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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无统领之将?是何道理?”
“将军未曾下令遣将,何来统领之将?”
“若敌军来袭,你当听何人号令?”
“自是将军您的号令。”
“那若我号令未至,你又听何人号令?”
“那~~~~~那~~”范吉‘那’了半天也没‘那’出个所以然。他心里想的是听不到将军号令,那自然听自己的,可一想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还是不说出为好,于是到最后什么都没说。
华英雄也不想再听范吉那下去。他的脑海中正有一个念头在越扩越大。难道这时代士兵并不是一级级管下去的?于是,华英雄话锋一转,问:“那若军营里有两个将领,你听何人号令?”
范吉立即答道:“自当遵上将之令!”
华英雄点了点头,范吉的回答,已经让他清楚,这个时代的士兵的确是令行不清,在心中回思,三国群雄争霸,似乎一将领手下并无常带之兵,都由一军最高统帅临时按战术安排分派兵将,无怪乎大家都喜欢斩敌将领了,擒贼先擒王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太有震撼效果了。
只需要把敌大将斩之,敌军士兵必缺乏战心,甚至不知听令何人,这样的兵打仗,让华英雄无法想象。
思索停当,华英雄冷然道:“左右,将范吉带下去杖责二十。”
范吉闻言一惊,愤愤道:“将军,我有何罪?”
华英雄鹰目一瞪,虎躯抖擞两下喝道:“藐视上级,窃词狡辩,敌人偷袭,会管我军懈怠吗?”
左右将范吉拖下去,接着帐篷另一边便传来范吉的哀号声,华英雄复看了全军一眼,士兵们依旧站得歪歪斜斜,想到这就是自己所带的兵,心下一片惨然,当下说道:“全军整装,立此半个时辰。”
五千将士一脸土色,偶有几个似欲言语,但耳边听着范吉的惨叫声,都只看了一脸气恼的华英雄一眼,默不作声。
不多时,屁股上血迹斑斑的范吉被左右士兵搀扶至阵前,华英雄看了他一会,此时范吉很是悲愤地望着华英雄,像是欲择人而噬的猛虎。
华英雄问道:“你服气吗?”
范吉想要说话,可想想自己的屁股,闭口不言。
华英雄见范吉不答,复问道:“你可知你错在何处?”
范吉这才说道:“不知。”
“大军集合,乃紧急之时,有如敌人突袭,若不能及时应变,后果不堪设想!我斥责你等应变迟钝,只为异日你等多增活命之机,你却以我之命为由,以军士身份阻我说话,此一为藐视于我,二为窃词狡辩,以脱延误集合之责,三为乱我军心,欲挑起军士不满之情。以这三条杖责于你,你可心服?”华英雄厉声喝道。
范吉细一思量,觉得华英雄之言颇有些道理,面现惭色低下了头,心中却又觉有些难以明白之处。
“现在,你可心服?”华英雄再度喝道。
“心服。”范吉轻声点头道。
华英雄转身面向众军士说道:“你等随我征战,交性命于我华雄,既如同我之手足,手足不利,战则必败,是以务当训练之,你等日后需谨记,上将之命,合理是为锻炼,无理则为磨练,你等既为我之手足,随我沙场决生死,性命便与我同在,我决无自断手足之理。”
一众军士闻言,目光中射出一丝灼热,在这个时代,何来将领会如此形容手下兵士,三国时期,采取世兵制,所有军士家眷皆为人质,群居于中央,是以根本就没有将领特别去在意士兵们的想法。
虽说战乱时期,军功大于一切,但那是针对将领而言,普通军士地位低下,是标准被拿来当工具使用的,这一点从士兵无明确统帅即可看出,将与兵缺少紧密的结合。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此乃收服人心的不二法门。华英雄大声说道:“范吉言语虽不当,然其能一心为你等说话,其情可悯,我现在升范吉班长之职,麾下常领一百步兵,范吉,你可在此军中,自挑一百步兵入你麾下。”
众军士互望一眼,不明白华英雄这话的意思,就连范吉也呆了半晌,心说这班长是个啥官,这军中从伍长,什长,都伯,百人将到都督,就没这个什么烂班长,估计和那些一样,挂名小将而已。
华英雄续道:“即是给你一百步兵,日后这一百步兵由你负责,训练、上阵,皆由你统领,在我带军期间,不得我将令决不更改,如果还走得动,就去挑选你要的人吧!”
