,庄稼人,理那么多没用的事情干什么?怎么?憬悟寺的那个静园老和尚早就知道这条山洞?”

佘诗韵笑了一下,说:“我跟你这么说吧。这条道原来是做生意的人用的。来来往往有很多人从这里经过。有几千年了。”

“真的?有这么久?”

“当然有这么久。”

张幺爷不相信佘诗韵说的话,不屑地说道:“几千年的事情,谁说得清楚,信口开河谁不会?”

佘诗韵笑道:“干爹,其实我跟你说这些也是多余的,信不信都随你,你就当耳边风得了。你要是不刨根问底,我也不会跟你说。”

“我也是好奇一下,也不是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晓得原先有人在这儿走就行了,免得心里头老是东猜西猜的。”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又转过了一道九十度的弯,这时,张幺爷听见前面的不远处传来一阵小孩子琅琅的读书声。

张幺爷心里好生奇怪,说:“咦,咋好像有小娃娃在读‘望天书’一样?”

佘诗韵不理会张幺爷,带着张幺爷继续朝上面走,而小孩子琅琅的读书声却越来越清晰:

〖仲尼居,曾子侍。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曾子避席曰:“参不敏,何足以知之?”子曰:“夫孝,德之。”

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张幺爷这时惊奇地说道:“这些东西我原先小的时候好像也念过,就是记不住,还挨过勾板子,勾墩子都被我老子打烂过好多回。”

佘诗韵好奇地说:“干爹,原来你也读过圣贤书?”

张幺爷有几分得意地说:“读过一阵子,不过读的都是‘望天书’,字是一个都不认得的,原来也认得几个,都还给先生了,呵呵……”

佘诗韵说:“其实读书也是要靠天赋的,读不进去,就是硬朝脑子里塞,也是塞不进去的。”

张幺爷连声说:“就是就是,为了这读书的事,我不知道挨了我老子多少打。有一回打得凶了,我半夜三更地偷跑到憬悟寺里去了。我跟老和尚说,我干脆跟他当和尚算了。老和尚见我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心疼我,把我送回家,关着门在屋子里好生教训了我老子一回,我老子这才算饶过我。那阵子,不晓得咋回事,其他啥事情我都是一踩九头翘,就是书读不进去。我就是宁愿当放牛娃也不愿意读那个‘望天书’,子曰诗云的。光晓得仰起脑壳念,又不晓得啥意思,问先生,还要挨板子。先生还说,先念通了再说。意思都不晓得,咋念得通?哪个都会念得鬼火冒的。”

张幺爷的话逗得佘诗韵咯咯咯地笑。

张幺爷又说:“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封建礼教的残渣余孽,孔老二留下的祸根,现在都是被批臭的东西了,咋还让这些小娃娃念?怕中毒哦!”

佘诗韵却说:“不念才要中毒。”

佘诗韵的话把张幺爷给整迷糊了……

第四十章 蛮子洞里的秘密

终于走道了甬道的尽头,张幺爷却被一道厚重的石门挡住了去路。石门上有一幅神奇的图案,图案上一个小丑模样的家伙,一边胳肢窝里抱着一个小鼓,一只手里拿着一根敲鼓的棍子,好像在边敲着胳肢窝里的小鼓边曲着腿跳舞,一副笑脸顽皮生动。

张幺爷看着石门上雕刻出的敲着小鼓的图案,“咦”了一声,说:“这幅图咋晃眼看去那么熟悉呢?我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佘诗韵瞟了一眼张幺爷,说:“真的吗?”

