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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雄见二人没说话,抢先说道:“袁公,曹公。如今吕布已经伏诛。只剩下西凉军与我等以武关为界。这西凉军要如何除法,还请二公好好商量,不过既然皇上有可能已经——已经惨遭毒手,华某便也不在此间流连!若是如此,华某也就引兵回安邑,待集结兵力后再与西凉军一决死战,不管成败与否。便拼得鱼死网破,华某也当为皇上,为我大汉皇权之威严杀了郭李傕!”
华雄直接给吕布定下了罪,死无对证,曹操本来也没什么心思管吕布是忠是奸,他只要有人帮忙打个头阵,他再趁机把皇帝接走就好,可如今吕布一死。他可就难办了。
曹操闻言。眼中精光闪烁,说道:“华将军,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草率论断,皇上是生是死也需查个确切才好!还望华将军且留在此间,我等三方议定结果再做行动不迟。”
华雄把目光投向袁绍,想看看袁绍有没话说,却见袁绍正皱着眉头思量,并不言语,想是还没理会过来。
华雄就说道:“曹公,此事还有何可议?情理,动机,加上吕布此人本就反复,还有何可议?难道说曹公你觉得在这关中之地除了他吕布外,还有谁会把袭皇之事嫁祸给郭李二将?再则皇上在西凉军中若是尚在人间,我等做臣子的也该先行将其救出才是,兵贵神速,多议只会给郭李二将以可趁之机!”
曹操说道:“华将军之意孟德也明白,可此事毕竟是我三家之事,华将军就此离去,岂不是在说我二家另有私心?再则西凉军能号称天下第一军,自有其独到之处,我三人兵力虽过,却也需小心谨慎,以免给敌人可趁之机!如此方是为战之道!华将军此时也莫要激动,万事当从长计议才好。”
按照之前的形式,曹操应该是急于寻找炮灰的,现在华雄要独自集兵去打,他应当非常赞成才是,可曹操是何等样人?吕布的死以及华雄的大胆猜测所带来的效果将会造成的局面他只在瞬息间就想得通透。
华雄见曹操拿话挤兑自己,放言道:“曹公休说此话!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曹公来此迎帝,所为者是这忠义之名,但迎得皇上回朝,则四方臣服,对曹公也必将称道非常!只是碍于此间势力太多,是以曹公迟迟不出手!此间道理曹公你知,我知,袁公也知。而如果皇上果真驾崩,则一切将完全不同,除西凉军者占据偌大名声,可集四方之力安我大汉天下!”
华雄说到这,曹操不禁面露不快,华雄等于是直言其中关键,将他曹操地用心说个清楚明白,虽然是快人快语,但这样赤裸地言语却让人很不舒服。
这里没有人小看华雄,对于华雄能说出这番话来也不会感到一点希奇,
袁绍闻言心中也略略明了。
华雄继续说道:“华某深受皇恩,一直以来就主张朝廷纳降西凉军,奈何朝中百官不肯,华某也只能尽力讨逆,要不是吕布临阵倒戈,华某此时怕不会在此处。先前吕布和西凉军势大,华某孤掌难鸣,不得已而求诸二位联手,如今天佑我朝,吕布伏诛,华某也有信心与西凉军一拼!对于二位所要地偌大名声,华某并不稀罕,但救皇也好,诛逆也好,只要西凉军不肯投降,华某便要讨伐,至于二位如何行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华某也不想掺合,是以华某得回去集兵攻西凉军。”
话说完,华雄便要拨转马头,意思很明白,你们两个爱算计,算计你们的,打不打是你们的自由,我华雄却是一定要打的。
袁绍和曹操互望一眼,心中也明了,二人也不再拦阻,心想华雄回去集结兵力需要时间,让他回去也好,自己二人在此直接发兵过武关进攻西凉军,只要能速战速决,这捍卫大汉皇权的大功劳便是自己的,没必要把华雄留在这分一杯羹。
再说华雄不稀罕他们也相信,华雄地名声已经是大汉朝第一位,这个大功劳要了是锦上添花,不要是无所谓。
袁绍笑道:“既是如此,华将军就请慢行了!袁某与孟德自当屏弃私见,并力为国除贼!”
三人笑语说着此事,浑然不觉自己的话语竟似已经断定了皇帝死在西凉军中了一般。
华雄策马离开后,回头望了一眼,心说诚实果然是好,这下这两只老狐狸还能不上当吗?
思虑完,华雄又吩咐唐羽派几个人去给吕布收尸,至少在武力上,吕布之勇怕是可以匹敌项羽了,就此曝尸荒野就太凄凉了,至于长安中吕布的家人,华雄自然也没有为难。
处理完一些琐碎事后,华雄便带着一干心腹一路直返安邑。
就在华雄前脚离开,袁绍和曹操也已达成协议,二人同时发兵武关,欲先取武关再逼西凉军,同分这一个大功劳!皇帝只有一个分不了,功劳却是可以大家分的。
安邑。
近冬时节的安邑已经有些寒冷了,王允穿着一身暖和的服饰在华府的这间房里已经待了近半个月了。
半个月来他没有出门一步,因为门外站着两个十分壮硕和尽职的士兵,这两个士兵奉了华雄地命令禁止他出门。
一日三餐全部送来,衣服什么地也都齐备,情形是十足的软禁。
来到安邑得到这样的待遇,王允也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该怀疑什么,半月来他想了很多东西,袭皇地种种不寻常都在他的脑海里思索了不下千遍,可他还是没能找出一个结果来,他甚至也怀疑了华雄,可他却实在想不明白华雄有什么理由做那样的事,而且如果是华雄的话,华雄又为什么会放了皇帝?
