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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社会-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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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琒NG车都出动了,面对这样的阵仗,看了看自己只背了一个破烂背包,一个还过得去的「佳能」相机,就不由得咒骂起自己的杂志实在「寒酸」的过了头……
  「喂,无厘头,法医和检察官已经来了,要走罗,我先把地址给你,你去那边再等我吧?」
  我无意识的点了点头,顺手拿了他的纸条,瞄了一下地址,骑上机车就离开了。

  第二章

  尽管是酷热的七月,但我一到了案发现场的大楼楼下,一股阴寒之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怨气,刹那间,让我右手上臂的鸡皮疙瘩又全部都发作了起来……
  有人觉得很奇怪:像我这样的人,为什麽会在「暗黑社会」这本八卦杂志做事?就他们的看法,一个历史系毕业的学生,不是该继续研究,就是到学校任教。当记者也还说的过去,但是电视台记者不选,报社记者不做,就算是杂志社,也该找间像样知名的试试,却没想到我一毕业就跳进了这间众人皆曰「扒粪」的杂志社做个小记者,而且一做就做了六年,就算有其他同业想要挖我,我也笑笑回绝,六年来,既没升官,薪水也只加了三千元,究竟什麽样的诱因让我继续做下去?周遭的朋友没有一个不笑我傻……除了我女朋友之外。
  不过,大部份的人都不晓得一件事:当记者只是我的一个幌子而已,我真正的职业是:生涯规划谘询师。
  简单的说,我是一个「老师」。一个看风水的「老师」。
  说也奇怪,这个本事好像与生俱来的一样,大概国中开始,我就对命理星相的一些事情感到好奇。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无师自通的智能。就像一般人从小就会喝水拉屎一样自然,常常在路上看到一些人从我身旁经过,就能「感应」到在他身上已发生,或者即将发生的事情,更让我不能适应的,是自小我就有所谓的「天眼通」。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很怕鬼,家里的人一直都不懂:为什麽我会这麽怕鬼?反正你又不看见?但是一般正常人大概都没办法体会:如果你从早到晚都能看到「死人」在身旁走来走去,那你不怕,才有「鬼」咧!
  举个例来说吧,就好像之前布鲁斯威利主演的「灵异第六感」一样,我就和那小孩有著相同的「感应」。还记得有回全家吃过晚餐後,我离开餐桌想去上厕所,才一打开门,就发现黑暗中有个头悬在半空中,发出惨暗的绿光。让我印象十分深刻的是:那颗头的左半脸是不见的,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那半边已经被压个稀烂。
  那颗头就这样浮在半空,就在我开门的一瞬间,「它」缓缓的转过头来,用他仅剩的右眼直盯著我瞧,他那粉碎残破的左半边,血水随著脑部的脉动,运律般的逐渐流泄出来,鲜红的血液混杂著乳白色的脑浆……请容我这样形容它:就像是放了许多红辣椒的肉羹汤缓缓的往下流,更过份是:它还对著我笑呢!我就这样呆住不动看了它十秒钟,他才像变魔术般唰的一下自空中消失。
  隔天,我才从大人的口中知道,隔壁巷子里平常下午会去接他孙子下课的周爷爷,就在昨天下午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机车撞倒,机车骑士就在下车搀扶他的同时,被随後急驶而来的公车撞个正著,周爷爷只是擦伤……但这个机车骑士却被公车辗过头部,当场死亡……
  小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接连这几天,每天凌晨三点多,我都会在我的床头看到那颗只剩一半的头,浮在半空中这麽恶狠狠的瞪著我,後来只要我的右手臂开始起鸡皮疙瘩,我就知道那颗头又来了!
  有天我实在忍不住,鼓起勇气问它:「你倒底想干什麽?每天来找我!烦死人了!」
  它并没有开口,不过,我知道它用著相当怨恨悲愤的语气告诉我:「为什麽?为什麽死的是我?我很干!很干!!」
  不知从哪儿来的想法,我突然脱口而出:「人的死,都是注定的,时间一到,没有人能躲的掉。你的死,也一样。那都是命中注定,跑不了的!」
  它,用著那仅存的右眼,以一种十分不可思议的眼光瞄著眼前这个不到十岁,还在全身发抖的小男孩,说出不该属於这个年纪所说的话,过了半响,它才不情愿的摇了摇头,从此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第三章