张幺爷挠挠后脑勺,说:“真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佘诗韵说:“你再想想。”

张幺爷皱起眉毛使劲想了起来,突然一拍大腿说道:“对了,这幅图跟那个蛮子洞里搬出来的泥娃娃是一个样子的,是春明几个小娃娃从蛮子洞里搬出来的,用搬出来的几个泥娃娃做道具在院子边摆‘姑姑筵’。我看见了,当时还跟他们打了招呼的,说蛮子洞里的东西沾有邪气,让他们没事少进去搬里面的东西出来,怕晚上做噩梦。几个小娃娃还真被我的话哄住了,当着我的面就把搬出来的泥娃娃砸了个稀巴烂,扔水沟里了。”

佘诗韵听了张幺爷的话,皱了下眉头,说:“幺爷,你可真会糟践东西的。”

张幺爷一愣,说:“这咋叫糟践东西?那蛮子洞里的东西真的是沾有邪气的。村子里的人哪个不晓得蛮子洞里有东西?石头做的锅碗瓢盆都有,还有石灶台、石床、石棺材。可是村子里的人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动里面的东西,只有疯子张子坤狗日的贼胆子特别大,敢一个人半夜三更地跑到蛮子洞里睡瞌睡。不过他是中了邪的人,邪气的东西兴许都怕他,就是平常我们碰上他都要让他三分。”

佘诗韵却说:“干爹,你说的那种蛮子洞你们那儿多吗?”

张幺爷说:“也不是有好多,我晓得也就有十多个,不过有七八个里面都没有这些东西了,也不知道啥年辰被挖出来的。我说的有东西的都是才挖出来不久的。”

“有人在挖那些洞了?”

“没有,是采草药的人无意中挖出来的。”

佘诗韵哦了一声。

张幺爷接着说:“不过我听老一辈的人讲,整个卧牛山里蛮子洞多得很。不过我就有一件事情闹不明白。你说这蛮子洞里原先是住人的吧,咋又会有石棺材搁在里头?你说是埋人的吧,咋又会有锅碗瓢盆那些过日子的家什?难道死人跟活人就住在一起?那得多吓人啊?真是有点搞不明白。”

佘诗韵说:“干爹,这些事情你是不会闹明白的。那是我们原来的家。”

“谁的家?我们的家?”张幺爷对佘诗韵冷不丁地说出的话好生奇怪。

佘诗韵似乎感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哦,我不是说你们的家,我是说我们的家。”

张幺爷说:“还不是我们的家吗?你跟我不就是我们吗?”

佘诗韵被张幺爷搞得有点语无伦次了,说:“好了,幺爷,我们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石门外面童稚的读书声变得越加清脆悦耳了。

石门上有一个兽面拉环铜制扑首,佘诗韵拉动了扑首,石门发出一阵沉浑的轰隆之声,就像有一台古老的机器从甬道里碾压了过来。石门的底部慢慢地被提升了起来。一个宽敞明亮的天然大厅出现在张幺爷的眼前。

第四十一章 秀才遇到兵

这是一个宽敞巨大的山洞,朝外的洞口非常宽,有一百多米的宽度,洞顶也很高,足足有一二十米,呈喇叭状地朝外敞着。这样便使得整个山洞里的光线非常充足。

整个山洞的面积足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

山洞里天然地分出了三级台地。一边的第三级台地上居然修建有供人居住的房舍,而最下边的台地上,端端正正地坐着四个年龄尚幼的小孩。

四个小孩子的面前,一个穿着粗布长衫带着金丝眼镜的先生模样的人,手里拿一本线装书,正躺在一张藤条编的逍遥椅上,闭着眼睛优哉游哉地摇晃着,摇头晃脑地听这几个孩子大声地朗读“望天书”。

看到这样的情形,张幺爷顿时眼睛都瞪直了,说:“这究竟是哪儿?咋就像回到我小时候的情形里去了?”

佘诗韵说:“你小时候也是在山洞里读的书?”