范吉闻言大喜,这固定带兵,不啻于拜将封官,连忙跪下来说道:“小人谢将军。”
“快去挑选你的手下士兵吧!日后当强训之,以肃军容。”
“是!”范吉一脸欣喜地爬起身来,在士兵搀扶下走入军中,不时很小心地摸摸自己的屁股。
华英雄见众军士面上都是羡慕之色,打铁趁热,华英雄再度大喝道:“从今日起,我华雄便要一改军中编制,日后必当赏罚分明,有功者赏,有过者罚,精兵强将,训练大家成为百战之师,只要肯努力,都能当将军,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你等可想当带兵之将军?”
一声大喝下,吼得华英雄脸红脖子粗,众军士热血沸腾,仿佛久处黑暗中看到了黎明,齐声吼道:“想!”
“那好,大家听着,从今日起,取消杖责之刑,改为绕整个军营跑步为惩罚手段,罚过之余,增其体力。”
众军士闻言面上喜色更重,纷纷小声议论。
看着众军士脸上的喜色,华英雄心中暗暗笑道:“喜吧你们,到时候绕军营三五十圈的,准把你们全跑成马拉松选手。”
正了正色,华英雄收起嘴角的暗笑,对于今天的训话还算满意,可是看到那依旧一地的狼藉,入目的军士们高矮不一,参差不齐地站着,他心中依然没个定数,虽然说是想整顿,可看着这情形,从哪里整顿,实在没什么底气。
带着如何整顿的烦恼,回到自己的营帐,华英雄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自己带的是一支军队,还是一票玩过家家的孩童?居然从一开始就似乎只有自己一个当官的,华英雄实在难以想象,自己带着这么一群人打仗的情景,思索片刻,才向帐外出声道:“华安何在?”
“在!”帐外华安闻声连忙进帐。
华英雄问道:“军中可有低级将官?”
华安答道:“回将军话,我军中有牙门将五人,百人将十名,什长伍长若干,不知将军可有吩咐?”
“速与我全数叫来!”华英雄挥手道。
华安领命,却不急于退下,犹疑了一下,恭身道:“都督,丰俊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你且说来。”华英雄心说真他妈罗嗦,不过想到这是自己手下唯一的谋士,还是听听。
“将军刚才一番言语,令军士尽皆斗志昂扬,都对将军推崇备至,尤其是您给那范吉小小班长常带之兵,对这些本地位低下的士兵有所鼓舞。可是将军此举却大违常理,丰俊担心若传入丞相耳中,恐对将军不利啊!”
华英雄心说守得住虎牢关才是保全了性命。若是因为兵太弱而死,董卓才懒得管自己。
当下;华雄解释说:“你多虑了,此乃我强兵变革之道。况且若我不打败仗,丞相也不会收我兵权。你速速照我的话去办吧。”
不多时华安便将一干虚衔将领连同范吉叫了来,高顺自也在其中。
众人望向华英雄的眼光都充满了期待,华英雄仅扫视一眼,便吩咐他们将军队重新划分.一定要做到每一个士兵都有上级统领.并且华英雄强调部队的训练,如果日后各手下兵士无意外的话,则将常带兵,以加强将士间的指挥作战默契。
第一卷
第五章 人才?蠢材?