皇帝的伪装是华雄亲自指点的,要真是华雄干的,他为什么要放过皇帝,反正在名义上西凉军不是擒下了皇帝就是杀了皇帝,既然全推给了西凉军,华雄又放过皇帝干吗?
可如果不是华雄,现在华雄软禁自己又该如何想呢?是二人过往的不和?还是华雄的府里有些不想让他王允知道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王允就感到十分地矛盾。
今天王允一如往常地坐在房中,清冷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只有一个用铁皮罩住的炉子释放着一丝温热,给这清冷的房间添加了些许暖意。
吱呀一声,他的房门被人推开。
此时还未到午时,送饭的人也不应该来,王允不禁偏头看过去。
只见门开处一个虎背熊腰的人走了进来,正是华雄。
华雄满面春风地笑道:“岳父大人,好久不见啊!不知岳父大人这段时间在此间过得可好?”
王允见到华雄,神色间不知该做何种表情,长时间的沉静让王允越来越看不清华雄,而被软禁的待遇应该是可以让他发怒的,可偏偏他却没有发怒,只是冷冷地看着华雄,等待华雄表示出来意。
文武百官死得一空,皇帝逃无所踪,王允所倚靠的大汉江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王允几乎都无法想象,他只知道华雄此来必是来给他一个解答的,并且也对他有所求,不然他这个义性质的岳父,华雄拜访不拜访都无所谓,给他好吃好喝就是一个恩赐了。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因为是嫡系
雄见王允不说话,便径自走到桌旁坐了下来,轻声道人看起来不太高兴啊!那是觉得小婿怠慢了岳父大人,不肯原谅小婿吗?”
王允依旧不说话,从情理上来说,华雄算是王允的救命恩人,加上二人的翁婿关系,王允不应该对华雄有恶感,哪怕是王允对华雄有些怀疑,那也不过只是捕风捉影。
即便是软禁,那顶多也就是问清楚华雄是什么意思,没必要连话也不说,只是王允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前这个华雄,曾经是同一阵线的战友,后来是同朝争权斗智的对手,而如今——除了女婿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关系了。
可在政治权术面前,一个翁婿关系算什么东西?
华雄自然是不知道王允心中的想法,只得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了一口后很无辜地说道:“岳父大人,说实在,小婿其实已经尽力了,给岳父大人好吃好住,不让岳父大人出门,其实也是为岳父大人着想。还望岳父大人能了解一二。”
王允的神色稍稍一动,终于开口说道:“你这话从何说起?你这分明是软禁于我,何来为我着想?”
华雄略顿了一下说道:“这是自然的,此间也没有别人,小婿也就和岳父大人摊开来说,这事要怪,就只能怪岳父对小婿防范之心太重。”
王允这回倒是奇了,照华雄这么说。这一切还是他王允自找的,或许没有错,王允对华雄有防范之心,可华雄也不该这么对他一个大汉朝地权臣,王允心中只是觉得华雄府中肯定有些东西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当下王允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华雄说道:“其实也不复杂,自小婿献计于岳父,与岳父商量共除薰卓开始,岳父就对小婿多加防范。好像小婿是会对大汉朝不利的人一般。虽然没有明着和小婿过不去。可是暗中却总是对小婿多加防范,岳父大人,小婿可有说错?”
王允说道:“没错。”
华雄复问道:“那小婿敢问一句,小婿究竟做了些什么事令岳父大人防范有加?”
王允闻言顿时思忖起来,有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允到了今天,实在不需要再顾忌什么。只好说道:“那好,既然你不怕开门见山,允也没什么好怕的,正是砍头不过头点地,允也相信你当得起我贤婿二字,即便是要对我有所不利,也不会祸及我妻儿老小,允今日便与你分说清楚。”
华雄笑道:“岳父大人何必说得好象慷慨赴义一样。咱们是翁婿。只是在意见上有所不同而已,哪里会扯到什么怕不怕的,岳父大人只管说便是。”
王允望了华雄两眼。说道:“允自打你成名之初便对你有所忌惮,主因你是董卓西凉嫡系,西凉军残暴非常,你从中而出,当忠于董卓!后来你却以爱民如子之名声享誉关中,其间变化让人难以相信!”
华雄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不由反问道:“那你地意思就是说,凡是西凉出来地,就一定都是些残暴地人,要是突然爱民,那就是有问题,是吧?”
“正是!”
华雄冷笑一声,说道:“那岳父大人,小婿就弄不明白了,小婿想问一声,秦始皇算不算暴君?”
“这个自然。”
“那为什么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就爱民如子,忠义仁厚,而另一个就残暴如虎呢?按照岳父这种说法,秦始皇的儿子女儿都应该是残暴的,残暴之君出来的嘛!有那血统,不过这样说,莫非岳父是要告诉我,那个秦始皇的大儿子不是嬴政的亲生骨肉,是野种吗?”
王允被华雄地问题给堵了一下,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也只是细枝末节,我只因你是西凉嫡系,加上才能出众便心有忌惮,允自为官那日起,便一心忠于汉室,而你西凉军中添一虎将,忠于董卓,我如何能不忌之?”
华雄点点头,“这样也说得通。不过我不得董卓重用,这个应该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吧!吕布也好,郭李傕也好,都算计过我,这也是大家都清楚的事,这样你还忌惮我?”
王允说道:“一日未弄清楚情形,允便一日不能相信于你,况且你属西凉军中,与允无甚来往,初时允也并未太在意你,直到你通过士孙瑞向我表明立场,允才正式地审视于你!却发现你之才能,深谙为官之道,这点在之后得到肯定。”
“什么肯定?”
“便是貂禅之计,你献出此计,虽口口声声说是忠于汉室,可依允所看,其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