“不是,我是说那教书的先生,还有读‘望天书’的小孩子。”张幺爷说。

佘诗韵这时有几分骄傲地说:“你可别小看了这些小孩子,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以后他们可都是会有大用场的。”

张幺爷说:“大用场?什么大用场?一个个别教成迂夫子一样了。”

佘诗韵说:“幺爷,你一个种地的,好多事情是不会懂的。”

正背着手朗声朗气地背着“望天书”的孩子听见背后石门的一阵响动,都停住了读“望天书”,一起回过头,一双双乌黑黑的大眼睛天真无瑕地看着张幺爷和佘诗韵。

几个孩子的模样把张幺爷顿时就弄得震撼了。因为这几个孩子各个长得就跟年画上的童男童女似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又大又黑,男孩子剪着锅盖头,女孩子梳着翘羊角辫子。

这不是从年画上走下来的孩子是什么?

张幺爷惊讶地说:“这是从哪儿找来的童男童女?”

佘诗韵微笑道:“我就跟你说这几个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吧,你还不信!”

张幺爷啧啧地说道:“我看到的小娃娃,一个个都黄皮寡瘦的,就跟山里的猴子似的,咋这几个娃娃一个个就跟刚从苹果树上摘下来的鲜果子似的,水灵灵的这么逗人爱?”

佘诗韵又笑着说道:“干爹,你还别说,我要带你去看的这个人还真是黄皮寡瘦的,跟猴子似的。”

“谁啊?”张幺爷又好奇了。

这时,那个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听几个孩子背“望天书”的先生发现山洞里安静下来,睁开眼睛,见几个孩子齐刷刷地扭头看着张幺爷和佘诗韵,脸上立刻笼上了一层阴云。他从逍遥椅里挣扎着起身,拿过手边的一根蜡黄的荆竹条,使劲在旁边的一张乌木茶几上抽了两下。

几个孩子的身子都神经质般地一起震了一下,回头看见教书先生薄薄的镜片后射出的光就跟冰刀子似的,都缩了一下头,就像被霜打了的菜叶子一般,吓得萎了下去。

教书先生这时阴沉沉地说道:“都把腰杆挺直了,继续背。”

几个孩子似乎很忌惮先生这阴沉沉的声音,背书声又渐渐地响了起来。

这时佘诗韵却朝那个先生喊道:“伍先生,你别那么凶好不好?别把我的这些宝贝蛋吓着了!要是把我的这些宝贝蛋吓着了,你就给我卷起铺盖卷走人。”

被唤做伍先生的教书先生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他也朝佘诗韵大声说道:“佘女子,你别在那儿惊呼呐喊的,这阵子是我在教这些娃娃,不是你在教。你没资格来教训我!”

佘诗韵柳眉一竖说:“教孩子有你这种教法的吗?动不动就鞭子来鞭子去的。这些孩子可是金贵着呢,都是罕见的宝贝蛋,打烂了怕你赔都赔不起!”

带着金丝眼镜的伍先生动了怒,他呼的一下从藤条编的逍遥椅子上坐起来,将一直捏在手里的线装书收起,麻利地拢进袖筒里,又将那根蜡黄的荆竹条子朝腋下一夹,说道:“是,这些娃娃金贵,怕打烂了流水。我教不好最多我不教就是了。”说着就要拂袖走人。

这时,从第三层台地上居高临下地传来一声女人的呵斥声:“伍迂夫子,你又发啥子犟脾气了?”

伍先生气得山羊胡子直抖,朝发出呵斥声的女人抬眼望去,说:“人家这些娃娃金贵,怕伤着骨头动着筋了,说我误人子弟。既然这样,我还赖在这儿干啥?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士可杀不可辱!我走!”说着抬腿还是要走。

发出呵斥声的女人显然是刚从第三层台地上的一间屋子里走出来的,生得面宽体胖,体格粗壮,是个干农活儿的好手。只见她踏着台地旁的层层阶梯,噔噔噔地飞似的跑了下来,一下子挡在伍先生跟前,将一双手叉在腰杆上,瞪圆着眼睛朝伍先生大声呵斥道:“你是不是又不识好歹了?是不是过几天悠闲日子又不晓得天高地厚了?你个贱皮子!几天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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