话说;李儒接到华雄的来信后;觉得华雄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找来贾诩;深夜觐见董卓。
这时;董卓正与他的两名妻妾在XXOO。其屋外守卫的几名侍卫个个听得面色红润,都在心中想象着自家的妻妾。
“丞相大人,李儒大人有要事求见。”
一个非常不识时机的声音让房间内的声浪顿时止歇,房间内的董卓刚要发火,可一听是李儒求见,眉头登时皱了起来。李儒这个时间来,必是有要事。
当下董卓说道:“好生招待,本相即刻就来。”
董卓抄起外袍披上,身旁两位妻妾不依不饶地缠绕上来,董卓顺手捏了几把说道:“别闹,李儒前来必有要事,本相去去就来!”
“真是的,三更半夜还跑来,煞风景。”
董卓闻言立刻板起脸说道:“若是别人,本相自可不理,李儒乃我贤婿,对本相助益良多,你二人不可埋怨。”
披着外袍的董卓说完就赶去见李儒,及至到了议事大堂,才发现除了李儒,还有贾诩也在,心中顿时凛然,看来确实是很要紧的事,不然李儒决不会连文和先生也请来。
“文和先生也来了,贤婿,可是有要紧事?”不待李儒等人说话,董卓已经问出口,直奔主题。
“回丞相话,确是有紧要之事,请丞相看此信!”李儒递上华英雄的信。
董卓看了华英雄的信,眉头皱了起来,信的内容倒没什么让他不快的,只是对事情有个不高兴的地方,心知此事可大可小,如果汜水关失守,随时危及洛阳,也同样危及自己的生死。看来自己一番保留实力的行为怕是要泡汤了。董卓看完信,将信交给贾诩说道:“文和先生既然来了,那就也看看吧!此事甚为紧要,本相欲派吕布前往汜水关迎敌,你们看如何?”
李儒稍一考虑,吕布去汜水关,倒也算是一大强援,可见主公还是识得大局,知道虎牢关与汜水关之重要。当下李儒赞同道:“如此,应可无忧矣!只是有一事还请丞相一并办了。”
“哦!何事?”董卓疑惑道,
“华雄前番立功颇多,今又助得董将军守住虎牢关,更由此信可知华雄心系战事,一片赤诚,将才难得,丞相应当厚待之,以慰其心其军。”李儒说道。
董卓听了连连点头,心说这华雄确不简单,信中言辞恳切,顾全大局,身在虎牢关,却思得汜水关之危,一副心思都在对抗诸侯联军上,确实该奖励一下。
想到这,董卓说道:“那就给华雄升官一级,为中军都督,赏金百两,此事就交由贤婿去办。本相要教人知道,不管是朝廷兵将,还是我西凉兵将,只要忠心护我董卓,我便待如己将”
“丞相恩重于天。不过,华雄写此信与儒,想必与董旻将军有所不和。我等当不可寒其心,况且大敌当前,战事为大,以儒所想,丞相务当写一家书与董将军,信中言及此意,嘱其以大局为重,万不可因小事而影响守关大事。”
董卓本来还没有想到这层,此时得李儒提醒,立即不高兴起来。只见他沉着脸说:“董旻这厮,与一将领闹内讧,不知道临军作战,最忌内讧吗?亏他还是我胞弟,实在愚笨至极,况且与一低级将领置气,有失身份,这个不成气的家伙。”
不过这怒气稍瞬即逝,随即说道:“嗯,理当如此,我这便手书一封,交由贤婿一同办了!”
话说完,董卓便吩咐人磨墨,随即按照习惯转向贾诩,和颜悦色地问道:“文和先生,如此这般,是否妥当,文和先生可有其它高见?”
贾诩在一旁听得真切,从华英雄的信中,他看到了两点:其一是董、华二将不和;其二,华雄不同于其他武将。如果是一般武将必会想着要多斩敌大将,以战功压倒一切,但华雄却不如此,此信足以表现他的心计。
想到这,贾诩暗咐:“先前还没瞧出来这华雄倒有几分帅才。”
贾诩