  一想到小时候这些不愉快的回忆,我随即如往常般用力的甩了甩头,彷佛这样做,就能把这些不舒服的感觉甩到九宵云外……
  一阵「叽……」的紧急煞车声传来,将我从儿时不堪的回忆拉回到现实。我定神一看,最先下警务车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石法医,紧接著是检察官、刑事组组长,和我那辛苦开车的兄弟「鬼灵精」。
  除了那位年轻的女检察官外(不晓得是哪个没良心的上级,竟然在半夜两点派个年轻的女检察官来处理这种惨不忍睹的疯狂杀人案)石法医看到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刑事组组长李英才看见我站在路旁,也冲著我笑了笑,说了句:「麻烦你了!」归霖竞也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四个人在打过招呼并肩往大楼走去,没想到後方却传来一声相当不耐烦的疑问:「是谁通知记者来这儿的?我不是交代你们:叫记者在分局大厅等候消息的吗?」
  一听到这句话,我们三个人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著那位刚刚爆发怨言的年轻女检察官,她一手拿著记事本,一手插著腰,眉宇间明显的露出十分不爽的神情。
  这时,唯一没有回头的石法医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说:「你知道他是谁吗?对我而言,他还比你有用的多哩!」说完,就迳自往大楼电梯走去,其他人随即跟了上去。我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只好满怀歉意的向她笑了笑,她瞪了我一眼,马上从我身旁走过,大声喊住李组长:「我说的话你是没听见吗?我说,记者不是应该留在大厅里等消息吗?倒底是谁叫他过来的?」
  没人接话。
  李组长和石法医根本没空理她,两人正忙著做简报:报案人是如何发现死者的;死者的头颅又是如何摆放在枕头上;而死者的交游又如何如何……归霖竞看到女检察官气呼呼的站在一旁生闷气,就上前拉著她到一旁,指著我小声的说:「他叫吴澧童啦,别看这个记者傻傻的,他可帮我们破了不少案子哩!」
  话才刚说完,这女检察官像是看到外星人一般吃惊的看著我:「什麽?他就是那个『无厘头』吴澧童?那个硫酸灭尸的命案就是他破的?」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其实,说穿了,破案对我而言并不困难,并不因为我像金田一或是名侦探柯南一样有著高超的推理能力,而是我能和死者「接触」,再经由死者所提供的「线索」,然後找到杀害他们的凶手!
  如同那女检察官所说的,硫酸灭尸的那件案子,当时在发现尸体後,几乎只剩骨骸,就连装尸体的桶子也被腐蚀的差不多了,可以说完全没有线索可寻,就在检警双方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大哥大的号码, 我感觉到那就是一个「线索」,於是我马上拨这只电话过去,没想到是死者生前的手机,被凶嫌在做案後拿去送人,就这麽一通电话,让这个无头悬案给破了。
  这案子破的十分漂亮,让凶嫌输的五体投地,不过这和「留头魔」这件事无关,留到以後再说。
  一知道我是「无厘头」之後,女检察官的态度有如一百八十度一样的转变,连忙跑过来和我握手:「不好意思,原来你就是『无厘头』啊……我们台北地方法院检察处的同仁都把你的事当传奇一样说呢……」
  我和归霖竞对看一眼後露出苦笑,也难怪别人会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呢……

  第四章

  出了电梯後,只见案发现场早已被「刑案现场,禁止进入」的黄色字条给重重包围住。现场的鉴识警员不停的在一旁拍照、搜进证物,石法医和李组长也和在场员警做密集式的沟通,我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屋外门口,有个年轻男子一边哽咽,一边在和一旁的员警做笔录。就我「专业」的角度来看:这个男子应该就是「苦主」了!
  「……我……我也不知道……她……她应该没什麽……没什麽仇人……吧?谁……谁会这麽狠心……把她……把她的头……头砍下来呢……?」这年轻男人啜泣著说。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身材约一七五左右,留个侧分西装头,挂副眼镜。看起来顶多二十来岁,穿著T恤和牛仔裤,从穿著造型看来,应该还是个上班族吧……不知道死者与他的关系是什麽?发生这样的事,又亲眼目睹这麽凶残的命案现场,就一个这麽年轻的男生,心头上的震憾可想而知,也难怪,就算在做笔录的时候,他也是边描述边发抖。
  由於报案时间没多久,死者的遗体还遗留在现场,其实,说「遗体」有点不合理。因为哪还有「遗体」?客观的说只剩遗「头」吧?由房间的大小看来:它应该是个五、六坪大的小套房,里面的家俱除了床之外,就剩一张小桌子,其他都是一些衣橱、小柜子、电视、冰箱等等,还有一间厕所,这麽小的房间里挤著快十个人,无怪乎每个人身上几乎都满头大汗,汗臭味弥漫著整个房间。
  不过虽然天气很燥热,但是当你亲眼目睹那颗头摆在床上的时候……我想,大概没有人不会一股寒意从头凉到脚吧?她看起来十分安详,如果不是身体不见,她根本就像是安安稳稳的在睡觉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个女孩子的嘴角是轻轻的上扬,彷佛露出浅浅的微笑一般。
  床单十分乾净,没有任何挣扎打斗的痕迹,就连一丝紊乱也没有,所有的被子、枕头都整齐乾净的放在床上。那颗头呢,就放在枕头上,也或许已经死亡几天了吧,脸上虽然有化妆,不过已经可以看见些许明显的尸斑。
  「和去年那五个脑袋一样,不是吗?」就在我仔细端详那头颅的「笑容」时,石法医冷冷的在我身後冒出一句话来,把我著实的吓了一大跳,过了两秒,待我回过神来,才勉强的笑著回他:「没错,这凶手实在超强的!究竟他是怎麽让受害人毫无挣扎、抵抗的情况下把他们的头颅砍下,还能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将那些无头尸体运走……这我真的想不通呢……」
  「我也不晓得!」石法医这时看到我那正经八百的神情,也忍俊不住的笑出来:「干嘛?你怕啦?」我们相视大笑,所有人都用极为惊异的眼光看著我们,就连死者的朋友也转过来,先是满脸的泪痕,然後忍不住破口大骂:「笑什麽?她人都死了,有什麽好笑的!」
  听他这麽说,我才惊觉自己的嚣张无情,刹时有点羞愧。不过,阅「死」人无数的石法医却毫不理会那男子的怒吼,拉著我往床旁走,指著死者的头说:「无厘头,你看看,这才是最神奇的地方!」他叫我趴低,然後小声的说:「你看,这颗头摆在这儿两天了,两天来没有半滴血水渗出,枕头上也没有血渍,你知道这是为什麽吗?」
  我的脑袋像是灵光一现:「难道……难道说,这不是『第一现场』?!」我马上反问?
  石法医点了点头:「我猜也是,所以说这头颅已经先『处理』过了,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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